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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反派?我把男主族谱当鱼塘(穿越重生)——源源不是圆圆哦

时间:2024-12-22 10:33:09  作者:源源不是圆圆哦
  “你不出手不是好事吗?还省的你累着,你就安心休息吧。”
  说罢,时随就拉开了殿门,告诉守在门口那宫女,
  “我准备好了,你带路吧。”
  再度回到殿前,时随双手握剑,向谈望一礼。
  “时公子可让朕好等。”
  谈望抚手一笑,眸中的算计闪过。
  “陛下恕罪,臣更换衣裳,耽误了些许时间。”
  “时公子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开始吧。”
  谈望抬手指了指殿前的一片空地。
  谈掠枝的目光移向时随腰间的软剑,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剑身寒光闪烁,宛如一泓秋水。
  卸了琴瑟这类乐曲,只留笛子作配,笛音悠扬一时间仿佛将众人拉入马踏尘飞的大漠。
  时随其实不擅长什么舞剑,他用的都是他从时雄真那里学到的杀招。
  动作缓慢而流畅,仿佛在水中划过,剑尖点地惊起涟漪,带着锋芒的杀气。
  笛声转急,时随的身影几乎与剑光融为一体,软剑在他手中如同一条灵蛇,顺势而上,伺机待发。
  “陛下!”
  侍卫突兀的声音打破了画面,时随停下动作,垂眸站在原地。
  桌上的茶已然放凉,但谈掠枝还是端起喝净,似是在压抑心中不可名状的火。
  “什么事?竟敢殿前失仪,也不怕冲撞了大臣。”
  谈望明知故问。
  侍卫跪在阶前,叩头支支吾吾道,
  “有人告诉属下说”
  侍卫故意抬头看了时随一眼,犹豫着没了后半句。
  “什么事?你今日若不说清楚,我砍了你的脑袋!”
  谈望重重一拍案几,发怒道。
  侍卫像是害怕那般身子一抖,全盘托出。
  “有人告诉属下说,时公子把软剑换成开了刃的长剑,想要殿前刺杀天子”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皆哗然。
  都明白了皇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胡说,时老将军一家历代忠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悖逆犯上的事情。小小侍卫竟敢构陷臣子,拖下去杖毙。”
  谈望演的投入,就差把自己给骗到了。
  那侍卫砰砰几声磕头求饶,额头鲜血淋漓,哀戚道,
  “皇上圣明,属下说的句句属实,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就在谈望准备发难的时候,“咔嚓”一声脆响。
  时随竟直接把手中的软剑从中间折断,扔到了那侍卫面前,厉声呵斥。
  “这就是你口中开了刃的长剑?”
  看着在自己面前落地的半截软剑,侍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时随声音冷冽,死死盯着那侍卫,诘问道,
  “你身为御前侍卫,没有尽到应有的职责,反而听风就是雨,倘若宫中都是你们这样的下人,天子的安危又该如何保证?”
  见计划落空,谈望脸色微变,但还是强撑着,
  “既然是误会,那此事便就此作罢。”
  知道这样无法服众,谈望继续道,
  “不过,朕的宫廷之中,竟有人敢如此大胆构陷忠良,实在令朕寒心。来人,将这名侍卫带下去杖毙!”
 
 
第74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8
  那侍卫本就是奉命行事,如今见了谈望的态度,心中明了自己这是要被舍弃了,瞬间面如死灰,一遍遍的叩头认错。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属下听信他人胡话,冤枉了时公子”
  侍卫被人拖走,求饶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好好的寿宴闹成这个样子,谈望的算计也落了空,只能在心中暗自咬牙。
  表面上还要故作宽广地安抚时随。
  “时公子属实是承受了不白之冤,今日朕定会为你做主,好好的惩戒这侍卫。”
  时随意有所指的回话。
  “谢皇上,只是这小小侍卫怎么会有如此忤逆犯上的心思,想来是背后有人指示。还望陛下彻查宫闱,求得个水落石出的真相。”
  谈望的笑意僵在脸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恼怒地想。
  这事本就是他一手推就的。
  他怎么不知背后到底有没有人?
  退场的乐师舞女重新回到大殿中央,曲调再度响起,只是众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名存实亡的寿宴上了。
  宴席结束,百官依次散场。
  直到踏出太极殿外,时雄真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从喉管里长出一口气。
  “我就知道皇帝今日要对我们时家发难,还好祈安你机敏逃过一劫。”
  时随没有揽功的打算,直接把谈掠枝派影卫帮他这事说了出去。
  “爹,那剑确实被皇帝给换了,是摄政王的人来帮了我。”
  时雄真绷紧的面部皮肉猛的放松,抚手朗声笑道。
  “好好好,你小子也算得了摄政王的赏识了,以后就算我老了不中用了,也有人能护住你。”
  “时老将军”
  轮椅轧过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谈掠枝不显山不露水的声音,从父子两人的身后传来。
  “王爷出手相助的事情,我方才听祈安说了,这次多亏你救了我这不成器的小儿子”
  时雄真感激摄政王的同时还不忘踩一脚自家儿子。
  “时老将军,不妨移步去王府一叙。”
  谈掠枝从恼怒的时随身上移开视线,好脾气地弯了弯眼眸。
  “这按道理说我作为臣子,理应和皇室中人保持距离”
  时雄真还是担心落了把柄,语气迟疑。
  谈掠枝慢慢地转动手上的青檀佛珠串,解释道,
  “如今小皇帝忌惮你我二人,就算我们保持距离,也总有天会想办法往我们身上施加罪名。就像今晚这样不是吗?”
  时雄真挺直的脊背松垮下来,无声中赞同了他的观点。
  “那今晚就和王爷把酒言欢放纵一下。”
  时雄真把自己去王府的目的归于和忘年交的彻夜长谈。
  周围时不时还有大臣路过,听到这话后只停顿侧目了一瞬。
  这场景落入他们眼中不过就是时老将军和摄政王相谈甚欢共约一聚。
  摄政王府内换班的守卫列队巡逻,里三层外三层把王府守得跟铁通似的密不透风。
  泡好的香茶氤氲着热汽,书房的三人相对而坐。
  时雄真看着靠在谈掠枝身边做的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路的时随,心中怪异了一瞬。
  这混账东西不粘着他老子,跑去跟摄政王坐在一起算哪门子事?
  但时雄真也只是心里想想,完全没有别的念头。
  时雄真本来是想先等谈掠枝开口。
  但这摄政王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当着他的面开始给时随喂糕点吃。
  “方才席上我见你没吃什么东西,已经让下人去安排晚膳了,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谈掠枝把指尖捻着的牛乳茶糕递到时随嘴边。
  习惯了被他伺候的时随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张嘴咬下。
  时雄真:“”
  余朝民风开放,好男风者不在少数,世家贵族子弟豢养娈宠男妾的破烂事他时雄真也见了不少。
  只是这事情总该落不到他儿子头上吧?
  应该吧
  时雄真自己心里都没了几分底气,勉强咳嗽一声,试图打破这凝滞的氛围。
  但显然,那剩下两人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王爷,您这是”
  时雄真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目光在谈掠枝和时随之间游移。
  谈掠枝这才放下手中的糕点,笑的意味深长,
  “时老将军,时公子年轻有为,我欣赏他的才华,与他相处时难得的觉得舒适,故而亲切了些许。”
  时随就着茶水咽下口中的糕点,全然不觉附和着点头。
  时雄真也是个粗神经的,谈掠枝稍微这么一说就打消了他心里的疑惑,乐呵呵道。
  “王爷过誉了,祈安他就是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赏识是他的荣幸。”
  “是挺傻的”
  谈掠枝无声说了句,随后不再转移话题,单刀直入,
  “时老将军,今晚之事,您怎么看?皇帝的态度,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我如今是个残废,碍于名声考虑,谈望不会对我出手,但时家可就”
  谈掠枝没说出的后半截,在场的所有人心知肚明。
  时雄真挠了挠鬓角的白发,哀声慨叹,
  “我之前进宫面圣,打算主动上交虎符,希望能保存时家一条活路。”
  “但皇上他不愿意收,硬说什么军心所向都在我身上。想来是觉得如果我就要这样缴了虎符,他出师无名容易被人诟病。”
  谈望刚继位的时候,时雄真就单独面圣想要上交虎符卸甲归田。
  谈望驳回了他的请令。
  起初时雄真还以为是皇上信任他愿意把兵权放在他手中。
  后来才明白,谈望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由头夺了他的权。
  “现如今的威胁不止是谈望,我这边有消息传来说鄂尔岩当初并未战死,如今养好了伤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当年一战,鄂尔岩重伤了谈掠枝,但他也被谈掠枝弯弓搭箭射中胸口从马背上翻落。
  起初,蛮族时常传出鄂尔岩病危的消息,后来没了音讯时谈掠枝就以为那人没熬过去已经死透了。
  直到最近,鄂尔岩再度露面的消息传到谈掠枝的耳朵里。
  鄂尔岩睚眦必报,为报当年一箭之仇肯定会卷土重来。
  “我没和那蛮族皇子对上过,不过照摄政王您的说法,那鄂尔岩很有可能再次率兵侵入两国边境是吗?”
  时雄真的脸色也严肃凝重了起来,他如今已经年过半百。
  纵使精修武艺锻炼不辍,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不得不服老的岁数了。
  “至少从我目前手里得到的消息来看,是这样的。”
  谈掠枝把一张展开的地图推到两人面前,指了指西北角的方位。
  “大余与蛮族西北相接,我已经派人加强了视察工作,倘若真出了什么事,应该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沉默了半天的时随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
  “我觉得你们还应该防着点谈望,他绝对没憋好屁。”
  粗俗的话语脱口而出,时雄真眉毛倒竖,想要收拾他,但两人距离太远,又是当着摄政王的面。
  时雄真不好动手,只得作罢。
  时随还刻意往后挪了挪,继续道。
  “不止是针对时家,我觉得按他的性格甚至还有可能在外敌来临之际背后捅刀子。”
  谈掠枝赞同的点头,
  “当初本王就怀疑过谈望的皇位来的有异,但夺位之争惟他一人活到最后,就算我去查也无从下手。”
  “总之还是希望老将军万事小心,倘若真出了什么事可以传信给我。我自会不留余地的相助。”
  此话一出,时雄真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下挥之不去的羞愧。
  什么男妾娈童的混乱心思都被他抛之脑后。
  摄政王分明是个侠义之士,哪里容得他胡乱猜测,瞎扣帽子。
  “有王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日若真出了事,我不求你保住时家,只求你能护住我这一双儿女。”
  时雄真以袖遮脸,惭愧至极。
 
 
第75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9
  “那日你在青楼抓到的内奸最后怎么处理了?”
  时随忽然想到这件事,把手中的毛笔往桌子上一扔,托着下巴问道。
  未干的笔尖在宣纸上留下道突兀的划痕,几滴墨水溅到了时随的脸上。
  “严刑拷打交代了点东西,过几日再处理剩下的人。”
  谈掠枝模棱两可的回道,伸手抬起时随的下巴用帕子细细擦去他脸上残存的墨滴。
  谈掠枝自然不会告诉时随,那内奸被他找了几条饿极的狼狗,一口一口分食掉,浑身拆的只剩下骨头了。
  “好吧,我还在想既然是尚族的探子说不定可能会知道寒毒怎么解呢”
  时随“哦”了声,失落地叹口气。
  “这事急不得,反正我也做好了一辈子寻不到解药的准备了。”
  谈掠枝揉揉少年的发顶,安慰他道。
  这个世界的剧情点很少,无非就是万寿节的舞剑还有后期的复仇。
  现在寿礼剧情已过,只剩下不久后的刺杀皇帝的戏码。
  时随闲来无事,就把心思打到了谈掠枝的腿上。
  这王爷对他确实不错,只要是他随口说过喜欢的东西,下一次他再来王府时就一定会作为赠礼出现在谈掠枝的手里。
  就连时随尝了后说不错的醉仙楼的糕点,那厨子都会被请来摄政王做点心。
  时随思来想去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当作回礼,就一直在帮谈掠枝找寻解毒之法。
  “那怎么行,你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将来是娶不到王妃的。我告诉你那谈望没什么本事,在那个位置上绝对坐不久,到时候皇位就是你的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时随敢说了,明目张胆的指出无德无能,顺带还捎了几分谋权篡位的心思。
  谈掠枝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威胁似的把手按在他的颈侧,顺着脖颈线条上下揉弄。
  “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不准口无遮拦,小心招惹杀身之祸。”
  时随本来就是为了哄他振作起来才说的这些话,现在见他担心自然老实闭嘴,唔嗯了两声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你啊你,我有时候都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出京城,你的性子不适合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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