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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反派?我把男主族谱当鱼塘(穿越重生)——源源不是圆圆哦

时间:2024-12-22 10:33:09  作者:源源不是圆圆哦
  谈掠枝皱眉,忧心忡忡道。
  “京城挺好的,只是要变天了。”
  时随重新拿起笔沾了墨水,照着谈掠枝写下的字慢慢临摹。
  原身不爱读书习字,一手毛笔字写的稀烂。
  时随也没怎么动过毛笔,双重丑陋的加持下,时随写在纸上字光是要辨认出他的形状就要耗费半晌功夫。
  谈掠枝索性不教他别的东西,就让他练字。
  什么时候练到这字可以入目了什么时候结束。
  “落笔轻了,手不要抖,这个笔锋没有写出来,怎么歪歪扭扭的。算了,我带着你再写一次。”
  谈掠枝看着纸上浮现的几条蚯蚓样式的字迹,只觉得有心无力,从身后握住时随的手慢慢领着他起笔收势。
  反复练了几次,字才勉强有了框架结构。
  身后拢着的怀抱冰凉,依稀还透着清浅的檀香。
  大夏天的,屋里都不用放冰块降温,有谈掠枝在温度自然要比外面低八度。
  时随天马行空地想着,谈掠枝看出他在走神,抽回了手,凑到时随耳边故意提高音量,把人吓了一个激灵。
  “到时候我帮你手写一份字帖出来,你就回家照着练。”
  时随浑身一抖,险些把手里的笔撂飞三丈远,回过头来正巧对上了某位王爷笑意未散的浅瞳,恼羞成怒用胳膊肘在他胸口顶了下。
  “你作甚故意吓我?讨厌鬼。”
  时随这下没收住力道,谈掠枝只觉得被他顶到的部位生疼,捂着胸口轻轻吸气。
  时随见他反应这么强烈,又有了欺负老弱病残的心虚感,只好巴巴地凑上去慰问。
  “谈掠枝你没事吧?我承认我的力气是大了点,但这件事你也有责任,谁叫你故意吓我?”
  谈掠枝只是皱眉捧着胸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时随彻底服软,
  “好嘛又是我的错,我可以赔偿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谈掠枝移开捂着胸口的手,眉心一挑,悠悠道,
  “你过来,亲我一下”
 
 
第76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20
  “你这是什么毛病?亲一口就不疼了?不会是在唬我吧?”
  时随狐疑地在谈掠枝的胸口摸索了两下,男人配合的抽痛。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觉得按我的气性会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情吗?”
  谈掠枝把被那张时随画得乱七八糟的宣纸收起叠好。
  重新铺了张新的,展平,用镇纸压好。
  垂眸收敛神色装作不明道。
  “再说,这是你说的要赔偿,又不是我主动讨要的。”
  时随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凑上前去在谈掠枝脸颊上一碰,很快就分开。
  “好了好了,亲也亲过了,今天我在这待的时间有点久,我先回去了。”
  时随这些日子在王府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谈掠枝甚至有的时候还想留时随在这过夜。
  但今晚时言蝶说让时随早些回来吃饭。
  “走吧,让影三送你回去,下次早些来。”
  谈掠枝都已经把五日一见改成了隔日一见心中倒还是不知足。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时随每天过来。
  谈掠枝把那张写的和小虫爬的宣纸重新展开后工整对折,没有扔掉而是抽了本木架上的书夹在了里面。
  “小安最近老是不着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了心仪的姑娘,爬人家墙头去了。”
  时言蝶整日都看不见自家小弟的身影,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了人,交代了让他早些回来。
  这不,马车刚停在将军府外。
  时随就被时言蝶拦住了。
  “阿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爹让我跟着摄政王偷师。”
  时随把靠近树荫的位置让出来,自己往外走了走,站在了太阳地里。
  “是这么个理,去找摄政王可比去青楼让我省心多了,之前你还让我帮你在爹面前打掩护
  时言蝶一捏手里的软帕,觉得这对祈安而言应该算好事。
  “你的那个好兄弟呢!怎么这些日子随你一起没了踪迹,莫不是也寻了个老师教习去了?”
  时言蝶旁敲侧击道。
  “你说严修永是吧?他最近去江南那边打理绸缎生意,现在还没不对!”
  时随突然咂摸出了几分别的意味,
  “阿姊你问他做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改日就和他绝交。”
  当然,这只是时随恶意抹黑说的。
  严修永虽然惯去逛花楼,但最多就是看看跳舞奏乐,每次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被抬回去了。
  别说鬼混了,就连姑娘的小手他都没摸过。
  真算起来,时随觉得严修永比自己还白纸。
  不过自己阿姊哪哪都好,严修永那小胖墩是万万配不上的。
  “小安你胡说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
  时言蝶自然不承认,柳眉皱起,帕子往时随怀里一拍,加快脚步就往前走。
  见她羞赧,时随赶紧追上去认错。
  “阿姊别生气,你就当我是胡说的。”
  时言蝶本来也就没多生气,见他服软也就受了,接过自己的帕子,又和时随聊起了家常。
  时随表面上在听她讲话,实则心思已经跑到九霄云外,暗自揣度。
  “真没有假没有?不行,等严修永回来了我得好好问问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还有那小子是怎么和我阿姊认识的?我都不知道”
  时随许久不着家,难得今天提前回来,桌边围了四个人吃饭。
  “祈安,多吃点肉,看你被你爹折腾的。现在又黑又瘦,都没之前瞧着水灵了。”
  鹿婉林往时随碗里夹了个大鸡腿,拧着眉心疼。
  “啊?说我嘛?我觉得还好吧。”
  时随叼着鸡腿回话。
  “哪好了,之前多俊俏一个少年郎。”
  鹿婉林使劲在时雄真的腰间拧了一把,自然而然地把过错推到了他身上。
  “祈安现在这样明明是好事,一个男娃娃,不就该这样吗!”
  时雄真不服气,龇牙咧嘴的替自己辩解,话还没说完,腰间又挨了下,吸着冷气不敢再反驳。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老实吃饭。”
  鹿婉林把自己吃不下的半碗米饭推到时雄真面前,一句话把人训的服服帖帖,埋头扒拉饭,头都不敢抬。
  见时雄真老实了,鹿婉林又把注意力移到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长吁短叹道。
  “你们两个,也不让我省心,年纪不小了,也不把成家的事放在心上,我都不知道我闭眼之前能不能看到你们两个的亲事。”
  时随和时言蝶,抬头对上视线,然后在桌子底下同时踢了时雄真一脚,用眼神示意自己亲爹,
  时言蝶:“爹,你快点说些别的话,把娘糊弄过去。”
  时随:“爹你皮糙肉厚,还能多挨几下,快去捣乱。”
  埋头吃饭的时雄真莫名挨了两脚,险些被呛到。
  但时雄真并不打算当出头鸟,好不容易挨收拾的不是他了,他决定明哲保身。
  牺牲自己两个“孝顺”的孩子。
  见时雄真没有帮忙的打算,时随开始和时言蝶意念交流。
  时随:“阿姊,娘平时最疼你,你快去和她聊聊你的打算。”
  时言蝶:“你小子打得一手好算盘,娘前些日子就跟我盼着要抱孙子,要说话也是你先开口。”
  见没法统一想法,两人又同时低下了头,用筷子假装扒拉着面前的空碗,试图不引起鹿婉林的注意。
  鹿婉林念叨了这么久,桌边剩下的几人却没一个敢回话,她眉梢一挑,面色一沉,随便找个人开刀。
  时随近日走势不好,坐的位置风水不行,就成了那个被挑中的。
  “祈安,你说,什么时候能让我抱上孙子?”
  鹿婉林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漂亮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试图把自己缩到桌子底下的小儿子。
  看到鹿婉林找到了诘问的目标,父女俩同时松了口气,弯着的腰都挺直了几分。
  时随瞅着自己锃亮的瓷碗,慢吞吞道,
  “娘,你觉得我给你当孙子怎么样?刚好一下子满足你两个心愿,我不介意改口的。”
  气氛诡异的凝滞了片刻。
  时雄真眼疾手快的站起,抱住了鹿婉林,没让她做出屠杀亲生骨肉这种惨事。
  “阿林,你冷静点,等会我帮你收拾他。你先坐下来歇会。”
  鹿婉林被按到椅子上,时随一溜烟的窜到后面。
  时言蝶赶紧上前倒茶,替她拍着胸口,
  “娘,你别生气,喝点茶。这种事强求不来,你把碗先放下,别朝小安扔过去了。”
  时雄真抢下鹿婉林手中用来当凶器的碗,挤眉弄眼示意时随赶紧出去,别在这里惹人生气了。
  “娘,我说的是真的,你考虑考虑”
  时随朝外跑的时候还不忘补上一句,刚被父女俩哄好的鹿婉林差点把牙给咬碎,怒道,
  “当初要是知道祈安这么不听话,我就该再生个闺女。”
  “娘,你喝口茶,喝口茶慢慢说,别生气。”
  时言蝶把喝空的茶杯重新续满,劝道。
 
 
第77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21
  “王爷,人抓到了。”
  影一是个神出鬼没的,就连时随都没见过他几次。
  今天难得见了,肩上还扛了个麻袋。
  那麻袋被重重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抓的谁啊?”
  时随疑惑道。
  谈掠枝指了指地上那个麻袋,示意他可以自己看。
  时随解开麻袋的系口,拖着其中一个边角把人抖了出来。
  是个身型瘦弱的男人,面黄皮皱,唇上一绺络腮胡,估摸着得有四十来岁。
  “上次那个婉棠交代出的线人,名叫钱三裘,混进京城的舞姬有大半都是从他这条道进来的,我奉王爷的命令把人抓过来了。”
  影一木头似的站在旁边,解释道。
  “把人泼醒。”
  谈掠枝出声。
  影一干脆利落地掀了茶壶的盖子,把刚泡好的热茶尽数倒在那人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浇下来,还昏迷着的钱三裘直接浑身抽搐着睁开了眼。
  “你比影三狠多了。”
  时随瞅着那钱三裘烫红的面皮,啧啧感叹道。
  烫成这样,估计等会脸上就会冒水泡,这人也是真硬气,竟然一声都不叫唤。
  “啊啊啊额”
  从昏迷中幽幽转醒的钱三裘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灼痛,凄厉地惨叫了起来。
  时随:“原来不是硬气,是刚反应过来啊。”
  被开水浇到的部位痛意带着痒意,钱三裘控制不住地伸手抓挠,血肉被挠破,留下道道狰狞的血痕。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看上去很是可怖。
  “噫惹”
  时随还没来得及嫌弃,一只微凉的手从后面覆上了他的眼睛。
  “祈安先出去玩吧,这里交给影一就好。”
  谈掠枝轻声道。
  时随不甘心,直接把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扯了下来。
  “不行,我也要看,你就当着我的面问他不就好了?”
  谈掠枝总觉得自己的手段太过血腥,不想让时随看到这场面。
  “你年纪尚小,看这些东西对你不好。”
  “我不小了,前几日我娘还催我成亲让她抱孙子呢”
  时随反驳道。
  谈掠枝的脸色眨眼间阴沉了几分,但还是克制住情绪,旁敲侧击道,
  “那祈安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时随老实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又没办法让她抱孙子。我就说给我娘说我能给她当孙子,她就生气了。”
  谈掠枝刚冷下来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甚至还带上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无奈和哭笑不得。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每次一有点借题发挥的由头就会被时随无情掐断。
  谈掠枝颇有些有心无力的疲惫。
  “你为什么要说我?”
  时随不解地眨眼。
  谈掠枝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回应,
  “我不说你,祈安做的对。以后你娘要是再催你成亲,你就想办法搪塞过去。”
  时随抬头“昂”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地上躺着的钱三裘翻滚哀嚎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个屋里根本没人搭理他,心中暗道不妙。
  要是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他还能用自己知道的消息拿腔作势一下。
  但如今这些人的态度显然是无所谓的,要是自己不能拿出让他们满意的东西,他就死定了。
  “王爷,就在这处理钱三裘?还是拉去地牢?”
  影一踹了脚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恭敬道。
  “就在这里吧”
  地牢里的东西确实不好见人,有些东西还是不让时随看见为好。
  影一是个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闷嘴葫芦,在接了主子的命令后,直接拔出腰间的短匕首扎穿了钱三裘的手掌。
  “啊啊啊啊”
  钱三裘疼的想在地上翻滚,但那匕首直接钉在了地上。
  “寒毒的解法你知道吗?”
  影一板着张死人脸逼问。
  钱三裘疼的面色惨白,冷汗大滴大滴滚落,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但在听到这话之后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影一一句废话都不多说,把匕首转动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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