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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大家纷纷看向一个年纪最长者,长者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我觉得,我们莫氏乃若敖氏分家,一切当以若敖氏家主为先,他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
  “可令尹病危,此刻还不知生死,斗渤又率领若敖氏精锐去了齐国,此刻若敖氏群龙无首,若敖六卒中,唯有我莫氏尚有精兵强将在国内,看这情形,恐怕我们莫氏家主的意见就代表了若敖氏的意见,所以景云才会亲自写这封信,邀请家主参加新王的继位大典。”
  莫垣还是很犹豫,如今这情形,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这条路真的没问题吗?
  公子玦一直很受宠,为何却在自己的婚宴上谋害楚王,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有鬼,但郢都城里又有哪个氏族是站在他身后的?
  屈氏?
  屈氏已经被屈云天给端了。
  薳氏?
  司马蔿谷下令全楚通缉公子玦,他本就来自薳氏分家,想必早就和薳氏家主薳期思商量好了,要站队世子渊。
  景氏?
  从这封信看来,景云对于新王来说,位同令尹,恐怕只等子湘一蹬腿,令尹之位就要换成景云了。
  昭氏?
  昭氏虽不值一提,但他背后连着随国,而随国国君的妹妹是薳期思的夫人,所以昭氏也相当于站在了世子渊这边。
  除王族外的其他五大氏族,如今没有明确表态的,只有若敖氏。
  莫垣细细盘算了一下,确实只有一条路可走。
  “既如此,那便参加吧,新王继位,我莫氏焉有不去的道理。”
  莫垣话音刚落,只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怒吼:“新王?哪里来的新王,郢都城里全是叛贼,王宫大殿上坐着的,到底是不是个弑父杀君的玩意儿还未可知,你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奉他为新君,你们为人臣子的尊严何在?”
  大巫祝在子玉和莫离的搀扶下走进来,众家老立马为她让开一条路。
  莫垣和莫衡立刻对她行礼。
  “大巫祝,虽然族中的事你说了算,但这是楚国朝政之事,兹事体大,错综复杂,不是你可以轻易掺和的。”家老中的最长者说道。
  “哼,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只是一介女流,所以只能管管族里生儿育女那些事,复杂?能有多复杂,无非就是谋权篡位那些事,老太婆我活了这么久,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了,就连先王当年杀他哥哥继位楚王,里面也有老太婆我的手笔,那时候的你们还不知在哪里光着屁股撒尿呢。”
  众人一阵沉默,纷纷无言。
  莫垣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参与了先王夺位之事,恭敬问道:“既然大巫祝当年也帮先王夺位,为何今日反而责备世子渊?”
  “那能一样吗,蠢货!”大巫祝提起棍子使劲磕了几下地,“那先王的哥哥是个混球,每日只和歌姬舞姬厮混,无才无德,阴险偏激,偏偏嘴甜会哄人,把先先王哄的晕头转向,只认他做世子,这样的人留着不杀,难道等着他祸害完整个楚国再杀?”
  “可先王,那可是楚国少有的一代雄主,他在位二十五年,将楚国的疆土扩展一倍,让中原诸侯纷纷开始畏惧楚国,倘若他继续活着,不出十年,一定可以北上中原、手执牛耳、号令诸侯,熊渊那个阴险的废物,看不出他有什么统兵治国的能力,倒是在心狠手辣上出奇的优秀。”
  “这样一个无才无德,弑父杀君的废物,你们竟然愿意奉之为君,供其差遣,你们可真出息,一点为人臣子的尊严也不要了。”
  大巫祝一席话毕,众人更加沉默了,整个议事堂一片死寂。
  子玉偷偷看了看大巫祝,虽然这个老太婆一直逼他成亲,让他烦不胜烦,但关键时刻却让他见识到,莫氏真正领头人的风范。
  “可大巫祝,如今郢都的形势已经分明了,屈氏景氏昭氏薳氏,都站在世子渊这边,斗渤又将若敖氏几万精兵带走了,令尹子湘病危,现在是死是活还不清楚,我们莫氏这点人马能做什么,难道要以一己之力对抗五大氏族,那不是让我们莫氏直接去送死吗。”莫垣有些急了,他面对此情形确实是一筹莫展,他害怕把整个莫氏带进万劫不复之地。
  “慌什么,镇定!”大巫祝说道,“你们收到景云这封信的时候,我也收到了令尹的一封信,并且他还托死士带出了一样东西,至于之后要怎么做,你们当问问他。”
  说完,便转头看向子玉。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她看向子玉,子玉面容沉着,从腰间拿出一物,示意众人。
  众人勃然变色。
  银白色的令牌刺眼夺目,上面刻着若敖氏的族徽——火神重黎。
  “若敖氏神火令?”
  “这真的是若敖氏家主令?”
  “错不了,神火令天下唯此一件。”
  莫垣拿过令牌一看,满脸诧异,又看看子玉,可子玉还是那副面沉似水的模样,眼神黯然,完全没有半点喜悦。
  “令尹将若敖氏家主令给了子玉?”一个家老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给若敖氏本家的斗渤,却给了子玉?”
  家老中最长者肃然道:“临危受命,令尹的意思很清楚,他要将若敖氏交给子玉了。”
  “那令尹大人是何打算,他在信里有没有说过要怎么做?”
  大巫祝回道:“他信中说——此令交予子玉,若敖氏皆听其号令,吾天命已成,魂归大地,身后种种,有心无力,恐无缘见子玉最后一面,请代为传两句话。其一,信你自己;其二,要信他人。其余再无可言……”
  子玉没看过信,听了这话,喉咙一涩,险些哭出来。
  十几年的教会教导,令尹于他,如师如父,没想到这次回去,却再也见不到了。
  众人纷纷看着子玉,都有些不敢相信,若敖氏自氏族开创以来,还从未有过这么年轻的家主。
  但神火令眼下明明白白就在子玉手中,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一家老郑重拜道:“族长,如今若敖氏听你号令,请族长明示出路。”
  其余原本就支持子玉的家老也赶紧拜道:“我等以族长马首是瞻。”
  他们原本就是莫昱的老臣,私心里就一直希望子玉能夺得莫氏家主之位,没想到如今子玉临危受命,竟然直接成了若敖氏首领,这比他们想要的要大的多。
  子玉沉默片刻,而后对大巫祝拜道:“子玉想向巴国借兵,反攻郢都。”
  “好!”大巫祝使劲一磕棍子,“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莫氏封地靠近巴国,且子音公主是巴国夫人,有正当出兵理由,巴国又在楚国上游,走水路运兵能快速抵达,再没有比向巴国借兵更好的办法了,你即刻出发,刻不容缓。”
  莫氏族人本就常年作战,一旦确定方向,便很快进入排兵布阵状态,没有半点拖拉。
  “莫离,你和莫思护送子玉去巴国,若有危险,以命相护。”
  “是,大巫祝放心!”
  莫离和子玉转身离开,大巫祝和剩下的人围在一起商议后续,唯有莫衡的目光偷摸看着门外离开的背影,露出了一抹锋芒。
 
 
第90章 有我薳东杨在,还轮不到……
  我和孟阳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艘小渔船上。
  小渔船在烟波浩渺的太湖上飘飘荡荡,四下看不见边际。
  那日我被几个黑衣人围住,孟阳在外面探路,我和他早已商议好,若是遇到刺客,什么都别做,直接撒提前准备好的毒粉,然后跑为上策。
  毒粉是秋荑特制的,没什么太大杀伤力,就是刺眼刺鼻,那些人一个不备被我糊了一脸,痛苦的眼泪鼻涕一把下,孟阳从外杀了进来,他天生神力,一脚踹飞一个,又把剩下的毒粉全撒在洞中,拉着我跳进了通道外的江中。
  江水不算急,我们顺江漂下,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找不到合适的登岸口,我们一直漂了一天一夜,直到快失温时,终于被一条小渔船救了。
  渔船上的主人是对年轻夫妇,因为常年在太湖上打渔,被晒得很黑,人却十分淳朴。
  他们连比带划告诉我,这里是吴越交界处,名为太湖,再往下就要入海了,太湖很大,除了渔船外,还有许多饮宴作乐的船舫在太湖上漂荡,他们捕上来的鱼,是专门卖给这些船舫的,渔船短时间内都不会回岸上,若我们要去岸上,得转乘那些饮宴作乐的船舫。
  我们在湖上一直漂了两三天,才终于见到了一个很大的船舫,船舫装饰华美,丝竹管弦声从里面飘出,在雾霭沉沉的江面上,好似瑶池仙境。
  小渔船卖了一大半的鱼给此船舫,并托船主将我们带回岸边。
  幸而我跳江时钱袋没丢,我本拿出一部分钱给渔船夫妇,可他们却拒绝了,他们说一来救我不是为了钱,二来我这种钱不是吴越通行的,他们用不出去,最后笑着对我们挥挥手,便划着船走了。
  船舫的船主是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她一看鬼面币,便喜笑颜开,热情地招待了我和孟阳。
  “这位贵客,你们运气好,这艘船只剩最后一个房间,我们明日便要往回走,大概两日后便能返回吴国。”
  船主领着我和孟阳往船舱二层走,每间屋子里都能听见嬉笑歌舞声,有些船舱甚至还有不可言述之声,我倒是无所谓,但孟阳听得一愣一愣的,整个脸都红的发烫。
  终于,船主指着靠窗的一个房间说:“快到了,就是右边那个,说来也巧,左边那个房间里也是位楚国贵客,好像还是你们楚国做大官的,他来吴国有段时间了,当初还有一个吴国官员作陪,后来时间长了,便只有他一人了。”
  我心里一滞。
  “他姓什么?”
  “姓什么?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船主狐疑地看看我,“公子被渔船所救,莫不是被追杀后才跳的河吧。”
  我笑着摇摇头:“只是游玩时不慎滑落而已,你若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就是一时好奇而已。”
  船主呵呵笑了笑,为我们开门,刚打开门,便听见对面传来开门声,有一个容貌美艳的姑娘打开门,闷闷不乐地走了出来,她一看见船主,便委屈地快哭了。
  “船主~”
  姑娘泪水盈眶,鼻子嗡嗡的。
  船主瞥了我们一眼,扯过她低声说:“怎么了?哭什么!”
  “船主,我按你的吩咐,问那位公子需不需要留奴过夜,可他却说,他喜欢净身的,像我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身上早就没了女儿香,他闻着难受……”
  说罢,竟直接哭了出来。
  那姑娘情绪激动,说得大声了些,我全听进了耳里,我看着对面那个紧闭的房门,已经确定里面那位是谁了。
  “船主,麻烦给我们准备些热水和换洗衣裳,还有两壶热酒。”
  船主立马笑着应承,拉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走了。
  我和孟阳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夜里,我和孟阳洗完热水澡,换了干净衣裳后,我让孟阳一个人在房里休息,自己端着两壶热酒去敲对面的门。
  门里的琴弦声戛然而止,片刻,一个打扮素净的姑娘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我。
  我透过她看向里面,只见满地歪歪倒倒的酒壶,有个身影在榻上斜靠着,一手拿着酒壶往嘴里倒酒。
  “什么人在外面,扰本公子兴致。”
  我对里面说道:“我,屈云笙。薳大夫一人喝酒,难道不闷?”
  薳东杨一下就从榻上站了起来,快步走过来,看见是我,双眼发亮。
  “真是你?”薳东杨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老子刚从鬼门关回来,要看清我到底是人是鬼一般。
  “薳大夫可否赏脸喝一杯?”我抬了抬酒壶。
  薳东杨立马对那女子道:“你先下去,告诉船主,今夜不要让人打扰。”
  “是,公子。”女子抱着琴,欠身退下。
  薳东杨关上门,我端着酒去他的桌案,上面乱七八糟全是空酒壶,我从未见薳东杨喝得如此多过,当即便明白恐怕郢都大事不妙了。
  “要不然我们还是喝茶吧。”薳东杨一边收拾酒壶,一边提起边上煮着的热茶倒了两杯,“我醉了好多天了,今天见到你还活着,突然不想醉了。”
  我点点头:“也好。”
  等喝上一口热茶,我看薳东杨眼下乌青,头发凌乱,就连衣服也有些散乱,便低声问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景云是不是已经扶持熊渊登上了王位?”
  薳东杨端着茶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双眼宛如幽潭,暗淡无光。
  “你是如何猜到的?探子说你在林地失踪几天了,我以为你已经……”
  “我无意间看到了屈子岚留下来的遗物,猜出来的。景云早在很多年前便开始布网了,他利用陈国盐商诱导屈子岚贩卖私藏的井盐,并蛊惑屈子言信周礼,屈子岚死后,他利用屈子言杀我……”
  薳东杨全身肉眼可见的紧绷了,他低下头,看着杯里的茶,沉默地听我继续往下说。
  我不知道他和景云之间到底有何羁绊,但听着这些话,他明显很痛苦。
  “还有,屈云天恐怕不是屈云池的亲儿子,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屈瑕的幼子,楚国向来立幼子为继位者,所以屈云天才是真正的屈氏家主,景云利用屈子言杀我,是为了屈云天?”
  薳东杨用手捏紧了茶杯,点点头:“屈云天血洗屈府,屈云池被他砍下了头颅,屈夫人上吊自尽,留下罪己遗书,说出当年真相,求楚王原谅屈云天的罪行。”
  我手上一凉,整个人定在了原处。
  果然,一切都是景云的计划,杀我不成,便将我支走,屈云天趁机杀了屈云池,报了这么多年认贼作父的仇怨。
  但屈夫人……
  我虽不是她真正的儿子,但仍然觉得心里很痛。
  若是真正的屈云笙回来了,他将如何面对这家破人亡的处境。
  “大王在公子玦的婚庆大典上,食用了公子玦献上的烤鹿,当夜便熬不住薨逝了,宫中医官说是鹿肉有问题,公子玦用药草去除腐烂鹿肉的腥臭味,再抹上新鲜鹿肉的脏腑汁水,让大王误以为是新鲜活鹿,腐毒入体,神仙难救,就连烤鹿的疱师也承认是受公子玦指使做的,一头撞死在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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