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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容毓舒舒服服靠在姜辞的胸膛上看着,不禁连连称奇:“咦,我竟不知‘景门’还能这样用!真是奇了,你怎么想出来的。”
  姜辞板着脸:“因为当时我就是这么中招的。”
  容毓看了他一眼,不禁噗嗤一笑。
  姜辞不自然地偏过了脸,又道:“没有人比我更懂景门。”
  景门原本被是设来迷惑对手的,容毓的本意也是用做其他几门突袭时的掩护。谁承想姜辞竟将这一门的“困”字诀用到了极致。不交火,那便等同于没有兵力损失,景门便像一个打不穿击不烂的迷宫一样,哪怕是这般悬殊的兵力,也能拖住赤鳞军让他们暂时无法突破火线攻过河来。
  就这么周旋黏连大约摸两个时辰的功夫,两方兵马在水中环绕追逐,容毓不禁看得眼晕,低下头来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就听见姜辞拍着他的肩膀道:“容毓,你看那里!”
  容毓抬起头,登时眼前一亮。只见对面赤鳞军大寨后的连亘山脉上,已然密密麻麻竖起了蓝底凤尾花图样的战旗,其中高高一杆“夏侯”字样的旗帜十分耀目。远远便看见高弈乘着一匹高头红马,戎装束发,品貌风流。
  又隔一阵,苍浪关这一侧也见人头涌动,一列高举“姜”字旗的战队从西边扬尘而来。前方少年姜亮提缰纵马,银铠长戟如惊龙出海。
  姜辞道声:“援军到了!”将令旗直直举起,方才还列作景门阵的昭岚军一霎而如退潮般撤了下去,如似在盘中散落了一斛玉珠,却又在旁处忽然凝聚起来,列为一方新的临江阵。
  桃园军在尧王与高相率领下,两名副将率众挥师而下,像海啸一般突袭赤鳞军水寨后方。赤鳞军几乎所有兵力都集中在江上跟昭岚军周旋,寨中没有丝毫防备,是以桃园军轻易便将大寨拿了,纵火一炬,了结了他们的屯粮。
  而此处赤鳞军见水寨忽然被袭,登时阵脚一乱。姜亮看准了时机,喝令姜家军乘势掩杀,同时昭岚军在姜辞一声令下与姜家军的阵法融到一处,江上一霎张开了一片望不到边、深不见底的临江战阵。如龙潭虎穴、如旋涡沼泽。
  但凡被被吸了进来的,便再无一兵一卒走得脱。
  江上大雾弥漫,白骨遍野,血腥凝在水汽中,经阳光一照一片升腾,甜腥味空前浓郁起来,将两岸浸泡在战火和杀戮之中。
  浓稠腥臭味被吸入鼻中,容毓猛地心口一窒,又是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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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姜:老婆最近好怪,又会晕船又会晕血的!
 
 
第50章 贪狼·50 寒天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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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50 寒天观
  从苍河江水寨回京的路有四五条之多,长乾都乃是帝京首府,便利各郡县进贡朝觐,可以说是四通八达,通往都城的每一扇门。
  姜辞握紧了枪杆,横将扫过去,又杀退一批拦路伏击的暗卫,一杆流星银鞍枪浸满了血,握在手里滑腻腻的,白驹和银铠都在往下滴着血。
  身后来路,拖了长长一条殷红淋漓的血线,浮尸沿途,都是伺机刺杀之人。
  容毓伏在他怀里,将少年的腰箍得紧紧的,难受得闭紧了双眼。
  距离混战厮杀的水岸有十数里路了。方才,沙场腥味扑鼻,他禁不住猛烈地干呕,身上浸透了虚汗,脸色白如金纸。好在援军强劲,昭岚军那边又有岑青压阵,北胥已无回天之力。依着计划,此时此刻他也该悄悄脱离军队,寻机去与玉夭他们汇合了。
  胃里一个劲儿地痉挛抽搐,他索性扯了扯白驹的缰绳,掩着口看着姜辞。姜辞会意,将令旗横空掷给了岑青,搂着他拨马便走。
  一路上容毓喘息微弱,连日操劳损耗,半个多月都未曾好好将歇,经方才那么一激,攒了这几日的毛病一时全发了出来,这会子只觉得浑身筋骨酸软发疼,头又晕又沉,马背上颠簸得厉害,越发连小腹里都开始一下一下地钝痛。跑了会儿,被颠得一阵恶心,陡然俯下身来呕,姜辞慌忙束住了马,容毓却什么也吐不出,脊背微微起伏,直不起腰来。
  “容毓。”姜辞拍着他的背,好一阵儿才轻轻地将他扶起,捧着脸,眼见着嘴唇都没了血色,姜辞皱眉道:“你怎么病成这样了还跑去打仗!”
  容毓唇动了动,刚想说话,忽然听姜辞大喝一声:“小心!”一手将他揉进怀里,另一手拿枪架挡,“铿”“铿”几声,容毓听得出是打落了两枚玄铁镖。
  随后树林一阵晃动,几个蒙面暗卫扯着麻绳从树梢落下,见了两人也不多话,拔剑便袭上来。
  容毓初时还能扣动袖里暗器帮着解决掉几个,谁知越往长乾都跑,来夹击的便越多。有些尚能分辨出是金羽卫的联影刀法,后来出现的人越多招式越杂,大半是江湖上不知名的武功,很是难缠,饶是姜辞也负了伤。
  选了条路走出半道,便已是半身血污。背后血如泼墨,而面前道路却岔开了五条。这么多路都通往帝京,却不知在那条路上会再有伏兵。若是选错了,那些苍蝇似的暗卫如潮水似的来,怕是尚未到长乾都便撑不住。姜辞不禁咬紧了唇。
  容毓扯下一角衣襟替他按住了肩膀上的伤,沉声道:“往林中走。一条也别选!”
  “什么?”姜辞惊异地看着他:“你有没搞错!树林叶深枝茂,谁知道会不会有更多人埋伏!”
  “我们不回京,到城郊寒天观去。”
  姜辞嚷道:“你疯了?这时候去什么道观,你就应该回府去请个郎中来,再病下去你命都没了。”
  容毓实在没力气再和他争辩,气得用力摁紧他伤口,咬牙:“别废话了,不想死就照我说的!”
  姜辞嘶了一声,拗不过,只得长长出了口气,握紧枪杆,道:“那你自己抱好。”一提缰绳,白驹迅捷如电,载着两个人也不影响身法,倏地闪入草木间。
  容毓两条手臂纤细,虚弱得几乎要扣不住他的腰,只得紧紧贴上去,脸颊挨着少年胸口,他鲜活的心跳仿若一下下擂在他心上。
  姜辞说的没有错,林深葳蕤,确实伏兵四起。
  又走了一盏茶时分,少年银枪已然成了血枪,臂上的伤口不住地冒血滚到枪杆,和敌人的血液混到一起。容毓用来给他裹伤的衣襟袖口都快撕完了,眼见着姜辞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心疼地上下去捂那些血刀口。
  “那个什么观,到底还有多远?”姜辞喘气已经开始粗了,额上豆大的汗水接连滚落。
  容毓短箭出袖,击落一名蹲在树梢的,咬牙道:“快到了。”
  四周竹林幽深,不远处有一道竹子搭成的桥,对岸则是一片桃林,夏末没了桃花,一片茂盛浓密的绿叶。容毓指着道:“冲过去。”
  姜辞精神一振,踢动马刺往那边疾驰。
  对方许是知道,若是让他们进得了那处桃林便再无机会阻拦,顷刻间整个密林的伏兵尽皆出动。周遭林间灌木、竹林树梢、土下水里……所有能藏身的地方纷纷暴起暗卫,兵刃如雨往二人身上招呼过来。
  姜辞跃马蜿蜒躲闪,险险避过几次攻击,马儿灵巧,还顺带蹬飞了几个。
  离桥头越近,对方就似疯了一般黏上来,轻功不弱,有些几乎都快赶上白驹的脚步。
  忽而桥边石碑砰然爆裂,里面竟还藏了一个人,姜辞未及反应,白驹直直冲过去,那人袖里抽出一柄绿油油的利刃,显见着是喂了剧毒,看准来势,蹂身朝容毓搠去。姜辞一惊,提枪来防。
  却见电光火石间一把暗器从桥那侧射过来,竟是一排用竹子削成的长针,霎时穿透他脖子和半张脸,生生打歪了他的攻势,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几乎同一时间,白驹在桥面上轻轻一点,便跃入了桃树林中。
  他们方一进去,桃树就仿佛长了脚一样,几棵树飞速移动,将他们的行踪完完全全藏了起来。须臾,正对着那些想要冲过小桥的追兵的,是一张巨大的“景门”阵法。一片天青色衫子飘过,玉夭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转身隐入阵中。
  到了寒天观,姜辞将容毓从马上艰难地扶下来。容毓再也扛不住,踉跄几步便倒入姜辞怀中,只觉天地一片昏黑晕眩。
  姜辞探了探他额头,惊道:“怎么这么烫!”
  玉夭转眼也回来了,看到这般光景也惊了一跳,赶忙上前来,就要扶容毓的手,姜辞把他推开,不悦道:“你干什么!”
  玉夭看了他一眼,虽知道姜辞是世子,见到容毓这样也少不得来了几分火,道:“看殿下气血两虚,此行想必是千般劳苦。若先前世子肯多体谅他些,也不至于会如此。”
  姜辞垂了垂眼眸,尚未搭话,忽然身侧有个小身板扑上来:“毓哥哥!”
  玉夭知礼,退了两步:“大皇子。”
  慕容狄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容毓,不忍地啧了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转对姜辞道:“麻烦你把毓哥哥扶进屋里去好不好?此处暂无郎中,本宫先来看看他。”
  容毓虽昏沉,但神志还算清醒。耳边对答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眼睛却睁不开,艰难地舔了下唇,虚声到:“别叫母妃知道。”
  慕容狄道:“毓哥哥放心。”
  慕容狄生性慈悲,平素除了在御书房读书,便是在太医院与张骥学些医理。张骥有时去市井悬壶,他也爱跟去。学了几年,虽只有九岁,但医术已然能比过乡间许多郎中。
  他熟稔地挽起容毓的袖子在他腕上轻搭了一阵。忽然他咦地一声抬了抬眼,惊异地看向容毓。
  姜辞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慕容狄眨巴着眼睛愣了片刻,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困惑。他又换了容毓另一只腕子来号脉,片刻,小眉毛皱得更紧了。
  玉夭也终于忍不住了,道:“大皇子,殿下情形究竟如何?”
  慕容狄又摸了一阵,收回手来,挠了挠头:“我……我也不太清楚。兴许是我医术不精,号错了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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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儿: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我还是个宝宝,看到男病人怀孕依旧震撼我一整年啊喂…
 
 
第51章 贪狼·51 油泼辣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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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51 油泼辣子面
  容毓病势如山倒,直昏沉了一日一夜,到两日后的午间方有些清醒过来。
  略睁了睁眼,身上的高热已经退了,额头上身上还残留着被人用热水擦过身的清爽。他躺在一方简陋的静室,床却软和,是叠了两层垫背和棉衾。他恍神片刻,便注意到床榻边的姜辞。少年显是熬了个大夜,眼下深深的乌青,却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那里,太累了,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眯缝着眼,头一个劲儿地点。
  容毓看了会儿,心里像是软成一片水,轻轻笑了声。
  姜辞耳力好,听他气息一错,立马清醒过来。睁眼便见容毓目光柔柔地望着自己,登时心头涌起不知是何滋味,嗓子眼直发酸。一时不知说什么,他愣愣地支吾了片刻,忽而冲口道:“容毓!我就知道你这狐妖精福大命大死不了!”话没说完,眼眶里啪嗒掉了颗泪珠来,他慌忙飞快地擦掉。
  容毓刚醒来就被这人噎了一下,哭笑不得:“狼崽子,你什么时候嘴里能吐点像样的话!”
  姜辞不说话,只管看着他,眼睛里委委屈屈的,像是藏了糖粘似的黏在容毓脸上,怎么都看不够。
  直把容毓瞧得心尖子发软,笑了一下,拍了拍身侧的床榻,道:“来吧,上来陪我躺着。”
  姜辞除下了外披爬上去,乖巧地躺在他身边,仍固执地偏过头,不错眼地盯着容毓看。
  容毓倒是不避讳,随后便贴了上去,从善如流地抱着少年臂膀。他身子在被窝里捂得暖烘烘,又柔软,发端丝丝缕缕甜梨香在姜辞鼻尖晃。
  “啧,瘦了!”容毓手越过他的臂,在人紧实的腹肌上捏两把,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小狼崽子反而越发俊朗了!”
  姜辞身子一颤,忙把住他的手,窘迫道:“容毓!”
  容毓笑容甜腻,挠了挠他掌心,越发大胆地戳了一下姜辞的一侧胸,揶揄道:“好大!”
  姜辞忙支起身子:“你别闹了!你还生着病呢。”
  “是吧!”容毓枕着自己的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说实话,姜辞担心他的身子,他也自觉力不从心,就这么撩拨两下便有些疲累了,但是总忍不住想去挑逗他一番,总觉得姜辞慌张局促的模样像极了炸毛的小狼,可爱得紧。
  “要是我没生病呢?”容毓托着腮,一双慵懒的凤目看进少年眼中,伸手在他下巴上勾了勾:“要是我没生病,你欲做些什么?岳疏。”
  姜辞耳朵腾地红了,慌忙捂住:“你别叫这个!”
  容毓禁不住莞尔,明知故问:“为什么,我看尧王和高相有时也这么喊你。”
  姜辞道:“别人都可以喊,就你不可以!”
  “我凭什么不可以?我就要喊!”容毓挪了挪,伏在他耳边:“姜——岳疏!岳疏……”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低柔婉转,一如他情欲浓时在姜辞耳旁嘤咛着撒娇似的,唇间气息仿若鹅绒一样往姜辞耳朵里挠,每喊一下他便微微一颤,蓦地呼吸急促起来,一翻身蒙住容毓的嘴,谁知容毓微一张口含住了他半截指尖,舌头如同蛇信子般卷绕上来,黏腻柔滑,浅浅地吸吮。
  “容毓!你真是……”姜辞慌忙把手缩回来,指尖上还是容毓口腔中的温热。容毓早已笑倒在那里,他局促得蜷了蜷手指:“容毓你这人太坏了!你就仗着你病着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容毓笑了一阵,忽然顿了顿,揉着胃道:“与你玩闹片时,倒是开胃,这会子竟有些饿了。”
  姜辞道:“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可不得饿么。想吃点儿什么?”
  容毓想了想:“离了蜀都半个多月,这会子竟有些想着那儿的油泼辣子面了。”
  “你可真会挑!这里是长乾都,哪儿来的辣子面。”姜辞嘟囔道,犯愁地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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