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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逐心颓然笑了笑:“哦...这样啊,那我该怎么称呼你的母亲呢...”
  逐心从前喊两位妈妈,都是大夫人和六夫人,闫谏之喝着水细细想来,只感觉一阵阵揪心,逐心是真的懂事,可是从来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边,他在家里永远是被欺负的那个,闫谏之淡淡说道:“就喊妈妈...”
  “那...我的母亲呢哥哥?”
  “去世了,我可以带你去她的墓地....”
  逐心陆续问了一些不关乎失忆问题,闫谏之耐着性子一五一十都答了...
  ...
  闫谏之带逐心回到卧室,逐心四处看看,感觉卧室窗明几净,很宽敞很干净。
  逐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是他的家,可他总有一种与之格格不入的感觉。
  逐心局促地问道:“哥哥,这是我的房间么?”
  “是。”闫谏之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身旁:“来,我们聊一聊,跟哥哥说说你上大学的事,让哥哥看看你还记得谁。”
  逐心在闫谏之身边坐下,觉得有点奇怪,哥哥对他很好,可他总觉得不够亲近,不够自在,不过逐心没有太在意,在医院的这一个多月,一直是哥哥在照顾他,若是表现的与哥哥很疏远,他怕哥哥会伤心。
  逐心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仍是规规矩矩坐着,他细细回想大学时的记忆,娓娓道来。
  闫谏之难得与逐心有如此心平气和的温馨景象,他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安静聆听。
  过了许久,闫谏之忍不住问:“这么一说,你上大学时还挺受欢迎的,那有人喜欢过你么?”
  逐心红了红脸害臊的点点头:“有啊,可是我不敢答应别人,我的身体有问题...”说到身体有问题时,逐心徒然消沉...
  闫谏之眉头微蹙,又问:“那你喜欢过别人么?”
  逐心的脸更红了,对哥哥没什么隐瞒:“有啊...有个学姐,一直很照顾我...可是我不敢...”
  闫谏之酸溜溜的放下心来,逐心一直洁身自好不敢与人亲近,就是可惜被厉骁那个畜生作践了,真是便宜那畜生了!
  直到该休息时,逐心去浴室换洗,洗漱完后发现闫谏之还待在他的卧室里,并且理所应当地进到浴室内换洗。
  等闫谏之出来时,逐心懵然问道:“哥哥...你...你不回房间么?”
  这么大座房子,他们兄弟俩没必要睡在一个屋子里吧,而且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闫谏之淡然上了床,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逐心犹豫了一会儿,在床边坐下,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重。
  闫谏之说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可能没办法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
  逐心稀里糊涂看向闫谏之。
  闫谏之拉住逐心的手:“你的身体有问题,哥哥的身体也有点问题...”
  逐心眼里闪过一丝着急,担忧问道:“哥哥怎么了?”
  闫谏之心里一暖:“哥哥没有生育能力,没办法结婚生子。”
  逐心透着一丝不解,他是因为身体畸形才没办法结婚生子,闫谏之身体正常,他家这种情况,就算没有生育功能,娶老婆还是很容易的吧...怎么会没办法结婚呢...
  “所以我们两个决定凑在一起,搭伙过一辈子。”闫谏之说道。
  逐心满脸震惊:“怎么可能...”
  闫谏之问:“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逐心愣愣地嘀咕道:“哥哥对我很好...可是....”
  闫谏之向前搂抱住逐心:“没有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会想再伤一次哥哥的心吧。”
  “所以...所以妈妈不待见我是因为这件事么?我...我失忆也是因为这件事?”逐心愣在原处,任由闫谏之抱住。
  闫谏之轻轻抚摸逐心的头发:“算是吧...我把你送进医院的时候很害怕...如果你不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还好,还好你没事...”
  骇人听闻的消息像一记榔头,硬生生把逐心敲懵了,逐心怎么都想不到他和哥哥会有如此深刻的感情...
  哥哥确实对他很好,他躺在医院的时候,也确实看到哥哥每日都在为他着急担心...可是...为什么他心里一点爱意都没有呢...
  闫谏之亲了亲逐心的额头,撩起腰间的衣裳摸进逐心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腰与后背,一个多月没做了,闫谏之的动作显得很急,喘息声也浓重起来。
  逐心察觉到闫谏之的欲望,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怎么可能...两个男的...亲兄弟...怎么可能....
  逐心无所适从想要推开闫谏之,闫谏之却将他抱得更紧。
  “你记得大学的事,那你记得大学时的生活费和学费是谁打给你的么?”闫谏之察觉到逐心的抗拒,语气里带着一点威胁问道,无处宣泄的欲望让他快要无法语重心长。
  逐心的头有点疼:“是...是哥哥?可是...我...”他记不太清了,好像确实有人一直给他转生活费和学费,可是除了第一年的学费,他几乎没有动过那些钱...为什么不用呢?
  “逐心什么都不记得了?”闫谏之强忍住欲望,松了手上的力道,虚掩着搂着逐心,他理了理逐心乱掉的头发,尽量平和地说道:“我们有十几个兄弟姐妹,母亲那边的亲戚也是一大家子,我经常要给很多人解决问题,我还有个亲弟弟,平时看不见人影,一回家就是要钱,我过的很辛苦,只有你关心我。”
  闫谏之苦笑:“想不起来,所以要赖账了么?”
  逐心打从心底不想失去真正对他好的人,他本能说道:“不是...我...”其实闫谏之的话说的通,没办法结婚生子,所以凑合一辈子什么的...但他想不通,为什么凑活一辈子会有同床共枕这个环节...就不能是单纯地互相照应么?
  但这都是失忆前的事,失忆后他有些迟钝,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闫谏之低下头吻住逐心的嘴唇。
  逐心难以适应地闭上眼睛,闫谏之用舌头撬开他的嘴,缠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闫谏之一边亲吻一边将逐心摁倒在床上,褪去逐心的裤子,握住逐心的性器。
  逐心软了腰,抚摸性器是他可以接受的性爱方式,他略带防备享受下身的快感,被动的与闫谏之亲吻在一起。
  闫谏之的手指措不及防摸进逐心的花穴,逐心一个激灵,拧起眉想要推开闫谏之,闫谏之整个人压在逐心身上,丝毫不给逐心拒绝的机会,浅浅抽插花穴内的敏感点。
  很快,逐心眼里泛起水雾,下身一片酥麻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逐心无暇思考,身体像是早早被闫谏之玩透了似的发麻发痒...逐心不再质疑闫谏之话语的真实性...
  再怀疑哥哥的话...哥哥会难过的...
  闫谏之松开逐心的嘴,亲吻逐心的脸颊,脖子,乳尖,尽量温柔地去占有逐心。
  直到性器整根插进逐心体内,逐心浑身战栗,有点害怕,不太适应体内火热的硬物。
  闫谏之拉起逐心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俯身紧紧抱住逐心。
  闫谏之的怀抱结实炽热,逐心不知为何,很喜欢哥哥抱住他的感觉,他依赖地回抱住哥哥,或许他们真的是一种很荒谬的关系...
  不一会儿,逐心射了出来,花穴里一阵一阵潮吹,他双目失神,羞地脸色绯红,他没想到他会有一具淫乱的身体。
  过了许久,闫谏之射进逐心体内。
  逐心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喘息,他无力的摸摸闫谏之的手:“哥哥,起来吧...你压得我有点喘不上气。”
  闫谏之在逐心的锁骨上蹭了蹭汗水:“再来一次。”
  逐心微微一愣,刚刚的高潮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此时胸口发虚发慌,浑身上下都感到疲惫:“不要了哥哥...我,我不行了。”
  闫谏之咬住逐心的耳朵亲了亲,缓缓抽出性器:“好。”
  逐心松了口气,安心躺在闫谏之怀里,他不明白地问:“因为要搭伙过一辈子,所以我们需要互相解决性欲是么?”
  闫谏之想给逐心留个好印象,但多日未做爱的性器却自作主张又硬了起来,逐心赤身裸体香喷喷地躺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想入非非,他尽量忍耐欲望,亲吻逐心汗湿的头发与额头:“不是。因为哥哥爱你,哥哥不相信其他人,所以哥哥把爱都给你。”
  逐心有些恍惚,他感觉这句话很神奇,就好像从前的岁月他都活在谎言里,所以这句话给他的感觉简直不具有真实性。
  不过逐心很开心,他没有细细去品味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只感觉哥哥是真的在疼爱他。而他就像是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一般,闫谏之的疼爱即刻俘获了他的心,让他想要一头扎进其中。
  逐心的芬芳让闫谏之忍得很辛苦,最后他忍无可忍还是将性器插入逐心体内,逐心受不了的在他身下求饶,而他只有兴奋,一味的奸淫逐心的花穴,直把逐心顶到昏迷,然后又把昏迷的逐心顶的流水流尿一塌糊涂...
  第二日,脆弱的逐心在难堪的不适中起不来床。
  他的心口很难受,像火烧一样,身体跟着一会儿发冷,一会儿流汗。
  闫谏之没想到纸糊的逐心,进了两次医院后能更加羸弱,连做爱都承受不住。
  逐心脸色煞白躺在床上头晕乏力,他抬起手吃力地抚摸闫谏之的手背,安慰道:“哥哥,我没事...可能是住院太久没有活动...你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闫谏之觉得都怪厉骁,要不是厉骁害逐心怀孕,逐心怎么会想不开跑去自杀,他好好一个弟弟,自打怀孕后那身体就没好利索过!
  闫谏之自责地与逐心吃了一顿早餐:“都怪我,你刚出院我怎么能...没事,哥哥给你好好养回来。”
  吃完饭,闫谏之给逐心撵了撵毯子:“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有点事要忙,忙完就回来。”
  临走前,闫谏之跟家里厨房交代了一下午饭内容才匆匆离开。
  家里人多,跟逐心关系都很一般,还有个一见逐心就犯病的闫秉之,闫谏之怕逐心刚出院,在这种环境下会不适应,打算带逐心回上海待一段时间,等逐心精神身体都好些,再回来慢慢融入家庭。
  上海已经沦陷一个多月,局势尚且稳定下来,就算不稳定,租界也算安全,闫谏之得回去看看上海的形势,看看在上海华界的产业有无恢复的余地。没办法恢复也不要紧,乱世有乱世生财的方法,闫谏之一颗脑袋全是赚钱的手段,国军刚一撤出上海,他立刻敏锐地同洋人订了大批生活物资,预备转运进租界,靠囤积物资生财。
  逐心在家里住了几天,因自觉和闫谏之的事情不光彩,所以害臊地不敢面对家里人,尤其吃饭时,连头都不敢抬,一味闷头吃饭,生怕别人发现他似的。
  不过还好,闫谏之准备带他回上海,他不用继续在家跟妈妈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快过年了,六妈妈得知这个消息后劝闫谏之过完年再走,但内地打仗,多地陆续沦陷,正处于交通混乱时期,出行一趟并不容易,闫谏之已经打点好一切,所以不走不行。
  闫秉之直到闫谏之要走的前一天才知道这个消息。妈妈最近一直逼他相亲,而妈妈看上的相亲对象都看不上他,闫秉之的自尊心一再受挫,撒泼打滚的想让闫谏之带他一起走。
  逐心失忆后相当的乖巧听话懂事,有了逐心这个鲜明的对比,再一瞧闫秉之就觉得毫无闪光之处,闫谏之懒得搭理闫秉之,任由闫秉之被母亲逼去相亲,相亲挺好的,等找了老婆搬出去,家里就消停了,也没工夫对着逐心发癫了。
  闫谏之带着逐心还有魏真与几个保镖仆役乘法国邮轮回到上海。
 
第四十二章 沪上日常
  因为失忆,再加上战乱时期工作本就难找,所以闫谏之理所当然将逐心赋闲在家。
  逐心没朋友,没记忆,一切都显得陌生,闫谏之很忙,所以他经常一个人出门游逛,闫谏之不再关着他不让他出门,还蛮乐意他出去走走逛逛,他觉得接点地气对逐心脆弱的身体有好处。
  无事可做的逐心接连看了几天电影,逛了几天公园,品尝了几天美食,一切新鲜事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游手好闲,街上的抗日游行渐渐唤起他上学时的爱国教育,国家危难之时,他却在吃喝玩乐这让他感觉很不人道。
  晚饭时,闫谏之和逐心坐在偌大的餐桌上吃饭,闫家老宅很大,家里只有闫谏之和逐心两个人,这让逐心感觉很自在。
  闫谏之乘了汤放在逐心眼前:“别光吃炸虾,多喝两碗汤,专门让厨房给你炖的。”
  闫谏之给什么逐心就吃什么,话音刚落,逐心便很给面子的放下筷子拿起勺子开始喝汤。
  喝着喝着,逐心有点恍惚,感觉除了闫谏之,好像还有其他人喜欢让他喝许多炖汤。
  “今天干什么了?”闫谏之问道。
  “早上打了会儿羽毛球,然后去外滩的公园待到了下午。”逐心说道。
  闫谏之很欣慰,闫秉之一玩就是泡妞泡舞厅,逐心玩起来就显的无比健康,黄赌毒一样不沾。闫谏之笑笑:“好,这样挺好的,现在舞厅都是日夜开场,你别去那些地方听到没。”
  逐心点点头:“我知道的哥,我不去那些地方。”他与闫谏之的关系并非普通的亲兄弟,不管出于什么角度,都没有四处勾三搭四的道理,那样对闫谏之不公平,也不真诚。
  “哥,我今天看到难民营在招志愿者...”
  不等逐心说完,闫谏之专断说道:“你别去,难民营我去过,又脏又乱,一点地方安置十多万人,卫生极差,志愿者还就那么几个,累都是其次,万一吃的不够,再抢起来,你这身板能让人挤塌了,要是再有个传染病,你这身体更够呛,你别去。”
  逐心咬住筷子低头不语,这些日子他算是发现了,闫谏之什么都好,只是有一点不好,闫谏之在家里是个专制的独裁者,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一旦他不同意的事情,那就是不好的,不能做的。
  逐心不想跟闫谏之对着干,他知道闫谏之给了他安全富有的环境,这种情形下,他确实应该懂事听话。
  但是闫谏之疼他爱他,他是闫谏之的亲弟弟,若是想要什么,还是应该去争取,他们是亲兄弟,闫谏之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与他断绝来往,他是可以任性的,逐心说道:“可是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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