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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心咒(GL百合)——萌面鸽王

时间:2024-12-12 16:41:39  作者:萌面鸽王
  “行了傻丫头,该给你家将军更衣了。”朝汐复又拍了拍她的手,哄道,“你这金豆子要是值钱,那我这将军也不用做了,咱们都回西北养老去。”
  朝云伸手抹去脸上不知道何时淌下来的泪滴,然后又趴了下去,将刚才被她一股脑扔到床底下的那些匕首,尽数掏了出来,手上的动作陡然利索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将它们物归原位,随后又拿来朝汐宽大的朝服,替她换上。
  卯时整,天下兵马大元帅便又是人模狗样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桑檀这个小皇帝,也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朝汐生病的消息,今日早朝,一改往日对她“鼻眼低蹙”的情形,俨然一副“慈兄”的模样,甚至还大发慈悲地赏了她御前绣墩,看得旭亲王直嘬牙花子,这倒是让朝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坐在凳子上,朝汐的心里直犯嘀咕:“这小黄鼠狼莫不是转了性子?”
  桑檀哪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这小狼崽子怎么给掰开揉碎了分析。
  端坐在龙椅之上,桑檀问道:“楼兰使团明日进京一事,可安排妥当了?”
  鸿胪寺卿出列,向上拱手,撩袍下跪:“启禀皇上,一切都以安排妥当。”
  “好。”桑檀点点头,不轻不重地又吩咐了一句,“你就看着办吧,这事儿交给你,朕也放心。”
  又是看着办。
  鸿胪寺卿向上叩首:“臣自当竭尽全力,定不让大楚国威有损,让皇上失望。”
  这种场面话桑檀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视线在朝汐身上扫了一圈,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只得挥手作罢,散了朝去。
  众人山呼万岁,鱼贯而出。
  朝汐今日并不准备再跑到桑晴那去蹭吃蹭喝了,所以也不着急离开,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徐徐地跟在众人身后。
  朝汐看着面前一个个锦带丝帛远去的背影,心渐渐沉了下去——整个大楚,表面上看起来如一池春水风平浪静,实则暗里风起云涌,这朝堂上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不过万幸,这些暗涌的风波桑檀暂时还能压得住,只是不知道,这表面的祥和,又还能维持多久?
  “唉,操心的命。”朝汐勾起唇角,一声自嘲的轻笑,紧接着快步离去。
  而朝汐看不到的背后,那刚从龙椅之上踱步走下来的九五至尊,正同样凝视着她离去背影——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人临危受命之后挂印封金,毫无野心吗?
  大楚就在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中,再次迎来了新的一天,也迎来了进京的楼兰使团。
  匕俄丹多的车架缓缓驶过长街,初冬凛冽的寒风轻轻卷起车帘的一角,透过车窗隐约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随即车里便又伸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拉上了帘子,也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窥探的视线。
  朝汐坐在余记酒肆二楼的厢房里,漫不经心地拎着酒壶,好似并没有看到长街上的车队。
  “藏得还挺紧。”大理寺少卿穆桦坐在她对面,端着酒杯目不斜视地看着底下,随后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谁稀罕看啊。”
  朝汐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楼下,又替穆桦将酒斟满,“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穆桦收回视线:“什么?”
  朝汐:“怨妇。”
  穆桦:“……”
  你才怨妇,你全家都怨妇!
  穆大人并不准备跟他计较,并且还十分豪气地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朝汐低头饮酒,权当看不见。
  穆桦端起酒杯,小酌一下,随后想起了什么,正色道:“我听说你前几日病了?现下可好了?”
  “差不多了吧。”朝汐敷衍着,然后好奇道,“你们这些人都哪来的消息?这么灵通?”
  穆桦:“昨日午后殿下去了一趟大理寺,偶然听她提起来的。”
  朝汐问道:“她去大理寺做什么?”
  穆桦粗略想了一下,随后道:“好像是找一宗案子吧,我记不清了,当时我正忙着呢,没说几句。”
  朝汐“唔”了一声,将口中的春日酿咽下肚中:“一会儿跟老板说,让他再送两坛到我府上,趁着韩玄翎不在京城,我可得好好过把瘾。”
  余记虽说是个存在于闹市中的小破店,可这么多年下来,使他风吹不动、雨打不摇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春日酿。
  入口甘醇,香气四溢,口齿留香,有独特的腊梅香气混着陈香味,使人念念不忘。
  “出息。”穆桦白了她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楼兰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你那边怎么样了?能行不能行?”
  朝汐挑了挑眉毛,笑而不语。
  楼兰俯首已有两载,年年纳贡,岁岁称臣,楼兰王班禄丽綦这两年来对于大楚的态度真算得上是日月可昭,对于手下败将,大楚对其的态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这一队人质和使臣的到来,并不会得到什么像样的礼遇,匕俄丹多一行人甚至都没有个什么像样的人接待,桑檀不止一次给鸿胪寺下达的指令是“看着办”,鸿胪寺卿也当真理会圣意,草草地将匕俄丹多一行人安置在馆驿晒着,并在当天下午就和朝汐商量着,加强了京城的防卫。
  御林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使节馆驿团团围住,每隔半个时辰就一换岗,每天不舍昼夜的巡逻二十四回。
  这两天一切都显得太不正常,先是来了一个略显诡异的楼兰三王子,随后,原本已经生龙活虎的朝汐,又不适时宜病了。
  不过是跟着穆桦在酒楼里喝了点酒,吹了些凉风,她竟然又一次发起了烧。
  桑晴府上的厨子今日做了朝汐最爱吃的绿豆酥,她便想着给朝汐送来些,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前脚刚迈进大门,后脚就得到消息说是朝汐病了,人已经服了药歇下了,两颊烧得有些发红。
  大长公主寻来朝云,仔细问了一遍朝汐今天的行程,得知后心中微怒,当时就下令,再也不许穆桦来找朝汐喝酒,否则就让他过不好这个年。
  被念叨的穆大人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还不知情况的他表示十分冤枉,人在家中坐,无妄之灾天上来。
  朝汐是被渴醒的。
  人一发起烧来就容易心中躁动,朝汐也是,病火横冲直撞地烧上来,惹得平日清心静气的朝大将军心里也莫名烦躁。
  朝汐刚坐到壁桌旁,就迷迷糊糊听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桑晴从门外走了进来,回身带上了房门,走至朝汐身边,在她肩上轻拍了拍,笑着问:“怎么起来了?还难受吗?”
  桑晴踱步到朝汐对面坐下,去桌上拿了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没喝。
  朝汐刚回过神还有些迷糊,伸手搭在桑晴的手上,往自己身边拉:“你怎么来了?外头冷……”
  桑晴不知怎么的,突然猛的将手抽了回来,沉声道:“将军,还请自重。”
  朝汐一个“吗”字还没出口,就被桑晴这没来由的话给说懵了,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愣愣的看向她。
  
 
56.憧憧
  桑晴今日应该是去护国寺降香了,身上穿着公主服制还没换下来,脸上的妆容甚是精致,看着更显雍容典雅,让人挪不开眼。
  只是桑晴褪去了笑容,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朝汐,那陌生疏离的眼神盯得朝汐心里发慌,强撑着笑意,想要再度去拉桑晴那双有些冰凉的双手,却被桑晴侧身避开了。
  朝汐慌乱起来:“小姑姑……你怎么了?”
  沉默了一会,桑晴才沉着声开口:“大将军,本宫这次来,就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
  朝汐不明所以,好几次去抓桑晴的手,都被桑晴不耐烦的躲开了。
  朝汐起身就想去拉她,桑晴猛的站起身退开,说话语气也渐渐冰冷:“朝将军,你现在是大楚的重臣,皇上认可你,百姓们拥戴你,如今国境不稳,形势紧急,你随时都有再度领兵的可能,你绝不能因为我,而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国重臣,你应当心系百姓,心系天下,效忠大楚。”朝汐胸口剧烈的跳动着,紧走两步,过去想要握住桑晴的手,却被桑晴轻巧的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她顿了顿,随后道,“哥哥嫂嫂已然走了,朝家现如今只有你了,而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朝家断然不能在你这就绝了后,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你,我又怎么去跟太皇太后交代?那我日后,又有何颜面去见哥哥嫂嫂与先帝?”
  朝汐脑子里嗡嗡作响,连忙又去牵桑晴的手:“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话音未落,桑晴便甩开她的手,打断了她,又自顾自的往下说:“身为一国公主,本宫是要一心为了大楚,断不可留存私欲,身为先帝幼妹,本宫更该一心辅佐圣上,排除异己,如此方可把保我大楚国运昌盛,百年无忧,若是因为你我的一己私欲,断了大楚的气运,那你我二人岂不是成了大楚的千古罪人?”
  桑晴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桑晴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在朝汐心上,扎得她呼吸都困难,脑子嗡嗡作响,快要炸开。
  朝汐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绝望地捂着头喊:“不是的,小姑姑!你听我说,不是的!桑朗心,你回来!”
  桑晴在厨房里替朝汐煎着剩下的半幅药,坐了小半个时辰,药才终于煎好,急急忙忙地端着药碗就往朝汐屋里赶,桑晴推开房门就看见坐在矮桌边撑头眯着的朝汐,桑晴先把药放在桌上,随后回身带上了房门,走到桌边。
  桑晴刚伸手在朝汐肩头轻轻拍了拍,朝汐却突然怒吼般地喊了一声“桑朗心”,把桑晴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收了手。
  哪知道,朝汐好像是察觉了身后的人要往后退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了桑晴的手腕,朝汐常年习武,此时的情绪又极其不稳定,所以手上力道重得吓人,桑晴吃痛皱眉,低呼一声,没好气道:“朝子衿,你犯什么毛病?”
  “放手!”桑晴有些微怒,将手往回抽。
  不料朝汐使劲往回拽了她一下,桑晴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摔,后背重重地砸在桌沿边上,桑晴哪里受过这样的痛处,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一下给撞出来了,想要张嘴斥责她些什么,可奈何痛得她实在是发不出声音。
  朝汐握着桑晴的手腕,俯身将桑晴压在桌沿,朝汐本就比桑晴高出不少,这样的居高临下,竟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身下。
  抓着手腕的那双手,冰凉得不正常。
  桑晴察觉出不太对劲,一抬头,正好撞见朝汐平日里那双含笑的眼眸,此刻正泛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幽暗蓝光,嘴唇发白,嘴角似乎隐约还含着丝丝血迹。
  看得桑晴脊背发凉。
  “子衿......”
  她本以为朝汐今日只是偶感风寒,况且药已经吃过半幅下去了,想来这病应该被压下去不少,怎料到这会一见,竟又跟上次一样发作出来,不,不一样,上次发作之时朝汐还能克制,这次倒像是彻底抵抗不过了。
  朝汐圈着桑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生怕她从眼皮子底下跑了,她咬着牙:“你不要走,好不好?桑朗心,你不要走!我不可以没有你,你不许走!”
  朝汐抓着桑晴的手在抖,但是那股劲,却掐的桑晴的手腕上都出现了青紫色。
  “子衿......”桑晴想要挣扎着推开她,可这后仰的姿势,又被朝汐压着无从发力,桑晴本就力气不敌她,现下她病情发作起来,桑晴那星星点点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被她掐的实在是疼到极致,桑晴忍无可忍地骂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走哪儿去?你清醒点!朝子衿,你这个小狼崽子,给我松开!”
  奈何这前面几句话朝汐是一点没听进去,倒是“给我松开”四个字听了个真切。
  这一下子,像是点着了她心内一直压制住的那股子邪火,桑晴越是挣扎,朝汐锢得越狠,最后桑晴感觉自己的双手都隐隐有些发麻,无奈之下,桑晴只好停下挣扎。
  她放轻了语调,温声地哄着:“子衿,你看着我,我不走,我不会走的,你听话,冷静一点。”
  朝汐似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松了手上的力度,撑着桌沿,就这么盯着桑晴看。
  良久,她似乎是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呜咽一声,将头埋在桑晴的脖颈里,呢喃着:“朗心......”
  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小声地啜泣着,温热的气体源源不断地扑撒在桑晴的脖颈间,惹得桑晴原本平稳的喘息,此刻也剧烈起来。
  桑晴以为她应该是清醒了,刚将双手抽出来,还没顾得上揉,朝汐猛然一个起身,搂着桑晴的腰身撞向自己,桑晴还没缓过神来,手臂胡乱挥抓了几下,桌布被她拽掉一半,矮桌上的药碗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桑晴刚想开口说话,朝汐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桑晴的唇齿,划过犬齿扫过上下颚往里钻,两齿磕碰的发麻,舌尖毫无章法的在口腔里一通乱搅。
  桑晴的瞳孔猛然一阵颤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脑海里“嗡”的一声断了线。
  她与朝汐相识二十年,二十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个小狼崽子的滋味,太烫了……她像是要自燃一般,还带着一股奋力抵抗的狼狈血腥气息。
  桑晴的心跳快得要裂开了,她的心里烧起了一把能够毁天灭地的野火,熊熊燃烧在这具被束缚的躯体里,几欲破出。
  这粗鲁的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千万重的人伦枷锁,烈焰燃烧的欲火,千钧一发之际,究竟谁胜谁负?
  朝汐还不肯放过她,咬住她唇瓣来回的摩挲,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朝汐也不愿松开,这血腥味反而让她更兴奋了,在桑晴唇瓣的伤口上反复的舔吮,恨不得将桑晴整个吞吃入腹。
  桑晴吃痛的偏过头,朝汐钳住桑晴的下颌又给掰了回来。
  桑晴挣扎着想将人推开,朝汐又哪里肯,腾出一只手在桑晴后腰的穴位上来回按了几下,桑晴顿时软了身子,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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