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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薳东杨这话说的很坦荡,坦荡的就像他的心里开通了六车道,任凭老子驾车驰骋,将他一览无余。
  我没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子玉架在火上烤的羊腿溢出了香味,立马吸引了我的注意。
  子玉摆好案几和矮凳,案几上有个小陶管,里面煮着一些我不认识的草木,这时候的调味料几乎没有,那些草木就类似调味料,我尝了一下,竟然还有点微辣。
  子玉将一条鱼片成很薄的薄片,烫在陶罐里晃荡几下就熟了,没有什么蘸料,味道却十分鲜美,我和薳东杨都愣了。
  子玉一边看着我们吃,一边翻烤羊腿,在上面撒上一点盐,又继续烤,直到一条羊腿烤的滋滋冒油,他才一点点切下来,放在一个盘子里,让我们尝尝。
  我和薳东杨一前一后动筷子,都惊喜地看着对方,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现在这种纯天然无污染每天在草地上跑的羊本来就这么美味,还是子玉的手艺太好,这羊肉竟然让我吃出了一种幸福感。
  原来吃东西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它不是一个填饱肚子的任务,而是一件让人幸福到想要再活一万年的美事。
  “你这庖艺哪里学的?”薳东杨问道,“竟然比我家的疱师还要好。”
  子玉擦擦汗,切着羊腿:“不是我的手艺更好,而是你吃惯他做的菜了,如果你吃惯我的菜,突然吃他的,也会觉得他更好。”
  “啧,我发现你这小子话虽不多,但一开口就能终结对谈,得,我不问了。”
  我低头忍笑,没想到薳东杨也有让人堵住嘴的时候。
  我烫了一片鱼夹到子玉碗里:“你忙活了一天,快吃吧,我来切。”
  子玉摇摇头:“没事,我弄完再吃,你别管我,你多吃点有助于恢复。”
  扑哧一声笑,薳东杨这厮看着我们,目光意味深长。
  “怎么?好笑吗?”我礼貌问道。
  “没有,不好笑,你们继续。”
  一句话,说得我和子玉都尴尬了,子玉看了我一下,又专心切羊腿,我也专心吃起了鱼片,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子玉切好后,薳东杨终于进入了正题。
  “今日朝堂上,可是上演了几出好戏。”
  薳东杨看看我,又看看子玉:“你们要是在朝堂上观战就好了,我今天差点憋出了内伤。”
  “哼,反正与你们薳氏无关对吧,所以看屈氏和若敖氏互撕挺爽,对吧?”
  “你小子,不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我对氏族之间的不睦可是深感忧虑的。”
  我看他那张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脸,半点看不出他忧虑在哪里。
  “莫氏的家老今日一起上朝,要求子湘大夫归还子玉,结果子湘大夫反问屈云池说‘你儿子将子玉藏在了何方’,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尽皆无言,屈云池立马跪在地上抱着大王的腿哭,说已经将你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如今关在屈氏老宅,子湘大夫不信大可派人去查,再说你一个连走路都困难的半死之人如何藏人,与其问屈氏要人,不如搜一下若敖氏军营,毕竟子湘大夫可是藏了子玉十几年啊。”
  “其他搅浑水的臣子立马反击道,说屈云笙喜好男风人尽皆知,与他牵扯不清的男子除了公子玦,薳东杨,如今还多了莫氏子玉,像他这样的臣子乃朝中毒瘤,搅得大家不得安宁,不该再担任左徒之位。”
  我木然,一双筷子都掉了:“不是,我何时和你牵扯不清了,还有子玉……”
  我看着子玉,想起那件错事,有些心虚:“说我污浊就算了,为何要拉上子玉,子玉是无辜的。”
  薳东杨哼笑一声:“你怎么不说我也很无辜。”
  “我!”老子一想不对,赶紧拉回正轨,“最无辜的不是老子我吗,别说我不好男风,就算我真的好男风,难不成所有和我来往的朋友都和老子有一腿?那老子成什么了?到处撒种的人/形泰迪吗!”
  我越说越来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嚼舌根的打一架,削掉他的舌头。
  “你稍安勿躁。”薳东杨夹了一片鱼给我,安抚道,“你想说的话,我在朝上已经帮你说了,我说郁大夫你老眼昏花,看这个世界都显得污浊了,屈云笙和公子玦是知己好友,士为知己者死,他之前所为其实并非殉情,而是殉义;至于我和屈云笙的关系,大王可以作证,我们年少时曾在宫中跟随少师学习,我和屈云笙一直是竞争关系,既是朋友,也是对手,后来一起完成大王交代的任务,哪有半点不清不楚;至于莫氏子玉,屈云笙当众说了,他们是师兄弟关系,难道郁大夫曾亲眼看他们同住一屋,同睡一塌?不然怎么敢当众污蔑我楚国的左徒上大夫,他屈云笙的左徒之位,可是实打实用战功换来的。”
  我听了这番话,气立马就顺了,薳东杨这家伙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我说完这番话,那郁邢的脸都红了,哼了一声便不说话,莫氏的那些人见情况越来越乱,齐齐跪下求大王找到子玉,并将子玉归还给莫氏,以告慰莫昱将军在天之灵,子湘说他会尽力帮忙找,不过要屈氏先给个交代,屈云池最后答应上交一半岁贡以充国库,这件事方才平息。”
  “所以,你的左徒之位算是保住了,子玉要不要回莫氏,也可以趁这段时间考虑清楚,毕竟莫垣已经成了莫氏家主,你回去的话位置很尴尬。”
  我和子玉互相看着对方,都没说话,屈氏和莫氏,就好像悬在脖子上的铡刀,终有一天要砍下来,如今眼下的日子也只是风雨到来前的镜花水月,过一天少一天。
  “吃羊肉,冷了就膻了。”我给子玉夹羊肉,“到那一天再考虑那一天的事吧。”
  子玉怔愣片刻,看着我,双眼微弯:“好!”
  薳东杨盯着我们俩,有点疑惑,但随即又用筷子敲自己的碟子:“唉,不患寡而患不均呐。”
  我笑了笑,也夹了一块羊肉给他,这顿饭倒是吃得有滋有味,谈笑和睦。
  日后我回过头想起这一天,总觉得这顿饭要是能一直吃下去就好了。
  那是我们唯一有过的,属于三个人的快乐时光。
  这顿饭后,薳东杨便没来了,楚王忙着准备会盟事宜,薳氏的家丁来传过话,说薳东杨去了中原,并给我们带了一大包盐。
  子玉将整个院子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还买了一株梅树的幼苗种在院中,小溪被彻底疏通了,子玉在里面栽了些水草,那些鱼悠然自得的在里面畅游,还顺便生了一窝小鱼。
  那只山鸡依然每天都想着逃跑,只是逃跑频率越来越低,它被子玉喂得油光水滑,毛色鲜亮,我一直好奇子玉到底要把它喂的多肥才宰杀,这山鸡也越来越大胆,竟然趁我打盹晒太阳的时候飞到我腿上,蜷缩着睡起了午觉。
  莫氏的人到底没找过来,我和子玉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安静又自在,安静到我都觉得外面的人快把我们忘了。
  半月之后,我能行动自如了,便在院子里练起了屈瑕那把重剑。
  子玉看了我的剑招好几天,也陪我对练起来,我一直很好奇我和子玉到底谁厉害,但我们压根不是一路的。
  我发现我的剑招是成体系的,流畅潇洒,而子玉的招式复杂多变,看不出什么体系,但一出手往往都是攻击对方死穴。
  比试了好几次,各有胜负,我们都找不到能够完全压制对方的办法,但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体力得到了恢复,甚至比之前还有所提升。
  比起练剑,子玉更喜欢屈瑕书房的那些兵书,不干活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里面,甚至晚上还要抱着兵书睡,我每天都趁他熟睡了,才把兵书从他手里抽/出/来,再给他盖上被子。
  也就是某天晚上,不知是不是月华太过皎洁的缘故,我低头俯身给他盖被子的时候,月光刚好透过屋外的树叶打在他脸上,子玉的眉眼长得真是好,他静静睡着,好像一个月光中的睡美人,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用睡美人形容一个男子,但那时确实找不出比这更合适的词。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心里某根弦突然动了,整个人好像被鬼控制了一般,想要压低身上,更近地挨上那张脸。
  就在快要覆水难收之时,我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心里暗骂道:“你疯了吗,楚天和!你是不是太久没开荤,所以现在看见长得好就要起色心!你丫真贱!”
  我赶紧去洗了两把冷水脸,心如鼓槌,那晚足足失眠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睡着。
  而第二日一大早,屈云池便带着许多人堵住了我的门,我和子玉的宁静日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第64章 第一卷番外
  我是个鬼,还是个新鬼,只因贪了一点岁贡,便被屈云池那个奸诈小人关进了这个阴森可怖的破宅子里。
  我宁死不屈,坚决不说出贪的那部分岁贡藏在了哪里,所以屈云池给了我一杯毒药,将我毒的五脏六腑都烂了,我受不了那种常穿肚烂的剧痛,便用一条绳子结束了这条短暂的生命。
  在我魂魄离体,还没习惯这个新的形态时,这个宅子里又送来了另一个倒霉鬼。
  我一看,嘿,这不是屈氏那位大名鼎鼎的四公子屈云笙吗?
  等等!
  他不是屈氏最受宠的小公子吗?
  氏族里每次聚会,老老少少都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是未来屈氏的希望。
  怎么这位希望如今也被打得半死不活,被屈云池丢在了这里。
  更何况,他还是楚国的左徒上大夫。
  我双手撑在自尽的那根房梁上,晃动着双脚看下面的好戏,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屈云笙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蹙,好像能看见我的魂魄。
  不应该啊,我做鬼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没有生人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不得不说,这么一看,这屈云笙长得真是好啊,哪怕被打成如今这副快要破碎的模样,但他那俊美的容貌还是让人挪不开眼,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他,真像一朵开的炫目的芍药花。
  这么俊美的男人,剑法还好,身份还尊贵,且屡屡立功,若他不是好男风,郢都城里的姑娘可能每天都要往他车里投掷瓜果鲜花了。
  可惜啊,啧啧,咋就好上这口了呢?
  我跳下房梁,站在床脚继续看热闹。
  屈云笙旁边站了个同样俊秀的小郎君,他扶着屈云笙坐在床边,还帮着清理床上的灰,那叫一个温柔细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屈云笙的相好,并不是那个什么公子玦。
  何伯那个老东西走后,屋里又来了两人,其中一个我认得,是薳氏的薳东杨。
  这可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听说他从十五岁便游走在各个诸侯国之间,合纵连横,未尝败绩,是所有氏族公子里的翘楚。
  我甚至听家老们偷偷议论说,如果子湘大夫哪一天蹬腿走人了,说不定下一任令尹就是他。
  也是,论功勋论才干论智谋,这茬年轻公子中,有谁比得过他薳东杨。
  另一个躲在门外的居然是个女子。
  半夜三更,夜探屈云笙,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嘿嘿,没想到做了鬼,也能看见如此精彩的好戏。
  听他们的对话,这女子还是昭氏的贵女,叫什么昭翎。
  我等着看一场男女互诉衷肠的好戏,没想到这少女居然径直向屈云笙跪下了,这是闹哪样?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的笑容从猥琐慢慢变得正经,我忽然觉得,这个屈云笙好像还可以,跟他爹屈云池不是一路货色,被这个少女当众利用后竟然还担心人家之后的日子不好过。
  唉,难怪他会殉情,这个人实在是过于多情。
  这个昭翎也是个奇女子,小小年纪居然就自己想出办法成功逃婚了,逃的还是国君的婚,此女要是个男子,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可惜啊,她只是个女子~
  这两人说完话便走了,我也站累了,蹲在床脚继续看戏,我当了几个月的孤独鬼,如今终于有室友了,简直不想浪费片刻光阴去睡觉。
  是,做鬼也是要睡觉的,而且屈云笙还把我的床位给占了。
  我看见他满背的伤痕,血肉模糊,有些深的还能见骨,忍不住感叹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屈云池也太狠了,若不是旁边这个叫子玉的年轻人又是敷药疗伤,又是贴心照顾,很可能屈云笙今晚就去了,正好和老子做鬼友。
  正想到此处时,他突然撑起手看向我这边,和我四目相对,吓了我一大跳。
  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方才的猜想了,这小子真的可以看见我?!
  可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他天生体质特殊,灵魂比较敏锐,又或者他本来就处于半死半活之间,灵魂有些出窍,所以才能看见我?
  不管是哪种原因吧,他能看见我这件事都让我有些恐惧。
  我没想到我一个鬼居然害怕被人发现,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夜晚,我睡在了我惯常睡的那个地方,屈云笙就睡在我边上,他模模糊糊中扭头看我,我决定率先表示一下友好,便对他笑了……
  然后这小子居然被我的笑直接吓醒了。
  第二日,他们去了前院,我也飘去了前院,日光很强,我不喜欢,便躲在屈云笙后面躲光。
  然后看那个子玉打扫了一上午院子。
  说实话,这宅子里被关进来过的人不少,光是做了鬼的,就有十来个,分布在这个宅子里的各个角落,可是还从来没有被关进来后还想着改善环境的。
  这子玉,是第一个。
  我看他小小年纪,但气质沉静,仿佛自带一个外人撼动不了的世界,他认认真真整理着院子里的一切,连我也不禁看入迷了。
  好像做鬼的日子,突然又有了希望。
  下午,他们去开了老夫人的门,还有老家主的书房和居室,老家主的屋子杀伐气太重,我进不去,只能挂在门口的桂花树上看他们。
  晚上,薳东杨又来了,他们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不亦乐乎,我悄悄坐在边上的走廊里,借着月华假装和他们共同赏月,我此前做梦也不敢想,这么开心的场面会出现在这个满是怨气的宅子里。
  后面的日子,薳东杨虽然不来了,但两个人依然过得有滋有味。
  我看他们一人读兵书,一人练剑,时不时还要对练,当真是大饱眼福。
  看得出来屈云笙师承很好,剑法行云流水,潇洒飘逸,自成一套,而子玉的剑法就要诡异的多,他好像跟着很多老师在学剑法,所以不成体系,但出招往往是杀招,所以攻击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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