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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皇家的小孩,似乎天生便会结党。当时以夏侯安为首的贵族孩子,因着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团结到一起,简直无法无天。挨打、挨饿、东西被抢,对姜辞而言是家常便饭。甚至冬日里被骗到河边玩耍,然后不知谁从后面一把将他推进水里。
  不知不觉间就在宫里苟活了三年,长到八岁。那个时候他唯一的伙伴,是某一天从炭火堆里挖出来的一只被夏侯安凌虐的小猫。许是身世相似便生惺惺相惜之感,姜辞视它如珍如宝,给它起名叫“小小小”。后来他私自在宫里养“小小小”的事情让夏侯安发现了,几个孩子将他摁在地上打得满脸是血。姜辞骨头硬,挨打了也不吭声,还瞪着一双倔强的狼眼睛看他们。
  夏侯安驯服不了他,更是气愤,便将“小小小”拖了过来,当着姜辞的面用一柄七星镶翠小刀,给一刀一刀虐杀了。
  姜辞忽然蛮劲儿发了,一股滔天的内力从小身板里迸发出来,将摁住他的几个小孩弹飞丈余远,怒吼着朝夏侯安扑了过去。
  皇子被打成了重伤,这直接惊动了尧王。大半夜地丞相连衣服都来不及换,陪着尧王匆匆忙忙赶到别苑来。就看到夏侯安晕厥在那里,姜辞脸上身上全是血。
  说白了也就是小孩子家斗殴,姜辞着实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尧王和丞相要议那么久。他们放着帘子,姜辞隔得远也听不真切,纵使他内功精深耳力过人,也只依稀听见什么“不宜送回”、“伤了两国和气”、“……也算是个将帅之才”云云,零零星星几句话。
  弥妃娘娘也不再理他,他以为自己铁定要被赶出宫去了。
  实际上也确然如此。次日便有内官来宣旨,让他离开后宫,到城东营的姜家军麾下去。他天生力大如牛,功夫身手又好,确实让他到军中历练比安顿在后宫要强一些。
  他到了军营,头一次拜了姜陌。姜陌见他第一眼就很是喜爱,试了他的功夫后便直说要收为义子。蜀人敬神,祭了天地拜了祖神后,姜陌便让他随了姓,取名叫姜辞。
  军人铁血,平日操练甚忙,且军中都以力强者唯尊,没人有工夫再欺凌他。姜辞正式入了姜家军,认了姜陌为义父,姜亮为义兄,平日里与兄弟们一起作息、练兵,闲了和大家一块儿煮酒炙肉,活得甚是舒心愉快。他本就天分奇高,骁勇无匹,从十二岁开始便屡立战功,凡有征战必一骑当先,斩获军功无数。
  然而他的升迁却不大,从十四岁开始便再也没加过。连姜亮都升为三品镇远将军了,他仍是不高不低的从四品镇西将军。但他倒也不在意这些。相比于从前的备受凌辱,军营中飒爽快意的生活,他已然很知足。
  “哎!”姜亮忽然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刚刚睡梦中喊‘容毓’。怎么,你和那个昭王很熟?”
  “不熟。”姜辞吓了一跳,慌忙掩饰。
  “嗯,不熟就好!我听闻他心机深沉,惯会巧言令色,而且还喜好男子。你别被他骗了去!”
  姜辞又有些不高兴:“你听谁说的!现在连咱们营里无聊之人也这么多了么!”
  姜亮莫名其妙,道:“我就提醒提醒你。世事险恶,谁知道我们和东楚会不会再起纷争?昭王智计无双,听说甚至都能和咱们高丞相比肩。你这么钝,他若是想骗你,你一准被他勾着走。”
  姜辞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困了。我想接着睡觉。”
  姜亮被堵住了话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姜辞莫名咽了咽,提高了声音掩饰心虚,道:“你看我干嘛,快点出去。你明日去跟义父说,我好了,可以参加操练。”
  姜亮哦了一声,皱了皱眉。
  他发现怎么一提这个昭王,姜辞就像被拽了尾巴的狼似的,龇着牙齿要咬人。
  也不知当时姜辞在东楚到底受了他怎般的折磨。姜亮想,东楚活阎罗,果真是个可怕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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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姜家人怎么都一副不大聪明的亚子。。🤔
 
 
第34章 贪狼·34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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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34 惊变
  一忙碌起来,便容易忘了时日。白驹过隙,流逝得仿若军营门口奔流而过的江汉,逐渐地连夏天都快过去了。
  姜辞从东楚回来都已经大半年了,中元刚过,正值三伏天。姜家军操练间隙,姜陌命将士买了些瓜果湃在溪水里,午天正好纳凉消暑。
  看着军士们一块儿饮着用上游溪水酿的“椿梅鉴”,姜陌带着姜亮歇在后方营帐里。军帐换了凉布,前儿尧王和高丞相特地送来了一些冰犒军,盛了一盆搁在旁边,父子俩坐在棋盘前闲杀了两局。
  正欲落子,姜陌忽抬起头来问道:“辞儿奉命去征讨南蛮快两个月了吧?”
  姜亮被局势困扰,盯着棋盘眉心皱起了个肉疙瘩,心不在焉道:“嗯。快了。”
  “也不知他那里战况如何。听闻蛮兵骁勇,有善使虫蛇毒障,也不知那孩子应付得来不。”
  姜亮这才抬起头,道:“朔州以南的蛮夷旧部权势更迭,蛮王百炎新晋继位。此时起兵,想是附属我西尧多年不愿再称臣进贡。孩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丞相要特命二弟去平乱,还着意叮嘱了不许孩儿一同前去。”
  姜陌摆摆手道:“丞相神机妙算,想必是有缘由的。辞儿也不知怎么了,从东楚回来便一直闷闷不乐,操练却是愈加刻苦,用兵也沉稳了些。”
  “这哪儿是刻苦,简直是不要命。”姜亮指了指墙根里这半年来被姜辞用废了的木人草桩,道:“每天天不亮就起了,一直练到午夜方歇。新人也常抱怨他训练严苛。”
  “嗯。许是经过一段历练,成长了些。”姜陌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堵住了姜亮外扩之势,道:“朔州乃是我尧最南界的疆域,地势平阔米粮充足,向来是大尧重要的辎重来源。近来闻听北胥也正整兵备战,已集齐了十余万赤鳞军,亦不知剑指何处。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朔州之乱确当尽快平息。”
  正谈话间,突然有斥候掀了帐子来报:“启禀大将军,朔州传来捷报,说二少将军平息了百炎叛乱,占据营城十余座,缴获部众马匹无数,可是后来尽皆还了回去,百炎感戴大尧恩义,领一干洞主臣服。”
  “哦?”姜亮猛地站了起来,欣喜道:“当真?那姜辞岂非很快要回营了!”
  斥候回道:“二少将军归心似箭,让大军垫后,自己一骑先回。此番应当已经进宫向陛下和丞相呈上战报了。”
  姜亮喜形于色,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姜陌也乐得开怀,叫传令下去,今夜营中杀牛宰羊,给二少将军接风。
  姜辞跃马绝尘,比大部队整整早了两日赶回九蓉都。连将军府都来不及回,便直接进宫求见。
  时已下朝,但高弈却借口留住尧王在大殿里喝酒说话,还特命在殿中右首设了个空座,上摆满了酒菜果品。是以姜辞刚到便有宫人传陛下有请,将他引入殿中。
  姜辞甫一下拜,未来得及说话高弈便笑道:“将军此番斩获首功,当真可喜可贺。”
  姜辞抬起头看着高弈,征战两月他显见着清瘦些许,皮肤也晒黑了。姜辞微笑了一下道:“多谢丞相。”便将奏报递给了尧王身侧的內监。
  高弈只让尧王看,自己笑吟吟道:“将军此番辛苦两月,战果却是喜人,陛下应当给你嘉赏才是。”
  姜辞道:“臣不过是奉命。若非有丞相的五个锦囊,断无法得此大胜。”
  高弈道:“锦囊可有用处?”
  “丞相神算,那百炎几乎步步走入您的谋算当中。您——”姜辞想了想,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夸他,抬起头耿直道:“您和东楚那个容毓一样厉害。”
  高弈一愣,不禁笑出声来。
  他高弈二十六岁出山,神机筹谋、算无遗策,亲手将尧王从一无所有扶植到如今这个地位,他也近四十岁了,姜辞居然拿他和东楚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相比,还说得无比诚挚。
  “将军谬赞。”高弈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当初收到百炎作乱的战报,高弈一早便打算让姜辞独自去抗击蛮兵。南蛮不比旁的附属小国,蛮兵众多,具有相当的战力,且他们毒物巫蛊术也厉害,是个不容开罪的族群。若想平定,铁骑杀戮是行不通的,最好便是让他们诚信臣服方能永绝后患。
  既要收服人心,派去的主帅人选便需好生选用。不能派姜陌这样的猛将去激化蛮兵的叛意,也不能叫姜亮,他太过刚直不阿不懂变通,或许会适得其反。姜辞的性子一向良善忠义,且很是听话,年龄又与那百炎差不多。少年将帅之间的交互,总好过什么使者说客的政治之交。
  在姜辞出兵前,高弈接连几夜筹谋,书了五枚锦囊,姜辞只消依计行事,必能稳步平息叛乱。可饶是这么着,也厮杀了两个月,折损了不少将士。
  忽然,他狐目一抬道:“你方才既提到容毓我倒想问你,当初你在长乾都滞留许久,可曾探到些什么?”
  “这……”冷不丁被提起旧事,姜辞稍加回想,突然反射性地红了耳廓。
  “臣无能,不……不曾探到什么。”姜辞把头埋到了胸前,胡乱作了个揖:“那个,臣是来呈上战报的,如今事毕,那臣就先告退回去了……”说着便要往殿外撤。
  “啧,你慌什么!”高弈懒洋洋地瞪了一眼,喊住他:“随口问问罢了。尚有事吩咐你呢,回来!”
  说着,高弈换了个姿势,随手拿着那页战报扇扇风,道:“姜将军,莫以为平定了南蛮便可高枕无忧了。此次朔州之乱,虽说是新王生事,我却查出有北胥暗中挑动之故。现如今南方初定尚未恢复元气,北胥必当趁此兴兵来犯。”
  这北胥……当真喜欢浑水摸鱼。姜辞心想。
  高弈看了他一眼,继续:“你说,此时此刻,万一东楚也来夹攻,那我大尧岂非是危在旦夕?”
  “东楚不会!”姜辞脱口道。
  高弈一挑眉,道:“你怎知他不会?你方才不是自称无能,说根本没探到什么吗?”
  “我……”姜辞愣了一愣,觉得仿佛又被人设到圈套里去,想了会儿,抬起头接着道:“容毓他……他说过他要对付的也是北胥。况且,他应当知道若助北胥吞并了大尧,那么下一个便是他们东楚。我都想得明白的事情,容毓怎会不知。”
  高弈噗嗤一笑,玩笑道:“怎的小将军一提到这位昭王殿下便突然变得灵光了许多,这口齿也伶俐了思路也清晰了。我竟不知,他昭王还有这等本事!”
  姜辞一时语滞,涨红了脸。
  高弈却没再追问,只是偏过了脸,轻声呢喃道:“只可惜……这世上除了利弊,尚有更加难以割舍的物事,值得倾其所有,乃至大动干戈。”
  尧王闻言,亦转头看他,君臣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忽而默然。
  “什么……”姜辞没听清,方想细问。
  骤然听门外一阵骚乱,一名身上带了血的小兵飞奔进来,一进屋便累到在地上,嘴唇干裂发白一个劲儿地喘息,显然是百里加急日夜不休地赶来的。姜辞忙去将他扶起,稍在他背心处推了几周内力。
  那小兵猛地缓过气来,嘶声道:“陛下,丞相!灞洲城外哨塔被袭,已经丢了二十里。”
  “灞州?”姜辞愣了:“那不是尧、楚交界处的城关么!”说着抬头去看座上两人。
  意外地,高弈却毫无反应,搭在桌上的手指轻扣了扣,像是早便料想到了似的。尧王心下了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须臾又一军士闯进来:“报,灞州城毗邻的柳州失守!敌军悍烈,将士们不堪强攻,不得已弃城退入姚关内!但已经被敌军团团围住了,请求即刻支援!”
  姜辞惊道:“什么敌军,哪里来的敌军?”
  随后又有来报:“陛下、丞相!将士们死守不得,今日姚关已被攻破!昭王容毓亲率七万昭岚军,已经向九蓉都杀来。”
  姜辞手一抖,松开了小兵的衣襟,茫然无措地站了起来。呆愣愣地看了看高弈,又看了来报的小兵两眼,只觉一片天旋地转。
  -本章完-
 
 
第35章 贪狼·35 玄门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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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35 玄门心经
  两个月前,长乾都昭王府。
  寒天观的小道士求见时,容毓正歪在凉竹椅上,身边冷玉台上搁了蔬果,璃儿拿一柄鹅羽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扇风。
  容毓似是午歇初醒,懒懒地翻了个身,头枕在蜷起的胳膊上,另一只手随意理了理他桑蚕薄纱单衣的系带。
  小道士是寒天观新来的添油童子,初次加入观内的情报组织,这还是头一回向昭王府递消息。他偷眼看了看椅上这个声名远扬的昭王殿下,斯人如玉,绯衣艳烈,面色却冷,透着股子倨傲淡漠的凉薄。他不禁缩了缩脖子。
  容毓半睁眼,道:“说。”
  小道士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回……殿下,我们家观主让小道来禀告您,自上次正月十五明旨废除‘玉带诏’后,不间断有些参与的朝臣露出马脚来。先是礼部的主事,紧接着工部的一位郎中也跟着露出破绽,而和他们相关的还有京城周边的地方官吏甚至府尹……”
  容毓打断他:“这些朝臣之间,可有找到共同点,或者与北胥的关联?”
  “这……观主没有说,想必是未曾发现。”容毓平静的眼神宛如刀子般剜在小道士身上,叫他脚底心都冒冷汗。
  容毓点头,隔了一阵又问:“解决多少个了?”
  小道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似乎这一句将他腿都吓软了。容毓皱了皱眉,不悦道:“本王不是问你是否杀了他们……怎么,你师父连如何在本王跟前应答都没有教你么?”
  小道士慌得急忙跪倒,道:“师父说了,听玉夭先生之命,除了礼部朱大人和兵部的郭侍郎之外,其余朝臣都相应斩断了他们与外界一些不寻常的联系。若是有对昭岚军下手过的,师父也的确……的确,替殿下解决了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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