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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白宜舒直接抓起手边的玻璃杯摔在地板上:“我看谁敢动!我是元禾的总裁,我对元禾有全权管理权!一个副总真能大过我吗?”
  安保站在门口陷入两难的境地,按理来说他们确实该听白宜舒的,但是传闻中白宜舒和主公司的陈总母子关系不和,在公司里面也没什么话语权,商业决策几乎都是由张副总代为决定。
  但是听人说连玦来头也不小,年纪轻轻就傍上了陈氏集团的公司高层,直接把人拖出去怕是也不好收场。
  “直接动手!今天白总出门有些急,决策不理智,一切决定全数由我代劳。我们公司虽然隶属陈氏集团,但是从来不屈从权贵,不管某些人傍上了什么级别的金主,在今天的终选会上都不好用!”
  张副总开口便是冠冕堂皇的口号,居然博得了满堂彩。
  一句话彻底扣上了连玦傍金主的帽子,至于连玦推没推连成,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重要,只是为了让他禁赛做出来一个由头而已。
  “连玦,我不让大家调监控只是想给你最后一点颜面,傍金主的事情还能说你一句是因为太有好胜心一时之间行差踏错,但是你推了我的这件事若是坐实,你就是品行败坏!”连成道。
  连玦道:“说话可要小心,说我傍金主可要拿出来证据。监控就在这里,明明有记录但是谁口口声声说不准调监控,大家心里都有数,是谁做贼心虚大家也自有判断。”
  连玦说话声线平稳,不慌不忙,始终淡定从容,倒真是有几分可信,安保一时之间还真不敢上前。
  “还用拿什么证据吗?你金主不是已经站在那里等你了?”连成忽然笑出声,侧脸看向门外。
  大概是连成提前做了安排,门口处还真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守在门口,身材臃肿,头发稀疏油腻,脖子上挂着陈氏集团的工牌,一脸狞笑着朝着连玦走来。
  “小美人,你可是让我好找,当时咱们说好的你陪我睡一觉,我就把一等奖给你,你怎么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连玦后退两步,逼问:“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有人陪你睡一觉你就能开后门,这是什么光彩事吗?也值得你到处宣扬。”
  那油腻男可不管连玦说什么,爪子立即朝着连玦伸来,带来一股腥臭。
  连玦慌忙躲避,白宜舒这时一把将连玦拉到身后,用手里的手包直接朝着那油腻男的头砸去。
  铁质皮扣正中那油腻男的头顶,血珠立刻顺着头型往下坠流,染红了一小片地毯。
  “我不管你是不是陈氏集团的员工,我只告诉你一会儿会有媒体赶来报道,今天来参加终选的人各行各业都有,你今天要是再敢在这里撒泼,我有手段让你付出代价。”
  白宜舒声线发颤,依旧牢牢将连玦扯在身后。
  连玦凑到白宜舒耳边小声低语,白宜舒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许。
  “白总真是病了,京城怎么能直接动手打人?安保,还不赶快把白总拉下去休息?”张副总大惊失色,立刻招来安保。
  连玦自是不愿意白宜舒被那些所谓的安保带走,一群人当即开始在大厅里面推搡起来。
  连玦自小在街上混起来的,虽说胳膊腿上没什么肌肉,但是打架是从小就练起来的本事,没什么章法,但是下手黑。
  一时半会一群安保也摁不住连玦,只能看着他像是游鱼一样在人群里面摆尾穿梭。
  “一群废物,老子今天非要活撕了你!”油腻男从方才的剧痛之中回神,眼前一片血雾,血性顿时被激起,居然一把就揪住了连玦的胳膊。
  铁锤般大的拳头带起一阵风就要揍上连玦的脸颊,连玦肾上腺素飙升,不顾自己已经弯折到几乎要折断的胳膊,也非要转过身揍上身后那人的脸。
  他从小就在街上逛荡,要想制住这种人,自己就要比他们更疯更能玩命。
  连玦几乎抱了破釜沉舟的心思,心里眼里只剩下怒气,就在胳膊即将被折断的前一刻。
  一束光泻进房间,正门口忽然被打开。
  【
 
 
第29章 指鹿为马
  陈行间逆着光站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宛如神祇,抬手将圆桌上的香槟酒瓶掷出。
  酒瓶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精准落在了油腻男的后脑上。
  一瞬间,酒液和血液同时飞溅而出,那男人痛呼一声,身体当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软绵绵的跌倒在地板上。
  涌动的血液很快打湿了地板,几滴血珠迸溅到连玦的耳侧。
  陈行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片方巾,拭掉连玦脸边的血滴,开口声线轻柔:“怎么了,吓到不会说话了?”
  心跳蓦地漏跳一拍。
  连玦如梦初醒,飞扑到陈行间怀里,脊椎骨上下起伏。
  再晚一点点,他的手就要折断了。
  陈行间这个时候没嫌弃连玦身上还有刚刚沾上的血,手掌贴在连玦的后脑上揉了揉。
  “行间”
  白宜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连玦这才想起来白宜舒也在场,慌忙从陈行间怀里退了出来。
  “母亲。”
  陈行间抬手,一边待命的赵助慌忙从一旁搬出来一张椅子,让白宜舒坐下。
  陈行间往台上走,方才事不关己乐得看戏的几位高管纷纷站起身,迎着陈行间往上走。
  阶梯螺旋而上,陈行间步履缓慢,径直到主位上落座,声线淡漠。
  “说说吧,好好一个终选,怎么弄成今天这样。”
  连成的目光贪婪地跟随着陈行间的步伐,要是让他能得到陈行间一瞬间的青睐,他就算是明天下地狱都好。
  他拨开围聚在身前的众人,开口道:“陈总,我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连玦,方才他无缘无故就将我推倒,甚至还对我出言不逊,即便您和连玦关系好,也不能如此纵容他。”
  “行间,小玦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既然连成这样说了,那就不如调出来监控,今天就把事情给查个明白,也免得落人口舌。”白宜舒看向连成,脸上的厌恶一览无余。
  若不是担心今天的事情不解决好,连成张着嘴出去乱说,只怕白宜舒连和连成搭话都不愿意。
  陈行间抬头,果然在角落处找到一个现在仍旧在持续运转的监控。
  “张副总,劳烦你去把监控取下来吧。”陈行间转头,看了张副总一眼,“梯子都在一边给你备好了,不会不给陈某这个面子吧。”
  张副总一个激灵,四肢开始打颤。
  他原本以为陈行间和白宜舒的关系早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绝对不会来管元禾的烂摊子。
  但是没想到陈行间今天不仅过来管了,甚至还是大张旗鼓的管。
  张副总开口,腰身险些弯到了地底:“陈总,我是陈氏集团的老人了,你父亲在时我就跟着他干,不说是左膀右臂了,好歹也能算是陈氏的中流砥柱,您看”
  “左膀右臂,中流砥柱?”陈行间下巴微抬,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用我提醒你上一个自称我父亲左膀右臂的下场吗?”
  张副总顿时面如死灰,漆黑的眼眶中只留下一片死寂。
  当初陈行间刚刚掌管陈家的时候,有公司里的老人阳奉阴违,事情败露的时候还搬出来陈行间已经死了的爹说情。
  陈行间当面没说什么,可一周之后那人就疯了,还断了一条腿,只要听见陈行间的名字便能吓的当场昏厥。
  张副总指尖打颤,搬来梯子架在墙根旁边,哆哆嗦嗦拆下监控。
  刚准备下梯子的时候,梯子忽然发出嘎吱的脆响。
  脚下的木条忽然断裂,张副总连人带梯子径直摔落到地上,全身刚好摔在方才落下的一地碎玻璃渣上。
  “啊啊啊啊啊啊!”
  张副总嘴里爆发出惊惧的吼叫,眼皮一翻居然就这么晕死了过去,监控径直砸进那汪血泊中。
  陈行间轻笑一声,抬眸环视众人:“就这点胆子,还敢学着别人阳奉阴违。”
  赵助理面不改色,从血泊中拎起来监控,用帕子擦干净之后双手递到陈行间手边。
  连成看着几乎能决定他身家命运的监控,手指尖不自觉打起了颤。
  只要拿下监控后面的内置储存卡,在电脑上一读取,所有人都会知道真相。
  当时他行事实在是太冲动,只记得张副总那个软蛋说要激怒连玦对他动手,居然还忘了有这么一茬。
  陈行间在监控器的背后摸索,抽出了后壳的内置储存卡。
  他将储存卡放在两指中间,一个用力,那张小小的储存卡就这么碎成了两半。
  场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要查监控,掰断了储存卡还怎么查。
  连成心里一阵意动,语速快了几分:“陈总,我就知道您不是徇私之人。就算是连玦,做了错事也应该付出代价,我们一般俗称善恶有报。”
  陈总这么当众维护他,是不是证明现在陈总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看来连玦也就是赢在了一副好皮相上,也不过短短几天陈行间不还是腻了他。
  “善恶有报?”陈行间开口,眼中情绪晦涩难辨,“那你是不是还要把我扭送进警察局,要我认罪伏法呢?”
  连成脸上羞涩的笑意立刻僵硬在了脸上,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明白陈行间现在嘴里的嘲讽和轻慢。
  陈行间垂眸,指节把玩着已经碎成两片的内置储存卡,淡然道:“连成心怀不轨想要加害别人,但一个不察之间自己失手摔跤,是我亲眼所见。”
  “你胡说!你那时根本就没有过来,谁会信你的亲眼所见?”
  连成急急忙忙辩解,一抬头,绝望的发现偌大的场馆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连成心中宛如惊雷炸响,身子冷了半边。
  是了,这里是京城,只要在京城,陈行间抬手就能遮了京城的半边天。
  陈行间说他亲眼所见,就是他亲眼所见,谁会冒着被陈行间找麻烦的风险来为他一个小小的连家出头?
  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
  “都愣着干什么?记者和其余评委半个小时之后就到场,元禾不是留给你们养老的地方!”陈行间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随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组织人手整理场地。
  会场顿时开始繁忙起来,躺在地上的人该送医院送医院,血迹该清理的继续清理,参选人员调整妆容的继续调整,原本寂静的场馆顿时忙碌起来。
  陈行间走下螺旋阶梯,在路过连玦身边时,对着他招了招手:“过来,有事问你。”
  【
 
 
第30章 后门
  连玦没敢耽误,跟着陈行间进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小隔间,直觉是因为连成的事。
  于是刚刚在陈行间面前站定,连玦便脆生生开口辩解:“我真没推连成,那白莲花可真够烦的,用的手段又脏又低劣。”
  陈行间明显愣了一下,笑问:“谁问那玩意了,我不关心你推没推他。”
  连玦有些摸不着头脑,眼睛迟缓地眨了眨。
  难道这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吗?不然他想不出来陈行间为什么要背着人把他给拉走。
  陈行间开口,一脸淡然:“就算是真推了也没什么,我陈行间的人就算是真动了手,整个京城也没人敢说个不是。”
  这样倒显得连玦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十分刻意。
  “先生”连玦眼睫微颤,低声细语。
  “先生,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行间抵住连玦的唇,兀自抢答,顺带将连玦脸颊边的软肉捏了捏。
  陈行间平日冷着脸,现在学着连玦说这些撒娇腻人的情话倒是有点反差的喜感。
  连玦没忍住笑出声,悄悄摸摸眨眼,好歹忍下了眼眶中马上就要冒出来的泪珠。
  不是佯装出来的情话,这次没有陈行间,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不是神仙,身边还有白宜舒,实在是没信心能从一群人的围堵之下脱身。
  要是陈行间不来,只靠他自己,估计就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把你叫过来是有另一件事。”陈行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出来一张照片递到连玦眼前,“这是我新请过来的评委,自己想一想要不要走后门。”
  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就连连玦这不怎么关注艺术圈的人都略有耳闻,是个意大利的艺术家,前些年亲自设计了一套珠宝送给他的未婚妻,也是靠那套珠宝名声大噪。
  只不过这位艺术家传说脾气很古怪,几乎不参加什么社交互动,也不会上节目,没想到陈行间居然能请来这位老师。
  陈行间适时开口提醒:“不过,我的后门可不怎么好走。”
  “这些国外艺术家不是听说都犟的跟头驴一样吗?能由着我们走后门?”连玦疑惑。
  陈行间道:“外国人又不是喝花露长大的,哪有这么清高,是人就会有在乎的东西,就会有用来钳制的弱点。”
  “先生也会有吗?”连玦脱口发问。
  陈行间瞥连玦一眼,连玦熄火了,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最后连玦还是选择了拒绝,他刚开始只是置气参加海选,目标就是把连成给弄下去。
  但是连成这么触怒了陈行间,就算是真的得了奖,下面哪些人看在陈行间的面子上也会把连成的名字给拨下去。
  连玦刚才经历了一番混战,今天早上弄出来的妆早就晕开了一点,头发也乱糟糟的。
  虽然连玦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走后门,但是借着陈行间带来的人补补妆,打理打理发型还是可以的。
  陈行间出门,将隔间的空间全数留给了连玦,迎面碰上了白宜舒。
  “母亲。”
  陈行间开口打了招呼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白宜舒忽然开口。
  “小玦是个很好的孩子,刚开始我只是抱着试探的想法刻意和她接触,但是我发现他聪明,勇敢,也有自己的原则。”
  陈行间顿住前行的脚步,侧脸看向白宜舒。
  白宜舒柳叶般的眉毛轻皱,俨然不赞同陈行间的做法:“行间,你对连玦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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