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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心咒(GL百合)——萌面鸽王

时间:2024-12-12 16:41:39  作者:萌面鸽王
  还好桑晴急中生智,双膝一弯直接跪在软榻上,不然这一下真能把这小混蛋的心肝脾肺肾都一起砸出来。
  桑晴后怕地长舒一口气,怒道:“朝子衿!”
  朝汐一脸坏笑,咸猪手在桑晴的腰间飞快地摸了个够,桑晴让她摸得心头一阵火气,说不上是惊恐后怕还是愤怒无奈,又忌惮着她身上的伤,整个人架在榻边完全不敢动,只能黑着脸把那只正要往自己胸口处探索的黑手一把扣住,拎到一旁。
  朝汐也不挣扎,侧过头在桑晴的颈窝里亲了一口:“小姑姑好香啊。”
  桑晴拼命按耐住自己想殴打她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话同多少人说过了?”
  朝汐眉眼弯弯地垂着,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笑道:“殿下怎么好端端地吃醋了?”
  桑晴被她懒洋洋的语调说得耳根子都麻了,要是再被她这么耳鬓厮磨一会儿,兴许自己可真就忍不住了,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后,桑晴想要站起里,可挣了挣,手却纹丝不动地被她握着。
  桑晴把那口气吐出去:“松手。”
  “不要。”朝汐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耳廓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小姑姑刚才来的时候是不是喝了一缸的醋?周伯今晚做糖醋鱼只怕是都没有东西用,难不成还能将你放到锅里一并炖了不成?唔......其实也行,但是得我亲自来,别人不能看。”
  桑晴警告似地瞪着她:“找事儿是吧?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勾引我。”
  朝汐“啧”了一声:“这怎么能叫勾引?这叫情调——不过小姑姑说勾引就是勾引吧,其实我不勾引你也行,那咱俩商量个事儿呗?”
  桑晴:“什么?”
  朝汐舔了舔唇:“你看啊,我都好久没喝酒了,现在连酒是什么味儿的我都快忘了,殿下法外开恩,赏我口酒喝,好不好?”
  桑晴让她给气笑了:“好啊,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拿,能拿到我就让你喝,可前提是你自己去,不许叫别人帮你。”
  朝汐的眼倏的一下就亮了,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此话当真?”
  “当真。”桑晴虽然感觉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可还是点了点头。
  朝汐:“小姑姑不反悔?一言既出?”
  桑晴答道:“驷马难追。”
  朝汐目不错珠地盯着桑晴,两人相顾无言半天,鼻息相互交织着,就在桑晴以为她终于老实的时候,这小混蛋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小姑姑可别后悔。”
  下一刻就见她手腕一转,被桑晴擒住手腕的那只手灵巧地挣脱束缚,在桑晴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掀开软塌上的一处被褥,就在软塌的下方,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凹陷空档里,安安静静地摆放着一只蓝青花的酒壶。
  朝汐把酒壶拿出来,拎着在桑晴面前晃了圈一圈,桑晴觉得自己都闻见四溢出来的酒香了。
  桑晴瞠目结舌:“你……你……你背着我藏酒?”
  朝汐不紧不慢地拎着酒壶,壶嘴对上自己的嘴,手腕向上扬了扬,琼浆玉液倾泻而出,汩汩流淌。
  桑晴气得伸手去夺,朝汐也不闪只是笑,手里的劲头稍稍松了松,索性就让她拿走,桑晴抢过酒壶之后晃了晃,这才发现朝汐已经把这里头的酒都喝空了,唯独壶嘴上还沾了些,被日头映着莹莹发亮。
  桑晴捧着酒壶,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一眼朝汐,又看了一眼空了的酒壶,皱着眉头直叹气。
  就在这时,朝汐突然伸手将桑晴手里的酒壶一把握住,然后飞快地扳过桑晴的下巴,将壶嘴上沾着的酒全都抹到了她的嘴唇上,随后拉着她的手腕向下一拽,迅雷不及掩耳地迎上去舔了个干净,手中碍事的酒壶被她随手一丢,“啪嗒”一声掉在软塌上。
  她刚喝过酒,嘴里的酒气还没散,桑晴呆若木鸡地被她占了个酒香四溢的便宜,全然没反应过来。
  朝汐舔完后一抹嘴,四仰八叉地趴了回去,笑得一脸狡黠:“嗯……好酒,醉了。”
  惨遭调戏的大长公主原地僵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气得要伸手去揍她,手刚抬起来,这小狼崽子像是脑袋后头长了眼似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直接握住了桑晴的手腕。
  桑晴眨了眨眼:“你……”
  桑晴本没打算真动手,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猝不及防地跟她撞了个大眼瞪小眼。
  这一下,桑晴愣了。
  朝汐也傻了。
  她怎么就坐起来了?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个伤患,是个自己起身都困难的伤患,怎么……怎么就坐起来了?
  朝汐的心里开始狂跳,电光火石之间,心里弯弯曲曲估计绕了得有一百八十圈,眼珠子乱七八糟地转了一圈,松开桑晴的手,二话没说,直接跪在了软塌上。
  桑晴:“……”
  这一番动作下来,桑晴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瞪着眼,坐在软塌上兀自喘了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朝、子、衿!”
  朝汐自知这会儿就算自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抬头看着一脸怒气的桑晴,只能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去拽她的袖口:“小姑姑……”
  桑晴恶狠狠地瞪着她,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朝汐现在早已死过上百次了:“你……你还真是能耐大了,骗了我一次又一次,好玩是吗?”
  “不……不是的小姑姑……你听我解……”朝汐心里七上八下的,哼哼唧唧得胡乱敷衍一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断奶的小猫在乱叫。
  朝汐东一棒子西一榔头地扯了半天,见桑晴脸上的怒气渐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这气还没松到底,便冷不防地听见桑晴又一字一顿问道:“所以朝云也知道,穆桦也知道,连带着瑾瑜,你们几个人串通好的?”
  朝汐:“……”
  她不说话,桑晴心里就更确认了,放缓了呼吸之后,一把甩开朝汐拉着自己袖口的那只爪子,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抬腿就往外走。
  “小姑姑!小姑姑!”朝汐下意识要去抓桑晴的手腕,却被她扑了个空,情急之下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小姑姑,你别……小姑姑!朗心,你听我解释……”
  桑晴当然不会听她解释,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小狼崽子不光自己骗她,还连带着桑檀和穆桦,亏得她还巴巴儿地写了折子送到宫里,这会儿再想想,还不知道桑檀怎么笑话她呢。
  思及此,桑晴脚下的步伐不免又快了几分。
  看着桑晴远去的背影,朝汐叹了口气,懊恼地坐在软塌上。
  完了,全完了。
  自作自受。
  被骗一次是纯真,被骗两次是无知,可被骗第三次就是愚蠢,尤其还是被同一个人连骗了三次,桑晴越想越气,怒火顶着她的天灵盖往上烧,她都快闻见自己头发的糊味了。
  俗话说得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光是朝汐这座城门先被点了,连带着将军府里所有的“鱼”也都遭了殃,尤其是朝云这只傻呼呼的胖头鱼,特别被桑晴标记出来——大长公主甚至每次路过她身边的时候都会特别小声但却又能保证十分清晰地嘀咕一句“叛徒。”
  对于此,朝云除了去向自家将军哭诉以外,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宣泄方式了。
  桑晴这股火一烧起来就很难再灭下去,朝汐求爷爷告奶奶地哄了半个月,仍不见有好转的迹象。
  这样一晃,转眼就是半个月,端午到了。
  元庆五年的第一个节日是沉浸在炮火中的,原是阖家欢庆的日子,可那时的大楚却在和南洋人做着殊死搏斗,城墙塌了一半,损兵折将更是过万,举国上下都在担忧还能不能活过明天,谁都没有心思再去想是不是临近年关。
  年没过好,自然是要用别的节日来往回找补,这么一看,今年的端午就再好不过,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起了年关时才有的大红灯笼,粽子和饺子一同出现在了饭桌上,十里长安街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想来桑檀的想法也是如此,竟也在端午这日选了来祭天,这是天下太平后迎来的第一个重要节日,礼部跟鸿胪寺忙活了整整一个月,头发都愁白了不知多少才保证祭天大典万无一失。
  御林军分列两旁肃立,不怒自威,穆桦策马自远处长驱直入,一直走到朝汐身旁才“吁”的一声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朝汐看了他一眼,拨转马头往回走:“你怎么来了?”
  她的作用就是在小皇帝祭天的时候充当一下震慑四方的神兽,顺便再保护一下他的安全,现在祭天已经结束了,后边就没她什么事了。
  穆桦双腿一夹马肚,连忙跟上:“有事儿找你,西北急报,沈嵘戟说楼兰那边的探子有消息了——楼兰王死了,太子已经登基称王。”
  “这么快?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前两天不是还有人说看见班禄丽綦了吗?”朝汐面无表情地说道。
  “前天才上位的,太子登基之后把楼兰国里的守卫足足翻了三倍不止,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多人,一个小破国家人还不少,探子花了些力气才把消息传回来。”穆桦道,“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对外宣称,说楼兰国内从未有过什么二王子与三王子,只有一个四王子,可惜却在前些年夭折了,不光是太子一个人说,就连王后都出面承认了,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老二老三……那老四怎么来的?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自从班禄丽綦上位后,楼兰国一共就出现过四位王子,一个太子,一个容翊,一个匕俄丹多,还有一个在朝汐破了楼兰国那年便因为给匕俄丹多续命而夭折了,这是整个楼兰都知道的事情,可是现在太子与楼兰王后竟然公然表示楼兰国里从未有过二王子和三王子……
  亲生母亲都不承认的存在,如此一来,虽说是断绝了容翊和匕俄丹多即位的可能,但是很难不让人再往深了想,难不成……是想除掉他们俩?
  两人并肩沉吟了片刻,朝汐开口道:“你管他老四是从哪儿来的,现在楼兰皇宫里那个小兔崽子表明了就是要跟咱们大楚对着干,让他且蹦跶两天吧,等咱们皇宫里的那个小兔崽子制定好了计划看他还能蹦跶到什么时候——行了,你也别跟我扯那些,我最近都快烦死了,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家里养个媳妇儿事儿那么多。”
  “……”穆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不会……又跟殿下吵架了吧?”
  天爷啊,这两人怎么三天两头吵架。
  朝汐叹了口气:“别提了,不就是上回那苦肉计穿帮了吗,我都哄了半个月了还没哄好,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估计到年关我都进不了门。”
  穆桦笑道:“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不是说苦肉计一准没问题的吗?还有你吃闭门羹的时候。”
  朝汐抬腿冲着他屁股踢了一脚,差点直接给他踹地上去。
  “少说风凉话啊。”朝汐道,“你以为你就没事了?她可是拿着小本子把这些事儿都记下来了,这是还没来急去找你,你且等着吧。”
  穆桦脸色一变:“找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做的混账事你自己担,别往我身上赖啊!”
  朝汐吸了吸鼻子,无赖道:“那我可不管,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是落了水你也跑不了,唇亡齿寒啊云磬兄。”
  穆桦想了想,问道:“你没再用那些什么水粉胭脂的去哄殿下吧?”
  “当然没有。”朝汐道,“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瞎?上次送完她什么反应我没看到吗?好家伙,差点把我剁成胭脂摸脸上,我可不敢了。”
  穆桦咂了咂嘴,有些为难:“这……你总是让我给你想主意,我又不了解殿下喜欢什么,我怎么给你出?”
  朝汐撇了撇嘴:“反正你不能不问——诶,对了,今天是端阳,繁楼里肯定出了新菜,她素日里虽说不让我去繁楼,可是对于繁楼的菜她也是爱吃的,你快去帮我订个二楼的厢房,得要正对着一楼戏台子的,我回家接媳妇儿去!”
  说完,也不等有回话,她打马上前,把穆桦一个人抛在身后。
  穆桦忍不住冲着她的背影咆哮道:“你疯了吧朝子衿!二楼对着戏台子的厢房一共就五个!都这会儿了怎么给你订啊!”
  “那我不管。”朝汐头也没回,冲着身后抬了抬手,“你自己看着办——”
  “办”字飘飘然跌落,裹着石榴花香气的北风糊了大理寺少卿一脸,而那人模狗样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早已施施然离去。
  
 
128.端阳
  桑晴本来坐在书房里安安静静地看着朝中四方官员送来的贺礼单子,房门陡然被人推开,晚间的细风裹挟着推门强劲的力道,她桌上还未来及压住的礼单被风吹得四散,哗啦啦飘得满处。
  这样叨扰人清净的讨厌鬼非朝汐不做第二人,桑晴无奈一声长叹,头也没抬,紧接着拿起手边第二张礼单:“朝子衿,造反啊你?”
  小团子跟朝云走在后头,两人一左一右,像极了两只颠颠儿的跟屁虫,朝云同她招手,小团子则是紧跑两步到她身侧,去拽她的袖子:“娘亲娘亲,衿爹说今天是端阳,要带咱们去吃好吃的!”
  “吃什么好吃的,连你也跟着一起闹。”桑晴反手拉过小团子,仔细地替她抹去嘴角的糕点碎屑,“太傅留给你的功课都做好了吗?现下里跟着闹,等过了节,太傅问你起来,你要怎么答?”
  小团子砸了砸嘴,无所谓地笑嘻嘻回道:“无妨无妨,有衿爹呢!衿爹说她当年就剪过一次太傅的胡子,现下里再替我剪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桑晴:“……”
  行,小兔崽子,你们俩在一起学不了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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