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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渣攻剧本后[快穿]——原川

时间:2024-12-18 09:56:31  作者:原川
  左右现在也出不去,倒不如养精蓄锐。
  更何况,白知寅也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他们不管,他相信白知寅今天一定会再次上门的。
  周小宜猜得果然没错,他们又在房中待了半个时辰左右,便有小厮过来喊他们去前厅用膳,说是他们白大人特地嘱咐的,一定要将他们带到。
  青石小路上,两人一路沉默地前往前厅。
  毕竟前后都跟着人,毫无疑问,他们之间说的任何话都会传入白知寅的耳朵里。
  前厅距离他们歇息的厢房并不远,约摸半刻钟就到了。
  两人到达的时候,白知寅早早便已在那儿等候。
  周小宜甫一在桌前坐下,那白知寅便道:“周寨主,尝尝我这府中的早膳如何。”
  周小宜垂着眼皮不动,拧着眉盯着桌上那几道极为丰盛的菜,神情之中带着犹疑。
  他不敢吃这府里的东西,尤其是当着白知寅的面吃,他更不放心。
  梁悉瞟了一眼他的表情,自然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这些菜里面放了别的东西吗?”他在心里问系统。
  “没有。”仅仅一秒之内,系统便给出了答案。
  原来这系统的功能还不少,当然,瞒着他的事也不少,看来他是该找个时候跟这系统谈谈了。
  梁悉敛了思绪,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餐桌上。
  他已经确定这桌上的菜没毒,可周小宜却不知道。
  他犹豫一下,主动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前的菜放进嘴里,然后吞咽。
  就权当当着周小宜的面试毒了。
  试毒完成过后,他又夹了同样的一道菜放进了周小宜的碗里,温声道:“小宜,尝尝吧。”
  周小宜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梁悉的动作,见梁悉竟然动了筷子,他眼皮一颤,正想找个什么由头阻止,却见梁悉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
  他神经一紧,下意识开始关注梁悉的反应,见他依旧跟个没事人人一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也拿起了筷子。
  他夹什么菜,周小宜便跟着夹,像是生怕自己半路着了人家的道。
  他们虽然没有说话,可暗中的交流却不少,而坐在他们对面的白知寅也没有闲着,他托着下巴观察着梁悉他们的互动,显得饶有兴致。
  哪怕是在桌上,他也不浪费这个机会,话里话外都在策反周小宜。
  只是周小宜兴致缺缺、爱答不理,而梁悉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没有开口,于是饭桌上便只有白知寅一人在那儿自说自话,空气中弥漫着显而易见的尴尬。
  可偏偏那白知寅的脸皮厚得很,也不在乎周小宜的态度怎么样,脸上尽是笑眯眯的。
  他不笑不要紧,梁悉一见他笑,就觉得他心里憋着什么坏。
  如今他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任凭白知寅要耍什么花样,他们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梁悉完全没把自己当成白知寅的手下,可他现在的身份却注定他要跟白知寅打交道。
  现在最为紧要的事,便是主动找白知寅表明立场,白知寅信不信那是他的事,但他必须得当着这府中人的面做个样子。
  所以在用完早膳之后,他便紧随着白知寅进了书房。
  白知寅还是那副老样子,手里把玩着一只茶杯,似笑非笑地盯着梁悉,像是在等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梁悉面色不变,一板一眼地说出了自己提前打好的腹稿。
  那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也就两个意思:一是表明自己并无反心,二是保证策反周小宜。
  等他说完后,他便俯身一拜,随后安静地站在案前,等着白知寅的反应。
  白知寅看了他良久,直到梁悉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才忽而展颜一笑,而后意味深长道:“你可是我最看好的一个儿子,别让我失望。”
  梁悉:“……”
  这便宜可算让这家伙给占完了。
  “是,义父。”他暗暗咬牙切齿。
  待他再次走出书房见到日光时,他只觉得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可一想起一会儿还要面对周小宜,他又觉得自己放松得太早。
  在应付白知寅的同时,他还不能在周小宜面前露出什么异样,免得对方对他怀疑更深。
  现在两头为难,这双面间谍可算让他给玩明白了。
  梁悉艰难地缓了一口气,直叹任重而道远。
  大概是得益于他不通武功又天生体弱,所以白知寅对他比较放心,觉得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后面白知寅倒是放松了对他的监管,他白日里可以在府中走动,甚至能找摇光和天玑他们下个棋。
  他得到了一定的自由,可周小宜却不行,但凡他走出那间厢房,身后都有人在盯着他,跟得密不透风。
  别说是脱身了,哪怕是向周参他们传个消息,也是难上加难。
  他既急着联系周参他们,不过是怕周参在失去他的消息后做一些冲动的事,他不能让他们也跟他一样被困在这府衙中。
  可现在却连这么一个想法都实现不了。
  梁悉知道他心里着急,也在替他想办法,毕竟他已经答应了人家,说自己一定会带他回穿云寨,总不能食言。
  这两日他一直有意跟摇光套近乎,可摇光不知是不是得了吩咐,不管他怎么不动声色地试探,人家都会把话题给绕过去。
  这摇光就跟突然开了窍似的,跟个泥鳅一样滑溜。
  梁悉拿他没办法,只得另想它法。
  就在白知寅和周小宜两方持续地僵持不下时,事情却在两日后意外有了转机。
  那白知寅不知怎的改了主意,突然派人来告诉周小宜他们,说是要带他们出门游玩。
  游玩?
  周小宜对此嗤之以鼻。
  他压根就不相信白知寅这么好心。
  可梁悉听说后,却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难得的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所以这一趟他势在必行。
  听他分析完利弊之后,周小宜略一思索,最后还是决定应下白知寅的邀约。
  不管那个人有多少阴谋诡计,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第103章 
  两人结伴到大门口时, 白知寅的马车已经等在那儿了。
  他的马车是特制的,车厢比寻常的马车大了不少,里面起码能容纳四个人, 装下他们三个,绰绰有余。
  梁悉一走出那扇气派的朱红大门,便悄悄地观察了一圈。他发现这白知寅当真谨慎,带的人还不少。
  毫无疑问,除了明面上的那些随从,暗处一定还有侍卫。
  这样声势浩大的场面很快便吸引了周围民众的目光,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周围, 不断朝这边投来视线,似是想见识一下他们这位新上任的白大人是何等风范。
  周小宜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只被人评头论足的猴,一点犹豫都没有, 身子一矮便进了马车,而梁悉也紧随其后,在他身边落座。
  马车就这样慢慢悠悠地出发了。
  周小宜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白知寅, 觉得这人今天安静得有些反常,他不知道对方的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只好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顺便暗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他们三人约摸在马车上坐了一刻钟,前面便传来了一道“吁”声。
  梁悉反应过来这是到地方了,立刻坐直了身子朝外张望。
  “大人, 我们到了。”马夫在外面低声请示。
  “周寨主,请。”白知寅掀开车帷,抬了抬下巴示意周小宜下车。
  周小宜看他一眼,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可他甫一抬头, 便露出了一副惊诧的神情。
  不远处是一个街口,从他这个方向,他能明显看到那条街摆着不少的摊位,站在摊位后面的小贩正在放声吆喝,试图招揽一些顾客。
  熙攘的人群从中穿梭,显得这条街很是热闹。
  所以,这里是……集市?
  周小宜挑高了眉头,心中疑惑更甚。
  白知寅总不会是闲着没事干,专门抽空带他们出来逛集市吧?
  想想就不可能。
  他斜睨了白知寅一眼,抱着双臂等在一旁,就看这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可他万万没想到,白知寅竟然真的把他们带到集市那边去了。
  别说是他了,就连梁悉对此也是一头雾水。
  但他再怎么天真,也不会相信白知寅就是单纯带他们出来闲逛的,与其相信白知寅,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两人对视一眼,抱着怀疑的心态跟在白知寅身后,朝那集市走去。
  “寨主来了通州,合该好好逛一逛这里的集市,见识一番我们通州的繁华。”白知寅摇着扇子道。
  现在正是冷风刺骨的时候,可他偏偏拿了柄扇子在那儿一边走路一边扇风,看着好像脑子有什么大病似的。
  周小宜见状,嘴角一撇,眼不见心不烦地移开了目光,脸上尽是敷衍的表情,“是该见识见识。”
  见识个屁。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
  哪个囚犯有逛街的闲心?
  可现在正是受制于人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被迫跟着白知寅来逛一逛这所谓的繁华的集市。
  他在那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白知寅,梁悉则在这头习惯性地观察着自己周围的景象。
  集市环境复杂,人员流动也大,若是好好利用,说不准还真能……
  思及此处,梁悉又回头瞥了一眼一直跟在身后的随从,表情再次垮了下来。
  现在看来,即使这里的环境有利于他们,他们大概也没什么机会。
  梁悉跟周小宜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里,所谓的逛街也只是囫囵吞枣罢了,好像哪里都逛了,实际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寨主对这集市并无什么兴趣。”白知寅感叹一声,“看来我是该让你看一点有趣的东西才是。”
  周小宜一听这话,便是浑身一个激灵。
  重头戏终于来了?
  他打起精神,目光炯炯地盯着白知寅,“哦?那我可是开始期待了。”
  一行人越走越偏僻,把集市的热闹远远甩在了身后。
  正当周小宜逐渐开始不耐烦时,他却好巧不巧地听到了前方传来的争吵声。
  待他们走近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刚刚听到的实际并不是争吵,而是一伙人正跪坐在地上对另两个人苦苦哀求。
  梁悉和周小宜对此并无兴趣,偏偏白知寅却在对面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观赏着眼前这番闹剧。
  无法,他们只好也跟着站在那里,向闹剧发源地投去目光。
  梁悉始终觉得白知寅今天所有的安排都暗含着深意,不管是刚才走过的集市,还是面前这副令人迷惑的场面,大概都是对方故意想让他们看到的。
  所以此时他看得格外认真,就怕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
  就在短短几分钟内,他便从中听出了一些名堂出来。
  三三两两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的地位大概不是很高,充其量也只是小厮之内的身份,至于站着的那两个则是那府中管事的人,看着明显要比另外一波人要趾高气昂得多。
  而他们之所以会在这大门口不顾场合地争执不休,全然是因为管事的人要把其他人赶出去,而被扫地出门的那些人却因为要靠着府中的这份工作艰难度日而不愿离去,甚至跪在地上声声泣血。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大概都会不舒服。
  周小宜别过眼睛,不愿再看,可白知寅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膈应他的机会。
  “我以为寨主会认识这些老熟人。”他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周小宜闻言眉头一皱,又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人,以及他们身后那扇已经稍许褪色的朱红色大门,“白大人这是何意?”
  这件事与他何干?
  “唉——”白知寅先是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而后这才开始慢悠悠地解释,“这里本是通州最大的一家的镖局,当年是何等风光啊,称得上是门庭若市,盛况空前。可这几年日渐衰落了,周寨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小宜拧眉盯着他。
  白知寅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补充道:“因为这些年山贼猖狂,屡次截货,他们不但接不到生意,还要倒赔欠债,眼看镖局的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只好另谋出路,这不,连牌匾都拆下来了,也开始清理那些办事不利的镖师了。”
  他话音一落,梁悉心里便暗骂了一声,又下意识回头去看周小宜的反应。
  这白知寅果然没安什么好心,眼看着好说歹说都没用,便开始另辟蹊径了。
  这一回,恐怕正好踩到了周小宜的痛点上。
  梁悉止不住地担忧起来。
  果不其然,周小宜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复回头去看对面那些灰头土脸、尊严尽失的人。
  原来他们被主家赶出府邸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他们穿云寨。
  他浑身一怔,心脏似乎都在发麻。
  他有些难以接受。
  一直以来,穿云寨的宗旨都是惩恶扬善,济世安民,可今天看到的这一切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头晕眼花。
  就在他们一次又一次因为劫镖成功而欢呼时,他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对那些镖局而言是何种打击。
  就连通州最大的一家镖局如今都变成了如今这落魄的模样,那些小镖局又何去何从呢?
  如果被人半途劫镖,他们会不会背上负债?会不会受到镖头的处罚?会不会在离开镖局后四处漂泊、无所归处?
  他没有意识到这些,他那位镖师出身的父亲也没有意识到。
  不,大概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忽略了。
  那些镖师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穿云寨劫镖的本质,也只不过是牺牲小部分人,从而救济大部分人。
  周小宜一阵头晕目眩。
  说得更严重些……他与那些视人命为草菅的达官贵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眼看周小宜朝后踉跄一下,梁悉及时伸手扶住了他的小臂。
  他抿着唇陪在一旁,试图给予一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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