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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点(近代现代)——响耳

时间:2024-12-10 10:57:50  作者:响耳
  说完应再芒便绕过商恪向外走,他用余光看到商恪的手抬起来,好像是要抓住他,只是应再芒内心作祟,和商恪做过之后不可能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即便看到,他也依然加快脚步走掉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应再芒又没有了睡意,他就这么干躺着,过了一会听到商恪开车离开的声音,应再芒拿过手机漫无目的地刷,后腰隐隐泛上来的不适感让他觉得用哪个姿势都很难受,应再芒翻了个身,肩膀被压了一下,他突然感受到细微的痛感。
  应再芒很奇怪,起身来到镜子前把浴袍拉开了些,肩膀处那个瞩目的咬痕就毫无征兆地跳跃在他眼前,中心是鲜红的,边缘泛出些紫,看得出来咬的很用力了。
  但应再芒没印象,大概是失去意识之后被商恪弄上去的。
  应再芒看着镜子里的咬痕,他突然觉得很痛,真的很痛,密密麻麻的痛感透过皮肤钻入他的血肉里,先是包裹住心脏,再缓慢而残忍地割开,流出浓稠的血液,直至彻底干涸。
  应再芒想,他好像是被商恪当成了泄愤的存在。
  如果之后商恪有很爱的人,他会这么对待他吗?
  应该不会。
  商恪的爱人不会被他瞧不起,不是便宜货。
  应再芒把衣服拉回来,覆盖住伤口,再麻木而呆滞地擦去眼泪。
  在床上躺到中午,应再芒很饿,换了衣服下楼,和曲曼一起吃过午饭。
  午后曲曼突发奇想要给应再芒读故事,应再芒内心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想着配合曲曼,撒进客厅的阳光温暖慵懒,曲曼拿着故事书缓慢而柔和地读着,应再芒一开始坐在沙发上,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要坐一会就会很不舒服,于是应再芒枕着靠枕躺下。
  可能是睡眠本就不充足,也可能是曲曼读的故事太容易令人思绪放松,不记得读到第几个故事,应再芒开始觉得眼皮沉重,睡意浓烈地泛上来,没等曲曼读到结束,应再芒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流失了大半,应再芒睁开眼就看到商恪正坐在他的身旁,商恪好似一直在观察他,他们的视线碰撞,商恪首先问:“怎么睡在这里?”
  应再芒又闭眼缓了缓,才说:“陪妈看书来着,不小心就睡着了。”
  然后应再芒就感觉到他的头发被商恪碰了碰,听到商恪说:“很累吗,哪里不舒服?”
  应再芒实话实说道:“腰很酸。”
  商恪的手指停顿了一两秒,过后就很自然地落到应再芒的后腰,带着并不重的力道揉捏。
  应再芒的表情诧异,推拒说:“不用,我没事。”
  商恪一边揉一边问:“好点吗?”
  在身体里积攒的一天的不适感好像随着商恪的动作得到缓释,被手掌覆盖着的皮肤升腾起阵阵的热意,商恪轻柔安抚地为他揉腰,好像也缓解了些许应再芒内心的落差感和自我贬低的厌弃。应再芒不自然地避开商恪的视线,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一时间无话,只有布料接触皮肤在商恪的手下带起的细微的声响,应再芒被商恪揉了一会,开始觉得身体发热,他去抓商恪手腕,阻止道:“好了,不用了。”
  商恪顺势收回手,应再芒以为这就要结束,却不想商恪转而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双腿,应再芒被抱了起来,他抓着商恪的衣领,茫然地问:“做什么?”
  商恪说:“送你上去。”
  应再芒张了张嘴,他并没有到无法行走的地步。商恪已经走向楼梯,应再芒抬起头,言语隐晦地表示:“我今晚不需要。”
  商恪嗯一声:“我知道。”
  商恪抱着应再芒迈上台阶步履沉稳地走着,来到二楼,应再芒猝不及防在拐角处看到了曲曼,那一瞬间由于心虚,不想被曲曼察觉到他和商恪复杂的关系,应再芒干笑着,此地无银地解释:“妈,我脚崴到了,哥哥送我回房间。”
  曲曼笑了笑,看起来对应再芒‘受伤’这件事反应不大,只嘱咐了句要小心点。
  回到房间,应再芒松一口气,商恪抱着他来到床边,俯身把应再芒放下,应再芒一直在回想曲曼刚才的反应,疑心被曲曼看出来什么,由于太入神,此刻回到床上也忘了放开抓着商恪衣服的手。
  商恪被迫停留在距离应再芒很近的位置,以为应再芒在向他索取什么,商恪想了一会,低下头吻上应再芒的嘴唇,很纵容地哄他:“好了,我会陪你,别闹脾气。”
  
  第50章
  应再芒觉得,商恪是个很负责且有同理心的人,他的要求对商恪来说是为难,苛刻的,但商恪言出必行,答应了他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商恪也从不给他任何近似于厌烦、反感的负面情绪,可以说发生关系后,商恪对待他的态度堪称耐心温柔。
  这让应再芒想到了男人的某种情节,对于上过床的对象总是会特殊对待一些,无论那个人曾经做过多么可恶的事情。
  应再芒告诫自己要吸取教训,但他又时常沉溺于商恪给他的吻,商恪也变得很奇怪,他不再谨慎、稳重,有时候在客厅都会莫名其妙吻过来。
  虽然他和商恪已经有了身体层面的关系,但应再芒不想被任何人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变质,尤其是曲曼,在她的眼里自己仍然是商恪的弟弟,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看见亲兄弟举止亲密拥抱亲吻,无疑是毁天灭地的痛击。
  最近几天应再芒的情绪一直不高,说话不太多,只是乖乖待在家里,商恪有些怀念从前应再芒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就算被驳回也不见他气馁,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会表现的要全世界都知道,就连眨着眼睛说谎,费尽心思遮掩的样子都让商恪觉得可爱。
  下班后商恪路过蛋糕店给应再芒买了一个蛋糕,回到家在一楼没有看到应再芒的身影,商恪拎着蛋糕上楼来到应再芒的房间,敲了敲门后推开,进屋后看到应再芒正坐在飘窗上,两眼望着窗外逐渐暗淡下来的天空。
  商恪走上前坐在应再芒的旁边,应再芒一副刚回神的样子,好像被商恪吓到了,商恪把蛋糕盒子打开放到应再芒面前,应再芒愣了愣,看看蛋糕又看看商恪,慢吞吞地说:“谢谢。”
  应再芒拿着叉子切下一小块送入口中,奶油很甜,好像顷刻间就能把某种难以言喻的苦涩覆盖替换,余下甜而柔软的回味,应再芒又吃了几口,察觉到商恪一直在盯着他,应再芒抬起眼,问:“你要吃吗?”
  应再芒就是随口一问,他知道商恪不喜欢甜食,没想到他问完之后商恪嗯了一声,应再芒切下一小块送到商恪嘴边,商恪很配合地吃下。
  他们两个人分着吃掉了蛋糕的一半,导致晚饭时就吃不下去多少,又惹来曲曼的关心,以为应再芒身体不舒服,应再芒就实话说吃了商恪买来的蛋糕。
  应再芒低着头吃东西,没注意到在他说完之后曲曼看向商恪的眼神有些微妙。
  临近睡前,应再芒纠结了一会,起身去敲商恪的房门,商恪打开后应再芒进去,应再芒有事要说,却被商恪回错了意,商恪摸了摸应再芒的侧脸,轻声问:“今天需要?”
  应再芒后退一步躲开,眼睛不自在地望着别处,询问道:“明天我想出去一趟,可以吗?”
  其实商恪那点手段根本限制不了应再芒的自由,应再芒如果想出去商恪阻拦不了,他问这句话是故意的,因为他有别的目的,受了伤如果不喊出来,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痛,对他愧疚心疼呢?
  “出去要做什么?”
  应再芒目光闪躲:“我……想买点东西。”
  “那让宋姨帮你带就好了,或者你可以告诉我。”
  果然,他以一副询问态度的话即刻就会遭到商恪的反对。
  应再芒一脸难以启齿又羞愤的表情,好像商恪在对他进行某种羞辱,最后应再芒咬牙道:“我后面……肿了,很不舒服,我想自己出去买点药……”
  商恪没说话,应再芒抬起头,看到商恪很明显是愣住的状态,那一瞬间应再芒羞愤到了极点,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走,还没迈开脚步就被商恪抓住手腕,应再芒奋力挣脱,但没有作用,最后他被商恪带到了怀里。
  “对不起。”商恪抱着应再芒,阻拦了他的退缩,用安抚的语气说:“我这就去给你买,你在家等我。”
  都不等应再芒说话,商恪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应再芒在商恪的房间里站了一会,透过窗户看到商恪亲自开车出了门,留在商恪的房间里让应再芒觉得不太自在,于是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应再芒不想让自己显得对商恪翘首以盼,他坐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十几分钟过去,商恪还没回来,应再芒不剩多少耐心,关了卧室的大灯躺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应再芒突然听到他的房门被敲响,下一秒商恪推门进来,应再芒感受到他身上裹挟的寒意,视线下移,应再芒看到商恪手里拿着的药膏,他很自然地伸出手,说:“谢谢。”
  商恪却不把药膏交出去,应再芒奇怪地看他一眼,商恪喉结动了动,说:“我帮你。”
  应再芒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极为不自在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商恪还是自顾自地攥着药膏,丝毫没有给应再芒的意思。
  应再芒劝他:“别看了,又不是什么好看的。”
  商恪一个直男,给他看男人的屁股,还是被操肿了的屁股,应再芒换位思考一下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
  他都这么劝了,没想到商恪还是坚持:“没关系。”
  商恪这么上赶着,应再芒想他又不在乎,反正被恶心的又不是他,应再芒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懒懒地说:“随便。”
  虽然应再芒面上装作不在意,但还是避免不了地有些紧张,然后应再芒就感觉到商恪的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腰,应再芒强忍着不自在,由着商恪慢慢把他的裤子脱下,这还不够,应再芒感觉到商恪又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托起,这样一来他就被调整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应再芒忍着羞耻向后看去,商恪镇静地解释道:“这样比较好擦药。”
  应再芒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被子里,但他的听觉变得更灵敏,他听到包装被打开,接着是衣料摩挲的声音,带着凉意的触感贴上隐秘位置时应再芒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他后悔了,他不该让商恪留下,不该以这样的姿态继续承受屈辱。
  “不……”
  应再芒刚发出声音,他的后腰就被一只手按着,阻隔了他所有的挣扎,他无法挣脱,只能无地自容地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仍暴露在商恪眼前,他感受着商恪的手指带着轻缓的力道慢慢把药膏揉开,指腹紧贴着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凉凉的药膏被沾染了温度,被商恪碰过的地方变得酥麻又痒,可他却在难言的羞耻之中流下眼泪。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笨手笨脚的,妄想去为难商恪,但狼狈的从来都只有他。
  商恪擦好药之后,看到应再芒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觉得不对劲,把被子拉开时看到了应再芒的闪躲和发红的眼眶,商恪愣了愣,迟疑地问:“我又弄疼你了?”
  应再芒本来生气又难过,可他不经意间瞥到了商恪身前的隆起,想说的话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商恪还在追问着:“怎么了?”
  应再芒闷声道:“你出去。”
  商恪并没有和应再芒争执,只说:“好,药膏我带走了,你要是有不舒服就告诉我。”
  商恪走后,应再芒躺在床上觉得匪夷所思。
  商恪刚刚是对着他起反应了?
  难道是因为和男人做过之后觉得也不是不行所以性向也可以被改变?
  商恪为什么要这样?
  烦死了。
  
  第51章
  商恪连着几天都在帮应再芒擦药,应再芒拒绝过,但争执不过,每天晚上商恪还是准时拿着药膏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好在只维持了几天,红肿彻底消退后应再芒就锁门不放他进来了。
  以前应再芒没觉得商恪有多会照顾人,吝啬于去留意他人的情绪,但这段时间商恪经常给他买甜品和小礼物,虽然应再芒觉得这种方式很拙劣。商恪问他为什么又不开心,提议要不要出去度假,但应再芒觉得留曲曼在家不太好,曲曼的状况带她出去又不合适,商恪的提议只能不了了之。
  身体恢复好之后商恪问过几次,问他需不需要,应再芒都借口拒绝了,毕竟第一次做的体感很不好,又痛又累,做完之后几天他都很难受,对这件事也就不如幻想时那么热情。
  怕应再芒在家无聊,而且到了夏天,天气很热,商恪就给应再芒找了一个游泳私教,但应再芒没什么兴趣学,觉得热就下去泡泡水,累了回楼上睡觉,应再芒这般消极懒散的态度商恪也随他,现在他已经不追求应再芒能学会什么,只要安稳待在他身边就好。
  应再芒也没忘了他的本职工作——陪曲曼,他会和曲曼一起看科幻片,偶尔陪她看看书。曲曼做饭不怎么样,但做甜品一些的小零食很拿手,最近天气炎热,曲曼看着教程开始给应再芒做冰饮和雪糕。
  晚上商恪从公司回来,晚饭已经做好,等到他之后一家人坐在餐厅里吃饭。曲曼在正常状态下话一般很少,商恪就不用多说,如非必要不会开口,现在应再芒也被他们的沉默浸染,主要也是跟商恪没什么说的。
  一时间餐厅里安静的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应再芒不怎么饿,应付着吃了几口,正发呆时突然就听到对面的商恪问:“今晚需要吗?”
  自从他们做过之后,商恪每天都要问一遍需不需要,服务态度非常好,此刻应再芒却被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商恪居然敢在饭桌上就问这种事,况且曲曼还在场。
  他想干什么?
  这边曲曼疑惑地抬起头,问:“需要什么?宁宁,你怎么了吗?”
  应再芒一瞬间如坐针毡,他觉得商恪真的很不可理喻,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天天问的,被曲曼发现对他有好处吗?
  应再芒扯扯嘴角很牵强地笑着,说:“没什么,我游泳一直学不好,让哥哥教我来着。”
  曲曼看起来不疑有他,还安慰应再芒不要心急,学游泳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
  应再芒笑着应下,低头吃东西,想了想又实在气不过,在餐桌下踹了商恪一脚。
  商恪面色平淡没有表现出任何,只深深地看了应再芒一眼。
  吃完饭两人一同上楼,都等不到商恪回房间,应再芒在走廊就爆发了:“你一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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