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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但那疑惑眨眼即逝,他随即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心脉大乱,怎会如此?”
  “想必是方才营帐中太过紧张所致,我觉得自己……好难受……难以呼吸……”
  子玉深深看着我,继而说道:“你大伤未愈,不宜动神,我帮你疏通一下穴位,你会好受一些。”
  子玉随即站起身,向公子玦请示道:“疏通穴位要费点时间,我明日再向主帅复命。”
  见公子玦还在迟疑,他立马补充道:“若今晚不帮他疏通穴位,他可能随时晕厥过去,再治就难办了。”
  公子玦转眼看我,我赶紧拧紧眉目,装作心绞痛发作的样子,头抵在地上,艰难呼吸,好像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好,明日一早,你必须要到我营帐中复命,薳大夫今晚启程前往陈国,最快明日晌午就能回来,你我必须商议好对敌之策。”
  “末将遵命。”子玉拜道。
  说完,便将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将我扶回营帐。
  一回到营帐,见帐外无人了,子玉即刻松开手,问道:“你想说什么,趁现下没人赶紧说。”
  我笑道:“你识破我了?”
  子玉挑眉道:“倘若这都识不破,我白白跟着师父许多年了。”
  我一想也是,如今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精力充沛,神清气爽,好像睡了许多天把所有疲倦都一扫而空了,脉搏怎么可能会大乱。
  我抓起子玉的手腕,拉他走到行军床前,指着床道:“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今晚你睡这里,我帮你守夜。”
  子玉看我的表情由惊讶转为不解,最后化为“有病”二字。
  “我还要和公子玦商议作战计策,你别捣乱……”话音未落,便转身往屏风外走。
  我二话不说,一下扣住他的手腕,随即往榻上一带,子玉想要挣脱,我转身搂住他的腰,将身一旋,连带自己也一并倒在了床上。
  我将子玉的手腕紧紧扣在床头,耍赖道:“作战计策你早就想好了,还议什么,薳东杨明日下午才回来,你明早跟公子玦说一下你的计划不就行了,今晚你哪也别想去,睡觉!”
  “你!”子玉可能真的是连日劳心劳力疲倦了,尽管他努力反抗,却还是抵不过我的力气。
  “放手。”
  “不放。”
  “我回军营睡。”
  “这里也是军营,就睡这里。”
  “你!”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发现他的耳朵上泛起一抹薄红,从这个角度看,子玉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青涩。
  看着这样的他,我的心,莫名的又加快了~
  但我突然意识到他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和他这样好像有点不合适,老子赶紧松开了一点力气,子玉见我力道松了,推开我便想走,我直接抓起床头绷带将我的手腕和他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
  这条绷带还是他替我换下的,上面还沾着许多我的血。
  “楚天和,你无耻。”子玉这下真的有些恼了。
  我很无耻地说:“对,要么你就把我带回军营,反正我好男风好的人尽皆知,你不怕被人非议就只管这么绑着我回去,要么你今晚就老老实实睡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什么也别管,什么也别想,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子玉直直看着我,我特别喜欢他这种又生气又无奈的模样,反正老子年纪大脸皮厚,又不是二八少年郎。
  世间事大多数时候,都是脸皮厚的赢,所以最后妥协的还是子玉。
  他无奈躺回行军床上,另一只手枕在头下,看着帐顶,闭眼休息。
  我暂时松不开手,也躺了下来,这行军床有些窄,没法睡两人,所以我只能侧过身,静静看着他。
  这情形,好像比方才还要更加不合适些。
  我看着他的侧脸,也不知怎的,不知不觉中就看得久了些,子玉长得真是好,清俊秀雅,如果不是因为那常年习武带来的肃杀感,他真的像极了戏文中的翩翩佳公子。
  可他这样的人,却是握剑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子玉真的睡着了,呼吸绵长,安宁祥和,我解开绑住我俩的绷带,走到一旁的桌案边坐下,闭目养神。
  只有在此夜深人静时,我才能好好思考今天楚王营帐中发生的事。
  薳东杨突然发疯作死这件事,我倒还想得通,可能战况焦灼,他见楚王越陷越深,才冒死进谏。
  别看这家伙平日里八面玲珑,可真的牵扯到楚国利益,他比谁都豁的出去。
  让我想不通的,是楚王对子玉的态度。
  他似乎并不想让子玉献策解围,更确切的说,他想要计策解围,却不想献策的人是子玉。
  为什么?
  难不成子玉触碰了他哪些禁忌,让他对子玉有了排斥。
  子湘大夫摆明了要提拔子玉,子湘上了年纪,随时蹬腿走人,他这个时候将子玉安排在进攻中原的第一战中,却不安排其他若敖氏子弟,恐怕不仅仅是磨砺子玉这么简单。
  一是相信他的能力,二是相信此战军功能让子玉彻底出头。
  子玉在莫氏中已然无立足之地,他身份尴尬,回莫氏不合适,而这场仗是唯一的机会,一个让子玉在若敖氏中站稳脚跟的绝好机会。
  他来此真正的目标,不是莫氏,而是若敖氏。
  我转头看着床榻上安然入睡的子玉,心里像坠了千斤顶,莫名沉重。
  想让子玉在若敖氏中站稳脚跟,还有很多其他方式,比如让子玉在各种楚国周边战争中慢慢磨砺,继而慢慢取得军心。
  可是他却选择了最快速最激进的方式,不知有多少若敖氏年轻将领,都在眼巴巴盼着这次机会。
  可子湘竟然舍弃了自己同族中的子侄后辈,反而选择了来自若敖氏分家的莫氏子玉,这里面或许有他多年培养子玉的情分,但更坏的结果——是若敖氏可能真的没有比子玉更合适的人选了。
  想到此处,我呼吸一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我最不愿看见的就是子玉卷入一场又一场纷争,可是他偏偏就要卷入最深最大的漩涡,我明白每个氏族都是带血的,但若敖氏明显就是一滩血池,但凡走进去,谁还能完好如初地走出来?
  想了一夜,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想明白,但清晨的阳光已经穿透帐门投在了屏风上,子玉醒过来,看见我,问道:“你在此坐了一夜?”
  “嗯。”我挤出一抹笑容,点头道,“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回来喝酒。”
  子玉愣了一瞬,继而道:“好,回来喝个大醉。”
  日中时分,薳东杨果然赶了回来,并成功带回了陈侯的借兵密信。
  公子玦率领三军即刻出发。
  我悬着心等了五日,终于等来了楚兵围攻商丘的消息。
  又一日,商丘被攻破,公子玦大胜。
  傍晚时分,盂地城门大开,木弋大夫率领宋国群臣拜谒楚王,在薳东杨的主持下签订城下之盟,归还宋公。
  木弋和宋公抱头痛哭,宋公想要寻死,木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了回去,并告诉他回商丘之后,新君会即刻退位,归还君位。
  楚王看着木弋和宋公,眼中似有羡慕之情。
  得到盟约后,楚王号令大家即刻归楚,和公子玦会师汉水。
  在汉水的浩浩江水岸,我终于见到了一身盔甲却满脸狼狈的子玉,他看着我笑了,目光还是那般清透,一道一米长的伤痕贯穿了他的后背,可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
  我回来了,可以喝酒了。
  听到这句话时,我整个人都定住了,好像被木钉钉在了原地。
  在那一刻,苍天之下,大地之上,浩浩江水边,我突然意识到,不管在何时何地,哪种身份,楚天和也好,屈云笙也罢,我今生所求的也不过是有个人从远方回来,会笑着跟着我说——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我念着你,所以我回来了。
  我看着眼前的子玉,心里好像有道堤岸被彻底冲垮,我冲上前,在众目睽睽中紧紧抱住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子玉浑身僵硬,却并未推开我,任由我心里洪水泛滥,将他越抱越紧,最后还是楚王经过旁边咳了一声,我才放开他。
  子玉问道:“你怎么了?”
  我苦笑道:“没什么,见你活着,有点激动。”
  子玉微微笑了笑,说道:“我说过我会回来同你喝酒,就一定不会死,你……你方才有点……”
  我一下反应过来,忙致歉道:“对不起,让大家误会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子玉忙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方才好像有点失控,你好像在……害怕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我自己都没琢磨明白的恐惧之情,竟然被子玉察觉到了。
  “屈云笙,大王召你单独谈话。”薳东杨走过来,这次他脸上再没有以前的打趣神色,而是有些严肃。
  我随他往一片小树林走,子玉默默无声看着我离开,我突然有些抱歉,是不是方才的举动给他带来困扰了。
  我看不清子玉的心,但我好像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只是这片心,终究还是只能隐匿于谈笑之间。
  我能称他一句师弟
  他能称为一句师兄。
  足矣。
 
 
第76章 你觉得,大王到底想让谁……
  小树林里,楚王站立着,双手在背,公子玦跪在他身后,不知在说些什么。
  数十个侍卫围成一圈,背对楚王,却离得较远,我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楚王这个谈话恐怕不简单。
  我看了薳东杨一眼,薳东杨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楚王要问什么。
  但我见他神色严肃,估计也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禀告大王,屈云笙已带到。”薳东杨拜道。
  “微臣屈云笙,拜见大王。”我赶紧行礼。
  公子玦抬头看着我,那张脸真的像极了铅云翻滚的夜空,千般情绪都在其中,好像一场狂风暴雨正在他心中酝酿,被我撞了个正着。
  “哦,云笙到了,那你们先退下吧,本王想和云笙单独谈谈。”
  公子玦站起身,和薳东杨一起退去,楚王见他们走远了,凝目看我,似在考虑如何开口。
  片晌,他忽而说道:“左徒大人可真是我楚国第一风流情种,前不久刚为本王的儿子殉情,现在又和莫昱将军唯一遗孤有了瓜葛,本王方才一直在想,这两人,你到底是情不自禁喜欢上的呢,还是在众人之中精心挑选过的呢?”
  只这一句,我便立马跪了下去,上半身伏在地上:“微臣该死,大王要如何责罚我都甘愿领受。但微臣受责之前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与公子玦,乃年少旧情,与子玉,乃师兄弟之情!微臣虽不算至情至信之人,但也绝对不可能拿感情的事算计别人,为自己谋划什么,倘若真的那么做,那我屈云笙就不算个人了……”
  沉默片刻,楚王说道:“你起来说话。”
  我抬起头,但依然保持跪立的姿势:“微臣惶恐,不敢起身,容微臣跪着听训。”
  楚王无奈一笑:“云笙,楚国氏族子弟中,属你最出色,你自幼入宫跟着少师学习,本王也算看着你长大,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责罚你,况且你刚刚又为楚国立下了大功。”
  顿了顿,又道:“本王今日问你这些,只是想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倘若世子之位有变,你会……站在哪一边?”
  当头一盆滚烫的沸水,将我浇了个皮开肉绽。
  “大王!”我拱手道,“微臣绝没有想过干涉楚国世子人选!世子之位唯有大王能定夺,微臣与公子玦当真只有私情,绝无其他!”
  我想起他方才提起子玉,真的是一头冷汗:“至于子玉,我不明白大王为何要怀疑他,他不过是若敖氏的千夫长,甚至连莫氏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他又如何会牵扯到世子之位?”
  楚王笑了笑:“你看看你,一提起子玉,就着急争辩,还说你跟他没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他与别人不同,甚至为了他甘愿放弃屈氏家主之位,你这心意,藏的人尽皆知,偏偏还要嘴硬。”
  我哑然,无可争辩。
  他说罢,又叹气道:“可怜本王那傻儿子,还在念着你跟他的过往,方才本王跟他提及亲事,他都勉强的像是吞毒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上刑场呢。”
  原来他刚才和公子玦是在说这件事。
  我依稀记得,公子玦确实说过楚王为他定了一门亲事,还是在首次出征百濮之前定下的,看来这次公子玦立了功,便有了成亲的好时机。
  要有战功才能成亲,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啊。
  世子渊的靠山是他母亲,齐国公主,所以世子渊背后是齐国。
  而楚王为公子玦挑选了一个来头不小的靠山,公子玦的背后又会是哪一国。
  此番出征,世子渊守国门,公子玦领三军,可谓不分伯仲,楚王是有意让他们争的?
  我将这些信息在脑子里串了串,好像有些明白楚王今日这番谈话的意义,但还有个关键点缺失。
  楚王为什么要提及子玉?
  我壮着胆子说道:“微臣提前祝贺公子玦喜得新妇,大王喜得佳媳。”
  楚王啧了一声:“看来你对熊玦,真的彻底放下了。”
  我毅然回道:“不错,死过一次,真的彻底放下了,不能接受的唯有公子玦……可是大王,微臣不明白,您为何会认为子玉会牵扯到世子之争中?”
  这话问的相当大胆,我甚至做好了承受楚王雷霆之怒的准备。
  可是楚王却没发怒,他“噢”了一声,反而问我:“难道子玉没告诉你?”
  “啊?告诉我什么?”我满脸问号。
  楚王不解地看着我:“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本王便告诉你,子玉随王军在郑国驻扎期间,被王军一千夫长……欺辱了,那千夫长和熊渊相交甚密,子玉带着其他同被欺辱的士兵告到本王面前,让本王回国后惩处熊渊。你说,他这么做,有没有熊玦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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