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谏之上了床,抱住逐心啃咬逐心的嘴唇,他伸手去脱逐心的裤子。
逐心抓住他的手,推开他:“不做了,今天不想做...”
“很多天没做了。”闫谏之态度强硬地去脱逐心的裤子,他对逐心一向是想怎样就怎样,前些日子因为忌惮厉骁,所以一直迁就逐心。这几天他察觉到逐心真的在疏远厉骁却与他认真过日子,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逐心护住裤子,挣扎起来:“我不想做,今天有点累,早点睡吧。”
闫谏之是不能接受逐心拒绝他的,更何况逐心已经拒绝他很多天了,他摁住逐心,用嘴堵住逐心的嘴巴,手上用力撕扯逐心的衣服,完全一副要强奸的架势。
逐心动弹不得,两只脚使劲乱蹬,他重重咬了一口闫谏之的舌头,闫谏之疼得松开他的嘴,眼冒凶光看向逐心。
逐心红着眼,嘴唇闪着水光也在看他:“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说了我不想...就因为我是个怪物...所以我的想法不重要,不值得尊重是么...”
闫谏之一怔,松开逐心,逐心低下头从新穿好睡衣,背对闫谏之躺下。
闫谏之看看身下一柱擎天的性器,认命的闭了闭眼忍耐欲望,他在逐心身边躺下,抱住逐心:“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说这种话,我只是太久没做了。”
闫谏之抱紧逐心,亲了亲逐心的头发:“睡吧。”
过了很久,逐心低声问:“哥...可不可以再给我涨点工资...”
“你想要多少?”
逐心不知道自己需要多少钱,他只想找个房子,不用依赖厉骁,不用面对闫谏之,他想把自己藏起来,直到安安稳稳生下这个孩子...
“给我一千吧哥...我要银元...”
闫谏之不说话了。
逐心转过身,抬起头屈辱地去亲吻闫谏之的嘴唇。
闫谏之拧起眉,任由逐心亲吻他的嘴唇:“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我会给你买。”
“我要钱...哥,给我一千吧...就一千大洋,对你来说不算多。”逐心红着眼含着泪抱住闫谏之讨好地亲吻闫谏之,他无法接受这种换取好处的方式...他感觉自己很失败,如今住在这里已经是他在占闫谏之的便宜,可他竟还是恬不知耻,他们说的很对,他是一个自私的,恶劣的,不知足的,总是利用他人的人...他的身世不好,他应该努力学习,做一个有道德有知识的人。他们安在逐心身上这些莫须有的品格,让逐心感到无比痛苦。
嘻嘻,写爽了,就喜欢可怜兮兮的受嘿嘿(我不装了我似bt别管我)
第五十二章 分开吧
“大爷,闫少爷今日去了市场。”下人进到书房汇报。
“去市场做什么?”闫谏之靠着老爷椅,手搭在月牙桌上慢慢用杯盖抚茶。昨日,逐心求得可怜,他若是不给,只怕逐心要伤心而死,所以逐心如愿得到一千大洋。
只是逐心不知,闫谏之派人更加严防死守地盯紧了他的行踪。
“看房,闫少爷好像在租房子。”下人说。
闫谏之皱起眉头:“嗯,继续跟着他,盯紧了。”
闫谏之来到院子里,见闫于鹤在石桌上写字,他走到闫于鹤身边,闫于鹤立刻挺直身子,紧张地继续学习。
闫谏之摸摸闫于鹤的头发,面无表情问道:“逐心带你走的话,你会跟着去么?”
闫于鹤起了一身冷汗:“我...我听父亲的...”
“不管他去哪,你都不能跟他走,你要想方设法留下他,如果你听话,以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如果你跟他走了,我会找人绑走你,扔的远远的,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逐心见面。”闫谏之说道:“这件事没有容错率,你自己想清楚了。”
闫于鹤害怕地点点头:“恩恩。”
闫谏之拍拍闫于鹤的肩膀:“好孩子。”
“大爷,厉二爷来了。”佣人跑进院子通报。
...
厉骁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好利索,一瘸一拐来为逐心出头。
一见闫谏之,厉骁煤气罐一样的爆炸了:“贱人!把逐心交出来。”
闫谏之冷笑,逐心同他过日子,同他要钱,在外找房子,却没有去求助厉骁,虽然摸不清逐心为什么要找房子,但按这个情形来说,逐心显然不打算与厉骁再有瓜葛,而且他还有闫于鹤,他不信逐心会抛下闫于鹤离开:“厉二公子请回吧,逐心不会再与你往来。”
厉骁上前拽住闫谏之的衣领:“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闫谏之反感地拍开厉骁的手:“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他妈的!赶紧让逐心出来!你要是没欺负他,他昨天为什么会找我哭诉诉苦!”厉骁恼道,逐心自是没有哭也没有诉苦,只是厉骁感觉逐心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要哭了,以防逐心真的哭出来,所以他身残志坚,率先打上门来。
闫谏之一听,眉头皱出川字型,昨日逐心确实怪怪的,但他最近没有惹逐心不开心啊:“他去找你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厉骁怒道:“你管他跟我说什么!赶紧让他出来,省得他在你这受委屈!”
闫谏之不耐烦地瞥了厉骁一眼,扔下一句“赶紧滚蛋。”转身走了。
于是厉骁瘸着腿在闫公馆翻箱倒柜,到处寻找逐心,找了半天找不到,索性躺在大堂的沙发上赖着不走了。
...
逐心回来后,就见堂上的厉骁。
厉骁嚷嚷着要带逐心走,逐心让厉骁别胡闹,闫谏之则拽着逐心让厉骁赶紧滚蛋。
吵着吵着,转眼就到吃晚饭的时候,厉骁还是不走,闫谏之也不招待他,于是厉骁脸皮很厚的自己到厨房拿了碗筷上了餐桌。
临到睡觉前更是乱做一团,厉骁不让逐心回屋,闫谏之继续让厉骁滚蛋。
逐心在一旁劝架,劝得阵阵发晕,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虽然这两年闫谏之对他管头管脚,将他养得健康许多,但他现下怀孕,这两日又在外奔波,故而十分疲惫。
两人从黄昏吵到天黑,逐心原是站着劝,然后坐着劝,再然后憔悴说道:“你们继续,我有点累了,我先去小鹤屋里休息了...”
说完,逐心毫不留恋地走了。
逐心一走,两人没了争吵的意义。
厉骁脸如城墙:“给我收拾一间客房。”
闫谏之恼道:“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我凭什么滚?你仗着我受伤抢我媳妇,你给他灌迷魂汤,你还让他受委屈,我要是一走,你铁定又要对他做不要脸的事。”
“不要脸的是你,逐心已经不打算与你来往了,你一直缠着他干嘛?”
“你放屁你放屁!他昨天还找我说想我,还喂我吃饭,你别在这挑拨离间了!”
“不可能不可能!逐心不可能对你说这种话!”
两人吵了半天,闫谏之见厉骁赖着不走,不管他了,转身朝小鹤屋里走去。
厉骁见状挡住闫谏之的去路:“他休息了,你过去干嘛?”
闫谏之咬牙切齿,厉骁一副逐心就是他媳妇的模样,可逐心若真的对厉骁有意思,早就该跟厉骁跑了,既然没跟厉骁跑,就说明逐心还是向着他的。
可是无风不起浪,如果逐心真的对厉骁没意思,又为什么要去找厉骁,做许多引起厉骁误会的事情?
闫谏之不再搭理厉骁,也不管厉骁,只找了两个佣人,让其看好小鹤的房门,他不进去,厉骁也甭想进去!
闫谏之回屋了,厉骁不受待见地被抛在院子里,他无所谓的翘起腿躺在长廊的长椅上睡下,横竖天气热,他又不会挨冻,他就守在这了,省得闫谏之和逐心睡在一起,再把逐心欺负了。
厉骁作为前线回来的军人,相当能吃苦,在四面漏风的长椅上都能鼾声如雷,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闫谏之近两年跟逐心睡习惯了,被厉骁这样一搅和,气得睡不着,再听到门外雷一般的呼噜,只恨不得出去扇厉骁两耳光。
...
“爸爸,我今天又背了两首唐诗。”闫于鹤装乖卖巧地朝逐心撒娇。
“厉害。”逐心掀被子爬上床,身体倦怠地躺下,他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闫于鹤上来睡觉,闫于鹤连忙爬到逐心身边躺下。
逐心轻声说:“小鹤,过些日子我会带着你搬出去住。”
闫于鹤紧张起来:“爸爸,不要出去好不好,这里很好,闫先生对你也很好...”
逐心问:“你不想离开这里么?”
“爸爸,不要搬出去,不要离开这里好不好。”闫于鹤抱住逐心小声乞求。
逐心惆怅地看向天花板,如果他要生孩子,该如何安置闫于鹤呢...
...
厉骁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他擦擦口水,睁开眼,只见月朗星稀,逐心就站在眼前,他欣喜地坐起来:“逐心?”
“回家睡吧,别在这睡,你身上有伤,着凉了怎么办。”逐心说。
厉骁摆摆手:“我这体格没事的,你回去睡吧,我就在这守着,省得闫谏之欺负你。”
逐心无奈说道:“他没有欺负我,你快回去休息吧。”
“没事,你不用心疼我...”厉骁顿了顿又说:“要是心疼我,不如跟我一起回去。”
“我...”逐心欲言又止:“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我爱你啊!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十六就认识你了,现在我都三十了,只缠着你一人,你还不明白么!”厉骁认真说道:“亲兄弟搞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你不如早早跟我回去过日子,瞎折腾什么啊?”
闫谏之推门而出,忍无可忍地将厉骁赶了出去。
闫谏之拽住逐心回到卧室,逐心背对闫谏之,朝着墙躺下。
闫谏之坐在床边,沉声问:“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逐心没说话。
闫谏之又说:“为什么去找厉骁?为什么要关心他?你不是说再也不和他来往了么?”
逐心依旧沉默。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闫谏之回过头忍无可忍抓住逐心的手。
逐心随闫谏之拉扯坐起来,他低着头说道:“哥...我想了很久,我们是亲兄弟,我们之间确实不对,我们还是分开吧,我带着小鹤离开,好聚好散,我保证以后不再来打扰你...”
想要生下孩子,就必须离开闫谏之,虽然孩子是厉骁的,但是厉骁不可能接受小鹤,所以他不打算再去依赖厉骁。一千大洋足够他生下这个孩子,只要生完孩子,他有手有脚,养活两个小孩应该没有问题...
这两年,闫谏之对他不错,他恢复记忆后也一直默认这样的生活方式,如果要带小鹤离开,他应该跟闫谏之说清楚...
逐心的手很疼,闫谏之听完逐心的话后,像是要把逐心的手捏断:“带着小鹤离开?你问过小鹤的想法么?”
逐心疼得拧起眉头:“他...他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闫谏之冷笑:“离开我?去找厉骁?就因为他那些花言巧语?”
第五十三章 还你一刀
“我做的还不够好么?就因为我说话不好听,我没他会说话?你就要跟我分开?”闫谏之淡淡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闫谏之的手,闫谏之却面色冰冷不肯松开他,他无可奈何说道:“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这两年已经很荒谬了,别再荒谬下去了。”
不是的,逐心原是已经默认这样的生活,为什么突然变卦?闫谏之仍是淡淡地问:“他到底哪里好?就因为他放的那些狗屁你就对他死心塌地了?养大你的不是闫家么?让你读书的不是闫家么?为什么那个畜生一靠近你你就要忘恩负义?”
闫谏之说着说着,眼睛逐渐猩红,他无法继续控制稳定的情绪,咆哮问道:“我做的还不够多么?!我全是为了你好!我什么事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畜生三言两语你就要离开我!”
闫谏之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棒,在他身边的逐心没有任何自由,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逐心原可以顺着他,让着他,不跟他计较,可逐心有了更重要的东西...
除去这两年,闫谏之在逐心的记忆里几乎没有正面形象,他又开始逼逐心,像从那样,言语极端的让逐心感到窒息。
逐心尝试过报仇,却是自不量力,他没有能力,他很想抛去过去只看当下,至少现在的闫谏之和厉骁对他不错...只要他肯跟他们睡觉。
这是不对的,因为只要他拒绝睡觉这件事,拒绝同居这件事,闫谏之就会逼他,强迫他,用义正严词的言语指责他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逐心知道跟闫谏之讲道理没有任何作用,闫谏之总是一意孤行,然而悲伤的情绪扑面而来,他痛苦地看向闫谏之,忍不住质问闫谏之:“忘恩负义?我知道...我知道是闫家把我养大,我知道是你让我读书,我知道没有闫家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愿意报答!我也求过你,我求你给我一份工作,我想为闫家争光,可是你没有!你把我关起来!强奸我囚禁我!你还要我怎么报答你?!”
闫谏之很怕逐心会离开他,厉骁尚且受伤没有心力与他争抢,可若是逐心和厉骁一直两情相悦,再等厉骁养好伤,他早晚有一天困不住逐心!
闫谏之从不低头,从不道歉,他也不会说软话,他总是趾高气昂地指责逐心不听话不懂事没良心,过多的指责让逐心自己都怀疑自己。
可他真的很怕啊,只要一想到逐心离开他,他就怕得快要死了,他说不来肉麻的话,他瞧不起厉骁那些甜言蜜语,可是逐心对他的仇恨不无道理,难道他说一些甜言蜜语就能消除逐心的仇恨么?
吵架时,闫谏之永远不懂如何向逐心低头,以前,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指责逐心,后来逐心失忆,真的以为他们是很亲近的亲人,哪怕他高高在上的责怪逐心,逐心也毫不在意。但是现在逐心恢复记忆了...他们之间真的有恨啊...
闫谏之心里惶恐,脸上仍是暴怒,他好像怎么做都不对了...高高在上不对,甜言蜜语不对,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继续一贯强硬的态度:“我跟你道歉行了吧!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记仇?我做这些事...我做这些事也是为你好...现在这样不好么?我们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你为什么总是向着那个贱货! 为什么总是要提起过去的事情来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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