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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我曾怀疑这两人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但这段日子他们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半点暧昧,所以我也糊涂了,可能两人真的只是知己好友吧。
  直到某天夜晚,出了那么点状况,看得我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那屈云笙竟然借着盖被子的机会,想要……呃……不太好意思形容。
  我赶紧捂住双眼,待稀开一条缝时,那屈云笙使劲掐了自己两下,随后跌跌撞撞跑回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
  更要命的是,那子玉居然是装睡的。
  他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屈云笙,见他捂住自己的脸,子玉原先还在发僵的脸微微笑了笑。
  笑过之后,他又开始发僵了。
  不得不说,方才那一笑真好看。
  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好看,难道屈云笙这瘟神已经影响到我了?
  不行,我就算做了鬼,也是个清清白白的鬼,绝对不能做一个断袖鬼!
  当夜,两人都没睡着,可是都没敢看对方,只有我这个旁观鬼把他们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啧啧啧~啧啧~啧
  咋就没了后续呢?
  事办到一半就不办了,屈云笙你算什么男人!
  我急不可耐的等着看后续,可是这么有意思的日子断在了第二日清晨,屈云池那个小人居然找来了!
  他带着一群家丁,站在老家主居室门前,看着里面睡着的两个人,整个人都气木了。
  子玉先醒过来,走到门口,一脸冷肃。
  屈云池问道:“敢问一句,这是何方?”
  子玉回道:“屈氏老宅。”
  屈云池又问:“你又是何人?”
  子玉冷冷回道:“莫氏子玉。”
  屈云池那厮怒喝道:“莫氏的人,怎会偷偷潜入我屈府?”
  子玉握紧拳头,整个人冷如寒铁,低声回道:“无可奉告。”
  我旁观这小子将近一个月,还从未见过他有这一面,他一直都是沉静温柔的,像和煦的春风,落花的春/水,可是眼下的他浑身上下都是寒气和敌意,我怕他真的会和屈云池打起来。
  我倒不是怕他打不赢,而是屈云池这贱人心眼太黑,要是玩阴的,子玉一定玩不过他。
  好在屈云笙终于醒了。
  他随意披着一件外披走出来,里面的衣裳都来不及穿好,可是冷脸看众人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是凛然不可侵的王。
  “怎么,我师弟来照顾照顾我,家主也有意见?”
  他没有喊爹,而是喊了家主,屈云池的气焰一下就弱了一半。
  “你们在我屈氏老宅胡搞什么!”
  屈云笙冷笑一声:“胡搞?这我倒要请假家主,何为胡搞?毕竟家主对此体会颇深。”
  “你!”屈云池气得吹胡子瞪眼,“云笙,短短一月,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离开之前是怎么说的?”
  屈云笙无奈叹笑道:“若不是子玉,我第一晚就死在这里了。我曾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要我的命,可我想错了,对你而言什么都大不过屈氏利益,不对,应该是你的家主之位,既然你认为我就该死在这里,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收尸吗?”
  屈云池听了这话,面色如水,握剑的手都胀出了青筋。
  挺好,这小子没受屈云池那套说辞的蛊惑,还挺清醒,这屈氏上上下下受其蒙蔽的何其多,如我这般清醒者难找啊。
  这屈云笙,倒是我的知音。
  “你得罪了子湘大夫,破坏了氏族规矩,理应受罚,没想到关了你这么久还是执迷不悟,竟然还跟这小子厮混在一起,你真的要气死你娘。”
  又来了,那套专门攻击人心最弱处的说辞。
  屈云笙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我娘确实气,可是我娘气的是有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还要杀子求饶的家主丈夫吧。”
  好家伙,这一下,反杀!
  屈云池气得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阴沉了,四周的家丁瑟瑟发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站在这里好,还是借机退避好。
  反正我是看爽了~嘿嘿
  果然这世界上最懂得气死老子的,莫过于儿子。
  “家主,找我何事,要说正事就正正经经说,要说别的有的没的,我可就不奉陪了。”
  子玉站在屈云笙旁边,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剑,整个人都是紧绷状态。
  反观屈云笙,一副无所谓天崩地裂的模样,好整以暇看着屈云池,看他要如何发作。
  屈云池沉默片刻,随后转身离开了,临走时说了一句:“大王要启程去宋国了,命你随侍,明日去王宫听令。”
  屈云池走后,屈云笙和子玉互相看着对方,神色沉重,我听屈云笙说:“该来的还是来了,你打算如何?”
  子玉看着这个院子,眼中有万般不舍:“令尹大人应该也快派人寻我了,若我还有命回来,一定会回这里看看。”
  “好,我也一样。”屈云笙笑道。
  又过了两日,两人便先后离开了,热闹了一个多月的院子,终归又落寞了。
  除了何伯时不时来喂喂鸡,养养鱼,就剩下我这个孤魂野鬼站在廊下,静静欣赏着只有一个人的月华。
  他们种的那株梅树,还能开花吗?
  若开花了,他们还会一起回来看吗?
  在我魂飞魄散之前,还能跟他们喝一次酒,赏一次月吗?
  我是屈子岚,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啊~
 
 
第65章 可惜,男子好像是个哑巴……
  宋国王宫的一个寝殿内,须发微白的宋国国君宋公,正在一件件试新衣。
  旁边站了十个婢女,每个婢女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置了一套新衣。
  宋公往左微转,又往右微转,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特别是那个状似圆球的肚子,脸上没露出特别满意的表情,旁边的缝官额头浸满了冷汗,摩梭着手心,竭力夸赞道:“国君穿上这身,气宇轩昂,神采奕奕,简直像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让臣下见了,都觉得沾了国君的精气神,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哈哈。”
  宋公问道:“哦?真的?”
  “自然是真的。”说完后面的手微微一抬,十个婢女齐声道:“国君气宇轩昂,正当盛年。”
  宋公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这笑容在侍卫的一声“木弋大夫求见大王”的通报声中戛然而止了。
  “寡人不适,今日不见!”宋公冷着脸回道,可是下一刻满头白发的木弋大夫就推开侍卫闯了进来。
  木弋大夫上了年岁,头发稀疏,连簪子都固定不住了,干脆就不打理了,一头乱发正好可以搭鸟窝。
  “国君啊,你为何执迷不悟,非要在盂地举行会盟,还要邀请他楚国蛮夷,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各国国君都在赶去盂地的路上了,你要阻止,就一个人去拦路,寡人倒是看看你能拦得住几个。”
  “哎呀呀呀!”木弋大夫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悲怆哭道,“宋国休矣,国君休矣!”
  宋公一听这话,冷哼道:“你休了寡人也休不了,宋国更休不了,别提前哭坟了,坏人兴致。”
  木弋大夫哭得更悲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蹬腿道:“先君啊先君,你怎么不等等老臣再走啊,你把国君托付给我,我却看着他自取灭亡,老臣无能啊,老臣罪过啊,国君你在天之灵看见了吗,今晚一定要回来带老臣走啊~~~”
  四周一片寂静,宋公听了这话,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然后无奈地指着木弋道:“我说木弋大夫啊,寡人就不明白了,如今正是宋国称霸的最好时机,那齐小白当了几十年中原霸主,终于蹬腿走人了,它齐国的内乱还是寡人平定的,如今中原各国,还有谁能比宋国更有资格登上霸主地位?此时不会盟,更待何时!”
  木弋立刻止住了眼泪,愤然说道:“那齐小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中原诸侯谁敢不服,就连那些楚国南蛮,也不敢和齐小白公然开战,我且问问国君,除了送如今的齐侯回国继位,国君还做了什么让人信服之事,就连陈国也驱赶了宋国驻兵,这种情况下想要称霸,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宋公一听道陈国,忍不住叹气道:“那陈国的事容后再说,要说对错,的确是我宋兵有错在先,骚扰民女本就是严令禁止的事,他们却扰得人家家破人亡,寡人定会在会盟上向陈伯道歉。”
  “哎呀呀呀!”木弋又开始捶腿了,他虽然一直觉得宋公蠢,但没想到能蠢到如此地步,不禁又开始感叹天要亡宋了。
  “可是!”宋公不服道,“我宋国乃殷商旧民,地位尊贵,国力也强,只要他齐国国君以我为尊,其余国家谁还敢言!寡人想要称霸已经想了很多年了,眼下就是最好时机,错过此次机会,就算下了黄泉,寡人也不会合眼!”
  “那国君下令杀了我吧,我不想看到楚狗攻破国都,我一个宋臣还要对那群楚狗下跪求死。”
  宋公白了他一眼,无奈看着天花板道:“寡人邀请楚子来会盟,也是想借机看看楚子的态度,诸侯会盟,各国君主都在,没有谁敢乱来,寡人也趁机看看他楚子是想偏安南方,还是继续觊觎中原,也好早做打算,木弋大夫,这个节骨眼上你就不要再给寡人添乱了,宋国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宋国,就不要天天嚷着要死,安安心心和寡人共进退吧。”
  说完,宋公起身扶起木弋,拍拍他的衣裳,又帮他整理好发冠,木弋低头一叹,知道木已成舟,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送走了烦人精,宋公便转过身,继续对镜自赏。
  ……
  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去宋国会盟要召回老子。
  直到大概了解了整个计划,我就明白这个炮灰还真是非我不可。
  眼下我一身黑色素服,跟着楚王骑马狂奔,后面还跟了三十个同样黑色素服的侍卫,一行人在小道上疾行,目标只有一个,宋国盂地。
  我们这些侍卫,都是从各个氏族中选拔的,与其说是选拔,不如说是各个氏族上供的,此行一旦失败,我们就要用生命护送楚王逃走,所以我们都是被氏族放弃的炮灰。
  这也说明,屈氏已经彻底放弃我了。
  我原本就不是屈氏的人,放弃不放弃的,也没什么关系,自从知道了屈云池的事,我就只想做个独立于任何氏族以外的孤人。
  可是我身后这些人却不是那么看得开。
  他们也心知肚明,明白自己的处境,大部分时候都心情沉重,寡言少语,当然也有少部分想要借此机会立功,为自己在氏族里的位置争夺一点筹码。
  屈氏除了我,还有各个分家交上来的六个人,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很矛盾,好像看着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陨落到和自己一样的处境,所以哪怕同是屈氏族人,他们六人也没有一个和我说过话,只是用矛盾的眼神看着我。
  夜晚,我一个人一个火堆,并未和任何人挤一起取暖。
  白天,我策马紧跟楚王,为他打水摘果,其他人没有和楚王近距离相处过,所以都不敢来伺候,这个工作我便很自觉的包揽了。
  楚王也没有和我多说过什么,我和他之间有着昭翎这根刺,和谐不了。
  像现在这样相处,倒也挺好。
  我偶尔会想想子玉,不知他现在在哪里,他消失了,没有回莫氏,也没有回若敖氏,就这么一声不响地消失了。
  但我知道他一定和我一样,现在也在某处地方,说不定也在烧着篝火取暖,想着我在什么地方。
  那晚如果我真的~没控制住,会怎样?
  子玉会恶心我,厌恶我,从此和我绝交吗?
  要是此行一去真的成了炮灰,我们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他会偶尔回那个宅子看看吗。
  一想到他亲手种下的那株梅树,我的心就好像被人插了一根刺,毫无征兆的痛了一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那株小树成长,开花,结果。
  ……
  郑国的尧山,树林茂密,地势复杂。
  郑国大夫烛之樊正带着一支军队在尧山穿梭。
  军队的领兵之人公子玦一脸沉稳,目光如炬,警惕的查看四周。
  在他身后一眼望不到头的跟随者,是两万楚军。
  “公子,快到了,这里隐秘,不会被人发现。”
  公子玦点点头,随行的左右护卫一直在记路线,画地图。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中一处开阔处,此地已有郑军将领姜唤等候,他向烛之樊和公子玦依次行礼。
  “公子,这个驻扎地最多能容纳五万人,我们平日里时常在此练兵,营地是现成的,里面诸物你们随意取用。”
  公子玦回礼道:“多谢将军,我日后一定禀告大王,以表郑国的诚意。”
  烛之樊笑了笑:“公子,郑楚结盟是大势所趋,郑楚接壤,唇亡齿寒不说,如今天命在楚,郑国这是顺应天命。但此番过后,郑国算是跟中原彻底决裂了,希望我们郑国的诚意,能换来国家安稳的保障。”
  公子玦听罢,正色道:“楚国定会成为郑国后盾,请大夫放心。”
  烛之樊打量了一下公子玦,点头道:“我信公子。”
  烛之樊走后,姜唤带着公子玦熟悉营地,两万兵马依次安营扎寨,此次出动的是王军,屈氏军和薳氏军,各出一军组成三军。
  三军将领是公子玦,屈氏居左军,领兵之人是屈云天,薳氏居右军,领兵之人是薳子犯,子犯尚年轻,年方十六,却是薳氏这两年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将领。
  夜晚,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取暖,等着伙夫做饭,他们一路从楚国狂奔至此,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休憩,精神也放松了不少。
  “你说我们这次要干什么,上面什么也没说,我们就到了这郑国大山里躲起来,也没说接下来要去哪里,做什么,就让我们等,打了这么多年仗,还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唉,被乱猜,反正也猜不明白,让你干嘛就干嘛。”
  “可不是让人干嘛就干嘛吗,对了,那小子叫什么,是哪个地方来的,一路上也没见他说句话,是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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