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峣,你、你这是,做什么……”周世霖的呼吸有些轻微的紊乱,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在打鼓。
周霁峣脸上绯红,嘴角止不住地扬起,桎梏住人的手也在不受控地微颤——他太兴奋了,周世霖对他一点也不设防,成功得太轻易了。周世霖长得高大,身上附了一层腱子肉,线条非常好看,但他从没打骂过周霁峣周晓升两兄妹,甚至没有红过脸,所以周霁峣其实也不知道如果哥哥真的反抗他有几分胜算。但他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不行动怎么知道能不能成——他都要操他亲哥了,还有什么别的可怕的?
现在他马上就要操到了。
“哥哥……”周霁峣只觉血往上涌,呼吸都变得炽热起来。他手上力气不减分毫,但脑袋轻轻地、乖乖地贴上了周世霖的肩窝,嘴唇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心上人的耳廓,嗓音微哑:“哥哥…哥哥…你好香啊……”
“什……”周世霖在黑色的丝带下瞪大了双眼,呼吸一滞,被亲过的耳朵早已麻得没了知觉。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近似性骚扰的语言和行为终于让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事情不太对。
周世霖开始做迟来的挣扎。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青筋外露,小臂肌肉鼓起,浑身显露出勃发的力量,但他只是与手铐作斗争,没有动及罪魁祸首的分毫——毕竟他从不对弟妹动手。
这习惯性的宠爱使得他的挣扎注定徒劳。
“快放开我,峣峣,别开这种玩笑……”手铐就像焊在了他的腕上一般,任他拼尽全力也毫发无损。他很快就脱了力,急促地喘息着,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他在紧张,但他又在信任中试图欺骗自己,为施暴人开脱,好像一条被主人打了一棒踹了一脚也傻乎乎的从不记仇的土狗。
周霁峣觉得这样的周世霖可爱极了。
他贴紧了他哥,将他整个人拢住,安抚似的:“嘘,嘘,哥哥,别动,动静太大会吵到邻居的。” 指尖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到手腕,轻轻摩挲,“还好买了带绒圈的,不然很容易受伤的。”
“这不好笑,峣峣,快放开我,不然……不然我要生气了……”周世霖浑身紧绷,像一根续满了力马上就要崩断的弓弦,仅剩的微弱的抵抗就是说些毫无威胁力的话。
“谁说我在开玩笑了。”周霁峣嗤笑一声,像是终于耐心告罄,一手扣住了周世霖的下巴,捏住他的脸颊,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你生气啊哥哥,你快生气,我还没见过你对我生气呢哥哥……老实说我有点期待。”他手指灵巧地钻进人的唇角,摸到周世霖的牙齿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哥哥,你生气会不会咬人呢?像狗狗那样,好可爱……”
周世霖喉咙溢出了两声呜咽,听得周霁峣心尖一刺,几乎立刻就硬了。可怜周世霖一个对同性恋和乱伦都一无所知的普通男人,那形状分明的、属于自己亲生弟弟的东西大大咧咧地顶着他的后腰,这难言的感受让他在恐慌中跌进荒诞的崩溃——以至于等到那片状的小东西都塞到了他舌根,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进了他口中的不只有手指。
“周霁峣——”周世霖眉头紧锁,合不拢的嘴满带愤怒地含含糊糊叫着弟弟的大名——他真的着急了。他拼命地摇着头躲闪,试图吐出那异物,但周霁峣的手铁钳般难以撼动,不容抗拒地将它向里推去,周世霖难受地发呕,却无计可施。
周世霖惊异他那个弱不禁风的弟弟什么时候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那药片顺利地顺着他的喉管滚进了胃里迅如消散开,周世霖的心也沉到了胃里。
周霁峣得逞了,快活地松了手,将手上的口水蹭在了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又不是毒药,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别怕,只是一点让你放松的小东西,我选了好久呢。很多东西要么伤身要么没效率,这个算是最合适的了,希望哥哥珍惜我的劳动成果。”
周世霖感觉胸膛像被豁了一个大洞,冷风刺过让他心口一片冰凉,他真希望周霁峣能马上解开他的手铐告诉他这都是在说笑的,他只是咽下了一颗糖,他的好弟弟只是想家了才回来。
他沉默了下来,眼睛绑着丝带也能看出他在蹙着眉头,紧抿着唇,唇角微微向下,是一副苦闷而难过的神情,出现在这个成熟可靠的男人脸上,凡见者难以不动容。
但周霁峣是小混蛋,他笑得更开心了。他难以自控地一口一口轻啄着周世霖的侧脸,用嘴唇描摹他的轮廓,喃喃自语:“好乖,哥哥,你好乖……”
“不要这样……”周世霖颤抖地说,他已经感觉到头变得昏沉,四肢的力气在散失,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苦中作乐地想就这样让他睡过去吧,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以后天光大亮一切如常。
可惜这邪门的药片将将只是让他失了力气,却没能让他失去意识,他在头晕目眩中感受到周霁峣将他一把抱起,带到了浴室。
周世霖租的公寓一室一厅,但面积不算小,浴室也算宽敞。他被周霁峣轻轻放在了地上,解下了丝带,羽睫胡乱地颤着,勉强适应了灯光后慢慢抬起眼,模糊地看到去而复返的周霁峣拿着他的背包信步迈了进来。
周世霖哑着嗓子:“周霁峣……你到底想干什么……”
“拆礼物,哥哥是我的成人礼物。”周霁峣粲然一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了周世霖看不懂的带着长细管的东西,“哥哥,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爱吗?”
“做爱”这个字眼被周霁峣直白地说出,周世霖悚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生平头一次被未知的不安全感重重包围,浆糊一样的脑袋想也想不明白,男人和……男人?做爱?这怎么会联系在一起呢?……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他那个乖巧的弟弟口中冒出呢?
“你、你在说什么……不要再胡闹了……”
周霁峣轻易地看穿周世霖震颤的瞳孔中竭力掩饰的害怕,看啊,他哥是多单纯的一个人,也难怪被这么轻易地做成了案板上的鱼。
“男人和男人当然可以做爱啊,你不会以为同性恋没有性生活吧哥哥?”周霁峣蹲坐下,一手搂住他哥,“你有点笨笨的,哥哥,不过好可爱,我喜欢。”他眨眨眼睛,又爱不释手捧着他哥的脸亲了亲人拧起的眉心——好像他一见到周世霖就会忍不住亲吻他。
“周霁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我是你哥哥……”周世霖浑身汗毛竖起,他不住地发着抖,艰难地开口。
周霁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惊讶地眨眨眼,好笑地反问他:“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哥哥,你觉得我还有别的哥哥吗?”
他另一只手顺着周世霖的腰线划到臀瓣,向内摸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了那个周世霖自记事起从没被别人碰过的地方。
周世霖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霁峣感受到指尖在触碰那个小巧的地方,他太兴奋了,心跳得像是要从嗓子冲出来,面颊和耳根通红一片,他说情话似的,羞怯地、小声地开口,声音中有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就是从这里啊……哥哥,你有感受到吗?”
周世霖臀肉紧绷,反应了几秒后巨大的羞耻感才席卷了他全身。他像熟透的龙虾一样从头红到了脚,双目紧闭,牙关紧咬,额上凸起了青筋。他不知道他该作何反应,不知道他还能怎样挽回这荒唐的局面,他生平从没有这么无助过,他只能像个鸵鸟一样埋头在瓷板砖上,倘若可以他希望自己就在此时此地立刻长眠,再也不醒。
周霁峣扶额长吁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哥哥,我先帮你清洁一下,你不要怕。”
周世霖的睡衣是素色的宽松短袖短裤,刚刚出门也只是随便直接在外面套了条居家的长裤,都是纯棉的材质,柔柔软软的,周霁峣轻松地就把他的裤子全扒了下来,上衣不好脱干脆剪成了布条,而后将他摆成跪伏的方便操作的姿势。
周世霖凉得一抖,一阵窸窣的动作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在被湿滑黏腻的东西耐心地按摩——那是周霁峣套着保险套的手指。
周世霖感到一阵恶心反胃,脑子里忍不住地浮现出弟弟没有吃过苦受过累的白嫩又骨感的手,那手的形状他再熟悉不过——他一路牵着那双手,看它从握不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逐渐长大成成人的尺寸。可它现在正淫邪地猥亵着自己,周世霖想崩溃大叫,但嘴唇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因为他怕自己一旦张嘴先泄出的会是一声哽咽。
他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着:不要这样……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求求你……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那沾着润滑的圆润的管头终于还是强势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周世霖浑身战栗,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地方即使经过了润滑也生涩得刺痛,温热的液体蛮横地冲刷着肠道内壁,小腹充满了外来的液体,阵阵坠痛。他头昏眼花,浑身湿漉漉的,因为疼痛和难受而难以自持地溢出鼻音,受了虐待的小狗一样。
他不想这样的,不想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周霁峣重重喘了一口气,低下头愤愤地咬了他的脊背一口:“别叫了哥哥……我忍得快炸了,下面疼死了,你再这样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周世霖快速地喘息了一声,便真的忍了下来不再作声,默默地、可怜地维护着他那点不剩多少的自尊。周霁峣见他这微弱的抵抗,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他就是个喜怒无常蛮不讲理的神经病,既喜欢强横夺来,又要人乖巧听话。他静默了两秒,又突然笑出了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哥的脸两下:“先留点力气也好,哥哥。一会你可以哭得大声一点……”
周世霖感觉肿痛的后穴早就失去了自己的掌控,躯体绵软如面团任人摆布,不知道多少的液体几次强硬地进来出去,他早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为失禁一样的体验感到更多的羞耻。尺寸可观的性器一直萎靡地垂下,昭示着主人并不舒服的感受。周霁峣开始还兴冲冲地试图揉捏他的柱身,抚摸囊袋,引得他哥一阵反抗,但可能是太过难受,摸了一阵没什么反应,他有点恼怒的挫败,只好专心继续清理,心想反正一会还是要玩好久的。
他没告诉他哥这不是他第一次亲手触碰他哥的下体。
周世霖抖如筛糠,但眼睛始终闭紧,即使他感觉酸涩的双眼快要含不住急切想要涌出的眼泪——他狠狠地唾弃自己,废物,懦弱,哭什么,自己明明从来不哭,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就为泪腺开了阀门呢?
他分不清溺闭他的是生理的难受还是心里的难过。
周世霖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漫长的酷刑才得以结束。备受摧残后穴湿润又柔软,可怜兮兮地开了一个小口。
周霁峣将汗湿的黑发捋了上去,不耐地咋舌一声:“操,没想到搞了这么久……”他全身也湿透了,干脆也把自己扒了干净,只剩了条内裤。“好了……”他把周世霖打横抱了起来,敷衍地亲了一口他的头顶以示安慰,眼睛随意扫了一遍浴室,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好烦,不想打扫,明天再说好了。现在我们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了——烦请哥哥好好配合……”
他歪头一笑:“……不然可能会吃点苦头。”
周世霖感到自己落入了床中,才颤着睫毛睁开了眼,昏暗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在暖黄色的光晕下,正从少年转向青年的躯体白皙而有力,透着一层薄红,如画中美玉。
周世霖许久没有这样直观地看见过周霁峣的身体,他印象里的周霁峣还是空荡荡地装在宽大的校服里的那个瘦弱的小男孩,握一把那纤细的手腕都怕把他折断。
周霁峣从小长得又白净又漂亮,怎么喂养都不长肉,性格活泼人又聪明,很受老师同学喜欢。儿童时期大家都是小萝卜还不明显,等到上了中学大家都进了叛逆期,就不免受到一点妒忌的非议。
那时候黄洁和周逢总怕他在学校受欺负,每逢开学千叮咛万嘱咐说遇上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人讲,爸爸妈妈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你哥又在本市上的大学,现在大四也不忙了,到时候让他有空就去接送你。
周世霖虽然又被派了活儿,但表现得比爸妈还忧心,怜爱地摸着弟弟的脑瓜顶:“别害怕,哥哥随叫随到。”
周霁峣小脸埋在哥哥胸口,闷闷地说好。
不知何时周霁峣居然已经长到与自己平齐了,还练出了漂亮的肌肉,难怪可以轻易地压制住他,将他搬来搬去。
这样的弟弟好像也不再需要自己保护了。可惜周世霖此时无暇对他的成长感到欣慰。
周霁峣松了周世霖的手铐——反正他暂时无力反抗。他跪坐在哥哥身上,临到阵前陡然生出了一丝羞涩来,捏住了内裤边缘磨磨蹭蹭地向下拉:“……太丑了,没有哥哥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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