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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点(近代现代)——响耳

时间:2024-12-10 10:57:50  作者:响耳
  “我知道你会想说这两件事的关系根本不大,可对于当时战战兢兢的我们来说,一点点火星都会成为导火索。”
  “我们很害怕这件事会成为商恪迁怒的理由,以此收回并购的决定。春雨是我爸的心血,我必须要为他守住。”
  “商宁走失了十几年,商恪怎么会知道他的亲弟弟长什么样子?于是我有了一个计划。”
  “但是要怎么做的天衣无缝呢?”段聿抚着嘴角一笑,“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应再芒。”
  “你和商宁相同年龄,住在同一间病房,同样有白血病,当你出现时我觉得连老天都在帮我。”
  “我暗地里观察了你很久,我知道你背着多少债,你做什么工作,你最迫切需要的是什么,当有一个改变命运和生活的机会放在你面前时,你不会拒绝的。”
  “应再芒,你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完美的人选。”
  “商恪很聪明,他有疑心,应付他就需要多花费点功夫,我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翻遍了那所医院,终于找到了商宁的DNA。”
  “之后的你也知道了,商恪找到你,而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你顺利地跟他回去,成为了商宁。”
  “但是骗商恪这件事有很大风险,我的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其实有很大的漏洞,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你,应再芒。我需要做些什么,时时刻刻掌握你们的近况。”
  段聿笑着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成为你的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里,应再芒是有些遗憾的,因为他确实是把段聿当做朋友,可朋友关系建立的基础就是利益,在会所的工作虽不光彩,但让他学到了很多,连亲人都能背叛,所以段聿利用他这件事并没有让应再芒那么伤怀。
  “我也想过,这件事迟早会有暴露的一天。”段聿说,“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能撑过这么久。”
  “应再芒,你的表现真的让我很惊喜。你让商恪对你是商宁这件事深信不疑,那么快就得到了他的信任。”
  段聿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有些微妙:“甚至商恪对你的感情超出了我的预期。”
  闻言应再芒嗤笑:“段聿,别这么自负,在我被他带回去不到一个月他就发现我不是商宁了,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被他摆了一道?”
  段聿只是笑着缓缓摇头:“应再芒,是我赢了。”
  所有的始末已经在眼前摊开,应再芒注视着段聿,说:“因为你的安排我的债还完了,过的也不再是以前拮据的生活,按理说我该感谢你。”
  应再芒侧过头看向窗外,过了一会,说:“段聿,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应再芒起身离开,走了几步身后有声音传来:“应再芒!对不起……”
  应再芒脚步一顿,接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厅。
  作者有话说:
  换个角度看,段聿其实是月老
  段聿:(牵绳)(打死结)
  
  第47章
  外面阳光灿烂,可应再芒却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令他沉重,段聿利用他,商恪利用他,应再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有价值。
  人人都贪图他的价值,可笑的是他自己不知道他的价值在哪。
  应再芒不想回家,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从咖啡厅出来他沿着旁边湖心公园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行走。
  湖心公园不大,应再芒绕着走了很久,相同的路走过好几遍,终于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他的脚步,应再芒拿出手机一看,是商恪,应再芒想商恪打来无非就是为了监视他,接通后,应再芒略有疲惫地说:“你不是找人跟着我吗?还不放心什么?我一会就回去了。”
  商恪说:“我来接你,很快就到。”
  现在应再芒已经学会放弃更改商恪的任何决定,他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就随意地坐在公园长椅上发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商恪出现在应再芒眼前。
  应再芒的表情很淡,看到商恪也只是抬了抬眼,商恪低声问:“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应再芒说:“没有,回去吧。”
  回去时应再芒和商恪坐一辆车,应再芒看上去对什么兴致都不高,只沉默地望着窗外,回去的路上又路过咖啡厅,商恪突然问:“你想吃蛋糕吗?”
  应再芒说:“不想吃。”
  他们之间就不再有交流,一路沉默回到家。
  宋于慧已经做好了晚饭,令应再芒惊讶的是曲曼也坐在餐厅等他们。见过段聿之后应再芒一直觉得很累,他没有力气再去恭维曲曼,打了个招呼之后他就坐下只顾着眼前自己的晚饭,反倒是商恪和曲曼聊了很多,都是寻常的话题。
  吃完饭,应再芒找了个借口上楼,他回房间等了一会,估摸着商恪也上来了,应再芒先去的书房找他,没看到商恪的身影,他转而又去敲商恪卧室的门,很快门被打开,商恪头发潮湿地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
  应再芒视线躲了躲,说:“我有事要问你。”
  商恪就侧身,让应再芒进来。
  关上门,应再芒也只是站在门口的位置,不再向前靠近,他看着商恪的背影问:“你不打算送她回疗养院了吗?”
  “怎么送回去?”商恪背对着应再芒,拿着毛巾擦头发,“你离家出走闹了那么一通,你觉得妈能被我说服?”
  应再芒并不相信商恪的说辞,曲曼不想回去是其次,商恪纵容的态度才是关键,应再芒确信,这是商恪的诡计,他就是想用曲曼来牵绊住他。
  应再芒觉得再和商恪谈下去也是无用,商恪固执、专制、冷漠且强势,他早就领教过了。
  应再芒不再多言拉开门出去。
  之后应再芒就安静地待在别院里,他也没有想出门的欲望,每天就和曲曼聊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无聊时在院子里走走,或者回房间睡觉。
  就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应再芒接到商恪的电话问他今晚有没有空,应再芒自嘲地想他被商恪监视着不能出门,他有什么可忙的,应再芒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有。
  商恪就说他今晚会带应再芒出去,在外面吃饭。
  应再芒不住地怀疑商恪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可他一向猜不透商恪的想法。到时间,司机开车送他去往商恪指定的目的地。
  到了之后应再芒发现是个酒店,看起来很高档的那种,刚下车商恪也到了,应再芒见到他第一句话便问:“让我来这干嘛?”
  商恪不答,揽着应再芒的肩膀迈步走进,不知道为什么,应再芒感觉到商恪有一点紧张,瞬间让应再芒内心警铃大作,怀疑商恪又在背地里谋划着什么。
  直到坐在酒店二楼餐厅,面前被摆上一道道精致的菜品,应再芒才恍然商恪真的只是带他出来吃饭。
  菜的味道不错,应再芒吃得很饱,吃完最后一道甜品,商恪问还要不要再加,应再芒说不用,他们就起身离座,乘上电梯,应再芒以为他们该回家了,却没想到商恪按了向上的楼层,应再芒疑惑道:“你去哪?”
  商恪目视着前方,闻言喉结动了动,说:“今晚我们不回去。”
  身处酒店,到这应再芒才明白,商恪准备了这么多,是为了当时他们的约定,可他并没有主动要求,商恪却先提起履行。电梯向上数字一个个跳跃,应再芒迟来地感到慌乱。
  他今晚……要和商恪上床了?
  可商恪是直男啊,他知道男人间该怎么做吗?难怪吃饭时看商恪的表情那么不对劲,应再芒突然间觉得很好笑,商恪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吧。
  叮一声,电梯抵达他们所在的楼层,应再芒跟在商恪身后,出了电梯脚步变得迟缓。
  不止商恪没和男人做过,他也没有啊。
  已经到这了,当时是他夸下海口,要是临阵逃脱又显得他很怂。
  商恪订的是套房,进门之后为了缓解内心的慌乱,应再芒故作老练地说:“我先去准备一下吧。”随后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把浴室的门锁好,应再芒打开淋浴后神经质地在浴室里来回踱步。
  男的做爱之前该干什么来着?
  应再芒努力回想他之前看过的GV和小说,然后很艰难且潦草地为自己后面做了扩张。
  因为羞耻和生疏,应再芒急的满头大汗,最后从浴室出来脸都变红了许多。商恪也洗过澡,此刻就坐在床边,应再芒从浴室出来便一直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比应再芒淡然。
  刚进房间时太紧张也为了逃避,应再芒转身就躲进浴室,这会应再芒闻到了屋内香薰的味道,是很浓郁的玫瑰香,屋内也有玫瑰花做装饰,好似在任何场景下有了玫瑰的装点气氛就会变得暧昧。应再芒假装自己很忙,实际上也只是茫然地来回踱步,终于商恪不再陪他装傻,坐在床边对应再芒说:“过来。”
  应再芒很缓慢地挪过去,商恪牵过他的手,带领应再芒坐在他的身旁。应再芒很想让自己装作一副很熟练无所谓的模样,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随即应再芒感觉到他的手被商恪按在床上,商恪的气息在缓缓靠近,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应再芒茫然又隐隐清晰,在商恪的呼吸包围他时,应再芒逃避地闭上了眼,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应再芒呼吸一颤,紧接着他的身体失衡,跌落在充斥着浓郁玫瑰香味的床上。
  应再芒能感觉到商恪压在他的身体上方,吻在意图深入,商恪的呼吸变得更为沉重,一只炽热的大手环在他的腰侧,正略带迟疑地探进他的浴袍。
  应再芒很紧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而在他终于忍不住蜷缩在商恪身前深深吸气时,应再芒突然闻到了淡淡的酒味,来源于商恪身上。
  那一瞬间被迟钝调动的情欲又极速退去。
  商恪喝了酒,应再芒想,可他们吃饭时没有点酒,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他洗澡的那段时间里商恪喝了。为什么?因为喝酒能模糊人的意志。
  商恪没办法在清醒状态下和他做爱,所以先用酒精麻痹自己。
  商恪是直男,他接受不了和男人上床,只是因为他的威胁,不得已才这么做。
  他对商恪投怀送抱,商恪不会拒绝,但商恪会恶心。
  应再芒质问自己,明明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他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应再芒躺在商恪身下,突然有一阵难堪袭来,让他难过懊悔,想把自己的身体深深藏起来。
  应再芒睁开眼,头顶的灯光刺目,可他看着却是模糊的,莫名有一片雨幕掩盖住他的视线,应再芒眨了眨眼,待到凉意从他眼尾落下,他才终于看得清楚。
  “我不想做了。”应再芒轻声说。
  可能是他声音太小,商恪并没有听到,依然在吻着应再芒的脖颈继续,应再芒突然用力把商恪推开,声音颤抖地说:“我不做了!”
  他不顾商恪的迷茫、错愕,胡乱地穿上衣服,脚步踉跄地打开门从商恪的视线里彻底逃脱。
  凌乱的脚步声退去后,房间里被寂静淹没,商恪捏了捏眉心,拿起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在酒店楼下等着,然后送应再芒回家。”
  
  第48章
  可能是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他所预料不到的事打乱了应再芒的思绪,走出酒店在看到熟悉的车时他想也不想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路上他和司机也没有任何交流,车窗开着,飘进来的冷风将他的眼泪全部吹干,十几分钟后他回到了别院。
  商恪提前打过招呼,他们今晚会在外面,所以在应再芒进门时宋于慧看到他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宁宁?怎么回来啦?”
  应再芒无心应付,只说了句很累想回房间休息。然而还没走到楼梯就听到宋于慧又问:“商恪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应再芒说:“不知道。”
  他逃跑一般地回到房间,用被子厚厚地裹住自己,他只要想起在商恪身下所遭受的一切,身体的赤裸和无形的屈辱,就让他难堪的想在这个世界上了无踪迹,最好谁也找不到自己。
  他也不知道这么强撑着还和商恪纠缠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
  关于商恪的一切他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
  应再芒无法入睡,睁着眼睛从凌晨到黎明,而商恪也一整晚没回来。
  大约曲曼从宋于慧那里听说了什么,第二天应再芒下楼后,就听到曲曼很气愤地数落商恪的不是,说什么就算临时有工作也不能把他丢下让他自己回家,商恪这么做不对,回到家一定要教训他。
  像是故意说给应再芒听。
  像是他们同仇敌忾,而商恪是个恶人。
  可应再芒清楚,威胁商恪做下三滥的事的人是他。
  临到头落荒而逃的也是他。
  应再芒不知道对于昨晚商恪是如何向曲曼解释的,他也不关心,只祈求在巨大的难堪之后,让他不要那么快见到商恪。
  可还是令他失望了。
  商恪在当天晚上就回来,对曲曼说工作有点忙,然后他们坐在一起吃晚饭。
  就和平常一样。
  应再芒无法再忍受下去,只要和商恪共处一室就会令他万分煎熬。
  然而他总要为他的出尔反尔做出一个完美且合理的回应。
  夜晚,应再芒去敲商恪的房门,商恪很快来开门,侧身请应再芒进去。应再芒下意识地观察商恪的表情,可能是商恪永远喜怒不形于色,也可能昨晚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总之商恪的表情看起来平淡坦荡。
  也对,毕竟商恪才是受委屈的人。
  应再芒默了默,终于挣扎着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回疗养院?或者等她恢复一些告诉她真相?”
  应再芒觉得很煎熬:“商恪,我等不下去了。”
  他自顾自地展示他认为非常完美的提议:“这样,我什么都不向你索取,就当我回报你,这段时间我会帮你安抚你妈妈,等到情况缓解一些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到原点,可以吗?”
  商恪毫无表示地听完,沉默了一会,才很冷漠地说:“再说吧。”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在应再芒那里就代表着百分之五十的通过率,又在他心理上偏差地放大,他庆幸地想,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一切就都可以解脱了。
  他一次次出尔反尔,但商恪还是在包容他,应再芒很真诚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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