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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反应(近代现代)——橙十蓝

时间:2024-12-25 10:14:37  作者:橙十蓝
  “我知道,你从南边逃过来这里,当然不能叫程安。”
  我呼吸一窒。
  真的是程安……?
  他把我认成了程安?!他知道我们是南边的人?!
  可是程安怎么会和严铮扯上关系?
  我可以肯定程安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北边,严铮说过“安安”和以前一样,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在很久以前见过面?反正不会是最近。
  我有些烦躁。
  他妈的,程安,你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双胞胎感应能不能显显灵,程安,你哥快要死了。
  从严铮的举动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我和程安的真实身份,否则见面地点就得是审讯室了。
  毕竟一个南边的政场高层出现在敌国,严铮再怎么瞒天过海爱意绵绵,我都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处境。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从后面抱住我,手却不安分地在我胸前玩弄。
  这句话之前的严铮也说过,同一个人说出来,上次听到的时候我巴不得将我的严铮亲晕,现在听到我恨不得手刃我背后的这个人。
  严颂还真没骗我,他对我的警告并不是单纯吓唬吓唬我的。
  如果严铮和程安没有交集,他病好后会杀人灭口也不一定。
  因为死人的嘴才是永远不会说话的。
  “那你放开我。”
  绑了很久,我的手是真的没知觉了。
  身后的人动了动,就着湿润直接进入。
  “不放。”
  我很绝望。
  严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我对严铮的喜欢,在这一天全部消失殆尽。
 
 
第50章 替身
  咬开绳子费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控制着力度生怕让旁边熟睡的严铮察觉。
  我权衡了一下,觉得逃跑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当时情况紧急,能想出来的只有走为上策。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逃走会更加激怒严铮,说不定第二天就给我扣上通缉犯的帽子,到时候我去哪里都处处受限,又不像南边还能有保命藏身的地方。
  实在是惆怅。
  手指末端渐渐恢复了温度,我悄无声息地爬下床。
  疼,哪里都疼。
  由于严铮的暴力,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不是撕咬的印记就是红紫的掐痕。
  他标记不了我,就在我身上留下他专属的杰作。
  我扶着墙站起来,身后刀割般的疼痛提醒着我一上午经历了什么。
  捡起地上的枪,我将枪口对准了床上的人。
  不对。
  这枪重量不对。
  扣下扳机前,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开出这一枪。
  枪里没有子弹,是空枪。
  严铮已经把子弹卸了,这是他设的局。
  我一旦扣动了扳机,他就会听到声音醒来,然后看我从满怀希望到怀疑,再到最后绝望。
  他喜欢看着猎物自投罗网垂死挣扎。
  我把枪放回原位,后怕地吞了吞口水。
  我得想个办法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我捞起上衣套上,一点一点地挪动到厨房。
  “安安,你想逃去哪里?”
  我刚走到房间门口,身后便响起了一道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
  他在装睡,他知道我挣脱了绳子后下床。
  他有十足的把握我走不出这个房子。
  “我饿了。”我停在原地没敢再往前走一步。
  我听到他窸窸窣窣翻被子起床的声音,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踩在我心上。
  他从后面环抱住我,手里拿着枪问:“你怎么不拿枪杀了我?”
  我也想啊,我心里冷哼。
  “严铮,你真的忘了我们同居的那段日子吗?”我哽咽地反问他,“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挣开他的怀抱,回过身给了他一巴掌。
  “要我离开不准和你见面的是你,现在把我折磨成这幅样子也是你。严铮,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握紧了拳头,刚才那巴掌软绵绵的,没点力气,我还想再发挥好一点。
  他似乎被我一巴掌打蒙了,愣住的神情显然是没想到会面对我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和你妈妈签了保密协议,我绝对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我只想好好生活也有错吗?”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安安,我不是他!”
  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被我一手挥开,拒绝了他的示好。
  “安安,不是,陈乐,陈乐,不要哭了,是我错了,你不要哭了。你打我吧,我绝对不会还手,别生气了。”
  他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我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愿意和他接触。
  “我以为你要逃跑,我去原来的房子里,房东说你已经不在那里住搬走了。”
  他将我抱回床上。
  “我去做饭,等会儿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你也不要瞒我,嗯?”
  他捏住我的下巴亲吻了好一阵才去厨房。
  我松了口气。
  我真是个反应迅速的演戏小天才。
  我突然想念起徐近夕来,没别的,我想知道她藏哪里了,能不能带上我。
  如今我走了这一步棋,就得好好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棋盘上处处陷阱,我稍有不慎走错一步,恐怕……
  我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人物关系和一件件事情的关联。
  我必须得从这里面寻求活路,一条只能在北边生存的活路。
  身体的各个部分还叫嚣着疼痛,我蜷缩成一团试图减轻痛感,顺便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给严铮看。
  妈的,都不用做好吧,我本来就是受害者。
  首先我得弄明白严铮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关于他生病期间的一切他还能记起多少。
  不过呵,无论他失不失忆都撇不掉我们确实是情侣这层身份。
  嫌疑最大的加塞罗娜已经被我拆解,还分了几个地方丢到垃圾桶。
  我亲眼看着垃圾被烧光,就算严铮想得起来,没有物证,我可以一口咬死不承认是加塞罗娜。
  严铮当时走的时候忘了定制的图纸和店家,这些我都处理过,店家留底的图样拼出来,绝不会是南边被淘汰的军事机甲。
  最好嘛……严铮真的忘得一干二净,省得我还要琢磨前后逻辑。
  还有,他和程安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说不定我可以利用程安的身份脱身,再不济也能让严铮给我解决一些麻烦。
  程安,你他妈做什么了能让严铮一直惦记着你,看这架势都成白月光了。
  “安安,我煮了面。”
  被子外面响起我不愿听到的声音。
  但我实在是饿,没骨气地慢慢摸索着起了身,又把枕头立起来,舒舒服服地靠着。
  严铮要喂我,我也没拒绝。
  我不想动,他爱伺候就伺候吧。
  “我不是安安。”
  咽下一口面,我该反驳的还是反驳,我得搞清楚程安和他的关系之后再决定要不要顶替程安的身份。
  下棋嘛,我总要谨慎一些。
  “好,不是安安,是乐乐。”他吹凉了面送到我嘴边,“安乐,安安乐乐,都一样。没关系的,这次换我保护你了。”
  保护个屁。
  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抗议。他所谓的保护是把我绑在身边的意思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认准了我就是程安。
  我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他递过来温度适宜的面条。
  我和严铮相差五岁,程安有跟我提过相关的人物吗?我苦苦思索着。
  严铮刚才说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换我来保护你。也就是说,程安在南边救过严铮。
  先不说严铮是怎么到的南边,能让程安出手相救的小孩……
  等等!
  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模糊的回忆。
  “你怎么了?面不好吃吗?”严铮停下了喂食,空出一只手抚过我的眉毛。
  “我身体有点难受。”我的微表情没逃过他的观察,我只能继续维持着皱眉,说出一个不让他起疑原因。
  “严铮,你到底记不记得我?”我抓住他的衣领往我身边拉近。
  我描绘过很多遍的容颜没有变过,可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这不是我爱的严铮。
  “不重要了,我还是一样爱你。”他凑过来亲我。
  那可不一样。
  你爱的可是我双胞胎弟弟,程安。
  而几个月前的严铮,爱的是我,程乐。
  我已经回想起来了有关严铮的事情。
  高中的时候,程安救了实验基地的一个漂亮小孩。
  回来后程安跟我说了这件事,他害怕没处理好细节,我当时还跟着一起毁灭证据和线索。
  我们没想到,会连累一个无辜的人替我们顶罪,我和程安的合谋,间接害死了他。
  不过也算不上真正的“无辜”,他作恶多端,我和程安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只是想不到会让他没了一条命。
  这是我和程安,第一次,诬陷,杀人。
  漂亮小孩,是严铮。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当时事情会那么严重。
 
 
第51章 尊重
  “严铮,我要上班。”
  禁锢我的绳子已经换成了铁质的手铐,我被限制在他身边。
  他在给我上药,药膏塞进里面的时候我浑身一颤。
  我已经好几天没下床,到后面我虚脱到一滴都没有了,跟我相反的是他,精力充沛到随时可以做他爱做的事。
  我替程安承受了这份痛苦,我好恨。
  他总是在欢愉之际脱口而出“安安”,我真想杀了他。
  那一天我跟李哥请假后,他就把我手机给藏起来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唉,没想到在自己家我过得这么惨。
  “好呀,等你这里好了就可以去上班了。”他说着,把食指送入更深的地方。
  “你不用上学吗?”我换了个方向。
  “我在家学,回去学校参加期末考,你不用担心。”
  谁他妈担心你学业?
  他抽出手指,继而逆着会阴部往上,将手指上残余的药膏涂刮在囊壁四周。
  “别玩了严铮,算我求你。”我夹紧了大腿,阻止他玩弄的手。
  这几天我怕是把人生前十几二十年空缺的求饶都补全活了。
  “可是,你这里已经起来了。”严铮掰开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继续他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我帮你。”
  “不用了。”我再次合上腿,“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严铮,你不要再玩了,我们以后还有时间。”
  严铮确确实实忘记了和我同居的那段记忆,令我费解的是,他是怎么做到前后性情天差地别的?这完全是是两个人!
  哪怕现在他嘴里说着喜欢“安安”,他也没有露出过一点笑容。
  他似乎不知道如何展现喜怒哀乐一样,总是面无表情地说出违和的话语。
  是“不知道”,而不是刻意“控制”。
  这是我观察试探了几天得出的结果。
  “我们算不算谈恋爱?算的话你得尊重我。”我踢开他的手。
  “那好吧。”
  他收了手,拿纸巾擦干净手指。
  “你要干什么?!”
  我看他又覆在我身上,急忙呵斥他。
  “你不用尊重一下我吗?”他抵在我大腿中间。
  我无语至极,严铮前前后后唯一没变的就是气人。
  他可真会偷换概念!
  他舒舒服服地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后,趴在我耳边说:“工作辞了吧。”
  我的睡意瞬间被这句话吓得一干二净。
  他这是通知我,而不是和我商量。
  “严铮。”我顿了顿,“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
  他的手忽然攀上我的脖子,用力紧了紧后又松下力度。
  我双手还被他压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机会。
  “你当司机不就是为了方便逃命吗?你现在可不能逃了。”
  他居然知道?我心里一沉,严铮比我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太聪明了,不好骗。
  “我不逃,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和普通人一样上下班,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拼死拼活从南边的牢笼里逃出来,你现在要让我在你的牢笼里生活?”
  我说话的时候带了些哭腔,模棱两可的话术我相信他绝对会对号入座。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救我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亲了亲我的嘴角。
  成功了。
  短期内他不可能在南边找出当年这件事情的始末,我要尽量给自己争取时间。
  逃?我肯定要逃,但不是现在。
  时机尚未成熟,计划还没完善。
  他以为我是程安,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当然要好好利用这层关系。
  “你生病的时候也说过要保护我的。”我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我知道了。”他说。
  严铮不喜欢我谈论他生病期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是嫌弃当时的智力还是做过的傻事,他好像对那段失去的记忆深恶痛绝。
  他清醒后在医院做完了检查,就被严少帅亲手抓进了军营,几乎和外界失联。
  这是他对我的说辞。
  我心里不禁嗤笑,严铮真不会撒谎。
  看到自己和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他第一反应是悄无声息地去医院,这里肯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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