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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近代现代)——戒不了巧克力

时间:2024-12-18 09:39:04  作者:戒不了巧克力
  
  周世霖听了只觉出来点不合时宜的好笑,这个画面当真是滑稽。什么东西丑?……为什么男性生殖器还有好不好看之分?
  
  周霁峣羞涩,他底下那根东西可不羞涩,迫不及待地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颜色干净但形状硕大,确实算是一柄骇人的凶器。
  
  周世霖急忙别过眼神,就算他已经被迫接受了现实,也不代表他真的能心无芥蒂地直视他弟弟的性器。
  
  周霁峣见他又装鸵鸟,反而不羞涩了,不满地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回来:“干嘛?丑到你了?你仔细看看嘛哥哥,你不想知道一会是什么东西进入你的身体吗?”
  
  周世霖脸正了过来,但眼神还是闪到一边不看他,仿佛这样就能把“进入身体”的词汇屏蔽掉。周霁峣哼一声,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不看是吧,不看就摸摸吧。”
  
  周世霖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血管像被燎着了似的,面庞通红,“你、别……”他用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弟弟的下体,甚至被摆成了握住的姿势。这太超过了,那东西的触感真真切切地传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大脑在尖叫,但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他在眼前噼啪作响的火花中感到窒息。他怎么会有这么一天有这种体验呢?他、他在猥亵他的弟弟吗?
  
  周世霖傻傻的被强迫着,但还是感到无地自容。
  
  周霁峣低低地喘息着,这是他最爱的哥哥的手,这双手宽大有力,掌心指腹有着一点薄茧——周世霖年少时开始照顾弟妹,洗衣做饭做家务样样不怠,抽条了后帮着家里邻外“做苦力”,忙前跑后搬东挪西也没半句怨言,到哪里都是操劳的命。这双手曾经将他拥入怀里轻拍着他直至入睡,握住他的小手教他写字涂鸦,抹过他的眼角为他拭去泪眼泪,捧起他的小腿给他擦拭挫伤,如今却被他紧紧攥住,大逆不道地握在他的性器上。
  
  他感到一阵酥麻蓦地从耻骨直窜到天灵盖,差点就直接泄了出来。
  
  “呼,呼……”他大口喘着气,勉强忍住,窘迫中带着气恼,不能再摸了——他耳根红得滴血,愤愤地甩开手,恶狠狠给自己戴上保险套——毕竟他只是一个手忙脚乱的处男强奸犯。
  
  周世霖强忍着掌心不适的黏感,逼迫自己看向抄起他的腿弯的弟弟,他知道再不开口就真的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张了张嘴,哑声道:“峣峣……别再继续了,你放开哥哥,哥哥和你谈谈,好吗?
  
  他极力将语气放得平缓,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般:“……你只是脑子一热对不对?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周霁峣额头沁着一层薄汗,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隔着那层薄薄的粉色套子,周身覆满了连黏的润滑,在穴口情色地打转,他偏头亲了一口他哥的小腿:“哥哥,我的鸡巴都怼着你的屁股了,你还要自欺欺人下去吗?”
  
  这粗俗的用词从弟弟口中蹦出简直让周世霖的耳朵受了污染,他胸闷地生出一种辛酸的感觉。到还没来得及为孩子的学坏而难过,下体被强行撑开的尖锐的疼痛便刹地劈开了他的思路,将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周霁峣指尖轻揉着穴口周围,挺身操了进来。
  
  他真的就这样操进了他亲生哥哥的身体里。
  
  “呃——”周世霖眉头拧在一起,疼得浑身一颤,紧咬的牙关没能挡住从喉咙溢出的一声痛呼。但周霁峣还只将将进了一个头,初经人事的部位本来也不是用来做这中事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地箍着入侵者,内壁软软地覆上侵入的部分,委屈讨好地吮吸着。
  
  他一时有些呆住了。他插进来了,像哥哥张开双臂等待他扑进怀抱一般,哥哥连这里也柔软地包容着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的体温,哥哥在颤抖,很疼吗?……哥哥的表情很痛苦,可是哥哥没有骂自己,是不是意味着哥哥其实也可以接受自己?
  
  啊,哥哥睁开眼了。哥哥的眼里……是有水光吗?
  
  哥哥哭了吗?
  
  周霁峣骤然像被抽了一鞭子般,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周世霖感到弟弟突然宕机停了动作,他正忙着消化下身撕裂的痛苦,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只感觉到那凶器激灵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既不愿向下看又不敢看周霁峣的脸,只当周霁峣又想了新的法子折腾人。
  
  在短暂的停滞后,周霁峣先炸了锅。
  
  “什、什么——”他脑袋嗡的一下,全身火烧般红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叫了一声。刚射过一次的性器还半软不硬地卡在入口——要不是卡在那里舍不得出来,他可能已经一蹦三尺高了——那个刚戴上没多久的套子已经装着不少的液体,昭示着使用者可能需要换一个新的了。
  
  “我、我、我不是——我没有——”周霁峣捂着脸长嚎一声,心率一路上飚,眼圈都红了起来,眸上晕染起一层若有若无的水雾,不知道睫毛一掀,那水光是会消失不见还是颗颗滚落下来。
  
  烦死了!丢大人了!
  
  虽说这也不能怪他一个初尝禁果的处男难以自控,他还是觉得跌了好大的面子,自己的气焰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这以后不得成为哥哥嘲笑他的把柄?他急促地喘息着,羞恼得整个人都炸了毛,但他娇纵惯了,掩饰尴尬的方式直截了当——把火全盘撒在别人身上。
  
  他卡在他哥两腿之间恶狠狠地扑倒在人身上,双手捧着人的脸,“都怪你——你不许笑我,不许笑——”说罢也不容人开口反驳,凶狠地拿尖牙撕咬着周世霖的嘴唇。
  
  “唔……”周世霖紧抿着唇,被他咬得一颤。他猝不及防背了好大一口锅,有苦难言。别说他从来没有笑话过周霁峣,就算是刚才他也根本没注意到周霁峣被夹得缴械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忍住自己不要丢人地在弟弟面前掉眼泪,又怎么敢继续刺激这个小祖宗。
  
  周霁峣啄了他好几口才慢慢消气,手下动作粗暴地把不争气的东西拔了出来,扯下了套子。那经受了一番痛楚的穴口瑟瑟发抖着,挂在边缘的透明粘液里混着血丝——好像是受伤了。
  
  周霁峣僵了一下,有些心虚地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被他撕扯出的小口,哼哼唧唧地要用舌头往他唇缝里深入。周世霖死死坚守了一番,但惹得那祖宗又不满意了,伸手啪的拍了他的臀肉一下。周世霖狠狠一抖,呼吸一滞,让他抓住了机会,掐着人的下巴捏开嘴吻了上去。
  
  周霁峣没有做爱的经验,也没有亲嘴的经验,只知道胡乱地攻进去乱搅一番,细细搜刮着周世霖的唇舌——哥哥睡前刷了牙,是青柠味的牙膏,好喜欢。他吮吸着,吃奶一般,像是想从周世霖这里汲取毕生所需的氧气。
  
  周世霖也没被这样按着强吻过,这亲吻热烈、莽撞,不容抗拒,让他溺水一样难以换气,脑袋里嗡嗡作响。那只刚刚非礼过他的手还一直放在他的臀瓣上,和面团一样揉捏着,像小朋友刚刚得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舍不得离开半分。
  
  周霁峣见他哥实在屏息得可怜,大发慈悲地松了口,嘴唇还贴在他的唇角。听着他哥狼狈地喘息,绒绒的睫毛随着眨眼细细痒痒地扫在他哥的脸上,手上却不安分地捏了一把。他小声呢喃:“哥哥,你嘴唇软软的,好可爱……哥哥,你腰好细,屁股好翘……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你穿制服西裤,我都好想一把握住你的胯骨,你肯定会吓一跳,但我握得紧紧的,你跑都跑不掉……”
  
  周世霖耳根发麻,逃避似的偏过头:“……别说了。”
  
  周霁峣喜欢他的反应,愉快地笑了一下,亲了一口他紧绷的下颚:“哥哥,我又硬了。”
  
  他想到刚才的窘境,哼了一声,随手又摸出一个保险套,咬开包装单手给自己戴上,熟练地架起他哥的腿弯,用力直直地压下去,找了一个最方便动作的姿势。
  
  韧带被拉到极致,周世霖猝不及防梗了一口气,而后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哆哆嗦嗦地低声叫了一声“疼……”,听得周霁峣小腹又似过电了一般。周世霖自然不知道他的好弟弟是个小变态,就喜欢他忍耐不住地发出这种可怜的声音,喜欢他露出胆怯、难过、痛苦的神情,喜欢看他被牢牢地抓在自己手心里挣脱不得,只能像带着项圈的狗狗一样怯怯地抬头看一眼主人的脸色,以求得一些垂怜。
  
  “哥哥……我好喜欢你呀……”周霁峣痴痴地说,眸中带着病态的雀跃。他用力一挺身,长驱直入,坚硬涨大的性器凶狠地破开受伤的小口,捣入了周世霖的体内。
  
  “呃——!!”周世霖疼得眼前一黑,眼前雪花一片,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劈开了。刚才只是头部卡在了入口,现在整根柱身都强横地挤了进来,把腔道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周霁峣插得太用力了,那东西仿佛要将他捅个对穿一般,进得深而重,周世霖惊惧又痛苦,难以抑制地喉咙发呕,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把周霁峣吸得头皮发麻。
  
  “好舒服……哥哥,你都吃进去了,好棒……”周霁峣喘息一声,不等人适应就急切地动作起来。他没有经验,毫无章法地乱捅,肆意妄为动作丝毫不收敛,怎么舒服怎么进,直把人的小腹都顶出了形状,意料之中听到他哥承受不住的一声哽咽。……哥哥要哭了吗?好可爱……好想看……
  
  “哈……呃……”周世霖感觉到他东西居然又大了几分,苦不堪言。他耳鸣阵阵,下体在没有丝毫快感的疼痛中可怜地萎靡着,齿缝断断续续地溢出凄惨的呜咽,眉头紧蹙,良久都没能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在这肉体的酷刑中艰难地捕捉着氧气。
  
  他头偏向一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本意是不想面对施暴者,却在床边的落地镜中恍恍惚惚地看到了两人的镜像。
  
  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是谁呢?
  
  是他的弟弟吗?是那个让他千般呵护万般宠爱的小男孩吗?
  
  周世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张旧照片。黄洁非常满意那张三兄妹的合照,她十分难得地对周逢的摄影技术表达了赞扬,存了电子版还不够,还要打印出来挂在客厅的照片墙上。
  
  照片中间是十四岁的少年周世霖,他蹲跪在地上,背后背着两岁的熟睡的幼妹。小女孩粉白的小脸睡得恬静,吮吸着一只手指,口水顺着嘴角畅快地流到了她大哥的后背上,濡湿了一片。周世霖一只手稳稳地在后扶住妹妹,少年流畅的手臂线条好看极了,但他的视线却聚焦在身前那个五岁的小男孩身上。
  
  小男孩乌发雪肤,长得像个精雕玉琢的娃娃,此时却嘴角向下撇着,一双大眼睛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又委屈又难过地伸出双手要扑进哥哥的怀里。周世霖表情窘迫,但眼神柔和,另一只手向前伸着环住弟弟瘦小的肩膀,将他温柔地往怀里带。
  
  整个画面十分温馨可爱,周世霖也很喜欢这张抓拍,每每经过都让他驻足片刻,妹妹的口水,弟弟的眼泪,让他无法不生出一种酸涩又绵软的做兄长的情绪。
  
  其实像这样一次带两个孩子,自从周晓升出生以后就是常有的事,周逢本就一直在高中教学自不必提,那时候黄洁也刚刚升任护士长,升职带来了更加繁杂的职场生活。俩人因为一些原因指望不上家里,周世霖上幼儿园前尽是保姆带的,到了周霁峣周晓升这里也是一样。但周世霖自己乖顺懂事,知道没有父母在身边的童年有多遗憾,所以更心疼弟妹,希望他们可以不必早早懂事,做天真任性的小孩。于是他课余时间基本不出门,能多陪两人就多陪。
  
  周霁峣出生是他第一次做哥哥,他激动而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哥哥,但给予了他自己力所能及的全部的爱,换来了弟弟对他这个哥哥比对父母还喜欢。等到周晓升出生后,他暗暗地想自己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平等地爱两个小孩,但那时候周霁峣已经三岁了,会跑会跳会哭会闹,一看到周世霖去哄妹妹就会尖叫着哭喊着要他抱,经常把自己哭得小脸通红呃逆不止,看着好是可怜。
  
  周世霖只得连忙把周晓升交给保姆,把这个炮仗似的小祖宗抱到腿上温声细语地安抚。
  
  “哥、哥哥……我才是哥哥的宝宝……哥哥不许喜欢别的宝宝……”周霁峣哭得一抽一抽,奶猫似的呜咽,鼻涕眼泪全蹭在他哥的胸口。
  
  “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周世霖心疼地收紧了手臂,指节轻轻擦过他的眼角:“峣峣怎么会这么想呢?哥哥当然最喜欢峣峣了。”他捏了捏弟弟的小脸,慢慢地说:“峣峣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哥哥就一直和峣峣在一起了呀,哥哥保证哥哥第一喜欢峣峣,第二喜欢妹妹。但是你不要告诉妹妹,妹妹会难过的,好吗?”
  
  周霁峣睫毛还挂着泪珠子,抬头看着哥哥,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周世霖心里有些尴尬,他自认为还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对两个人不分第一第二的,但这么说了能把周霁峣哄开心,他也乐于去说,大不了等周晓升长大了也用同样的措辞,怎么不算端水呢。但周世霖很快上了中学,课业繁重起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有大把的时间哄孩子了,周晓升没能等到他哥的端水,那段温情的时光就这样遗憾地走进了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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