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儿晚上,张怀树在被窝里将人脱光了,低下头去吻他的脖颈,他很喜欢吻这儿,就像狮子习惯咬住猎物的脖颈使它不能逃跑一样。
而阿福脸色潮红地小口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很快,那两颗粉嫩的可爱乳肉也跟着微微颤动,用手描摹,竟发现那团乳肉比之前更饱满,轻轻一捏阿福还会哼唧着躲开。
问他是疼了还是怎么着也不说话,欺负得狠了又要哭,真是拿他没办法,张怀树低下头吮吸住一颗红豆,嘴唇包住那团薄薄的乳肉,压出一个小凹坑。
这样包裹性强的吮吸就好像在吸食他的灵魂,阿福抓着床单弓起身子:“啊…轻…轻一点额啊。”
张怀树一手捏着另一边的乳肉,一只手探下去摸他两腿之间那处,却早已濡湿不堪,不夸张的,好像发大水似的。
“亲亲奶子就湿成这样了?福宝真骚。”张怀树喜欢床笫之间说些臊他的脏话,阿福听不得这些,总会愠怒地用脚蹬他或拿手锤他。
可现今阿福顾不得他说什么骚话,乳肉被他吸吮得亮晶晶红肿着,比之前敏感了不少,阿福心想,估计是那药的问题吧。
“唔…进来…”他如今竟也变得主动起来,张怀树意外地欣赏着底下人泪眼汪汪又因为情动而全身粉红的身体。
阿福也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底下瘙痒难耐,无论什么,帮他塞进去捅一捅就好:“唔…”
张怀树用手指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那层层媚肉立马吸附上来,还不停汩汩流水。
阿福觉得手指太细了,插在下面就如隔靴瘙痒,轻轻扭动着腰肢表示自己的抗议。
张怀树简直要被他撩死了,平日里最怕羞的小媳妇儿如今正扭着腰求操,换谁都忍不了。
“福宝今儿怎么这么乖,嗯?”说着又埋进他颈间,一路吻上他的小巧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
“嗯啊,痒。”耳朵也是阿福的敏感地之一,往那吹口气就引得他连连躲闪。
张怀树放开了他的脖子,往被窝下钻,阿福都看不见他人了,外头看去就只有阿福光着上半身在空气中,被子下鼓鼓囊囊的还在动。
阿福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打开驾在了张怀树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私密之处没有一点保护。
“你在干嘛…啊啊!”刚要问张怀树在里头捣鼓些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扰乱了心神,张怀树竟然在舔那个地方!
张怀树闷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别动,相公帮你舔舔逼。”
柔软的舌头划过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到达鼓起的阴蒂,用舌尖绕着那处打转,成功引得阿福的强烈反抗。
“啊啊啊!不行不行…不可以舔啊啊。”
阴蒂带给他的是强烈的,迅猛的快感,那处的神经正连续不断地如瀑布般向大脑运输快感,冲刷着阿福脆弱的意识。
张怀树舔弄着那处敏感的嫩肉粒,包着那处轻轻吸吮,阿福的反应更大了,连腰都拱起来,双腿抑制不住地夹着张怀树的脑袋,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舔弄。
“呜呜啊啊,张怀树,张怀树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刺激甚至快要超过张怀树插入时顶着骚心操的感觉。
有细细密密的痒意从小腹攀升,终于快感决堤,阿福身子颤抖,底下那处痉挛着高潮,宫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沾在张怀树的下巴上。
轻轻掰开肉唇,肉穴口也在不停收缩,那可怜挺立着的阴蒂更是碰都碰不得,一碰阿福就要缩。
张怀树实在忍不住,底下老二已经饥渴难耐,只想插入那处销魂洞中,好好疼爱一番。
“嗬…”趁着阿福高潮的余韵,张怀树挺身将柱身送入那处紧窄的穴口,滚烫的内穴又湿又软,进得十分顺利,没有一丝干涩,张怀树知道这是阿福情动过后水太多的功劳。
看来下次操之前都给他舔高一次,这样两边都能舒服。
刚刚空虚寂寞的肉穴如今堵入如此巨大的物什,将空间填的一丝不剩,红涨的龟头抵戳着宫口,只觉得胀。
“唔啊…”阿福已经习惯被他填满的饱胀感,双腿也顺从地勾上张怀树的后腰,双臂抱住张怀树,整个人呈树懒一样的姿势。
张怀树皱着眉喘着气挺动着腰部往里送,紧致的包裹感和吸附感在不断吞噬着肉棒,极致的契合,极致的快感。
“啊~嗯啊。”阿福被他顶得身子都往前去,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刚刚被欺负狠了,眼泪沾了满脸,眼眶红红的。
张怀树低下头边操边将阿福眼角的泪吻去,心里的酸胀感快要溢出来了。
“福宝…我的福宝。”嘴上说着福宝,底下粗壮的肉棍正凶狠地进攻着脆弱的花心,咕啾咕啾的水声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
张怀树挺入时仿佛要把囊袋都顶进去,大腿插入时也在拍打着阿福的臀肉,打红了一片粉颤着的嫩肉。
低下头看看那光洁的阴户也被拍打得泛着粉红:“福宝这里真好看…好可爱。”
如此粉嫩的肉穴对比自己粗壮且爬满静脉的丑老二简直不能比,就好像老牛吃嫩草似的。
“呜呜张怀…树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全被张怀树顶碎了。
张怀树搂着阿福的脊背将人抱起来,抱在怀里,这样让阿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结合之处。
那里已经被拍打出白沫,不知疲倦的肉棍仍坚挺着刺入吃得费劲的小穴。
这样的姿势将肉棒吞得更深,甚至能在阿福薄薄的肚皮上看出张怀树的老二在里面动作。
张怀树引导着阿福的手去摸小肚子:福宝,你看我在这里动呢。”
肉冠不断冲击着柔嫩的宫口,将那处小口顶得松动,阿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手底下恐怖的反应,又撇着嘴撒娇:“呜呜呜…不要,我害怕…太深了会坏掉的…”
张怀树轻拍着他的背,拉过一边的被子给人披着,这夜里运动出了汗着凉了可就不好了:“福宝乖,没事的,福宝小肚子里全是哥哥,对不对?”
“嗯啊啊…不要…”张怀树哄骗着他听话,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宫口娇嫩的肉都被顶开一个小口,再深入就是那神圣的 孕育生命的地方。
“不不…啊啊…!”阿福抱紧了张怀树,熟悉的濒死快感,尿道口又是一阵酸胀感,阿福害怕自己又尿出来,很极力地憋着,但这样就很轻易被张怀树送上了高潮。
张怀树也在同时将老二抵着花心射了,浓密滚烫的精液浇在那贪吃的内里,将小腹都射得挺起来…
阿福脑中一片空白,还想着汪大夫说的话,勾着张怀树的腰,不让他抽出来。
“不要…出来…”阿福哭得狠了,抽泣着话都说不完整。
张怀树也没想那么早抽出来,可他却留着自己,什么意思呢:“不拔出来,阿福要给我生宝宝吗?”他亲吻着阿福汗涔涔的额头,宠溺地说道。
阿福心下一颤,又觉得确实是这样,轻轻点点头,又抱紧了几分张怀树的脖子,将脸埋入他颈窝,小声的说了一句:“要宝宝…”
张怀树眉间一跳,刚刚射过疲软着的肉棒立刻在肉穴里重新挺立起来,雄性的繁殖欲达到了巅峰。
里屋的动静响到了二更天才平静,阿福累得不行,做到一半就趴在张怀树身上睡过去了。
张怀树用手指描摹着阿福秀气的五官和可爱的睡颜,心软成了一摊水…
第34章34.除夕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整个农村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盛装。村头的老槐树被雪覆盖,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白蘑菇。
村里的孩子们兴奋地在雪地里奔跑,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他们伸出小手,试图接住那些树上飘落的雪花,欢笑声在雪幕中回荡。
今儿是大年三十,家家都在屋檐边上挂了自制的红灯笼,哪哪都洋溢着新年的喜庆。
阿福蹲在院子的角落里,仔细地清洗着今早赶集买的萝卜和白菜。冰冷的水冻得他双手通红,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张怀树则在屋内整理着杂物,把破旧的椅子搬到院子里,准备重新修缮一番。
张母自从秋天那次病过后就一直恹恹的,精神时好时不好的,张怀树和阿福就没让她下炕,这会子正在里屋剪窗花儿呢。
院子里也下了厚厚一层雪,张怀树早起把碍事的雪扫到了两边,这才能让人走。
阿福洗完菜,走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灶膛里的火苗跳跃着,映红了他的脸庞。他熟练地切着菜,准备为晚上的年夜饭做一道平常吃不到的萝卜炖肉。
张怀树从杂物间找出几块木板,打算给家里的窗户做个简单的修补,好让冬天的寒风不那么容易吹进屋里。他拿着锤子和钉子,认真地敲打着。
准备好食材,阿福把家里的被褥都搬出来,刚想趁着太阳好,拿出来晒晒,正想把它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张怀树就把他手里的被褥接过:“我来吧,褥子重,我帮你。”
阿福也没抢他表现的机会,嘴角弯弯背着手在后边看他,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是差不多了。
太阳虽好,照得地上的雪都泛着白光,但腊月的风还是冷的,吹得阿福的脸红扑扑的。
张母剪了好几张窗花儿,实在是坐不住了,披了张怀树他爹留下的大氅,裹得结结实实地出来。
阿福见着她一步步慢慢走着,立马小跑过去扶着:“娘怎么出来了,外头冷啊。”
张怀树听见动静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说道:“娘,快进屋去吧。”
张母摆摆手,太阳实在刺眼,她已经好久没出来晒过太阳了,眯着眼睛说道:“大年三十了,去给你爹上柱香。”
说着就走近老屋,那里头摆放了张怀树他爹的牌位,案前还供着香火和糕饼。
三人张母在前,另外二人跪在后边的蒲团上,给他爹爹灵位磕了俩响头,张母擦拭着多日没有擦而有些积灰的案台,嘴里还念叨着:“嗨呀,老头子,又是新年啦,你应该已经投了胎了吧,在那边,吃好喝好啊。”
张怀树看着娘复杂的神情,他知道娘虽然怪爹走的时候不了了之,留下一屁股债,拖累了唯一的儿子成亲。
但是人到中年失去伴侣,也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她也想年老的时候,儿孙绕膝和老伴说说笑笑一起过完最后的日子,可如今…
张怀树握紧了阿福的手,拍拍有些担忧的他,阿福回望过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和爹道了声新年快乐,愿他往生路上能别再那么倔强,输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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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都没啥事儿的时候,三人就窝在烧了炕的屋里唠嗑,阿福正在给张怀树做新衣裳,早该做完的,只是之前那段时间都在忙着给新年置办东西,夜里张怀树又总缠着他要,才拖到现在才收尾。
但好在新年能穿上,张怀树剥着花生给阿福吃,娘揣着手坐在暖和的炕上望着白雪皑皑的窗外。
突然,门被敲响,张怀树站起身去开门,按理说今儿是大年三十,还不是串门儿的日子,打开门就见芬姐笑着和他打招呼。
“树娃,都在家呢。”她笑着往里望,张怀树看她大着肚子怕她累着,叫人进去坐着:“芬姐,快进屋暖和。”
她把手里的篮子交给张怀树,张怀树本想拒绝的,但芬姐强势着叫他收下,也就只好先搁在一边。
阿福见是芬姐来了,放下手里活计起身去迎,这段日子下来,他和芬姐早已经熟得不行了,没事儿的时候总要叫阿福过去和她说私房话。
张母不怎么见后幢的佟姨,她那人冷冷的,瞧人也冷冷的,不咋见着,她儿子还是个热络懂事的,小时候常来串门儿。
“婶子身子还好吧?”芬姐是个自来熟,见着炕上坐着张母也有礼貌地问候。
张母笑着说道:“叫你费心,我身子还硬朗呢。哟哟这肚子大的,快生了吧?”
芬姐穿得厚实,肚子鼓起来将衣服都撑起来,更是有些滑稽好笑,摸了摸高高耸起的肚子:“快八个月了,肚子看着大。”
张怀树给芬姐搬了张凳子坐:“芬姐今儿怎么来啦,也没瞧见佟立那厮。”
佟立就是芬姐她男人,小时候和张怀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只是长大了之后,佟立进城去发展,遇见的机会就少了,但今天大年三十总该回来了。
芬姐听着那两个字,脸上的笑都有些僵住了,默默低下头竟开始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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