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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宫观棋顿了顿,竟然笑了。
  “可是,我也在利用你啊。”他说,“我对外说你是我的书童,有时候我犯了错还怪在你的身上,总抱着你索取情绪——这也是利用啊,你只是从我这拿了点钱,我养猫养狗都还要花心思花钱呢——猫狗还会闯祸,你又不会。”
  ——不仅不会,还说的上是察言观色。
  宫观棋不在意最后那段利用的附言,他只在意宣病是不是真的杀人。
  “……”宣病动了动唇,看着他,“那我们两清了——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这封信?”
  到底是谁在作祟,那个人会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师无治?
  师无治会不会去彻查?
  宣病忽地有点恐惧。
  “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东西在桌上……”宫观棋看着他,“哥,你现在要怎么办?你到底杀了几个人?你父母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不需要知道——”宣病心乱如麻,抬眸,“你会替我保密吗?你会告诉别人吗?”
  宫观棋脸色犹豫。
  宣病看着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笑了,忽然抱住宫观棋,“……观棋,对不起。”
  一道魔气从宣病的手上出现,没入了宫观棋的身体。
  他抹去了宫观棋这段记忆,拿走了信纸。
  魔族第九脉的宫殿被挪了个新的位置,在一座险象环生的高山上,易守难攻。
  宣病拿着信纸匆匆赶了回去。
  “寒松!!”他到了第二层——
  寒松正在书桌前翻东西,旁边竟坐了个白衣女子。
  女子抬起眸,眼睛是血色的魔瞳,是从仙堕魔的人。
  “你是谁?”宣病收起信纸,努力平静心绪,“怎么会在这?”
  寒松跳起来,“这个是新加入的——叫云晓!”
  宣病不悦的皱起眉,“新加入的?你什么时候有这权力了,我都不知道!”
  “不是,”寒松立刻凑过来,小声说,“她来时,安擎尊主正在帮我们挪宫殿,她说要加入,尊主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定了。”
  宣病:“……”
  等等,云晓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似乎是师无治的朋友?也是个搞师徒恋的,但是被徒弟反杀,声名尽毁?
  云晓施施然的起身,转身点头,“族主。”
  “不必多礼。”宣病抿唇,扫了她一眼,抓过寒松,把信纸丢给他。
  “给我查,什么人碰过这封信。”
  寒松擅长许多魔族咒法,还是他最信任的人。
  “是。”寒松接过信,却对云晓道:“你住第九宫,去吧。”
  云晓离开了。
  宣病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安擎为何收她?查过底细吗?”
  寒松点点头,一边将那纸张用法力浮到空中,避开目光不去看上面的字。然后一边说:“查过,确实是堕了魔的,安尊主只说能用,别的未曾多说。”
  纸张上出现了红色的丝线,片刻后,上面出现了好几张脸——
  都是碰过这封信的。
  宣病看到了其中一张,眯起眼睛,抬手一碰,“……原来是你啊。”
  寒松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见到一张白得出奇、细眉瓜子脸的男人。
  “谁啊?”寒松看着那张脸,“这脸尖的能戳死八个人——丑得出奇。”
  宣病看向他,轻笑,“这可是仙族第一美人。”
  是周挽尘。
  重生时他见的那抹敌意,原来不是假的。
  “仙族就喜欢这样穿得披麻戴孝的?”寒松纳闷了,“这哪里美了?”
  宣病笑了起来,垂下眼睫,盖住了眼神里的杀意。
  “寒松——帮我办件事,过段时间,我可能会上仙族碎魂柱,会透过水镜,让全天下人都看到。”他拍了拍寒松,“届时你记得让人混在人群里面……”
  他看着寒松,低声说了自己的安排,眼眸中带上了一丝疯狂。
  寒松听完,看了一眼他,“你来真的啊?要不还是问问安尊主的意思?”
  宣病不耐烦了:“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寒松瞬间乖巧:“是。”
  宣病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盯着他,“寒松,记住,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今晚,带上大家,去趟周家——你们不是一直想动手,但是怕惹麻烦吗?之前我怕麻烦,这次不会了,有什么麻烦,尽管找安擎。你做不到的,就去以我的名义找他借人。”
  寒松眼神亮了,“真的吗?”
  周家以前也在他们的名单中,他们的背后聚集了无数人的怨气,从上到下,每个人脚下都踩着无辜之人的尸体。
  可那些怨气被金银财气给盖了下去。
  周家背靠许多秘宝资源,很多人保着他们。
  这块硬骨头,靠他们自己,有些难啃。
  有了魔尊之力,就不一样了。
  “当然。”宣病温柔一笑,眼神却十分冷漠。
  寒松是个很得力的属下,不会无缘无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昨天,他却说:“有殿下在,安擎不可能不帮我们。”
  宣病回去后仔细想了想——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安擎有可能是他的魔族父亲。
  他今夜要做的事,对魔族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祸端——要是安擎这都愿意帮他,那他的身份可就很清楚了。
  周挽尘送信给了宫观棋,宣病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
  师无治一定会知道的。
  这件事说不定还会被周挽尘宣扬出来,人尽皆知——
  这一次,宣病再也不想放过周挽尘了。
  ……
  当天傍晚,清宁殿中。
  师无治今日心头有些不安。
  他难得有这种情绪,以至于意识到的时候还怔了一下。
  “师尊!”雪由知忽然拿着东西跑了进来,“监察司急报——给您的。”
  师无治一顿,抬起了金色的眼眸。
  他看着那封信,某种奇异的感觉席卷心扉,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前世,金丹里的断情丝发作之时。
  然后他就堕了魔。
  “有说是什么事么?”师无治看向雪由知。
  雪由知摇摇头,“不知,上了法力封印,只有你能打开。”
  “宣病呢?”师无治忽然问。
  雪由知一愣,“不知道诶——你找他有事吗?那我发给传音给他。”
  师无治颔首,接过信纸,却没有打开。
  雪由知立刻发传音给宣病——可半刻钟过去,没有回应。
  “师尊……他可能有事,”他看向师无治,正想美言几句——
  可师无治的脸色忽地变得难看了。
  他身形一闪,直接回了上莲殿。
  天际雷声轰隆,闪电猖獗,殿外落了很多花。
  殿内乌黑一片。
  师无治先是找了自己的寝居,发现宣病不在,又去了趟宣病的房间。
  宣病的房里亮着烛火。
  师无治心间松了一口气,蓦然推门而入。
  他手上还捏着那个信封。
  “师无治。”
  少年的声音响起,师无治一怔,顺着烛火望去。
  宣病坐在桌前,乌黑的长发还是晨起时师无治给他扎的头发,披了一些,用金色的鎏金发绳束了一些,额间还是四六偏分的碎发。
  和白天没有区别——只是衣服……
  师无治一顿。
  宣病竟换了身大红烫金的交领长袍,那颜色实在艳丽,衬得他的面容更摄人心魄。
  师无治走了过去,金色的眼眸里出现一点安心,“宣儿……你怎么在这里?”
  宣病微微垂眸,看到了他手里的信封。
  他没说话。
  但他知道,自己即将和师无治分离了。
  “怎么不说话?”师无治靠近他,忽然看清他那衣袍上竟绣了狐狸纹样,他顿了顿:“你这衣服,以前好像没见你穿过。”
  宣病站了起来,看着他,“师尊,你手里拿的什么?”
  师无治一顿,抬起了手,“不知道,我还没拆开。”
  宣病叹息了一声,忽然走了过去,旧话重提——
  “师尊,你说你爱我,哪怕我是个满手鲜血的坏孩子吗?”
  师无治有些怔忪,下意识想说——过了今天就不是孩子了。
  今日是宣病的生辰,他二十岁了。
  及冠了。
  他还给宣病准备了生辰礼——
  可他还没来得开口,宣病却看着他,忽然笑了,面容像一朵即将从枝头坠落的花,有些凄艳:“师无治,你可以打开那个信封,但我也会离开。”
  师无治抬起手,看着那个信封,顿住了。
  这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抬眸,又看宣病。
  “……给我,还是打开?”宣病伸出手,向他要。
  师无治从来都没有什么不愿意给他的东西。
  向来是他一招手,师无治就走过去了。
  可这一次,师无治沉默了,他没有动。
  他拿起信封——
  原本是不想打开的,可宣病这样的态度,让他忽然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他本就是个掌控欲强的人。
  他太想知道,宣病那天晚上在雪莲花海和谁在通讯。
  他看到了,却没有走近。
  他觉得宣病会和他说的。
  可是没有。
  师无治低头,拉开了信封,解了密印。
  宣病闭了闭眼,像等待刽子手的囚徒——
  信封漆印被撕开了,那声音像悬在他脖颈上的刀,终于落下。
  “师尊,我不会毁了你的名声——我们断了吧。”
  一道红色的雾从宣病的身上也亮了起来,不过转瞬,那道雾气便消失了。
  宣病走了。
  快得师无治甚至没反应过来。
  师无治想去抓,可落了空,他迅速开了传送通道,想像昨天抓周挽尘那样将他抓回来——
  但一道血红的气息抹去了那些丝线。
  那气息师无治太熟悉了——是魔。
  师无治神色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茫然。
  魔?宣病早就修了魔吗?
  师无治忽然拿起信纸,一目十行的扫了过去——
  当夜,戌时三刻。
  天际夜幕中划过许多红色的星火,落到了空中一块巨石之上。
  那是上修界,周家本家府邸。
  空中下起了大雨,周家的外围有一圈白色的防护结界,是仙族中很强的一种咒语,不仅避雨避风,还能防止入侵。
  但今天,那些红色星火落下,竟腐蚀了结界。
  “有敌入侵!”
  周家的护卫队立刻现出法力,祭出仙剑,却被紫色的雾气悄声抹了脖子。
  “嗤,分神期的修士这么弱呀~仙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弱呢~”
  一名身着暗紫色烫金长袍的漂亮女人出现了。
  她脸上有着红色的魔纹。
  那是魔族二脉族主,安玉,自幼在魔族长大,是安擎的独女,四百五十岁。
  话音刚落,她的身后出现了无数魔族之人。
  夜幕中还有红色的星火在源源不断落下。
  安玉啧了一声,却忽然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低头一看,是只白色的玉鼠。
  “呀,寒松。”安玉笑着把他捧了起来,“你姐姐呢?”
  话音落,一道飞蝙落下,成了个黑红色衣裳的女人。
  “在这。”
  她手指一动,把白色的小鼠变成了人。
  寒松爬了起来,气得咬牙,“姐!你又这样!”
  紧接着第九脉里的人纷纷出现了。
  小蛇穿了墨绿色长袍,文绉绉的捏了把扇子,扫了眼天际还在落下的红色星火,没忍住问:“寒松,你到底摇了多少人啊?这都够灭个门派了!”
  “这个……”寒松心虚的挠挠脸,“我不知道呀,我就是去和魔尊说了句,族主殿下今天看起来要哭了。”
  “哦?”小蛇好奇了,“他哭起来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呢!”
  寒松:“其实我瞎说的,但是——”
  “哭什么?!”白日里,安擎拍桌而起,“是不是觉得宫挪太高了,不开心?”
  寒松低着头,战战兢兢:“应该不是,他就是想灭个小家族。”
  对于安擎这个魔尊来说,周家确实是个小家族。
  “家族?那家族有罪么?”安擎却问。
  寒松拿出储藏袋,哗啦啦倒出一堆卷宗,“这是罪状——也有无辜的,到时候会根据族主的意思,把无辜的放出来。”
  卷宗从这头滚到了那头,袋子里还有没倒完的意思。
  安擎:“……”
  “然后他把我叫来了,”周家外,安玉幽幽叹气,捋了一下碎发,“他说‘你弟弟流落在外多年,受了许多苦,好不容易有件求你的事儿’——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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