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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发什么神经,不就是亲一亲抱一抱么?我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你都愿意跟我回来,你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厉骁一根柱子滚烫,急躁说道:“你老是装模作样!你装你大爷,我们什么事没发生过?我多久没操过你了,做一下怎么了?立什么贞节牌坊!”
  挣脱厉骁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逐心扶着腰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坐下后觉得这地方太暧昧,容易被厉骁摁住强上,于是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坐到沙发上,他垂着眸不说话,如果没有厉骁帮他离开,他会一直被闫谏之锁住...
  厉骁实在摸不透逐心的所思所想,他原以为逐心和他一条心,可重逢后的种种,都在告诉他逐心可能并没那么在意他,可又有许多细节给了他许多希望,让他觉得,逐心是在意他的,他暴躁地快要跳起来:“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都跟我回来了,你装什么啊?你是不是就喜欢把我惹急了,强奸你你就开心了?”
  逐心早就习惯厉骁的脾气,顺着的时候尚且可以好言好语,不顺着什么污言秽语都能说出来,可他还是感觉心灰意冷,厉骁说喜欢他,可他只是不想做爱,不算是罪大恶极的事情,厉骁却如此侮辱他。
  闫谏之和厉骁有异曲同工之妙,逐心想,如果这两人听得懂人话,懂得尊重他人想法,或许他会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他们会是很好的兄弟,朋友...可惜没有如果,他的出生在闫谏之和厉骁眼里,活该被羞辱。
  逐心站起身,平静说道:“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离开闫公馆,我现在就走...”
  说着,逐心抬脚离开,厉骁一愣,急忙上前拽住逐心:“你别跟我玩欲拒还迎!我们之前为这事吵得够多了!我不想跟你为这种事吵架,你也别让我猜,有什么不满意不高兴的直接告诉我,能解决就解决,我知道你心里在意我。”
  逐心原是选择和闫谏之过日子,因为孩子的出现,他只能离开闫谏之,他没有和男人一起过日子的想法,只是顺其自然地走下去,他不知道厉骁和闫谏之究竟喜欢他什么...
  他和闫谏之生活了两年,已经习惯,闫谏之也确实在收敛脾气,而他刚刚决定与闫谏之不再来往,就与厉骁苟合,这让他觉得怪异,不像是正经人的行为:“你帮我离开闫公馆,我很感激你,但我对你没有其他想法,我走了...”
  逐心冷淡地掰开厉骁的手,厉骁震惊地愣在原地,他紧跟逐心,不厌其烦地拉住逐心,用尽毕生耐心去哄逐心,他不信逐心对他一点情谊都没有:“你不要跟我闹脾气,你是不是生气了?你怀孕我没陪在你身边,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你想要那孩子,你是不是怪我?可我那时没办法,你别怪我,你要是想孩子,我们再生一个,以前你的错,你和闫谏之在一起这两年,我都不计较了,好不好?”
  逐心身心俱疲,厉骁闫谏之总是觉得他有错,他认为自己没错,可是厉骁和闫谏之那么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到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
  逐心不是坚定的人,他不能坚定的选择复仇,也不能坚定的怀疑自己没错。没有人夸奖过他,厉骁和闫谏之总说喜欢他,不能没有他,但也没有夸过他,他们总是贬低他,然后表现得那么包容,那么大度,一副只要他乖乖听话,就不再介意他错误的模样。
  逐心心想:或许我真的是个很狭隘的人吧。
  厉骁拉住逐心的手,等待逐心回答,逐心低着头,轻声说:“我收养了一个孩子...”
  厉骁想了想:“那个什么鹤?”
  逐心垂眸点点头:“能把他接过来么?”
  厉骁仔细回想,记忆里只有闫于鹤护着闫谏之时的场景,他记得闫于鹤很瘦,细竹竿一样,对闫于鹤完全没有好印象:“一个跟屁虫,接过来干嘛?想要孩子我们自己生。且不说他跟咱们没关系,那小孩都被闫谏之养歪了!也是一个人精,毛都没长齐,满肚子心眼,看到他就不顺眼。”
  逐心微不可查地轻出一口气,厉骁的反应意料之中,本就没指望厉骁,只是盼着有奇迹随便问了问...
  这种情形,就算把闫于鹤接过来,也只会害闫于鹤拥有和他一样的童年。
  厉骁悄悄打量逐心,认为自己看透逐心对他冷漠的原因,他抱住逐心,把逐心的头摁进锁骨:“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咱们孩子,但也不用去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东西,喜欢孩子咱们再生一个就是,这两年老公不在身边,我知道你不好过,以后我好好补偿你,你别闹脾气,你知道我最烦你装模作样,在老公面前没什么好装的。”
  逐心呼吸厉骁的气息,身体的疲惫让他毫无防备地靠在厉骁怀里,他喜欢不带欲望的亲近接触。
  厉骁感觉气氛到了,揉揉逐心的头发,吞着口水,伸进逐心的衣服里抚摸逐心的后背。一沾逐心就发情,他急不可耐地低下头亲吻逐心的头发。
  逐心知道厉骁是条公狗,管不住下半身,他闭了闭眼,厌恶且无可奈何地说道:“用嘴吧。”
  厉骁不管,粗鲁地咬住逐心的嘴唇,抱起逐心摁在床上,他只想操逐心的逼,他想操逐心就必须让他操。
  逐心极力挣扎,厉骁和闫谏之的强势与不通人性让他感到喘不上气。
  厉骁一心只想操逐心,他不再与逐心讲道理,讲道理讲到这一步已经够了,逐心再闹脾气就是欲拒还迎!既然选择离开闫公馆,就说明逐心不喜欢闫谏之,既然不喜欢闫谏之,就说明逐心喜欢的是他!
  他粗鲁地扯开逐心的衣裳,这小婊子向来如此,就喜欢别人用强的!
  厉骁自认十分了解逐心,在逐心的嘶吼反抗中扒光了逐心。
  逐心吓出眼泪,头发都快竖起,紧张的窒息感让他阵阵胸闷,在厉骁扶住性器欲要捅进他的花穴时,他一阵干呕,翻身吐在了床上。
  厉骁还是要捅,他憋了这么久,除了上次绑走逐心做过,他已经两年没做过了!而且那次做爱,他坏着腿,根本没尽兴,别说逐心吐床上,就算逐心拉在床上,他也要干死逐心!
  厉骁气血上头,欺身压住逐心,逐心用脚去踹厉骁,厉骁却扛起逐心的脚,将逐心对折,逐心吓死了,感觉厉骁疯了,哭喊着吼:“滚啊!滚开!”
  逐心大声吼叫,随之呕吐,痉挛....
  厉骁费了半天劲才完全摁住逐心,性器无法固定,于是他一只手抓住逐心两只手,腾出手扶住性器,慢慢顶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被进入时,逐心发疯似的挣扎,一只手没能摁住逐心,逐心鱼死网破用尽全身力气。
  “啪!”
  厉骁挨了重重一耳光,欲望无法满足时,厉骁是暴躁的,他捂住脸火冒三丈地吼:“你发什么神...!”
  厉骁一愣,眼前的逐心头发凌乱,眼睛通红,满脸眼泪,嘴边全是刚刚呕出的酸水与口水,他不自然地剧烈颤抖着,惊慌失措地拽住沾满呕吐物的被单掩住身体。
  他听见婴儿的哭声,自从失忆后,他不再听到婴儿的哭声,此刻却又听见婴儿的哭声!
  厉骁慌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逐心惶恐地爬到床边,对着地面阵阵撕心裂肺干呕。
  厉骁把鸡儿塞回裤子里,跳下床,端来热水递给逐心,他急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啪!”
  手里的水杯被逐心打开,摔碎在地,逐心狼狈地嘶吼:“我说了我不做!不做!我难受!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
  逐心抱着肮脏的被单蜷在角落发抖,他不明白他的话为什么总是被人当做放屁...厉骁是,闫谏之也是,其他人...很少接触,畸形的身体让他自卑,他抗拒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他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是厉骁,闫家人,同学,没人看得起他,总有人欺负他,后来他读大学,难得的光阴,是他最开心的日子,可他太自卑了,多年的生活环境让他安于独来独往,再后来,他回到上海,赚到一些钱,可这座城市熟悉他的人太多了,仍然有人带着鄙夷的眼神看他,再后来他一无所有...他觉得在别人眼里他一定是个孤僻的小丑...
  失忆后,他与闫谏之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过得很愉快,因为从前太不愉快了,所以那段时间算是很愉快了,闫谏之说喜欢他,疼爱他,可他真正想要什么的时候,他想出去工作的时候,闫谏之却说他失忆了什么都干不好,他想收养闫于鹤的时候,闫谏之却把闫于鹤贬低到一无是处,厉骁也觉得闫于鹤一无是处,他们甚至觉得他也是一无是处...
  可是他们真的对他好过,厉骁怕他过得不好让方森华带给他一箱黄金,闫谏之在危及生命时优先考虑的是他...
  逐心觉得困惑,为什么他们要一边侮辱他,一边对他好...为什么爱他爱到宁愿捅自己一刀,也不愿意尊重他的想法...
  难道他真的一无是处?难道他真的毫无优点?不然为什么厉骁闫谏之那么爱他,却总是反驳他,拒绝他,指责他...他们那么直白的对他表达爱意,却找不出他的优点,可能他的的确确就是毫无优点,他从小到大过得那么不幸,那么痛苦,可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很差劲?而身世只是他自我安慰的遮羞布?
  厉骁拿来干净毯子,从刚才开始,逐心一直蜷缩在床角不让他碰,厉骁很煎熬,他一见逐心就想抱,这是本能反应,想骂逐心装模作样,可逐心浑身发抖,满脸眼泪的模样又实在不像装模作样。
  厉骁弯下腰伸手朝向逐心,逐心立刻畏惧地缩进床角,他一把扯过逐心手中的薄被,再把手中的毯子扔了回去,忍不住凶道:“妈的,你吐了一被子你看不到么?”
  厉骁拽着薄被站起身,满腹欲火无处释放,于是呈口舌之快用愤怒来宣泄欲火:“跟闫谏之睡了两年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还要为那禽兽守身如玉?和亲哥哥搞在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恶心么?!他能操,我还操不得了?没良心的,老子每天都在想你,你呢?白眼狼,谁对你好你都分不出来!”
  逐心低下头,极力抱住毯子裹紧自己,他捂住耳朵,痛苦地将头抵在膝盖上,苦苦哀求:“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姓闫的没一个好人!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能搞到一起去!你小时候他弟弟是怎么欺负你的你不记得了?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被那姓闫的折腾死了!还有当初你回上海,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利用我搞闫谏之,我懒得和你计较,还帮你拿到戏院和赌场。你呢!因为游天下的事就翻脸不认人,结果呢,没了我,你被闫谏之折腾到一无所有,还不是老子养着你。”
  厉骁越说越来劲,这些年他对逐心的真心天地可鉴,唯有逐心看不见!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你怀孕的时候被闫谏之骚扰,哪次不是我给你出头?当然,我是你老公,这些事都是我该做的,可我就问你,哪个老公像我这样,对自己老婆这么上心的?你中午被抓走,老子下午就去烧他公司,晚上就把你救回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说,我做的这些事,算不算对你掏心掏肺?你自己说,我这样对你掏心掏肺,我问你要过什么好处么?什么好处都没要!就要你陪我睡睡觉,你呢,连睡觉都不让我睡!”
  理直气壮!太他妈理直气壮了!下药强奸欺骗逼迫囚禁,通通忘得一干二净...
  “我从前线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伤,你呢?你跟闫谏之搞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关心过我,我看你傻了我不跟你计较。得亏老子不是玻璃心,不走极端,不然早把你和闫谏之砍死了,砍完我再一起去死!做鬼也不放过你!”
  逐心喘息着流着泪,耳边是厉骁的指责和婴儿的哭声,他煎熬地爬到厉骁身边,拉住厉骁的手,跪在床上,呜咽乞求:“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厉骁回过头,一怔,逐心糟糕极了,泪崩了,满眼仓皇地看着他,脸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成了兔子,他双手合十,行为话语都在拼命乞求。
  厉骁心口蓦地酸涩难忍,下意识把逐心抱进怀里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知道错了就好,老公不说了。”
 
第五十六章 失败的他
  逐心被厉骁面对面抱着,滚烫的异物在屁股下的触感格外强烈。
  厉骁抚摸逐心的后背,嘴里一直安慰逐心,内里却心不在焉,他只想捅逐心的逼,他觉得捅完后肯定能更好地安慰逐心,可是逐心不让他捅...厉骁见逐心渐渐平复,小心从逐心的背摸到逐心的腰,再慢慢往下,做爱这件事对他来说迫在眉睫,再不做他就要憋死了!厉骁满脑子只有做爱,做完一切好商量,他迫切地亲吻逐心的耳朵,在逐心耳边低语:“好宝贝,让老公操操吧,真的忍不住了,硬的难受啊...我轻轻的好不好,一定不让你难受,就一次就做一次...”
  逐心失魂落魄地蹭了蹭厉骁的脖颈,走也走不掉,逃也逃不了,闫谏之和厉骁缠的他筋疲力尽:“用嘴可以么...难受...真的不想做...求求你...求求你...疼疼我吧...你不是爱我么...疼疼我吧...求求你了...”
  逐心乞求的声音带着黏腻的哭腔,厉骁浑身一僵,抱住逐心的手用了劲,很想一棍子捅死逐心,他粗喘着摸摸逐心的头发:“好...好...那你喊我一声老公...”
  逐心吐了一口气,在厉骁耳边颤抖屈辱地喊道:“老公...”
  厉骁当即麻了半边身子,搀着逐心跪到地上:“好,好,老公疼你...”
  逐心木然跪在厉骁两腿间,厉骁半褪裤子,硬成大铁棍的性器弹了出来,逐心埋进厉骁腿间,张开嘴舔舐性器。
  厉骁难耐地哄:“呼...吞深一点,再深一点...”
  很快,厉骁控制不住的拽住逐心的头发,卖力抽插逐心的嘴巴,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捅进喉咙深处,他把逐心当成一只鸡巴套子,残忍凶恶地欲要捅烂逐心的嘴。
  许久,厉骁射了出来,先是射进逐心喉中,然后抽出性器射在逐心脸上。
  他扯住逐心的头发,逐心被迫抬起头,漫长的口交让他喘不上气,他在窒息中眼眶翻白,满脸眼泪精液可怜兮兮地咳嗽着。
  厉骁感到满足,欲火纾解了许多,笑嘻嘻地抱起浑身无力的逐心走进浴室。
  ...
  逐心趴在床边阵阵干呕,呕完之后裹紧毯子蜷缩进角落。
  逐心一直在呕,厉骁盘腿坐在逐心身边,抚摸逐心裸露在毯子外的皮肤:“怎么了嘛?跟怀孕似的。”
  逐心闷声说:“我都说了我不舒服...”
  “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就是前两天着凉了,休息一下就好...”
  逐心闭着眼背对厉骁,厉骁探头去看逐心,撵了撵毯子,露出逐心的脸颊,逐心睫毛微颤,小声求:“我想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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