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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反派?我把男主族谱当鱼塘(穿越重生)——源源不是圆圆哦

时间:2024-12-22 10:33:09  作者:源源不是圆圆哦
  谈掠枝眸色一凛,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蛮族首领的三王子鄂尔岩,惯用弯刀,力大无穷,之前曾在权城和他打过一仗,险胜。弯刀从颈侧划到胸口,留下了这道疤。”
  那一仗,谈掠枝旗下的卫戍军死伤大半。
  但好在最后赢了,保住了王城近十年的太平。
  “他很厉害吗?”
  原剧情中,时雄真就是再次对上了蛮族的入侵。
  “他是个天生的士兵,骁勇善战,但他不适合做将军,有勇无谋暴戾恣睢,每占领一座城池就会将城内的百姓屠戮殆尽。”
  谈掠枝把打湿的发丝拢在手里,答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之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你需要我帮你擦背吗?”
  时随只思索了一瞬,他不是那种喜欢纠结未来的人。
  与其整日忧心之后该怎么办,还不如去想想过几天男主的寿宴剧情他该怎么走下去。
  “管你用不用呢,我顺手帮你擦两下。”
  时随懒得等谈掠枝的答复,捞起一旁放着的干布巾泡水打湿后顺着肩膀往下擦。
  手底下肌肉的触感坚韧紧实,时随边擦边饶有兴趣的顺手捏了几下。
  神色自若完全没有一种自己在揩油的心虚感。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捣乱。”
  谈掠枝捏了捏眉心,劈手抢过那条布巾,阻止了时随画花似的在他身上乱蹭。
  “出力不讨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时随起身准备出去等,临走前还故意拍了下水面,溅了谈掠枝一脸水花。
  “个不高,脾气不小。”
  谈掠枝拧干布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淡声道。
  半夜——
  时随躺在软榻上,只盖了条单薄的寝被。
  晚上又不热,这条丝被对他而言刚好。
  说要守夜时随就真的克制住自己没有睡觉,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听着来自床榻那边的声音。
  在听到频繁的翻身声后,时随的眉头皱了皱。
  谈掠枝也睡不着吗?
  他是不是不舒服?
  “祈安,我冷,你过来陪我一起睡。”
  就在时随纠结要不要起身去查看谈掠枝的情况时,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时随“噌”地一下起身窜过去,蹲在谈掠枝的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温度。
  “还好啊,我觉得没有白天那么凉了。你真的很冷吗?”
  月光给屋里的一切都蒙上了薄纱,哪怕在黑暗中谈掠枝也能看见时随瞪得溜圆的眼睛。
  “有点,所以你要陪我一起睡吗?”
  谈掠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哄骗他的小将军。
  “可以啊?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叫人过来看看吗?”
  时随干脆的掀被翻身上床,挪了挪位置缩在谈掠枝的怀里。
  尽职尽责的当个暖袋。
  “不需要,我没有大碍。”
  谈掠枝说的冷,倒也不算彻头彻尾的假话。
  自打他中了毒之后体内的寒意挥之不去,晚上经常会被这种空洞的冷折磨的难以入眠。
  因此他盖的被子总是要厚上不少,试图通过这些外物来使自己好受些。
  这大厚被子裹在身上,时随一瞬间觉得热了不少,但身后又有谈掠枝这个人形冰块搂着。
  两相对峙竟然还不算难以接受。
  为了汲取更多的凉意,时随还特地拉过谈掠枝的手紧紧握住。
  冰冰的,舒服。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都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冷热。
 
 
第72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6
  六月初十,万寿节。
  皇宫设宴。
  谈望之前没享过福,当了皇帝后极度骄奢淫逸,大摆宴席。
  “祈安,你听爹说,等会宴席上万事小心,最好不要和皇帝对上。”
  马车微晃,时雄真难得的面色沉重。
  “知道了,爹。”
  时随表面应下,心中暗自感叹。
  这也不是他想不对上就不对上的事,谈望等会一定会发难。
  “宿主,你要是脱不了身的话,我偷偷把你的剑给你换了。到时候就算男主想诬陷你也找不到由头。”
  饭桶突然冒出,发挥自己的作用。
  “饭桶真厉害。”
  时随捧场的夸赞。
  “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现在皇帝很忌惮我们时家,他拿不到我的把柄就会从你身上下手”
  时雄真恨铁不成钢的交代着自家儿子。
  时随偏生还跟没事人似的掀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熟悉的马车一闪而过,时随嘴比脑子反应快,
  “谈掠枝!”
  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时随捂着头转了过去。
  时雄真眉毛倒竖,气道,
  “你这逆子,怎么能直呼摄政王的名讳,目无尊长。”
  这巴掌力道挺大,时随慢悠悠的按着后脑,刚准备放下掀着帘子的手,就见对面马车的帘半掀。
  谈掠枝垂眸扫向他,在看到他捂着后脑勺的手后叹了口气,缓道,
  “时老将军,祈安他不是小孩子了,若是犯错了莫要再打他。”
  虽然两辆马车离了一段距离。
  但几人都是习武的,耳力不凡。
  时雄真把手按在自家儿子的后脑上敷衍地揉了揉,冲着谈掠枝解释道,
  “王爷放心,我逗孩子玩的,不会真的下手打。”
  时随觉得自己的后脑被揉的生疼,只不过身后时雄真威胁的眼神正盯着他。
  他只能老实附和。
  “对,王爷我一点都不疼。”
  马车停在宫门。
  时随刚走下马车,就看见不远处等着的谈掠枝。
  他眼睛亮了亮,三步并作两步跑过。
  “谈掠枝!”
  时随今日穿了一袭淡蓝色的锦袍,衣摆处绣着精致的海水江崖纹,腰间束着同色祥云宽边腰带,显得身姿欣长,眉眼清俊。
  发髻上簪着一枚羊脂白玉的发簪,简单却不失贵气。
  “祈安,过来让我看看。”
  谈掠枝冲时随招招手,看他在自己面前蹲下,伸手覆上他的后脑,轻轻地揉弄,像是疼在自身那般吸气。
  “疼吗?”
  时雄真站在一旁看着摄政王给自家儿子按脑袋,莫名产生了几分怪异感。
  摄政王和祈安是不是有些过于亲密了?两人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
  “不疼”
  时随起身摇了摇头,本想主动帮谈掠枝推轮椅。
  但转念想到这是皇宫,谈掠枝的摄政王身份摆在那里,他理应避嫌。
  只能歇了心思,让谈掠枝的暗卫来推他。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辉煌,如同白昼。大殿之上,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巨大的宫灯悬挂在殿顶,光芒四射。
  宴席沿着大殿两侧排开,百官按照品级依次落座,锦衣华服,珠光宝气。
  每一张案几上都摆满了各式珍馐美味,金杯玉盏,琼浆玉液,极尽奢靡。
  龙椅位于最上方。
  百官先落座,皇帝尚未到来。
  谈掠枝坐在轮椅上,被暗卫推至自己的席位。
  他地位高,被安排在了龙椅的左侧。
  目光偶与时随相撞,带上了几分稍安勿躁的安抚意味。
  大殿之外传来一声高亢尖锐的宣读声:“皇上驾到!”
  随着声音落下,谈望在众太监的簇拥下,步入大殿。
  身穿绣有九龙戏珠的明黄色龙袍,头戴十二冕旒,垂下的珠帘遮住了大半张脸。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纷纷起身,跪地行礼。
  只有谈掠枝稳稳的坐在那里。
  先帝曾赐予他见帝不跪的权利,如今就算是谈望也受不住他的礼。
  见谈掠枝没有动作,谈望的眸中闪过不忿,出声道,
  “众卿平身!”
  百官起身。
  谈望缓步走到了谈掠枝面前,看似宽慰,实则暗讽,
  “摄政王这身子真是让朕忧心,谁能相信我们大余昔日的战神竟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实乃朕一生之憾。”
  谈掠枝仿若听不懂他话中深意那样谢恩,
  “谢陛下费心,臣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能多活一日就是恩赐,心中只剩庆幸国负伤,后悔遗憾自是不敢有。”
  一句话既点出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打消了谈望的忌惮。
  又解释了自己从未后悔带兵打仗,一下子收拢了大臣们的心。
  大臣们纷纷应和,
  “摄政王忠心耿耿,乃是我大余朝之幸。”
  “摄政王劳苦功高,臣等敬仰。”
  “摄政王可要多多保重身子”
  谈望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谈掠枝这话就跟软刀子似的插在他身上,没了回话的余地,只觉得如鲠在喉。
  谈望心中虽有不快,却也不能在此时发作,只得挥挥手,故作体谅地说:
  “摄政王无需多礼,今日是万寿节,朕只希望各位能够尽兴。”
  宴席正式开始,宫女们鱼贯而入,为各位官员斟酒布菜。
  丝竹乐声响起,舞姬们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一时间,宫殿内繁华似锦,欢笑声不断。
  谈望的目光在大殿中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时家父子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有时雄真在旁边不停地交代着要小心,时随连果脯糕点都没吃,面前的筷子更是没敢动一下。
  “宿主,谈望在看你。”
  饭桶幽幽提醒。
  时随心里清楚的很,他都不用抬头,谈望都恨不得用眼神戳死他了。
  时雄真让他再怎么小心都没用,这就是场鸿门宴。
  好不容易有了个打压时家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谈望突然开口,
  “今日众臣齐聚于此,光有歌舞助兴属实有些乏味。”
  皇帝发话了,大臣自然要顺着他的意思。
  其中惯爱溜须拍马的户部尚书直接起身拱手行礼后奉承道,
  “是啊,今日乃天子的寿辰,歌舞这类早就落了俗套,诸位何不想点新鲜的乐子以悦龙颜。”
  有了他的开口,大臣们都和周围的人议论起来,思索到底什么样的新招能博得皇帝一笑。
  谈望满意地扯了扯唇角,把矛头对准了时雄真,
  “时老将军,朕一直认为虎父无犬子,想来贵公子自然武艺超群,朕今日想见识一下,不知时小少爷可愿意在朕面前展示一番?”
  时雄真见谈望把算计打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心下大骇,按住了时随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起身。
  自己则先一步出席跪下,请罪道,
  “陛下,犬子武艺粗浅,京城谁不知他是个酒囊饭袋,整日就知嗜酒戏耍,属实是不敢在陛下面前献丑。”
  谈望本就是为了发难,自然是不会放过时随,扬声道,
  “时老将军这是在怀疑朕的眼光,时小少爷天资卓绝,为朕舞剑难道是折煞了他?”
  时雄真不甘心,还想再劝。
  时随生怕他惹火上身,赶忙跪在他身边,朗声应下。
  “陛下莫要为了我父亲动怒,今是大喜的日子臣愿为陛下舞剑,以贺万寿。”
  谈望的算计得逞,心中一喜,只听时随接着说到,
  “但臣今日的服饰装扮着实不适合舞剑,容臣随宫女换身轻便的衣裳,拿了剑方来献丑。”
  时随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态度不卑不亢,只是在迎上谈掠枝不赞同的眼神后冲他眨眨眼示意他放心。
  谈望接二连三的发难,大臣们都看出了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帝哪是想换个法子取乐。
  他分明是想找了机会给时家冠个罪名,夺了兵权。
  只是圣威难测,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也只能在心底鸣个不平了。
  时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谈望自然不能再刻意刁难。
  “那时小公子就跟着宫女去收拾准备,等会让朕看看你的本领。”
 
 
第73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7
  时随跟着宫女到了偏殿。
  要换的衣服整齐的叠在托盘中,旁边还放了把等会要用的长剑。
  时随遣散了宫女,自顾自的拿起那把剑。
  不是舞剑用的那种软剑,而是一把开了刃的锋利的长剑。
  对于原身而言,这确实是无解之局。
  倘若不去,就是欺君之罪。
  倘若去了,就是殿前带刀。
  窸窣的声音响起,时随放下剑,扬声道,
  “是谁在那里?”
  梁上的影三直接跳下,把那长剑换成了他带着的软剑,回道,
  “时小少爷,是王爷让我来的。他知道那小皇帝想算计你,就派我来帮你把这东西换掉。”
  时随本来还想着让饭桶帮忙,现在既然有了影三,问题迎刃而解。
  软剑在手中随意挥舞两下,划过几道流畅地寒光。
  “替我谢谢谈掠枝。”
  时随把那衣裳捏在手中,确认没问题后就开始赶人。
  他还没那兴致在影三面前换衣服。
  影三把长剑收回专门带来的剑鞘中,低头行礼后悄无声息地攀上房梁离开。
  没发挥作用的饭桶,在系统空间不满地抱怨,
  “真是的,这个小世界我本来没什么存在感。好不容易能发挥点作用,竟然被谈掠枝给抢了先机。”
  时随换好衣服,安慰小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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