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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12-15 09:35:58  作者:匿名咸鱼
  钟寻路两瓣红红的屁股翘得老高,被木香和疼痛刺激得眼尾泛红,手臂瘫软地搭在台面上,精神恍惚时人与兽性界限模糊,不自觉从喉间发出白狼受伤的低吼,由于太微弱听着十分可怜。
  如果他的精神力足够化出耳朵,此刻一定耷拉下来,尾巴上一圈毛每挨一下炸一下。
  祁原几分钟前便敛去信息素的攻击性,转为和缓的、安抚性的清淡木香,钟寻路精神稍微清醒,屁股却火辣辣地痛着,没有尾巴挡,每一记戒尺都挨得结结实实。
  戒尺像铁板一样烙在皮肉上,留下一条条红印,臀肉被炒得颜色逐渐加深,钟寻路疼得腿一抖,裤子全滑到了地上,他下身光溜溜地趴在台上,不管戒尺会否砸中,伸手去揉两瓣滚烫的肉。
  “耍什么赖?”祁原停手,掰开他的手亲自去揉,语气松下来:“别再冒险。”
  钟寻路赶紧点头,“我不会了。”然后蜷了蜷身子,抓住他哥的手臂借力站起来,一头撞他怀里,这时候才敢把委屈倒出来,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刚才悬在半空能源耗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祁原难得被气累了,不明显地叹口气,说:“你想气死我。”
  怀里的脑袋左右摇摇,“对不起,哥哥。”
  除了在床上被弄狠了,实在很难从钟寻路嘴里听到这样黏腻的叠词。
  大狮子听得心软了,揉揉钟寻路的脑袋,手指探到他后颈安抚性地摩挲了下那块腺体,问:“还难受吗?”
  钟寻路没说话,直接搂住祁原的脖子吻上去,在他哥要压回来时狡黠地退开,低声说:“再临时标记一次。”
  祁原闻言马上把他搂紧,用手臂锁住肩膀,侧过头,锋利的犬齿刺破皮肤,柏崖木清淡悠长的香气再度充盈,和缓而强势地注入腺体,钟寻路身体一阵战栗后变得酥软,全身筋骨像被温柔地捋了一遍,放松下来把重量全压在祁原身上,任由对方半托半抱。
  ……
  早在半小时前安保人员就去医疗组报备过,医护人员怕撞破什么,稍等一会才过来,获准进入休息室后,只看到一只大型美洲狮卧在地上,怀里蜷着一头稍小的、正安睡的白狼,猫科动物的大爪子一下下替白狼顺毛,听到门口动静抬眼,变回人形后轻轻把狼安置在沙发上,然后示意众人去休息室外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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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兽化,不完整星际兽型:美洲狮X白狼信息素:柏崖木x橙花
 
 
第33章 番外2-新年
  Poutine(干酪浇肉汁土豆条)是一种加拿大特色美食,钟寻路最近迷上了它,一日三餐有两餐都要吃。祁原提醒他别吃那么油腻,饭后常常往他嘴里塞水果,钟寻路喜欢吃草莓,可此时并不应季,被喂了几次梨后就不乐意了。
  “我宁可喝果汁。”钟寻路扭头躲开。
  祁原捏着一瓣梨的手顿在空中,另一只手去扯了扯钟寻路的脸颊,“最后一块。”
  “我打完这局先,快了。”钟寻路头也没抬,盯着手机屏幕,手指灵活跳动,等到游戏胜利的声音响起,他抬头才发现祁原一直在盯着他看。
  “……”钟寻路赶紧抓住他哥的手腕,低头咬住那块梨。他嘎吱嘎吱地吃,祁原把他手机夺过来,问他手工作业做了没。
  每人要亲自动手制作一样东西,简单复杂都可,录制制作过程上交。
  “还没。”钟寻路咽下梨说,“哥,你打算做什么?”
  祁原思考片刻,道:“没想好。”
  钟寻路提议:“要不我们剪窗花吧。”
  “可以。”祁原低头看着钟寻路的嘴唇,说:“擦擦嘴。”
  两片嘴唇殷红,唇角沾了梨汁显得很水润,钟寻路突然狡黠地笑了笑,凑过来贴上祁原的嘴角,贴了几秒又蹭蹭,把梨汁都蹭在他哥嘴边。祁原拍拍他的背示意他别瞎闹,钟寻路偏不,抬腿面对面跨坐在祁原腿上,抱着他哥,用脑袋蹭来蹭去,动作太大差点翻下去。
  祁原赶紧用手扶住他,“坐稳。”
  折腾累了,钟寻路侧脸靠在祁原肩头,去亲对方下颌,烦人小狗一样。
  “我们剪两张窗花,两张都是‘喜’,怎么样?”
  祁原问,“你要贴在一楼?”
  “不行吗?”钟寻路坐直了说,“越大越好。”
  祁原:“方圆十里,只有我们看得懂。”
  “没关系,就是贴来自己看的。我们每天都结一次婚。”钟寻路轻松道。
  “行。”祁原拍拍他脑袋,说:“起来,我订点红纸。”然后拿起手机。
  钟寻路首先怀疑这里能不能买到红纸,其次感叹他哥也是会犯懒的。明明出门左拐500米就有家大超市,还要点外卖。
  “哥你变懒了。”他哈哈笑了声,“是被我传染的吗?”
  祁原觑他一眼,“出门也行,你跟我一起。”
  “不,懒得。”钟寻路无辜地眨眨眼,拿来抱枕,换个姿势窝在沙发上,目光疏懒地落在祁原宽阔的肩背上,等他带完外卖,拉着他手臂来跟自己挨着。
  俩人各玩各的手机,钟寻路拽他哥一边耳机来听了会,揪揪他头发,又摸摸他手臂。
  “有那么无聊?”祁原扭头问。
  “有。”钟寻路顿了顿,灵光一闪,“我把你的窗花也一起剪了,晚上历史少抽背一课行吗?”
  “不行。”祁原斩钉截铁道。
  “加拿大的钢尺质量太好了。”钟寻路用抱枕轻轻地、一下下地砸祁原的腿,“前晚的印儿现在都没消掉。”
  这动作多少带点撒娇意味,祁原阻止他软绵绵的攻击,把他的手拉过来仔细查看。
  “手心好了,下面没好。”钟寻路赶紧收回去。
  祁原笑了一声,“下面?”
  “……哥,你怎么变色了!”钟寻路有点脸热,改口道:“就那地方没好,大爷行行好放过我吧,新年第一天忌动武。”
  觑着祁原面色没有松动的迹象,便退了一步:“或者换塑料尺子也行啊。”
  “不换。”祁原神色淡淡,“从你的反应来看,塑料尺效果不佳,至少达不到前晚痛哭流涕的程度。”
  “……”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上了,钟寻路把抱枕往祁原那一砸,绕过茶几时被祁原捞过去坐到他腿上。
  “你太严厉了,祁老师。”钟寻路手腕被攥着,挣不动,“你以后可千万别当老师,体罚学生是犯法的。”
  “即使当老师,我也不会这么做。混账学生有一个就够了。”祁原看了眼钟寻路说。
  我哥又用情话袭击我了。虽然不怎么好听。
  他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不是学生,是你弟。”钟寻路偏过头,“你怎么能虐打亲弟弟?”
  “虐打?”祁原缓慢地重复一遍,突然把钟寻路按倒,睡裤一扒就下来了,上面红印分散,淡得几乎看不出。“行,换塑料尺。”
  钟寻路赶紧提上裤子坐起来。
  度过了剪窗花和打游戏的闲散的一天,晚上背完历史他仍在心里咂摸他哥那句话。
 
 
第34章 番外3-难哄(上)
  助理开了一路车,也竖着耳朵听了一路,发现一个五岁小孩和大人待在一起竟也能产生名为尴尬的东西。
  从游乐园到市一中校门口路程并不远,不到十分钟时间里,助理已经听祁平远问了三回“饿不饿”,而那个被小心翼翼照顾的小孩只答了一次“不饿”。
  坐在车后座上腿还碰不到地的年纪,却满是不符年龄的疏离和戒备。
  他记得那小孩叫钟寻路,听说是祁总的私生子。
  这样嘘寒问暖,大概是把小的当成救命稻草了吧。大儿子近几年愈发疏远,难得回家吃一次饭也没个好脸色,明面上是父子,实则水火不容。
  不过祁总这样的大忙人,哪里陪得来孩子?这才去了次游乐园,公司那边一个电话过来,最后还得把孩子丢给别人。
  助理悄无声息地收回目光。
  “一会儿下车就能见到哥哥了,让他带你玩两天,好不好?”
  原来去市一中是为了把这小孩丢给祁原带吗?助理心下一惊,忍不住揣测老板的心思。
  他从后视镜瞄到钟寻路把手换了个摆放姿势,又扭头看了会儿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然后才小声应了个“嗯”。
  音节很含糊,应的时候眼神还在放空,显然兴致缺缺。
  祁平远摸了下钟寻路的头,像个尽职尽责的父亲一样嘱咐道:“要听哥哥的话。想要什么就跟他说,他都会买给你的。”
  钟寻路没答话,垂头盯着脚尖,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
  助理木这脸暗想,把小的丢给大的带,您确定不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吗?
  目的地很快到达,钟寻路抬起头,短暂地被一中的校门吸引了目光,复又微低下头。
  他长得肖似生母,侧脸尤是。鼻梁小巧俊秀,这么小的年纪便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又不显女气,这副模样本该配个阳光可爱的性子,可自从他来到这座城市便甚少主动开口说话,从不提“我想要什么”,多的是分不清乖顺还是防备的应和。好像没什么东西能长久地吸引住他。
  总归少了寻常孩子的活气。
  钟寻路年纪小,手短腿短,祁平远直接把他抱下车来。
  校门口旁的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人,身姿挺拔,初显成年人的骨架。瞥到那辆熟悉的车,他半敛的眸子才抬起来,入目便是祁平远怀里抱着个小娃娃。
  父慈子孝,一派祥和。
  这是在他们家许久都没出现过的画面。
  走近才发现,小孩并不乐意被抱着,脚刚着地便舍弃了大人的支撑。
  祁平远西装革履,上位者的气场被和蔼的目光冲淡些许。
  “小路,他就是爸爸的大儿子,叫祁原,记得吧?叫声哥哥。”
  钟寻路沉默以对,许久憋出了句“祁原”。
  “……”祁平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刚才说好的。算是帮我一个忙,带小路玩两天。”顿了顿,语带妥协,“不玩也行,我知道你能照顾好。”
  钟寻路只在一开始投来一个目光,之后便盯着校门口看。看高中生放学,人来人往,嘈杂不堪。
  祁原垂头扫了眼钟寻路,未置可否,转而道:“明天我有事。”
  “那就让小路在家休息,叫阿姨看着点。”祁平远唠叨得像个寻常人家的父亲,看了看表,最后朝钟寻路丢下一句“听话”便上车走人。
  徒留一大一小在车尾气中两相沉默。
  钟寻路这才把目光移到祁原身上,仰着头说话对他来说很吃力。
  “祁原。”
  祁平远教过他怎么读这个人的名字。他字正腔圆地念了一遍,当作问好。
  人高马大的祁原瞥了眼,随意应了一声,转身沿着街道走。
  钟寻路跟在后面走。在他童稚的印象中,自从来到这个城市,就总是跟在各种各样的大人后头走。他人小步子也小,走不快,总是跟不上前面的人。
  很快他就和祁原拉开一段距离。
  他依然保持着对陌生人的戒备和警惕,但眼前越变越远的身影让他感到略微不安和焦躁。
  “祁原。”他放大声音又喊了一遍这个名字。
  一遍又一遍,前面的人终于捕获他的声音,放慢脚步,最终停在原地。
  钟寻路小跑着追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你可以走慢一点吗?”他喘着气,费力地抬头,想了想又补充道:“祁原。”
  好像这么叫便很有礼貌。
  “我的腿长,走得快,你的腿短,走得慢,凭什么我要走慢一点?”
  钟寻路一愣,小脑袋随着喘气而上下浮动的细微幅度骤然消失,好像被噎住了,又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因为…”
  “因为我跟不上你。”
  “可我不想被你跟上。”祁原淡淡道。他必须低下头才能跟这个小萝卜头说话。
  小萝卜头终于无话可说,站在街边吹了很久的凉风,才垂头低声说了句“好。”
  再抬起头时,眸中即将破土而出的亮光又悻悻地缩了回去,恢复起初抗拒的神色。
  大的走走停停,小的一路快走,俩人活像蜗牛搬家,颇为滑稽。
  走到闹市旁的一个路口,祁原突然止步,环视四周,目光短暂地在街道旁一个卖气球的小贩身上停留。
  转回头看见钟寻路恰好也在看。
  “想要?”祁原随口问。
  钟寻路抬头看了眼他,反应极快地想要说点什么,但又咽回去了,缓慢地摇了摇头。
  小孩子鲜少能有欲言又止的时候,钟寻路却习以为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那模样又可怜又好笑。
  “在这等,别乱跑。”祁原丢下一句,径直走向小贩。
  看到旁边的家长用哆啦A梦气球哄小孩,祁原随手拿了个同款,又顺道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盒烟。
  祁原左手手腕系着颜色鲜艳的卡通气球,右手拿着包烟,怎么看怎么违和。傍晚客流量大,排队花了不少时间,结账出来后他走回路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
  祁原皱起眉,环顾四周仍未看到人,心下烦躁更盛。他尤其不喜欢这种“不必要”的麻烦,这本该是祁平远的烂摊子。
  夜幕吞噬掉最后一抹黄昏,十几分钟后,祁原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小吃店前找到了钟寻路。
  店主是个热心的中年妇人,似乎一直照看着钟寻路,还给了他一袋蒸饺吃。
  钟寻路看起来很饿,小手攥着竹签扎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塞,活像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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