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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心咒(GL百合)——萌面鸽王

时间:2024-12-12 16:41:39  作者:萌面鸽王
  朝汐把信丢到他怀里:“那你倒是找他去啊,干嘛来我这?”
  穆桦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翻了个白眼。
  沈嵘戟出来打圆场:“关键我们跟那个楼兰的三王子并不熟识,如此贸然前去,怕是不妥。”
  “你们跟他不熟,我跟他就熟了?”朝汐失笑道,“城破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那鬼狐狸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沈嵘戟:“你身上的憬魇还没有完全解开,十殿莲的功效不会消退,只要你还活着,他就死不了。”
  朝汐没滋没味地随口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怎么样?”穆桦催促问道,“什么时候去?”
  朝汐看了他一眼:“去什么去就去?你俩不是来跟我说毓亲王的吗?怎么就扯到楼兰人那儿去了?毓亲王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穆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目光瞥到沈嵘戟时却顿住了,正巧,沈嵘戟也在看他,两人眉目传情了好一会儿,竟没人准备先开口。
  朝汐看着他俩你侬我侬地飞着眼神,险些笑了:“我说二位,你们这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说话啊。”
  “这封信……”沈嵘戟沉吟片刻后才道,“是从毓亲王府送出去的。”
  朝汐笑意一僵,眼中陡然暗了几分:“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没了。”沈嵘戟说,“这封信是我亲自截下来的,悬鹰阵里没人知道。”
  朝汐点了点头,盯着地砖兀自出神。
  穆桦本以为她会被这个消息怔住,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她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仍是一脸的从容淡定,甚至还眸光平静地扫了他一眼。
  穆桦心里陡然涌上一股怪异。
  她不该是这种反应,怎么回事?
  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穆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难不成你一早就知道毓亲跟楼兰人有染?”
  朝汐不置可否,一下一下地揉着自己的膝盖,这会儿已经不那么疼了,就是有点酸。
  朝汐没说话,可穆桦却从她始终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了端倪,这小狼崽子早就知道了。
  穆桦的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顿生一种被人蒙骗的微怒,与此同时,又夹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他啧了一声,皱眉道:“你知道了你不说?”
  “说什么?”朝汐莫名其妙道,“说桑彦没安好心,联合楼兰人准备造反?我跟你说有用吗?你还能带人把他抓了?”
  穆桦听了这话,结结实实地愣住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道:“那你藏着掖些干什么!”
  朝汐整张脸都皱到一起去了,目光里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嫌弃:“谁藏着掖着了?你问过我吗?你也没问过啊。”
  “我……你……”穆桦一时语塞,瞪着她好半晌,你你我我蹦出了几个字,可最终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一旁的沈嵘戟,沉默半晌后突然问道:“皇上知道吗?”
  “知道。”朝汐点头道,“我从旭亲王府出来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了,就是韩雪飞去西北的那天,唔……算算日子应该也得过去将近一个月了,他那边应该也都部署得差不多了,也就是最近,再迟不能超过九月,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楼兰那边也一起清个干净。”
  朝汐从旭亲王府出来那天正好在府上碰见了韩雪飞和沈嵘戟,三人在书房里就着神女心解憬魇以及西北边防事务商讨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清晨,趁着晨光微熹沈嵘戟便将韩雪飞送到了西凉关,朝汐则是片刻不停地赶奔皇宫告知桑檀。
  霓麓在密室里将这些年来他们的计划全都交代了个底儿掉,就差把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了。
  旭亲王的虽然跟孙依晨一起掺和进南珂罗的叛乱里,可若是没人在其中奔走牵线,依着旭亲王那个脑子,就是下辈子也想不出通过御林军统帅刘勋来劫持桑晴威胁朝汐这种事。
  刘勋是毓亲王在暗中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家的侧室虽说同孙依晨是表姐妹,可要是没有桑彦在背后主使,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参与叛乱。
  背靠大树好乘凉,身后有皇亲国戚撑着,做起事来自然是肆无忌惮,即便是像联合着番邦外国造反这样掉脑袋的事。
  沈嵘戟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从前他不是没担心过朝汐,这么个成天惹是生非的京城的小霸王骤然摇身一变成了天下兵马大元帅,任谁都一时间难以接受,更何况这大帅身上还染了些神医圣手都难以根治的顽疾,谁知道她哪天会不会突然爆发出来。
  可现下再看,放眼整个大楚也再难找到比她做的更好的人了,就算是朝中三省六部的官员加起来兴许也不敌一个朝子衿。
  不单平定了南洋与西北的叛乱,就连自家的反贼也揪了个清清楚楚。
  心中的唏嘘与欣慰又混着些感慨充盈满腔,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还是将军思虑周全。”
  朝汐摆了摆手:“雕虫小技罢了。”
  沈嵘戟继续问道:“可有什么用的上悬鹰阵的地方?”
  朝汐挑眉看他,轻笑道:“怎么?沈统领这是准备帮我?”
  沈嵘戟还未来及回话,一旁坐着的大理寺少卿倒是先嗤了她一声,像是在发泄方才的不满:“朝子衿我发现你现在屁话真挺多的,人家要是不准备帮你还多此一举地问你干什么?浪风抽的?”
  朝汐啧了一声,叹了口气:“穆云磬。”
  穆桦语气不善:“干嘛?”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朝汐无奈地揉着额角,“怎么我说他一句你就怼我一句?你是看上人家了吧?是吧?”
  穆桦一愣,等到反应过来朝汐口中所指的“他”是谁的时候,气得脸都白了,大理寺少卿再也顾不得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我呸,喜欢你奶奶个孙子!朝子衿你要点脸吧!他马上都要成亲的人了,我喜欢他?你怎么不说我喜欢你啊!”
  朝汐低低笑了两声,也不接茬,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椅子背上看着他撒泼。
  穆桦骂累了,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不住地冲着朝汐翻白眼,朝汐险些都以为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到半死,差点就拉着沈嵘戟给他诊脉了。
  几个人闹了一通,话题信马由缰地乱扯,跟野狗抢食似的,拉都拉不回来,最后还是沈统领知晓分寸,再一次又绕了回来。
  沈嵘戟:“你昨日去繁楼,当真没有看到毓亲王?”
  “我怎么能看见他?”朝汐纳罕道,“你们到底确不确定他去了繁楼?若是实在不放心派人跟着就是了,也总好过一直问我,我昨天喝那么多,再加上繁楼的舞姬实在是风姿绰约,谁还能……”
  话说一半,朝汐顿住了。
  舞姬?
  昨日那个花了五千两黄金买下繁楼头牌的人……
  沈嵘戟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样子,心中打了个突:“怎么?”
  朝汐张了张嘴,犹疑半晌,最后才听她将信将疑地开口:“我可能……还真碰见他了。”
  
 
123.异动
  穆桦手里端着没喝完的半杯茶,听到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时差点把茶底子都泼她脸上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气得开始闹腾,只好压着怒火,一脸胃疼地问道:“什么叫可能?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可能见过是什么意思?”
  “就,可能见过呗。”朝汐啧了一声,之后就没再说话,咂嘴着嘴不知道在回味些什么。
  穆桦一看她这样就来气,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索性把脸转过去不看她。
  沈嵘戟看他肝火旺得不行,生怕他再把自己憋出个好歹,提起水壶又添了半杯茶在他的茶杯里。
  “你这么模棱两可的,那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沈嵘戟把茶壶放下,看着朝汐问道,“倘若见过,你不该是这副模样。”
  朝汐皱起眉:“不应该是见过,应该是听见过。”
  沈嵘戟看出她脸色不对,问道:“怎么?”
  朝汐隐晦地看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话锋一转:“你们是怎么发现毓亲王跟楼兰人有联系的?”
  桑彦行事一向低调,在仅有的几位亲王里可以算得上是存在感最低的一个人,再加上前些日子有着桑维在前头兴风作浪地打着掩护,相比之下,私下里和楼兰人联系的桑彦可谓是慎之又慎,像来往通信这种小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是殿下说的。”沈嵘戟道,“为了不打扰你修养,你去护国寺的这段日子里一直是殿下在跟我们商讨。”
  “殿下?我小姑姑?”朝汐一怔,似是没想到这里头竟还有桑晴的事。
  可是她去护国寺的时候桑晴也在,除了晚上睡觉和白天念经她们俩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小姑姑又是什么时候跟这两个人商讨的?
  难不成她失忆了?
  穆桦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突然出声骂了她一句:“白眼狼儿。”
  朝汐这下更一头雾水了:“我怎么了又?”
  “你还好意思问?”穆桦嗤了她一声,“您老人家天天在寺庙里青灯古佛地休养生息,快活得跟神仙似的,殿下可遭了罪了,为了不惊扰你,她每天起早贪黑,山上山下地来回奔波,韩将军新官上任,对京城的地形又不甚熟悉,她就帮着一起重整京畿防务,再加上这一场混仗打下来,朝廷里乱得跟锅粥似的,她又得总领六部收拾残局,手指甲都还没长好就开始提笔写字,谁劝也不听,都就为了替你解决这些糟心事,可你呢?”
  朝汐的扶住膝头的手掌暗自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段话,忽然有种心口一滞的感觉。
  穆桦似是也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善,觑着她的神色,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怪我骂你,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不容易得了空竟往繁楼跑?殿下要是不生气才出了鬼了,我不骂你白眼狼骂谁?”
  朝汐慢慢把手收回来,挺直了脊背,掌心缓握成拳。
  桑晴断断续续地将养着身子,就导致一直到现在也没太养好,夜间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痰嗽,被霓麓敲断的指骨接回去后还能隐约看出旧疾,十指的指甲也只是刚长出薄薄的一层。
  拖着这样的一副病体,竟还要跟满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狐狸精们斗智斗勇,即便是有穆桦和老尚书在旁辅助,可也是捉襟见肘。
  三月初的这一场硬仗打下来,整个大楚可谓是满目疮痍,处处都要用人用钱,桑晴心疼她心疼得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头天给朝汐告了假还没等小皇帝批下来,第二天就直接把人拽进了护国寺,连带着自己也称病辞朝。
  桑檀一时哭笑不得,可还没等他微服私访出宫去请,桑晴一走,朝里就立马乱了套。
  没了大长公主坐镇朝中,三省六部群龙无首乱作一团,每次朝会都乱得跟菜市场似的,桑檀想说话都插不上嘴。
  现如今的大长公主府大门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就导致每日都要先送到大长公主府里的折子一下都直接递到了小皇帝的龙书案上,雪片似的,倘若一眼没看住,只恐怕能再多出五本来,各省各部都在要钱,看得他头都大了。
  京郊大营在京城守卫一战中全军覆没,原先驻守在京郊的将士们也都换成了朝家军,如此一来战力资源是提升了不少,可架不住韩舫这个空降的司令不了解地形,诺大的京城里,算上兵部一干人等,也没人能比朝汐再熟悉京畿的军事防备和战略部署,可眼下她却被关在护国寺里静养,无关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守着京郊的韩舫活活成了个睁眼瞎,手下几万精兵强将不知如何调配。
  桑檀想来也真是无计可施了,不然又怎么会吃了一次又一次的闭门羹,连着派沈嵘戟三次前往护国寺请人。
  桑晴虽说放心不下朝汐身上的憬魇,不愿让朝汐在这个时候搅和进去,可朝中越来越乱的局面也不能真就置之不理。
  两相权衡之下,桑晴决定瞒着朝汐,自己去处理这一筐又一筐的糟心破事。
  “殿下原先的意思是,等你睡了就从护国寺回京,天亮之前再赶回去。”沈嵘戟叹了口气,“可她毕竟是金枝玉叶,身上还带着伤,我们又怎么敢让她折腾?后来让她在护国寺里等着,我们几个过来,她又不肯,说怕你察觉。”
  朝汐的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干涩:“然后呢?”
  穆桦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咚的一声丢在桌上:“然后就各退一步,她在寺里等着悬鹰阵的人去接,我们在京郊大营等着她。”
  “护国寺和京郊大营离得不算远,悬鹰阵也在附近,再加上有飞甲护送,路上也会省去很多时间。”沈嵘戟感慨道,“这大半个月以来还真是多亏了殿下,要是没有她,京城还真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这些事,她从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她太愚钝,还是桑晴隐藏得太好,这些日子以来她竟一点都没发现。
  朝汐安静地坐着,面沉似水,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虽然“铸骨”这一步她已经熬过去大半基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口像针扎似的疼。
  沈嵘戟注意到她的动作,忙要给她把脉:“你的憬魇……”
  “没事。”朝汐摆摆手,她微微舔了舔唇,放缓了语速问道,“京畿防务呢?辅佐桑檀那么多年,朝里的事她自然是轻车熟路,可京畿防务她又怎么清楚?”
  沈嵘戟有些犹豫。
  “已然这样了,你就说吧。”朝汐道,“我不告诉她是你们说的就是了。”
  “你也知道已然这样了,殿下又不是傻子,想也想出来是谁说的了。”穆桦叹了口气,“京畿防务一事,莫说是京城,就算放眼整个大楚也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他人即便是再胸有成竹,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过,领兵打仗的经验也没你多。”
  沈嵘戟继续把话补全:“御林军统帅虽说熟悉京城防务,但异心已生,我们思忖再三,最终并不决定惊动他,殿下同韩将军足足商讨了三个大夜,甚至把你从前排兵布阵的烽云帅令也给找出来了,兵法兵书摆了满满一个中军帐,京城舆图都翻烂了,这才重新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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