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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东楚虽然盘踞中原以东,已历三世,民殷国富水米之乡,但实则是一方小国。不能同北胥沃野千里的虎狼之地相提并论自不待言,便连与西尧相抗都略显吃力。
  本国兵力甚衰,唯一拿得出手的昭岚军是国中最强战力。剩余的几路兵马,金陵军兵力少,且大都是重甲兵,只适合后方压阵守城之用;而近些年才组建的扬城军,都是些新兵,战力低微一时难成气候。
  九万昭岚军,竟成了国中唯一进可攻退可守的军队。
  倘若此次玉带诏的毒计得逞,折的何止一支军队这么简单!这不异于剥开东楚的板甲,将脆弱的胸膛暴露在周遭群狼的獠牙之下。
  而他容毓,掌国之重权、握举国兵力。楚王是个没指望的,他容毓若再一倒,东楚举国必有一乱。到时,若是某些狼子野心之辈趁机掌权废帝,抬如今仅有八岁的大皇子慕容狄上位,这才当真由内而外地崩逝溃败。
  大楚亡国,几乎就在眼前。
  想明白这层关窍,曲万江结结实实打了个寒噤。
  他忽而明白这次容毓为何这般铁腕杀伐,处置得毫不容情。
  他当即拜倒行礼:“我会让拂雪山庄在西尧和北胥的分舵都暗中行动起来,务必为殿下查出此事元凶。”
  容毓轻轻吹了一下兔绒袖套上的毛,朱唇却凉凉地勾起:“现如今可以猜到,敌人已经悄然渗透到我东楚境内。而且还混迹到了朝堂之上。曲师父,事情变得愈发迷离有趣了,不是么!”
  他低缓了声线,软而清浅。沉郁的杀机却毫无保留地透了出来。
  曲万江都走了好久了,容毓兀自盯着某处出神,过了子时依然毫无睡意。心绪起伏,烦闷扰心,不由得一双手攥得紧紧的,颦眉如刀刻。
  忽然,外面匆匆进来个侍从,走得急,慌里慌张地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容毓心里正烦闷,横了一眼叱道:“成何体统!”
  侍从慌忙作礼,道:“是是,殿下恕罪。回禀殿下,小人方才巡视得见,王府‘挽卷斋’的机关被触动了,似乎有人闯阵。”
  容毓听得一愣,这个时段,会有谁莫名来闯他府邸的藏书楼?略略思索了一阵,他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桌子笑得直颤。今夜议事的阴霾被那蠢蛋给一时驱散。
  笑够了,他抹一把眼角洇出的泪花:“不去管他。且让他在临江阵里好好玩一夜罢。”
  他心情转好,便传侍女伺候清洗沐浴。理了理氅子往汤房走了几步,忽然一停,凤目里笑意十分缺德:“不,应当说,且让临江阵好好地玩他一夜罢。”
  -本章完-
 
 
第7章 贪狼·7 夤夜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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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7 夤夜风月
  姜辞会想潜入他昭王府,是容毓一早便料想到的。今日放了他,便知这两日他必会来闯这一遭。“挽卷斋”为昭王府藏书阁,朝廷重臣的资料和他这些年潜心研究的遁甲阵法图都藏列其中,姜辞想要来盗取也算情理之中的事。
  毕竟,当日他临危应变,发觉军中有内鬼后,便以一副假图将计就计,让奸细拿去进献,从而诱杀了姜家军三万精兵。此举不仅打了玉带诏诸贼的耳光,也让满意为胜券在握的姜家军栽了跟头。
  只不过姜辞也忒心实,明知他是个善使异术的,却这么直愣愣一头撞进他的挽卷斋来,如今被困住了也是他活该!
  容毓心底里暗自讽他,搂着被子,翻了个身。
  他寝殿的窗对着月,虽关合严整,却仍然能透过明纸氤氲进几丝月光来,正正好飘在容毓眼睑上。
  容毓睫长如鸦羽,抖了几抖,睁开一条缝,全无睡意。
  他心底莫名地有几分烦闷,隆冬屋里烧着银碳,闷得空气发干,越发显得燥动。
  他身体里“那个东西”,就仿佛是鬼魅一样,缠着他、扰着他,每个月十五如影而至,仿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即便他现在位及权臣,掌令天下,有摄政王之尊……依旧抹不去他是个雌雄共生、阴阳倒错的怪物。
  容毓心底恨透了,这么多年却无计可施,只能任它摆布。任它来时肆意折辱磋磨自己的身体,涌泉似的掏空他腹中的血,剜肉凌迟般地让他痛不欲生。
  他更恨的,是每每在它欲来的前几夜他都没来由地心痒难搔、焦躁难忍。
  床榻前的帷帐间,透着丝丝缕缕安魂香的气息,却丝毫安稳不了他心神。
  底下越发痒,今夜尤为强烈,甚至他都能感觉到那两瓣花肉焦渴到隐约抽动。
  又须臾,他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忍不住从被里伸出一条腿,懒懒地拨弄、缠动,将个厚孔雀衾紧紧夹在两腿间。
  雪缎的亵裤触肤细滑,被厚被子顶着恰恰好卡在他腿间,不偏不倚地蹭着他下面那两瓣多余的软肉唇。像是磋磨着牡丹花蕊一样,他底下那东西嫩生生的不禁碰,腿稍稍一用劲,他忍不住在被褥里闷出一声呻吟来。耻人,却别样的醉骨愉悦。容毓浑身都抖了抖,窒息般探出头来喘了一下。
  从小到大,容毓都刻意地忽略自己身下多生的这么个东西。即便每个月都被那耻于言说的欲火折磨得辗转难眠,他也宁可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握着自己的男根来下火,从不去触碰更深处那张无声叫嚣着蓬勃情欲的——雌穴。
  今夜也不知怎了,着了魔一般,碰了一下他便再也收不住,夹着被子一把水蛇似的软腰摇动得忘情,随后他索性一翻身骑在了被褥上,蓦地厮磨感愈加强烈。他整个人一激灵,脚趾紧紧攥住被角,汗出了一身。
  容毓急促地喘息几下,深深将脸埋进去,翘在半空中的臀微颤着前后摆动,不过须臾,汗水已经从额角溢了出来,混入他不知何时流了一脸颊的泪,最后都糊了一床头。
  底下的女穴仿佛被搓烂了的花瓣一样,穴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弄得胯间腿间滑腻腻的。容毓呜咽,喘息越发娇软,忽然整个人痉挛般绷紧身体,两条腿失控地在床上乱蹬,雪白的膝盖磨得发烫发红,倏地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撞歪的枕头。
  细长白嫩的手指深深陷到云纹锦枕里,汗津津的,难耐地战栗,赤锦缎上抠出深深的痕迹。随即,他急急喘了几息,蒙在被子下发出一声不知是悲极还是爽极的啼哭,帐里的动静便渐渐熄了下来。
  屋外伺候的侍女熟睡了,小厮守在廊下。没有人察觉到昭王殿下的不对。
  容毓初潮方歇,懒懒地瘫在床榻上出神。
  他半张着嘴,头发乱蓬蓬的沾在唇上、汗湿了的颈子上。
  桑缎织的睡袍本就质地光滑易落,此刻更是软踏踏地滑下了半边身子,一只肩膀勉勉强强还盖着,而另一边直露到了腰侧。他半身瘦削玲珑的肌骨在隐晦的月辉之下,蒙蒙的像笼了一层轻纱的玉雕。
  偌大的寝殿,只能听到容毓细细弱弱的薄喘声。
  容毓愣神片刻,手慢慢地摸上自己的身子,在触到乳尖的粉俏芯儿的刹那,腰整个儿夸张地哆嗦了一下。他咽了咽,开始慢慢往下探索,犹豫了一阵,摸进了湿答答的亵裤里。
  那地方刚刚去了一次,微微舒展着,还含了露水,很是娇柔喜人的模样。连带着,他摸到自己男根前头也一片潮湿,浓郁的元精味道后知后觉地钻入鼻中。
  容毓微皱了下眉,不禁“啧”了一声。他的身子自小便异于常人地敏感,不堪触碰,稍微刻意一番折腾,随随便便就从里到外地泄了个透。
  这副身子,依旧是他所厌恶的模样,那般的渴欲,那般的……淫荡!
  眼见着弄成这样,是不能就睡的了。左右他也没了困意,在帐子里将亵衣裤换了,便懒懒地拉了拉睡袍衣襟,起身下床来。
  旁边的侍女警醒,他还刚刚套上鞋便赶忙起了来,道:“殿下是要喝水么?”
  容毓平静道:“什么时辰了?”
  侍女朝更漏看了一眼,道:“丑时了。”
  “也罢。”容毓随手取了一件外披,“我出去走走。你不必伺候了。”
  想来他以往国事烦忧、案牍劳形,常有夜间无法安枕起床漫步的习惯。因此侍女也见怪不怪,看他穿好了披风,便将琉璃树油灯给他点上,又贴心替他系好兜帽,便自退了下去。
  深冬时节,虽然没有再下雪,户外仍是寒意刺骨。
  容毓敛了敛斗篷外的风毛,提着灯,绕开了些巡逻多的府兵闲走几步。忽而一抬头,竟已然鬼使神差地站在了挽卷斋门口。
  他看着自己府藏书阁的牌匾,心里忽然涌上些不自在。
  方才在床上第一次亵玩了自己一向忌讳的女穴,竟是从未有过的舒透。他竟有几分恍惚,有那一瞬间将身下淫弄自己的被褥看成姜辞的脸。他当时脸颊一霎飞红,心里狠颤了颤,登时便崩泄得一塌糊涂。
  起了身,也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极其强烈的感觉,很想来此处看看。
  想看看这个武艺奇绝却呆愣耿直的小将军。
  也想来看看这个分明他已经屡施厚恩,却还不识好歹地将他反咬一口的那只小狼崽子。
  容毓想,也不知到底为何这狼崽子不管做什么,自己都生不起他的气来。难不成是年纪大了?他不禁自嘲般冷哼一声。
  怎么可能呢!左不过量他是个将才,若能收复将会使昭岚军如虎添翼,这才对他稍微宽纵些。若换了旁人,早便不知死了几回了。
  心慈手软压根就不是他容毓的作风。
  伸手推门的刹那,他忽然感到一阵别样的劲风从那门洞中扑面刮来。容毓身形一晃,急应变向身后闪去,接连翻身方才险险避过冲面而来的几股银针。落地时抬手翻掌防御,却觉那阵风顷刻间消失无踪。再看,挽卷斋安安静静的,大门紧闭,花木静止,仿佛方才的一切是他的一场幻觉一样。
  陡然容毓心里一紧,凤目忽变得冰寒彻骨。挽卷斋里的临江阵,被人动过手脚了。
  -本章完-
 
 
第8章 贪狼·8 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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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8 景门
  “东楚昭岚临江阵,会将惊门向底开。”
  这是东楚民间童谣传颂的《临江歌行》。
  讲的是东楚国昭岚军主帅所创的临江阵,惊险奇绝,九死无生,乃当世奇门阵法之翘楚,然而掌阵者往往选择将阵法八门中的“惊门”朝向敌军设立。
  不会用太过慈柔的“生门”与“开门”迎敌,却也不会即刻便以“死门”将来人绞杀彻底,而是选择威严凌厉但仍留有余地的“惊门”,既震慑敌军,也有留人一条生路的雅量。
  然而,其实只有容毓自己知道,世人所传的什么“儒将大仁”、什么“君子高义”都是胡吣,压根就没进过他的脑子。
  “惊门”迎敌之举左不过是他性子使然。他虽然心机深沉权谋铁腕,但若非过于触及他底线,他是挺乐意高抬贵手,扮演一个掌握着生杀予夺却教人感恩戴德的角色的。
  世人恨他、惧他、憎他、恶他,在背地里诋毁辱骂、口诛笔伐他,临当面了却不得不感激涕零以头抢地,跪他的不杀之恩。
  他觉得这样玩弄些没有什么威胁的敌人,顶有意思。
  因此他府邸的“挽卷斋”所设的守门法阵,便沿用了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初闯入阵之人,走的是阵法的“惊门”,暂时并无杀身之险,却会触及机关接连被其中的剑影傀儡惊惧。若是识相的便退出们去,临江阵不追穷寇;倘若仍执意闯阵,那方会触及“死门”“伤门”的御守机关,被阵法嚼碎吞没。
  可是,方才他手一触碰门扉,里头便直直杀出几股毒针,这分明已经是死门之相。有人偷偷调拨了阵法八门的顺序,意图将进入挽卷斋的人就地格杀。
  忽然心口猛地一窒,容毓想到一个时辰前误闯临江阵的姜辞,一股没来由的慌张攥紧了心脏,不管不顾地一手将门扉震碎,抬脚就往里闯。
  刹那四方风紧,黑暗中无数阴诡机关犹如毒蛇一般倏然而至。亲设的阵法,容毓了如指掌,但再熟悉也架不过刀兵神速,他纵跃凌空,几下滚翻,倒吸一口气整截腰腹都收紧,感觉凉飕飕几缕冷风擦身而过,是那些一剑封喉的机械连弩。
  尚未等他落地,狼牙杵便跟着袭来,八个方向往他身上招呼。容毓躲过一个,一仰身踏在另一根上,稍作借力又往高处去,将腰一摆,竟是从八只棒子间唯一的罅隙跃出,随后探手擒住刚刚纵出墙壁的石剑,借着它一剑入地之势,被安稳地带回地面上来。
  他凭着记忆接连惊险避过阵法中的杀伐机关,即便是他,到了最后也袍袖皆裂, “死门”中四下纷飞都是他被刀锋割裂的衣袂碎片。他身法一刻不敢停,最短时间内找到“死门”的锁阵机关,当即扳下来。
  一瞬间刚刚还凌厉杀伐的机械刀兵尽皆静止下来,顿了一瞬,听见墙壁里一阵闷顿又剧烈的齿轮锁链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绷断了,就像推倒了骨牌一样,与之相连的其他环节跟着一起崩脱。一霎满室都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声,那些停顿在空中的铁器铿锵落地,激起滚滚浓烟。
  容毓拿半片衣袖掩了口鼻,往下一扇门里闪身进去。
  临江阵,总分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并且阵法一旦启动便是各自运作,唯有相辅,并无相害,因此即便他作为阵法主人入了阵,也必须找到每个门的阵眼,破此门后方能脱阵而出。
  容毓一门一门地闯,好在他熟悉阵法,且身手灵敏,虽然狼狈却有惊无险。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姜辞被困在了哪一门,只能挨个硬闯去碰运气。
  又破了三门,还是找不见姜辞的影子。容毓心下着慌,一股子无名燥火也油然而生,少不得破阵毁关时手底下都重了些,弄得整个挽卷斋地动山摇的,仿佛顷刻间就要给他拆了。
  等闯到“景门”时他稍稍松了口气。此门温和,仅次于“生门”。此门里顶多是阵心布了一圈毒障,只要挨着墙壁避开毒烟就不会有危险。
  容毓靠在墙根微微喘气,他手脚酸软,经过这没日没夜的折腾,他月事提前来了,肚子里刀绞着一样的疼,幸而他出门前系了月布,才不至于将血滴漏出来。
  他昭王府这次遭的暗算不可谓不大,整个临江阵被人掉了个个儿都无人察觉。若不是他容毓今夜忽然起意来查看,只怕伤到的就是府里其他人,更有可能他容毓一个不慎便也着了道!
  容毓舔了舔干裂的唇,头脑发晕,却止不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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