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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误关系(近代现代)——一纸深秋

时间:2024-12-26 09:36:55  作者:一纸深秋
  苏黎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徒劳的反抗只会惹来猎手更狂暴的对待。
  王蒙颔首看着苏黎世,眼中精光乍现,不消片刻便被情谷欠晕染,觉得口干舌燥,想要……极度想要……如饥似渴地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第20章 
  苏黎世哭嚎着抗拒,抵死不配合。
  “啪啪!”两下很重的拍打,苏黎世脸上立现两道殷红的巴掌印。
  “别动。”王蒙散发出压迫性的安抚素,独属于治愈者的强大气场压得苏黎世喘不过气,“我第一次抱男人,如果不想被弄痛的话,最好听话。”
  苏黎世扭动着身体,不顾一切的反抗,哪怕扭伤了手臂,迎来更惨痛的重击,甚至对方的安抚素不间断地摧残着他的精神力,他都义无反顾。
  恶心!恶心!好恶心!
  “啊啊啊啊啊啊……!”苏黎世声嘶力竭地喊叫,“滚开,别碰我!”
  为什么……他没得罪任何人,为什么,他要被如此对待!
  明伊耀一夜未眠,即使身边躺着他心心念念的岳泽,他依然辗转反侧,枕边人的味道变了,触摸的手感变了,好像什么都变了,什么都不对劲,偏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还不睡?”岳泽纤白的五指摸上明伊耀的脸,将头轻轻枕在他身上,“三点了。”
  凌晨三点,不知道苏黎世睡了吗?睡在哪里?睡得好吗?暴雨,应该没打雷,他最怕打雷了,每次打雷都会哭,然后求着他抱他。
  “在想什么?那个男保姆吗?”岳泽神色暗了暗,语气却波澜不惊,“明伊耀,你变了。”
  “怎么会!”明伊耀矢口否认,转而亲昵地搭住岳泽的肩膀,轻捏了下,“傻瓜,别想太多。”
  “那你抱我!”岳泽霍然起身,压到了明伊耀身上,狠狠亲下,唇齿碰撞,岳泽失控地咬破了明伊耀的嘴唇,明伊耀蹙眉不语,任由岳泽霸道地吻着。
  直到咸咸的味道流进嘴里,明伊耀才睁眼,却看到——岳泽哭了,从不服弱的岳泽,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哭得梨花带雨。
  “宝贝儿,怎么了?”明伊耀抚摸着岳泽的脑袋,“怎么哭了?”
  岳泽抽噎着,撒娇地捶着明伊耀,“你会原谅我当初的不辞而别吗?明伊耀,你还爱我吗?”
  “当然。”明伊耀抱紧了岳泽,“我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千盼万盼才盼回来的宝贝!”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黎世的脸突兀的闪现,惊得明伊耀抿紧了嘴唇。
  “那我们结婚吧。”岳泽热忱地盯着明伊耀。
  没想到,率先求婚的是岳泽,这让明伊耀始料未及,不知所措,答应啊,马上答应下来!领证结婚办酒席,再通知媒体,昭告全天下,他明伊耀和追了多年的白月光修成正果了,快啊!
  “……”明伊耀却迟疑了,他似乎还欠一个人一个交代,“小驰,我们先去看对戒,然后我带你回家见父母,需要通知的人很多,我得整理一份名单出来,咱们不能失了礼节。”
  很明显的拖延战术,换做以前的明伊耀一定会满口答应,马不停蹄地带他去领证,他是个特立独行又自负的人,名单?笑话,那群人都会巴巴地不请自来,需要他明伊耀劳师动众地去请?
  “好。”面上,岳泽贴心的同意了,明伊耀是他的,至于那个小感染者,就让他死去吧。
  苏黎世失踪了,一连七天,明伊耀一边尽力安抚岳泽,一边偷偷摸摸派人去找苏黎世,只差没把这座城翻个底朝天。可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嘴上都起了燎泡。
  七天后苏黎世自己回来了,回来第一句话就是要搬走,明伊耀几乎用蛮力把苏黎世摔在了地上,冲上去质问:“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在看到明伊耀脖子上陌生的爱痕后,气血一下子沸腾起来,直冲脑门,“你TM都干了什么!”
  苏黎世歪着头,衰弱的脸上不见多少情绪,漆黑的瞳孔仿佛一口黑洞,要把所有好的坏的东西都吸进去湮灭。
 
 
第21章 
  “说话,脖子上的痕迹是谁弄的?”明伊耀坐在苏黎世的肚子上,震怒地道,“你TM失踪七天,老子都快找疯了!怎么?找到接盘的人了?急着搬走和我撇清关系?”
  苏黎世万念俱灰,发白的嘴唇,充血的眼眶,无不昭示着他的心力憔悴,“明伊耀,你要结婚了。”
  一句话,让空气凝滞,连时间都戛然而止,明伊耀鼓动着喉结,眼皮跳了跳,难掩心虚地逞强道,“我结婚怎么了?结了婚照样能玩你,你不是不愿离开我吗?不是想一直伺候我吗?我送你套房子,你继续做你的金丝雀,我还是你的主人!我允许你继续爱我!全心全意的爱我!”
  “明伊耀……”苏黎世哽咽,泪流满面,“你怎么能这样,你既然要和岳泽结婚,就该从一而终,全身心地对他好,爱情不是游戏,是带着私欲的占有和偏袒,是……”
  苏黎世一顿,定定地看着明伊耀,疲惫地问到:“明伊耀啊,你懂爱吗?懂吗?”
  “我不懂!”明伊耀暴躁的低吼,他没说谎,他不懂,确实不懂,从小到大,他本来就是个缺爱的嚣张跋扈的纨绔,没人教过他爱,在他的世界观里,爱情都有目的性,他亲眼目睹小三上门生生气死了母亲,亲眼目睹父亲在客厅和一年轻男子调情,亲眼目睹那些俊男美女上赶着爬上他父亲的床,他接受的现实便是崩塌的,凌乱的,他父亲教会了他商场的手段,教会了什么是利用,权谋和心计,唯独没法教他什么是爱!
  情窦初开的时期,他遇到了岳泽,全校第一的优等生,有着高贵神颜的男子,岳泽拒绝了明伊耀的讨好,骚扰,反而引起了明伊耀更强烈的兴趣,更猛烈的追求,都说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岳泽就像一朵高岭之花,在明伊耀的心头高傲地怒放。
  “不懂便不懂吧。”苏黎世平躺好,认命似地闭眼,他见不得明伊耀此时受伤的表情,像只发怒的小兽,被人逼到了墙角,正张牙舞爪地恐吓,可是受伤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自找的,都是自找的。
  情绪走到极端,便进了死胡同,苏黎世逼着自己将头脑放空,他也不想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了,就随意吧,随意。
  苏黎世撇头,拉下了自己的领子,释放出感染者求爱的安抚素,“要吗?”
  这股安抚素的味道太上头,更何况明伊耀彻底标记过苏黎世,他一下子就掀起了火舌,暗骂了句“该死”,还是把苏黎世拖进了卧室。
  似乎为了验证什么似的,今天从卧室到浴室,再从浴室到阳台,客厅,厨房,书房,这间屋子里全部的场景再次被他们解锁了一遍,不知节制,永无止境。
  整整一夜,床在不停歇地晃动,窗外的玫瑰花沾满了雨露,艳红地吐着花蕊,瑰丽而凄美。
  明伊耀餍足后,看了眼苏黎世,对方的状态很惨,腿间的鲜血似乎流不停。
  哪怕是裂开了,也不该如此……
  要不要叫私人医生来?还是直接送医院?
  看上去很糟糕,糟透了。
 
 
第22章 
  “你……”明伊耀的话还在嘴边,被苏黎世打断,“没事,应该是撕裂了,我冲洗下,涂个药膏就好了。”
  “要不要我帮你?”
  苏黎世单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捂着肚子,虚弱地道:“不用,你最好收拾下房间,免得蒋先生回来误会。”
  明伊耀皱了皱眉,心里突然闷得慌。
  这间屋子有股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有明伊耀自己的味道,但他并不怎么喜欢,床单上的红色更是灼目,刺的明伊耀双目生疼。
  他逃也似得离开。
  对!岳泽快要回来了,他要快点回自己的房间去!才不是什么心虚!
  浴室里,苏黎世强撑着陶瓷墙壁,任由冷水冲刷全身,似乎只有寒冷才能麻木他此时削骨剔肤的痛。
  “嘶……”苏黎世倒抽了几口凉气,太疼了,肚子太疼了,他能确定,那些血水是来自腹部,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一阵巨大的惶惧油然而生,这么大的出血量......他只怕是......
  明伊耀在自己房中辗转反侧,心里像是有把火灾不断烤炙,妈的,不管了,他明伊耀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过?
  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便往苏黎世房间跑。
  苏黎世躺在床上,他太累了,累到不想动,哪怕明伊耀现在来赶他,哪怕会被突然回家的岳泽撞见,他都不想动,他被明伊耀气了那多回,这回就气气他,算是给自己一个断了念想的诀别礼物,真想看看,明伊耀被岳泽追着逼问,骂得狗血淋头的场面,一定很精彩吧。
  苏黎世用被子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蚕蛹。
  迷糊间,苏黎世做了个梦,他梦见了容鸣,容鸣哄他吃药,容鸣帮他揉肚子,容鸣为了他特意去学按摩的手法,有容鸣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生气,耍小性子。
  可容鸣死了......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你回来……你回来啊……”苏黎世陷入了梦魇,悲恸地哭泣,“我不任性了,我现在好乖好乖了……你别不要我啊……容鸣,容鸣,容鸣…… ”
  “嗯,我在,我在。”迷糊间苏黎世感觉到有人抱着他,那是一个相当温暖的怀抱,厚实可靠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沉稳有力的心脏,给人安全感十足。
  “阿诉。”苏黎世烧糊涂了,不知是错觉还是梦境,他真实地摸到了容鸣。
  明伊耀蹙眉,又气又怜,最后心疼化成了绕指柔,一狠心,应道:“我在。”
  “我疼,我好怕。”苏黎世第一次露出了娇嗔柔弱的一面,好像撕开坚硬外壳下是遍体鳞伤的易碎品,缝缝补补皆是疤痕。
  “别怕,我们去医院。”耳边已经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方才明伊耀进来看到风中残烛般躺在血泊里的苏黎世,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一边等着救护车,一边怅然若失地抱紧苏黎世。
  连岳泽什么时候回来了他都没注意到。
  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明伊耀抱起苏黎世就往外冲,手里的动作却愈发小心翼翼,仿佛抱着一件易碎的瓷娃娃,一不小心就要化成齑粉。
  “明伊耀......”岳泽拦住抱着苏黎世就要出门的明伊耀。
  却没想到明伊耀几乎是直直将他撞开,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径直抱着苏黎世上了救护车。
  岳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越发阴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这个贱人为什么还能回来?
 
 
第23章 
  “你给我吹吹。”救护车上,迷迷糊糊的苏黎世得寸进尺,他惯来对容鸣肆无忌惮,被偏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容鸣,你再给我吹吹”。
  明伊耀心里不爽,眉头皱到能夹死苍蝇。
  对方完全把他当成了容鸣。
  他咬了咬牙,还是抓着苏黎世的手,轻柔地道:“呼呼呼……痛痛飞走了。”
  苏黎世惊醒时,专属于医院的药水味扑鼻而来,紧接的是手脚虚浮的无力感和腹部的空无感,好像有什么切身的东西离开了他的体内。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医生走到他床边,冰冷镜片后是一双看惯生死的淡漠眼睛,“五天后出院,期间注意饮食。”
  “五天?”苏黎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能马上出院吗?”
  医生鄙夷地白了眼苏黎世,“除非你想有后遗症。”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只会乱来,特殊时期都不知节制,孩子都没了,还不自知。”医生嘀嘀咕咕地离开,“尽是是些不负责任的玩意儿。”
  苏黎世听着,愣住了,许久没回过神来。
  雪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开,屋外的梧桐树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凄美而衰败。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惊动了还在愣神的苏黎世。
  “那个……”明伊耀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
  苏黎世木木地看着明伊耀,“我明天就能出院。”
  “苏黎世,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苏黎世打断明伊耀的话,把脸转向窗外,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自由自在的飞着,有只小燕子叼着条鲜活的虫回了巢,巢里顿时伸出几颗小脑袋,嗷嗷待哺。
  明伊耀心跳一顿,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还求着自己那样粗暴的对待他!
  简直是......不知死活!
  明伊耀心头止不住的躁怒翻腾。
  偏偏苏黎世还在云淡风轻地说:“这个孩子迟早是要流掉的,没了也好”
  明伊耀刚压下去的怒意又腾腾翻滚!
  他居然还能这样风轻云淡的说出来,仿佛刚刚失去的不是他们的孩子,而是路边死去了一只阿猫阿狗!
  明伊耀差一点就想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孩子当回事!到底有没有......把他明伊耀当回事!
  “那是我们......我的孩子!”明伊耀脱口而出。
  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表情木然的苏黎世,像一个急着要糖的孩子。
  “对,是你不要的孩子。”苏黎世突然笑了笑。
  明伊耀原本气势汹汹的样子突然矮了气焰。
  苏黎世看向明伊耀,问道“蒋先生呢?”
  明伊耀梗了梗脖子,好半天才回答道:“在家。”
  苏黎世躺好,为自己捻了捻被子,“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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