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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此人是什么时候暗中挪动的阵眼,又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昭王府里行动来去?
  这个人,熟知临江阵,又不会引起府兵的异动。极有可能,就是昭王府里人。
  想到此处一恼恨涌上心头,下腹疼得他喘不过气。容毓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小腹,踉跄着想寻个地方先坐下,突然里头猛烈地抽痛,他腿一软摔倒下来。
  他眼睛忽地一亮,在景门迷障深处,似乎看到了一个人。
  “笨死了!”容毓艰难地挪到姜辞身边,第一眼便啐了他一口。
  “亏得本王以为你是个将才,前三关都闯了过来,偏偏在这种阴沟里翻船。”
  姜辞面色发青,紧闭的眼睛似乎感觉到身边来人,微动了动,怎奈毒深,依旧昏迷不醒。容毓拽着他衣服,勉力往墙边挪了几下,弄不动,沉得紧!他一着急,自己也吸了几口,呛得他直咳嗽,下面的血决了堤,他咳一下便崩出一大片。
  “姜辞,你这蠢货!给本王醒过来。”容毓气得连连锤了他几下。姜辞无动于衷。再这么下去,两人都得死这儿。
  容毓气得狠了,死倒无妨,可是死在这八门中最温平的一门里,临了他都没脸做鬼。眼下带着这么个与尸体无异的人闯后面的机关显然是痴人说梦。
  容毓记得,设置八门时他特地留了个“景通生死,绝处逢源”的后手。景门中暗插了一个应急之眼,为防临江阵不慎困住了友军,只要启动便能彻底将全阵毁为一片废墟,若非万不得已,轻易不会动用。
  这个眼只有他自己知晓,便连一向替他压阵的副将他都不曾告诉。眼下生死一线,只能拼着各人命数殊死一搏了。
  布下这么一个阵不知花费他几多心血,此刻却要他亲手摧毁。容毓恼怒地踹了姜辞一脚,恨恨地翻开手边的一处毫不起眼的地砖。
  姜辞醒来时,盯着头顶繁复到晃眼的苏绣床幔愣神了足足一刻钟。
  呆愣半晌,他后知后觉地看向别处,又回过头来,觉得整身体似乎没有了知觉。努力了好一阵,他才逐渐挪动了一下指头,渐渐的,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感知。
  他鼻子里吸入的是好闻的冷松淬沉水香,躺着的是柔软丝滑的上等床褥,床是用金丝楠木雕成的,贵气逼人。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正躺在仙宫里。
  头还在发蒙,他却感觉自己有哪里不对劲。仔细感觉了一阵,是口里,他总能咂摸出汤药的味道。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吃药吃得他血液里都翻滚着药香。肠胃跟着他醒转过来,“咕!”地一声提醒他,他现在很是饥饿。
  许是他弄出了点儿动静,外面有个蓝衫子少女推了门进来,姜辞愣愣地看着人家,那少女倒是笑了出来:“瞧瞧我说什么,这不就醒了么!‘移心瘴’虽不好解,却不酷烈,左不过会迷惑神识,死不了人的!”
  她走到床头,娴熟地抹了一把姜辞额头,说:“无事了。亏了王爷还请了那么些太医来,煞有介事诊了七八日,这会子自己倒是醒了。”
  姜辞嘴唇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见有个人应声跟了进来。定睛看清,他不禁微皱了眉头。怎么几日不见,这个人面色苍白如此,就连嘴唇上都没什么血色。他披着厚厚的狐裘,一双腕子露在外边,指尖的薄粉色都淡了。
  容毓本来就肤白,这下更显得白得仿佛透明的一般,皮下淡青色的血脉隐约可见。
  只见容毓似嫌那少女多话似的凉凉瞥了她一眼,声音并无起伏,吩咐道:“璃儿,后厨还温着姜公子的鸡粥,你去看着火。”
  璃儿知道他支开自己,很识趣地退了出去,还特地替他将门带上。
  她一走,容毓便几步坐到床边,盯着姜辞仔仔细细看了好一阵,喉咙滚动了几下,似想说点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须臾,他嘲弄地勾起嘴角:“姜小哥儿出息了,小小年纪便学那仲子逾墙,偷偷跑进人家房里来。这要是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姜辞半醒着,直勾勾地盯着他,头还有些昏,他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容毓清隽美艳的脸映在他眸子里,神色中带了几分关切疼惜,不由得叫姜辞心底微颤了几颤。
  不知怎的,他目光寸寸滑了下来,看着人修长外露的雪白颈子,嘴里竟回味起那天在牢里,容毓被他一口咬出的鲜血滋味来。
  这人嫩得和水豆腐似的!他分明没怎么用力就出了血了。
  胡思乱想着,姜辞不禁咽了咽,看向那脖颈的眼神愈发赤裸。
  容毓一怔,有些莫名地碰了碰自己的脖子,也不臊,眼波流转打量他,偷笑道:“你看什么?”
  他说话时,那枚小巧的喉结便在薄嫩的皮下轻动,声音醴酿一样醉人好闻。
  姜辞蓦地被那剧烈的饥饿感掇了意识,猛地抓住容毓衣领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不容分说一口往他雪缎似的肌肤上咬下去。
  -本章完-
 
 
第9章 贪狼·9 移心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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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9 移心情怯
  “姜辞,你是狗么?”
  总算姜辞还留了些意识,没有一口照着他脖颈咬。但锁骨薄薄的皮肉被尖牙咬开血蹭了一肩头,容毓依旧疼得皱紧了眉。
  连着两次见面都被咬,容毓又好气又好笑,欲抽回手,却不想被姜辞按得死死的。
  容毓面色沉了沉:“松开!”
  姜辞咂了咂嘴,像是品到什么琼浆玉液一般,贪着滋味儿,又附身下去在他伤口上舔了一下。
  这下弄得容毓浑身一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霎时在体内蠢蠢欲动,难以抑制地,他苍白的肌肤上漫了一层粉。
  薄喘两下,他直勾勾望进了姜辞的眼,语调轻佻又柔软:“姜岳疏,你作死呢!”
  姜辞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眼瞳深处时而迷离时而清明,想是“移心瘴”还未尽除,整个人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咫尺间是容毓清冷勾人的眼眸,鼻端闻到他身上薰的暖梨香的气味,姜辞闭了闭眼,目光不自主地落到容毓那张湿润微张的唇上,生生咽了口口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他的疯癫样子容毓看在眼里,少年炙热的呼吸与他交融,心底五内的火更燥,腰身微微扭动,两只大腿根轻蹭,磨着自己的蓬勃欲望,也紧挨着少年胯下,分明感受到有什么硬挺挺抵着他。
  容毓意动不止,一双凤目朦胧潋滟,却仍闲逸地勾着嘴角。他的唇,上唇细薄而下唇莹润,笑起来自带三分慵懒风情。
  对视了片刻,容毓哼笑,虚着声音道:“呆子,这便不成了么?”
  气息温软滚在姜辞鼻端,姜辞眼眶登时红了,猛地低头朝那枚丰盈诱人的唇瓣啃了下去。
  小狼崽子饿极了,吻得蛮横粗暴,毫无章法,把那唇囫囵吃进嘴里用力吮吸,犹嫌不足,又将舌头撬开他牙关,卷着里头软嫩的粉舌用牙齿轻轻啃啮,每一下用小尖牙划过舌头时容毓都紧张得嘤咛两声,生怕这狼崽子不知轻重一口咬下来。
  容毓从未给人这样对待过,险些被他吻到窒息,没几回合嘴唇便肿了,出了一背的汗,身子微微抖了起来。好容易姜辞放过他的嘴,转而糊了他一脸口水去找他耳垂,吃着他耳廓,舌尖非要去钻他的耳道,气息急促又炽热。
  容毓难耐地挣了一下,颤声道:“你这野蛮粗鄙的小冤孽……”
  姜辞舔到他耳上穿的洞,将片薄薄的耳垂勾起来用牙尖儿顶磨,容毓禁不住喊了一声:“疼!”下一瞬间便是一记惊喘,姜辞一手摸到他腰侧,细得不盈一握,没忍住狠狠捏了一把。容毓的手得脱出来,用力锤着他:“呆子!呆子!再要弄疼本王,信不信我将你那毛还没长齐的东西撅了!”
  姜辞挨着他的打,似懂非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抱着他拿半勃的下体在他身上欢快地蹭动着。衣裳也不脱,头埋在容毓肩窝里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容毓险些给气笑了,说他呆还真呆。
  两人性器隔着衣服挤挨在一处,又磨又蹭,亲昵得紧。少年人的物件大而滚烫,身上翻滚着浓浓的侵略气息,腹部肌肉绷得仿佛块铁板一样,热烙烙地夹着容毓的性器挤压耸动。不过须臾,容毓抵着他肩膀的手劲也软了下来,转而变推为抱,紧紧缠着他,神色渐渐沉溺,还随着少年的节奏哼出几声轻吟。
  忽然姜辞呆了呆,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另外一根器具梗在两人身体之间,愣愣地往下看去,见容毓的红衫子在下腹那块被顶起个小小的山包,顶部湿乎乎的一片。见他在看,那小山包不自在地抽动了一下。容毓面色潮红,呢喃道:“做什么?”
  姜辞将手摸进他衣服里,钻入亵裤,将那东西一把攥住。
  容毓没忍住惊叫一声,险些要被他捏出精来,诧异怔忪地看着姜辞。姜辞看了他一眼,手里又好奇地捏了两把,弄得容毓哭腔都要喘出来了。一面呜咽,一面拿脚尖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体这儿带了带,仿佛催促一般。
  姜辞却没再套弄他,丢开了性器向腿内摸过去,手贴着他的大腿根,往糯米糍似的屁股瓣上摩挲。容毓养得好,肌肤吹弹可破,姜辞触手滑腻生香,忍不住掐上一把。他惯常使枪,手掌心里一层厚厚粗糙的茧,摩擦在容毓柔软细滑的皮肉上,激起身下人儿阵阵战栗。
  容毓被他撩在半空中忽而又抛了开,少年好奇地探索,却无意间抚过他身上每一分敏感处,浑身的火霎时便燃了起来,整个儿从内里到喉咙一片焦渴,急急喘了几声,咬着下唇半睁凤目,凝眸递了个醉骨勾人的神色去。
  那一把柔腻软滑的身躯摸在手里,姜辞忍不住又搓又掐,不知满足地往更深处找去。忽然指尖触到他两腿间的一瓣湿漉幼嫩的软肉,触手还瑟缩了一下,吐了他一指尖的水。
  容毓浑身一震,眼瞳中满满的缱绻旖旎霎时消退得一干二净。
  姜辞不明就里,又逗弄了两下,摸到花瓣蕊处像有一小肉穴,他手指一碰颤颤巍巍地卷着,蜜水泫然雨落。他不禁干咽了一口,揉了揉上头的蕊珠,将整根手指插进花心里去。
  明显感到花心骤然蜷紧,冷不丁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只听容毓怒斥道:“放肆!”
  他尚未反应过来,容毓早已将他掀开,闪身到几步开外,面上似笼了一层寒霜,胸膛微微起伏。
  姜辞被抽了一下,脑子反倒清醒过来,看着容毓,茫然地将方才那之手举到眼前。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脱口喊了声:“容毓……!”
  他手指上温温热热,还留有容毓身体里的温度。那处地方触感非同寻常,比初开的花瓣还要娇,格外地淫糜勾人,像张馋色的小嘴,碰一下就恨不得将他整个儿都吞进去。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容毓,捻了一下指尖,上头滑腻腻的淫水蒸发在空气中。
  容毓绷紧了面孔,耳根绯红,眼中神色复杂又慌乱。末了,他裹了裹单薄的衣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门。
  姜辞盯着那扇风中咿咿呀呀摇晃的门扉好久,忽然发现容毓走得急,忘了将斗篷带走。他将那狐皮长斗篷拽到床上来,抚摸上头水滑的毛,又凑到鼻端嗅了两下,是容毓的气息,遂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
  他卷得很紧,又拿腰带捆了一捆,抱在怀里大约摸就是容毓腰的大小。
  他中毒尚未完全恢复,刚才又莫名虚耗不少,这会只觉得一阵倦意袭来。将那捆斗篷搂进臂弯,顿时像被泡在容毓身上的暖梨香里。
  他鼻子深深埋进去眷恋地蹭,又一腿横过将它牢牢夹住,这才心满意足地合了眼。不过须臾便昏睡过去。
  -本章完-
 
 
第10章 贪狼·10 追云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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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10 追云留芳
  姜辞跟在一个叫素纨的侍女身后,由着她领着自己在昭王府里转。
  见他不紧不慢跟着,素纨也不介意,自顾自往前走:“小将军留在这里,须知我们昭王府的规矩,有些地方您可以随意赏玩,有些却不行。例如,那挽卷斋便是万万去不得的。”说着,她有意看了姜辞一眼,面色有些不豫。
  姜辞没说话。
  距他上次苏醒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了四五日,他所中的移心瘴已然尽解,身上那些微末小伤自然也痊愈了。同时,他也大约听到些风声,说当日是昭王殿下亲自闯挽卷斋将他背出来的。为此不惜毁了他花一个多月时间才布好的临江阵不说,挽卷斋还塌了一个角。
  这些日子王府上下都在忙着修整。
  而容毓……他想想仍有些尴尬,从那天之后他便再也没来看过自己。他也不知道那天容毓是怎了,先前还好端端软语喁喁的,猝然给了他一耳光扭头就走。姜辞用舌头顶了顶那侧腮帮子,现在还记着那辣辣的疼。
  姜辞忍不住问:“容毓呢?”
  素纨头也不抬:“殿下国事繁忙,得了空自然会来看小将军。”
  姜辞又沉默了。他总觉得素纨这态度,像极了不耐烦的下人敷衍王公侯府里那些幽怨思夫的失宠妃妾。
  素纨一路领着他穿过王府后花园、锦绣回廊,转过惜暮水台,连后厨都带他走了一圈。厨房灶台边的柜子牵住了姜辞视线,上头垒了一叠深褐色的东西,他以前从未见过,整整齐齐码得像砖,旁边还搁了几个药包。
  路过时,鼻子里传来丝丝缕缕的甜香味。
  素纨注意到他探询的目光,波澜不惊地解释道:“我家殿下喜好甜食,因此府里会常备一些红糖和甘草包。小将军别看了,咱们该回去了。”
  姜辞兜了一大圈回到追云轩,天色都渐迟了。素纨道:“往后由婢子服侍您一应起居,小将军若缺了什么只管吩咐。”
  姜辞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回西尧?”
  素纨垂着眼,不咸不淡道:“没记错的话,小将军与我家殿下有过赌约,若被擒了必得在我大楚滞留一月。前日小将军被困府中的临江阵,已然算是被殿下所擒。小将军若想走,一月之期到了自可寻法子再逃。”
  姜辞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到一阵头疼。他怎不记得自己答应过跟容毓玩这愚蠢的游戏了?这容毓就是这个样子,什么都凭自己高兴,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这个赌约也是,还有上次那一巴掌……
  他还惦记着自己被一耳光抽出温柔乡,心底下愤懑不平。
  莫名地,容毓下面小穴温湿柔软的触感又浮上他心头。姜辞慌张地缩了缩手指,忙转移话题:“既如此,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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