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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林潮生:嗯。嗯?嗯!
  就连陆云川这糙汉都不自觉红了耳朵,尤其说这话的还是个哥儿大夫。
  他摸了摸鼻子点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多少钱?”陆云川先问了一句,然后又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最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出门太急了,忘了带钱。”
  白敛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给三十文吧。都是一个村儿的,下回给也一样,也怪我昨天没交代明白。”
  陆云川清楚,这价格是算少了的,他道了谢,然后转身又抱着林潮生出门。
  林潮生还在想刚才白敛说的话呢。
  不能吃油腻、辛辣、生冷;不能干重活,做苦力;不能碰冷水……
  多得他都数不清。
  林潮生直叹气:这身体也太弱了吧!
  原来他拿的不是《穿越农家之老婆孩子热炕头》剧本,而是《重生到异世,我在古代当弱鸡》?
 
 
第005章 目睹家暴
  因这弱鸡身体,林潮生被陆云川摁在屋里养了好些日,瞧着人脸色好看些才放心。
  这日,他将一碗刚出锅的鸡蛋羹放到桌上,对着正喝药的林潮生说道:“我待会要去山上装陷阱,你一个人在家成吗?”
  林潮生被药汤苦得皱眉,听到问话才连忙答道:“成成成!没问题的,哥你放心去吧。”
  陆云川点点头,又说道:“我快去快回。要是午时还没到家,你就自己热了饭吃的。”
  在农家待了几日,林潮生如今已经会烧火了,虽不说技术有多好,但点着柴不让它熄还是没问题的。
  林潮生急忙点头,连说道:“好好好。”
  眼前的汉子瞧着面容冷硬,却似个老父亲般横竖不放心,粗的细的都要扯出来叮嘱一遍。
  “好好待在家里,别出门闲逛。”
  “嗯……若实在闲不住想出去走走,也等我回来和你一路。”
  “再把大黑留给你,这狗比二黑沉稳懂事些。”
  “在家栓好门,若有旁人敲门找你也别搭理。”
  林潮生听得耳朵疼,也没想到这汉子一副冷峻不爱笑的模样,说起话来却格外啰嗦。
  他赶紧点头答道:“是是是,我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儿!”
  连别给陌生人开门都要拿出来说一说,教儿子呢。
  陆云川沉默着盯了他一会儿,果然没再说话,捧着粥碗大口喝了起来。
  不是他要约束着夫郎的自由,是林家人都不是好的,怕他一个人出去撞见了被欺负。
  吃过饭后,陆云川换了一身上山才穿的深色旧衣裳,又低垂着头,将一条一尺多长的布条缠在手腕上,紧紧束起。
  林潮生看得稀奇,问道:“这是什么?”
  陆云川正缠着右手腕,还空出一根布条被他咬在嘴里,听到林潮生的问话才扭过头看去一眼,咬着布条答道:“缠袖子的,山上虫蚊蜘蛛多,防着它们钻进衣裳里。”
  林潮生了然地点点头。
  陆云川收拾好,绑了一把柴刀在腰上,手里又拿了些打猎的工具,背上弓箭,扭头打算出门。
  走前又看了林潮生,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你听话,别乱跑,在家好好休息。”
  林潮生朝他乖乖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陆云川:“……”
  也不知道为何,陆云川觉得病了一遭的夫郎就不是个听话的。
  但这时候又实在不能说什么,只得深深望了一眼,转头朝着山上去了。
  “二黑,走!”
  狗子踩着爪子跟了上去,旋风般蹿进了山里。
  大黑也果然听话懂事,只跟着起身原地踩了踩爪子,想跟,但见陆云川没叫它,又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狗子听话,可不能出去放风仍有些失落,林潮生见不得乖狗受委屈,赶紧过去将狗抱住一通搓了搓,玩起了“你好握手”的游戏。
  大黑耷拉着眼皮,似不太明白眼前的新主人为什么要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但见他兴致勃勃,也只够舍狗陪主人了。
  玩了一会儿,林潮生自个儿先不耐烦了。
  这一个人待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无聊烦闷。
  他闲得没事找事儿做,把簸箕里晒了半个时辰的艾草挪到柴房里阴干,又提着竹枝大扫帚将院子扫了一遍,最后跑进地窖里数挂起来的猎物。
  都是些野兔、山鸡的小猎物,也没剩几只了。
  因着之前林家的闹腾,陆云川近来没攒着猎物,卖出去的更是零星可数。别说卖猎物存钱了,林家的隔三差五来讨钱,不给就闹,骂他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不记得自家救命的恩情。
  真说起来,当时也的确帮了他,救命之恩也确实不是钱财能算清的。也因这件事陆云川才一再忍让,前前后后给了二十多两银子,后来买林家小哥儿又花了二十两。
  算起来近五十两,算是掏空了他的家底,这也是林潮生还生着病他就急着上山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家里没什么积蓄了。
  林潮生起先还算乖,记着陆云川的话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可后来实在无聊。
  他在院里转,一边转一边嘀咕。
  “我就在山脚下转一转,不往村里去应该没问题吧?”
  “也不往山里去,免得迷了路。”
  “我觉得没问题。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出门走走怎么了,谁成了亲还设门禁啊!”
  “大黑!你觉得有道理没?”
  大黑瞥它一眼,开始奇怪它主人为什么要娶一个傻媳妇。
  “好!看来你也觉得有道理!走,咱出门溜达!”
  大黑:“?”
  大黑不懂,但大黑也想出门。
  它就听懂了“出门”两个字,立刻精精神神站了起来,冲着林潮生摇尾巴,十分激动兴奋。
  林潮生将钥匙别在腰上,领着狗出了门。
  他是个不安分的,路上还和大黑打商量,“大黑,咱悄悄去悄悄回,你可别给你主人告状啊?答应了就汪一声!”
  大黑:“汪?”
  林潮生:“嘿!好狗!”
  一人一狗下了山。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是真的虚,这才走了一刻钟,还全是下坡路,他竟然就开始喘粗气了,也不知是不是下坡太陡了,两条腿甚至还在发抖。
  “嗯,古代的空气真好。”
  林潮生站在林间歇了歇脚,深呼吸了一口空气,满是清新自然,隐隐还有一股清甜宜人的花香草香。
  初春季节,村里到处都是花,桃花、梨花,还有路边叫不出名儿的野花,红的白的紫的,有的干净洁丽,有的柔美娇艳,汇成一幅早春盎然的美景。
  好风景欣赏到一半,忽听到吵闹叫骂的声音,实在破坏了这好景色。
  林潮生蹙起眉,朝着声源走了去。
  是山脚那户人家。林潮生记得这户人家姓岑,是世世代代生活在本村的人了。
  溪头村有四家大姓:周、岑、林、方,都是世世代代生活在溪头村的庄稼户。村里上百户人家,其中四姓占去村里大半的人口,零散还住着些外姓人,是近几十年或是逃荒或是迁家搬到溪头村的。
  陆云川就是小时候跟着父母迁家到这儿的。
  话又说回来,林潮生已经走到了山脚岑家的门外,见里头吵哄哄乱糟糟的。
  门口的木桩子上倚着一个中年哥儿,他脸小,身形也清瘦,可肚皮却大大鼓了起来,可把林潮生吓了一跳。院里也是闹腾,一个六十多的老婆子戳着手指叫骂,污言秽语说得很难听。
  “你个小贱蹄子!不要脸的东西!你敢偷家里的鸡蛋!家里鸡刚过了冬,本来就不太生蛋,一天也才捡五六个,你一偷就是两个!你好大的胆子!”
  “死赔钱货,还敢跑!大为!看你养的好哥儿,还不把人堵了,把他的手打烂,看他还敢不敢偷鸡蛋了!”
  那婆子叉腰骂着,另还有一个中年汉子抄着棍子撵一个年少的小哥儿。
  那哥儿长得和门口趴在木桩上的中年哥儿有几分相似,应是父子两人。
  当爹的看得心焦,扶着隆起的肚皮就要去拦,带着哭腔求道:“当家的,当家的,留情啊!叶子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叶子,叶子,快给你阿父认错啊!”
  中年汉子气红了眼睛,偏偏这小哥儿滑不溜秋得像条鱼,自己白举了半天棍子,硬是一棍没打着。
  他怒气上头,冲动下一把拂开了来拉他的夫郎。
  中年汉子叫岑大为,他夫郎姓田,叫田岚,正是那挺着肚皮的中年哥儿。
  田岚被拂得朝后跌去,他身子又笨重,惊恐地抱住肚子朝后仰。
  这是怀着娃啊。这么大的肚子摔在地上可了得!
  站门口的林潮生可吓坏了,条件反射就冲了进去,及时扶住了朝后摔的田岚。
  他身子本就虚,被双身子的人一压,险些没一块儿摔下去,给人当个肉垫。
  逃窜着躲打的岑叶子吓坏了,也不东躲西藏,冲着跑了上去,“小爹!”
  “小爹,你没事吧!小爹?!”
  田岚吓坏了,此刻面色苍白的抱着肚皮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开腔。
  岑叶子抱着自己小爹就呜呜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
  那一脸凶肉,满眼狠色的老婆子还在骂,指着父子俩一块儿骂。
  “好好好,当老子的教训小哥儿,做夫郎的还敢拦着!没规矩的贱皮子!”
  “明晓得自个儿怀着娃,还敢挺着肚子往上冲!你这死娼货故意的吧!要把我乖孙摔出个好歹,看老娘不打死你!”
  岑叶子一脸麻木的抹眼泪,正想冲着林潮生道谢,“谢……”
  可才刚说出一个字,岑叶子就被那老婆子揪住耳朵扯了出去,反手又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躲啊!让你躲!小贱货,还敢躲!让你偷鸡蛋!”
  她抽了一巴掌,又伸着指甲朝岑叶子手臂上、腰上用力掐,揪住一点点肉使劲儿旋。
  田岚看岑叶子挨打就回了神,抽噎着扑上去想拦,却被自家男人攥住胳膊扯了回去。
  岑大为也吓了一跳,他底下就一个赔钱货哥儿,就等着夫郎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好传宗接代,这若是摔没了可怎么好!
  他把人扯住,没好气地训道:“你又去做什么!叶子就是被你惯坏的,当奶奶的还教训不得了!”
  田岚哭着求道:“叶子是看我脸色不好,才悄摸想给我煮两个鸡蛋的。当家的,就饶了他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教他!”
  林潮生听得火冒三丈。
  这拿了自家的鸡蛋也叫偷?再说了,家里有孕夫,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连吃个鸡蛋都得偷摸着吃?!
  林潮生这暴脾气立刻就起来了,操着袖子就冲了进去。
 
 
第006章 被打屁股
  “汪!汪!”
  刚才还安安静静跟着林潮生的大黑见主人冲了进去,连忙也吠叫起来,咧着牙去帮架。它被教得很好,轻易不会咬人,就扯着岑张氏的裤脚把人往外拖拽。
  林潮生连忙将被扯着掐打的岑叶子救了出来,扶着人看了一圈,发现他挨打的左脸已经浮肿起来。
  见老娘吃亏,岑大为也不管自个儿夫郎了,撸着袖子冲上去骂:“嘿,哪来的哥儿管老子家的闲事!老子看你也是欠揍!”
  他身高体壮的,可不比岑张氏有力气,发着怒就要去扯拽林潮生。
  可怜林潮生体弱体虚,被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
  大黑瞅见了,也不管不得伤人的命令,炮仗般冲上去,一头撞在岑大为的小腹上。
  它是一只大狗,为了好打猎被养得膘肥体壮,个头儿真是不轻,力气又大,冲上来跟头小牛似的,直接就把岑大为给撞翻了,一脑门磕在地上,摔得额头黑青,嘴角也擦破了。
  岑大为爬起来又要骂,可再睁眼又认出这大狗是上头陆猎户家养的狗,再看多管闲事的小哥儿,可不就是前段时间嫁过来的生哥儿吗?
  林潮生他是不怕的,可岑大为不敢得罪陆云川。那猎户凶巴巴的,身手又好,打他就跟打鸡崽子般,躲都没地儿躲。
  岑大为缩了缩脖子突然噤了声,可他老娘还在骂,声音凶悍得树梢上的鸟儿都吓飞了好几只。
  “嘿!你个没爹没娘的野哥儿,也敢管起我家的事儿了!”
  “胆肥儿的小野种!老娘今天就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
  岑叶子吓了一跳,忙推了林潮生一把,小声道:“你快走!我奶可凶了!”
  刚说完,那婆子就冲了上来。
  “你们在做什么!”
  恰是这时,一声厉喝打断了这场闹剧。
  陆云川黑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面色十分难看。
  他身边站着一只黑狗,起先还傻乐着晃尾巴,后来听主人的语气不对劲,立刻停了摇晃,俯下腰咧开森白的尖牙“呜”了两声。
  见到陆云川,岑张氏才终于收敛下来,但仍是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这新夫郎可是手长,管起我家教小哥儿了!”
  陆云川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知道这家人的尿性,常把夫郎哥儿打得哭爹喊娘。后来家里夫郎怀了孕,大的倒是不打了,尽磋磨小的。
  两家隔得近,陆云川有时候被吵得心烦也会下来喝斥两句。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阴沉着脸瞪了林潮生一眼,压低嗓音喊道:“还不过来。”
  林潮生这时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
  路见不平这本没有问题,但他自己也是个弱鸡,根本没有拔刀相助的能力,若是被人抓住,恐怕得一块儿挨揍了。
  他撇撇嘴巴,悄不吱声地蹭了过去。
  陆云川环顾一圈院里,冷冰冰说道:“家里一个懒的,一个老的,一个怀着娃的。这是打算把剩的那个打伤了,家里活计给你们做?”
  这话不中听,可管用。
  岑张氏撇着嘴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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