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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容毓抖了一下,呢喃:“姜辞!”
  玉夭手顿了顿,没说话,手却惯性地接着轻抚。容毓没听见回音,扭了两下身子,固执地喊:“姜辞,姜辞!”
  玉夭嗓音滞涩,只得答道:“嗳!”
  容毓听见,瞬间笑得甜腻,娇柔地滚进他怀里,去拉他的手迫使他抱着自己。缩在人宽厚温暖的臂弯,他忽然觉得万分委屈,扯着他衣襟嘀咕:“姜辞……你……好狠的心。本王虽有错,你发一通脾气也罢,甚至你斥责我两句我也认了。可是你说走就走,连一点迟疑都没有!”
  “……没良心的小狼崽子!白眼狼!”
  玉夭一语不发,抚进他大腿内侧。容毓抖着身子嘤咛一声,将腿岔得更开,小腿搭上玉夭的臀,无意识地勾动蹭他。
  玉夭抚摸得愈加暧昧,还适时揉捏两下,听见容毓几声轻呼,带着酒意,空灵醉人,又摄人心魄。
  虽然情动难已,但玉夭深知容毓禁忌,摸到沟处时跳过了女穴不去碰,转而往臀下摸进去。
  容毓却明显地一怔,颤了颤睫毛睁开眼。待看清了人,便肉眼可见地清醒了些,开口道:“玉夭……是你啊。”
  玉夭与他目光一触,略略欣喜地应了一声。
  容毓神色虽仍有些痴憨,脸上的潮红却退了下去,默然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攥在手心里,连腿也收了回来。
  容毓安抚地捏了捏他,道:“今日乏了。你陪本王躺会罢。”
  玉夭垂下眼眸,半晌,答道:“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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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得早起,先更这么多吧。
  明晚开始看看小姜同学的视角。
 
 
第32章 贪狼·32 尧相高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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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32 尧相高弈
  从长乾都出来一路向西,地广路阔,绕过几处丘陵密集之地,便能寻到道路入蜀。
  姜辞心里有气,不论星夜白昼地驾马疾驰,马儿累了就在水边靠靠,他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心里头扭着疼,情绪更是低到尘土里,身上的饥馁反而忽略了。
  就这么混混沌沌回到九蓉都,都已然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到了九蓉都尚未回营去禀姜陌,他先去城中见过尧王。
  尧王夏侯玄,乃是西尧开国帝王。盘踞中原西南部三郡,坐拥二十多个城池,虽是鼎足三国中最小的一方,却因着蜀地险峻,易守难攻,又物产富足,自建都十六年来渐渐兵精马壮,已然训出数十万雄狮,能与东楚分庭抗礼。
  姜家军为尧军之首,在整个中原都颇有盛名。虽被容毓歼灭了少许,却只是略伤筋骨,蛰伏韬晦个一年半载便也补回来了。
  尧王闻说姜辞去而复返,显然愣了一阵。他从未想过姜辞进了长乾都,昭王会有再放他回来的可能。
  毕竟……姜辞的身份与东楚之间的联系,他们经历过十三年前祁川之战的都心知肚明。侍从来报,说姜辞候在殿外,尧王越发拿不准姜辞此来究竟何意,不由得看向旁侧丞相。
  丞相捻着须略思一二,道:“陛下不妨先传镇西将军进殿,待臣一试便知。”
  姜辞近前,便跪下施礼:“罪臣参见陛下。”
  丞相高弈摆弄着书简,头也不抬,徐徐道:“将军虎口脱逃乃是喜事,怎的忽然自称起罪臣来了!”
  姜辞道:“灞州一役,臣为主帅却判断有失,累得三万姜家军折损樊县,故前来领罚。”
  闻此,高弈稍稍抬了眸,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东楚昭王的‘临江阵’向来可抵五十万精兵,将军无心之过,实在无需过分自责。”
  乍然听到容毓,姜辞低了头,难受得咬紧了唇。
  打从他进殿起,高弈便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姜辞心实,藏不住事,心里有什么几乎便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盯着看了半晌,丞相慢悠悠道:“但话说回来,那容毓用奸计诱杀我军,着实可恶。陛下宽仁,念着尧楚盟约不忍苛责,然我高弈却偏生咽不下这口气。待得哪一日,我非得亲自取了他项上人头才好。”
  姜辞闻言抬起头来,欲言又止。高弈狐目晶亮,冠玉般的脸上微带笑意,却深不见底。见了姜辞的反应,他笑了声,再逼一步:“到了那时,镇西将军,你可愿再度领兵雪耻,亲手斩了昭王首级献于帐下?”
  “我……臣……”姜辞忽然有些慌乱。
  丞相这句话宛如一瓢辣油,泼洒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剧痛焦灼。
  他虽气容毓,气他九转心肠、老谋深算,也气他将自己视作棋子肆意玩弄拿捏,可是若真再与他兵戎相见……他却连想都不愿去想。
  迟疑了仅一瞬,高弈便玩味地笑道:“怎么,将军不乐意?”
  姜辞咽了咽,搜肠刮肚了半日,方磕磕绊绊道:“臣……臣只是觉得眼下局势紧张,尧楚两国皆孱弱,唯有联手方能抵御北地雄师。倘若我们先争了起来,北胥岂非坐享渔翁之利?”
  高弈笑道:“难为了镇西将军,为了维护东楚昭王竟能想出如此全面的说辞。但不论你把话多漂亮,事实便是事实,你始终是掩盖不了的。”
  说罢他忽然拍案一怒,喝道:“姜辞,你可知罪!”
  西尧高丞相分量犹如尧王,他一怒,惊得满室都跪了下来。尧王显然也吓了一跳,手悬在空中也不知应不应当去安抚他。
  姜辞进殿便知自己此番必然会被降罪,因此也乖驯地伏下身听闻发落。
  高弈道:“你战场上谋略有失,被俘后又受敌国私惠为昭王张目,实是有损军威、有违法令。来人,将姜辞拖下,重打三十军棍,降为五品平西将军。”
  姜辞道了声是,便随监刑官下去领罚。
  此间事毕,朝中文武也都各自散了去,大殿里唯余尧王与高弈两人。
  尧王叹了口气,将放凉了了茶水推给高弈,道:“你要打要罚都好,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呢!”高弈看了他一眼,怒意早散去了,笑吟吟接了茶碗却不饮,道:“从方才应答,陛下可看出什么了?”
  尧王沉思一阵,道:“那个姜辞……他公然为东楚和容毓辩护,你说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他停了一停,又觉得哪里不对,愣住了。高弈支着颅看他,笑得饶有兴味,道:“陛下分析得很好。请接着说!”
  分明听出他在调侃,尧王无奈地横了他一眼:“丞相想必早已知道了,何苦又来为难朕呢。”
  高弈大笑,一手搭着他的手道:“据臣看来,姜辞应当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但是,他与那个容毓过从太密,应是无疑的。”
  尧王大奇,道:“既然他二人已然有接触,那昭王又怎可能不告诉姜辞他的身世呢!”
  “那便只有可能,昭王目前也尚不知晓。”丞相笑了笑,“陛下莫忘了,昭王虽是少年英杰,但到底也才二十四岁。当年他年纪尚幼,而换质之事又极度隐秘,况且,以长兄之子为质本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那楚王藏着掖着不让人知也是情理之中。”
  “既如此……方才丞相忽然喝责,数了他两条罪状,又怎的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仅打了三十军棍,降了半个品级?”
  高弈微笑道:“对于此战,姜辞大意兵败是事实。为了平息朝野非议,罚是难免的,此时罚他亦是保他。姜辞为东楚国质子一事,我料那容毓迟早都会知晓,届时必有一场风波。因此留着姜辞在,将来会有大用。”
  三十军棍虽不多,却也结结实实将姜辞打得皮开肉绽,让人用担架抬回将军府时已经是昏厥过两次的。他咬死了牙关,一声痛也不喊,任凭姜陌叫军医来给他疗伤敷药。
  义兄姜亮早便听闻他挨打的事情,急得如热锅蚂蚁一般,军医刚走就忙不迭地冲进偏院来看他。
  姜辞屋里浓浓一股鲜血混着金疮药的味道。他趴在那里,脊背上晾着狰狞骇人的棒伤,微弱地呼吸一下还有几滴血流下来。
  姜亮虽在军中看惯了脊杖鞭笞,但姜辞被打成这样他还是不忍。捧了一盅补药上来,道:“二弟。”
  姜辞没有动。这顿军棍虽说罚的是他兵败灞州,但他又何尝不知道,是为了平息朝野上下对他与容毓私交太密的争议!
  若是他自己的过失,多少军棍他都忍了。可是方才丞相居然透露出有意再伐东楚,还要他继续领兵。
  届时若真与容毓在战场上相见,刀兵林立,铁血风沙,他对着容毓当真能做到不管不顾便掩杀过去吗?
  那倘若换做容毓呢?姜辞心想,若是容毓,他会对自己挥师而来么?
  容毓的话,只怕是会的。他那种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为了东楚,为了朝局,他连陪伴他多年的兰芷说舍弃也就舍弃了。我算什么呀?
  想着想着,姜辞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眼泪在眶里打转。
  姜亮看得都懵了,搁下药盅凑上去:“你……不是,你哭什么呀?”他瞥了一眼姜辞的伤,觉得荒唐:“三十军棍已经是丞相格外开恩了,大丈夫死亦无惧,有什么好哭的?”
  姜亮见他半天不言不语,心里也急了,啧了声道:“一点小伤,至于你这样?去了趟东楚什么也没学会,尽学着那里的男子,个个蔫巴柔弱的样子,没出息!”
  姜辞忽然发起了脾气,怒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东楚的男子?你又没见过他!”
  说着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将他推了一个趔趄。
  姜亮莫名挨了一下,心里也火了,道:“姜辞,你疯了吧?”姜辞红着眼眶,又一拳扫过去,姜亮当下接住,两个人扭打到一起。
  姜辞身上带伤,拳脚都慢了几分,姜亮也是个少年将军,身手自不必说。
  他俩狠狠地钳制着对方在地上滚了好几周,各自都受了对方几记,终究姜辞失了力气败下来,被姜亮牢牢摁住。
  他打得凶狠,身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棒疮加上外伤,烧痛得他眼前发黑。
  姜亮压了他一阵,也冷静下来,忙松手看他情况,谁知姜辞舟车劳顿之下,又连连受伤,打了一架将体力彻底耗尽,被他扭着胳膊制在地上半晌,竟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
  姜亮费好大劲将他弄回榻上,一屁股坐在脚凳旁深吸了几口气。忍不住又回头去看,姜辞被磨得高高肿起的脊背伤势更重了。他烦躁地将脚边一块小石子踢开,忽有些自责地抓了抓头发。
  -本章完-
 
 
第33章 贪狼·33 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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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33 从军
  姜辞伤势重,好在天气尚寒,不至于再恶化,却也足足卧床了一个来月。偶尔发了点低烧,整个人浑浑噩噩,少有清醒的时候。
  卧病的这段时间除了姜亮和众位兄弟们时常来照看,大将军姜陌也惦记着,时不时送些衣物药品来。军营里不比昭王府,衣食用度都较为粗糙,姜辞却感觉更熟悉自在些。
  无人的时候,他脑袋里却不自觉浮现起容毓的脸来。仿佛他朦胧间就站在那株老梅树下,肩上落了花萼,正用手去探一枝开得正盛的梅花。似乎感觉到他,容毓回过头来,仍旧是那副隽雅清举模样。他看到姜辞,笑得欣喜,招呼道:“姜辞,快过来。”姜辞迷迷糊糊伸出手去。
  忽然眼一花,容毓不见了。
  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牢牢攥住了他的手。耳边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发抖,似在忍着极大的痛苦,贴着姜辞的耳朵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竺儿莫怕,把手给爹爹。”
  “……别看!手抵在爹爹掌心里,快!”
  那人手掌心热得像块烙铁,姜辞的手放进去就好像被熔铸到一起一样,被他浑厚的内力牢牢吸住,随后一股岩浆般的灼烧感打穿了他幼嫩的小手,毒蛇似的窜到他身体里来。他无意识地想张口惨叫,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须臾,他身上的那股不知名的至阳内力翻滚起来。
  姜辞睡梦中出了满头大汗,手脚不住地在硬床板上蹭动,嘴里呢喃着:“你是谁?……好热,好热……放开我!”
  “容毓——”他猛地伸出手,仿佛溺水之人想抓住个救命稻草,一翻身滚到地上来。背上结了痂的棒伤被一撞,登时将他疼清醒了。
  睁着一双眼迷迷瞪瞪的,他坐在地上呆愣地看着前方。姜亮听见动静,赶忙掀起帐子跑进来,见他摔了下床,便上前扶着。
  “二弟,你怎了,是梦魇了吗?”
  姜辞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后知后觉回过神来,道:“义兄,我……”他思虑片刻,问道:“我这身内力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姜亮一愣道:“你的内力,这我怎会知道?”
  “不是,你们都不觉得奇怪么?”姜辞抬起头,将容毓上次指出的谜团脱口问出:“我的内功修为,听人说至少也须几十年的修炼,我现在才十八岁,这种程度的内力是怎么会无端到我身体里来的?”
  姜亮也被问住了。他挠了挠头,显也不知内情,便挨着姜辞坐了下来。
  兄弟俩靠着肩,发了好一会儿呆。
  姜辞对自己五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的印象。他最早最早的记忆,就是十三年前在大尧的一个不太受宠的妃嫔,弥妃娘娘宫里。
  他那个时候五岁,不知自己的来历。宫里人告诉他,陛下当年失了城池,不得已携民出逃,弥妃娘娘在半路看到个烧得浑身滚烫的孩子,一时怜悯便捡了回来养。
  姜辞没有名字,弥妃就随口喊他“小小”。娘娘待他还算不错,可是她膝下还有一子叫夏侯安,他称为三皇兄的。三皇兄是陛下唯一的儿子,深得各方宠爱,便连两个皇姐对他也需礼让三分。夏侯安略长他一岁,被宠成个混世魔王,越发看这个捡来的弟弟不顺眼。
  趁着娘娘不在,费劲了心思折磨他。主子混账,连带着下人也轻慢,姜辞在宫里受尽了他凌辱打骂,身上长年带着青紫。不过好在他身上有这么个奇怪的内功护体,挨了再毒的打也都没伤到内里,反倒时常将夏侯安的手震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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