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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有伴(近代现代)——不太想眠

时间:2024-12-24 08:47:31  作者:不太想眠
  
  “真不是我诓你,兴许以后我帮你多介绍介绍,有了名气赚了钱去镇上租个店面去卖,专卖给那些有钱的富人,他们专爱买这种精致物件。”
  
  “啊……这能行吗?”这种事儿于普通人而言犹如天方夜谭,靠老天吃饭的农户人家哪会费力搞这些,也就宋伯一人如此说道。
  
  “当然行了,改天我叫那老爷帮你在有钱人圈子里说说,自会有人来买。”
  
  阿福真心愿意相信宋伯所言,他给自己带来了赚钱的契机,如果自己都不信,那不就没人会信了。
  
  “好啊!”
  
  “好了好了快抓牌,阿福你看啊,这样……”
  
  虽一下午过去,阿福仅学会了抓牌与出牌,但另外三人都十分热情,未曾嫌弃阿福是新手不会玩,四人乐呵呵地聊得火热。
  
  阿福本是腼腆的性子,但他分明感觉到,离开那个所谓的家,来到张家后,遇到的人都很良善。他也发现自己并非那般内向,只要有人愿意敞开心扉与他交流,他也很乐意融入其中。
  
  就像朱姨、宋伯和芬姐,在阿福眼中,她们都是好人,不会因自己身体特殊而嫌弃自己。在先前那个家中,总是被人呼来喝去,无暇像如今这般闲来无事与邻里交流。
  
  总之,阿福甚是喜爱现在的日子,有关爱自己的张怀树和娘,还有一帮热心肠的邻居,更有一群猫咪相伴,再没人将自己当作仆人使唤,日子也称得上小美满。
  
  第30章30.温宵
  
  夜里风大起来,娘早早睡下了,阿福在里屋点了盏小油灯削竹条,想等张怀树回来再睡。
  
  等了好一会阿福都困了,眼皮越来越沉,手里的小刀也渐渐滑落在一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油灯越燃越暗,最后只剩一点儿烛芯还亮着。
  
  外头估计是要刮台风,呼啸的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可阿福睡得太沉,丝毫没有被吵醒。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阿福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迷迷糊糊动了一下,又继续沉浸在睡梦之中。
  
  风愈发猛烈,吹开了未关紧的窗户,雨水顺势飘进了屋里。寒凉的雨水滴落在阿福的脸上,他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怎么刮这么大风。”阿福嘟囔着,揉了揉眼睛,准备起身去关窗户。
  
  就在这时,门被一阵狂风猛地吹开,张怀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几乎湿透了,身上穿得衣服还不够厚实,冷得有些发抖。
  
  狂风在他耳边呼啸,吹得他的衣服猎猎作响。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头皮上,脸上也布满了雨水,眼睛被雨水打得几乎睁不开。
  
  “真是怪了突然刮这么大风,这老天是要作嘛。”张怀树嘴里嘟囔。
  
  阿福听到声响赶紧跑出来,见他全身湿透的样子秀气的眉头也皱起来,紧张地道:“怎么全淋湿了,快进来。”
  
  张怀树没想到阿福还没睡,不过他确实是冷得有些受不住:“咋还没睡 不是叫你别等我吗。”
  
  阿福去拿了擦身子的巾帕和干净暖和的衣服叫张怀树换:“想等你回来的,刚刚不小心睡着了,这才看见外面下大雨。”
  
  张怀树把粘在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阿福一边说一边帮他擦着上身,由于担心大于了羞涩,阿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擦着张怀树精壮的肌肉。
  
  干农活的汉子总归多多少少有些肌肉,特别是手臂,不用使力气就能看出精致的肌肉线条,被太阳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对比阿福薄瘦的身板儿,一只手臂就能把人举起来吧。
  
  “困了就睡呗,别等我。”张怀树说着就要脱裤子,实在是难受的紧。
  
  阿福的脸瞬间红透,急忙瞥开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先别脱,我…我出去给你烧点热水擦擦。”说完就低着头要走。
  
  张怀树嘴角一勾,笑容中夹杂着一丝精明诡谲,手臂一把揽过阿福的腰给人拽怀里来了:“怎么?害羞啊,相公身上你啥没见过?”他贴近阿福的耳朵说道。
  
  虽说是这样,但亮着灯和黑了灯总是不一样的,张怀树之前有几次想拉着他白日宣淫的时候,都被阿福极力反对了,除了偶尔几次…
  
  “放开我…我去给你烧水,会伤寒的!”阿福的脸一如既往地薄,红柿子似的,又软又烫。
  
  张怀树用自己带着层短胡茬的脸去蹭阿福柔嫩的脸颊,又痒又刺:“那你亲我一口,亲一口就放开你。”
  
  阿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外头没冷着你吗!”
  
  张怀树就是脸皮厚,耍无赖似的就要把手摸进阿福洗过澡干燥柔香的衣服里,感受底下光滑温暖的皮肤:“你不亲,那我自己要了?”
  
  阿福怕痒,他带着薄茧的手刮过腰眼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颤栗:“啊…别。”他又推不开张怀树,只能像一只吃瘪的小狗一样,抱着他的大头朝他嘴唇上啃了一口立马逃走。
  
  逃走的时候张怀树能看见一瞬他得逞的小表情。
  
  他摸着被啃得亮晶晶还有些疼的嘴唇,没忍住笑出声,这小人儿,以前咋没发现他这样呢。
  
  ——————
  
  阿福在烧水的锅子里丢了个鸡蛋煮着,想着张怀树半夜回来估计没吃什么东西,又蒸了个馍馍,对半掰开夹些酱菜和盆一起拿进屋里,张怀树已经换了裤子坐在炕上擦头发。
  
  “呐,家里没菜了,只有馍馍。”阿福把热乎的馍馍塞给他,又把毛巾浸水里搓洗,被张怀树拉回来坐着,手还湿着。
  
  “别忙活啦,歇会吧,陪陪我。”张怀树还没穿上衣,虽说屋里比外头暖和,可也不是可以光着的温度。
  
  阿福摇摇头站起来:“不行啊,会伤寒的。”
  
  “我自己来,你坐着吧。”张怀树把人按着肩膀坐下,阿福撇撇嘴只能任他去。
  
  张怀树搓了热毛巾边擦拭身体边说话,阿福脸红红的避开视线低下头扣手指。
  
  “今天把最后一批麦子卖了,统共就收了二十块。”张怀树叹气道。
  
  阿福对钱没什么概念,对比上次张怀树六天就带回来十块算是多的吧:“那很好了啊…”
  
  “今年行情确实不好,那老爷跟我讲了半天价才肯谈二十块,他本来只想给十五呢。这批麦子长得比去年的还好,可价钱足足少了三成。”张怀树把毛巾水盆端出去晾着之后赶紧回到温暖的屋子里,盘着腿把阿福拢到腿弯里坐着,像抱个娃娃似的。
  
  阿福在他怀里就瘦小的一个,正正好好能舒服地靠着张怀树的身体,脑袋还能撑在他胳膊上,阿福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就没挣扎。
  
  “唔…没事的,反正明年也不干了嘛。”阿福懒散地说道。
  
  张怀树抱着阿福轻轻左右摇摆晃动着,就像摇篮一样:“也是,明年等俺去了烟草场那边,就能赚大钱了。”张怀树畅想着未来,低头亲了口阿福柔软的头发。
  
  “我给娘带了包药,找城里大夫开的,你明儿在家记得煎了给她吃。”
  
  “给你买了包糕点铺子新出的樱桃煎,不知道好不好吃,给你放橱柜里了自己拿。”
  
  “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如果明儿不下雨,我得紧着去田里归拢归拢,把东西都收拾了年前得交田了。”
  
  “唔…好。”阿福眼睛已经闭上了,听他讲话就跟催眠似的。
  
  转头看见边上矮凳上放了一小篮橘子,他疑惑道:“这橘子哪来的?你今儿去镇上了?”自家不种橘子,难不成阿福去了镇上买吗?
  
  阿福被他晃的昏昏欲睡,勉强睁开眼睛眼皮就有三层:“嗯…今儿去遛弯儿的时候碰见朱姨和芬姐她们,硬塞给我的。”
  
  张怀树好像在询问自家的小宠物今天干了什么吃得香不香一样,饶有兴致地问道:“今天去串门儿啦?她们肯定拉你打牌了吧?”
  
  “唔…我没有赌钱…”阿福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张怀树低头看他困的,无奈地用指节刮了刮他的脸:“你哪来钱赌啊。”
  
  阿福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指着不知道哪里,轻轻皱眉反驳:“我有钱的!…爹爹给的。”
  
  这小人儿,困成这副样子还要强撑着怼自己,真是可爱的紧,还能怎么办,哄着呗:“好好好,有钱,福宝最有钱了…”
  
  听着这话,阿福才沉沉睡去…
  
  第31章31.情困
  
  历时一周,阿福终于捣鼓完了竹编的材料,现下就差把它们编起来,他调试了好久才做出一个小兔子,今年是兔年,明年是龙年,想着那个老爷家的孩子无论是哪年生都有本命年的生肖了。
  
  那小兔子真是活灵活现,仿佛随时都能从阿福的手中跳出来。阿福用小刀给竹编刻了些细节,小兔子的眼睛灵动有神,身上的每一根竹条都被阿福精心打磨,光滑而细腻。
  
  阿福轻轻地把小兔子放在桌上,嘴角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心里满是欢喜。
  
  张怀树把田里的东西都规整齐了,现下没什么活儿干,本来说想去城里找份零工干,可张母这回的病一直不见好,又近年关,也不差这段时间去挣钱了。
  
  好在把最后一批冬小麦卖掉有些存款过年,除去那些邻里来往和亲戚串门儿的开销,也还余下不少。
  
  所以张怀树这段时间就和阿福一起待在家照顾张母,这药一副副下去,儿子媳妇儿又在跟前伺候着,张母心情也好,身子也终归是见好些。
  
  可人一在家就闲出屁,阿福倒乐得张怀树忙些,这天天在家总要和自己腻在一块儿,人家好不容易想好好琢磨下个竹编的样式,他就要贴过来讨亲。
  
  还好不是在娘跟前,要不然阿福的薄脸皮早就破了。
  
  这不,张怀树晒完腊肉就闲了,阿福正反复颠倒着竹编拿着小刀刻细节的时候,被他从后面抱住一吓,那静心制作了一天的竹编差点就摔了下去。
  
  “啊!吓死我了,做啥呀,”阿福现在是被张怀树缠得烦了,也知道这人就是贱兮兮的讨骂,可他一装可怜自己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真是…
  
  “抱抱咋了…都好久没搞了,今儿晚上炕上等我?”张怀树的手把住阿福的下巴从背后亲吻着阿福的后脖颈子,那块软肉可敏感了。
  
  阿福耳根子泛红,轻轻推开他:“不要…我不方便。”
  
  张怀树内心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关切地问道:“你来事儿了?”说着就要去摸他肚子。
  
  “嗯…”阿福这次没有上次疼,只是小腹轻微的坠痛感,腰有些酸。
  
  张怀树要伸进衣服里给他揉肚子,阿福怕痒一直扭来扭去,所以只好隔着衣服用他宽厚温暖的大掌打圈按摩着小腹:“疼吗?”
  
  阿福脸上有些发烫,抿着嘴摇摇头。
  
  “疼别瞒着,带你去瞧大夫,记着没?”
  
  “没骗你,真的还好。”
  
  张怀树还想说什么,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断,想着这个时候谁会来,阿福的衣服被张怀树蹭得有些乱,立马从他怀里挣开推着他去开门。
  
  是朱姨送几个柿子来,听说张母生病特意来瞧瞧,张怀树刚开门就被塞了一手柿子。
  
  “诶呦树娃咋敲了这么久才开门儿啊。快拿着,自家种的柿子,别客气。”朱姨嗔怪道,转头朝里边望去:“张姐呢?我来瞅瞅她,咳嗽好点儿没啊。”
  
  张怀树错愕地把一手的东西放下,领着朱姨去西屋,阿福整理好衣服也去了西屋。
  
  进了屋,朱姨正坐在娘的边上唠嗑,娘刚刚睡醒这会子精神头正好,面色也红润了好多。
  
  “福来了,也坐吧。”张母最近对阿福的态度有很大改观,毕竟张怀树不在家那段时间都是阿福日夜照料,人心可都是肉长的,她都看在眼里。
  
  阿福点点头朝朱姨笑着打了个招呼,走到张怀树边上坐下,给他使了个眼色,张怀树没意会,还以为他跟自己打什么哑迷呢,也跟着挤眉弄眼回去。
  
  阿福看他五官乱飞,微微睁大眼睛作愠怒的样子,张怀树眨巴着眼睛没懂,小两口的小动作被朱姨看到了,和张母使了个眼色会心一笑。
  
  “你家这小两口感情真好哈。”朱姨调侃道,阿福的脸明显一下就红了,张怀树饶有兴致地看着阿福。
  
  “呵呵,要不然说缘分天定呢。”张母欣慰地看着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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