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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王爷,真是好多年不见了,您过得可还好啊?怎么瘦成这样,肯定是李青山他们欺负您,您放心,现在下官来了,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白锦棠:“……时隔多年,杜大人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以前杜允成就话多,没想到如今更是。
  杜允成哭唧唧道:“没办法啊,多少年了,都是这样。下官这一着急就忍不住说话,我也知道是废话,但不说出来,心里就难受啊!尤其是见到王爷这样消瘦,就更难受了!”
  白锦棠:“倒也没有这么艰难,诚然,秋风落雨这些年把本王照顾的很好,吃喝不愁,夜夜好梦。”
  杜允成:“那就好,那就好!”
  “这样帝师大人和凤侯爷也不用担心了。”
  一提到凤侯爷,白锦棠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他目光扫过杜允成身后的那些凤侯亲兵:“你还没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此事说来话长,下官一个人与王爷说。”
  说着,杜允成就把白锦棠拉到了一边,避着所有人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发家史。
  总而言之,杜允成空有才华和能力,但坏就坏在这张嘴上,以至于官路十分忐忑,后来更是一不小心得罪了静王手底下的人,幸而凤侯爷及时出手相助,这才幸免于难。
  自那以后,那些人都以为他是凤侯爷的人,官路骤然畅通,如今又得凌若尘举荐来青州为官,也算是如鱼得水。
  临别时,杜允成想着,自己这些年靠着凤侯爷狐假虎威,如今要走了,还是需要登门拜访一二才是。
  于是就带着礼物上门了,本意答谢,结果凤侯爷大手一挥,点了八百亲兵护送杜允成上路,简直倍有面。
  “话虽如此,可下官怎么听说,凤侯爷之所以身处如今高位,是靠着出卖北渊王和宣恩皇后才得来的今日之荣耀,自八年前北渊王一案,你们该是势同水火……可为什么这些年来凤侯爷如此照拂下官……”
  白锦棠不由得沉默了一瞬。
  因为他也不知道。
  当年北渊王满门被灭,诏书是凤侯爷亲自颁的,她甚至是监斩官。
  北渊王死后,她更是接手了北渊军,于北疆大破蛮族,获封定北侯,成了北疆兵马名副其实的主人,也是大安建国以来,唯一的女侯爷。
  几乎可以说她是踩着他舅舅的血,封王拜相的。
  可是白锦棠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而且当年那个局面,就算不是凤侯爷,也会是其他人,与其落在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手里,还不如落在凤侯爷的手里。
  前世没搞清楚的事情,这一世,他一定会一点一点的弄清楚,才不算辜负亡人,误会生人。
  杜允成:“王爷?”
  白锦棠轻轻笑着,语气却格外坚定:“本王现在还不知道,等以后我弄明白了,再告诉你。”
  只是凤姨啊,你知不知道你派人护送杜允成来青州,会引来什么后果吗?
  我的身体里留着北渊军的血,是北疆少主,你我一旦牵扯上关系,就会被彻底归于一党,八年前好不容易斩断的情分,会因为此举如雨后春笋一般疯长。
  你成为了我身前的盾,面临的将是不死不休地明争暗斗。
  债要还,冤要伸。
  你当真决定了吗?
 
 
第37章 
  杜允成很乐呵, 连忙点头:“看来王爷和凤侯爷并非如传言那般,既然如此,下官也就放心了。说实在的, 下官这一路忐忑地睡不着觉, 生怕因为凤侯爷这事情,和王爷生了嫌隙。”
  白锦棠挑了挑眉头, 笑了起来:“原来杜大人还有睡不着的时候。”
  杜允成说实在的也是个人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境遇, 都是乐呵呵的,该吃吃该喝喝的,心态就没有崩过。
  反正他说的白锦棠是不相信的,但也没打算拆穿。
  “下官可是一直把王爷放下心上的。”杜允成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锦棠:“好了, 别在这里胡扯了,说一说连云寨的情况吧。”
  一说到连云寨, 杜允成瞬间就严肃起来, 他朝着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让人将连云寨的二当家的给带了上来。
  说是二当家的,其实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静王私兵的头子。
  “也是个有骨气的,被生擒以后就要咬舌自尽, 还好被下官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杜允成有些迟疑,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来点什么?”
  白锦棠看着被捆成粽子的人, 淡淡说道:“不用问了,直接杀了就是。”
  此话一出,杜允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王爷,您这是?”
  白锦棠解释道:“我们已经重创静王, 倘若再动手就是把静王往死路上逼,届时困兽殊死一搏,必遭重创,反而让安王坐收渔翁之利。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说是山匪,静王吃了哑巴亏,我们也算是留了余地,也不会让安王平白捡了便宜。”
  “况且,本王同他们来日方长。”
  这么一说,杜允成瞬间就明白了,他思考了一下道:“那下官回去以后,就写一封奏章,就写……”
  “王爷身体欠安,与青云山修养,结果路遇悍匪,下官得知后,带兵剿匪,贼首伏诛,幸得王爷贵体无恙……”
  白锦棠:“不太好。”
  杜允成:“啊?”
  “不够夸张,也太实诚,不妨润色一下,夸张一点。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火还可以烧的再旺一点……”白锦棠话锋一转,嘴角勾起,“毕竟青州偏僻,也没什么钱,知府需要修缮,就算是为了面子,不说加官进爵,该有的赏赐也不会少的。”
  杜允成还是有些不明白:“王爷很是缺钱?”
  “不瞒杜大人说,近来扶持一个商会,入不敷出,以后还要靠杜大人接济才是。”
  黑市的钱有账本对着,白锦棠从里面能捞的不多。
  云屏商会这才刚刚起步,不少要钱的地方,走的那可都是白锦棠的私账,大把大把的钱往里面砸,也真是没钱了。
  短时间内,怕都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必须要让狗皇帝出点血才是。
  杜允成连忙一脸肉疼的表示:“王爷若是有用得到下官的地方,下官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倒也不需要如此夸张。”白锦棠道,“没想让你出血,只是拉你入伙而已。”
  杜允成立马喜笑颜开:“王爷早说嘛。”
  静王在青州最后的势力被剿灭,如今又有杜允成作为他的左膀右臂,管理青州,从今日起,这青州才真正是他的青州。
  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如今只剩下他身上的毒了。
  杜允成正招呼着手底下的人,想要将这个匪首直接拖下去处理了,临到头,忽然被白锦棠给叫住了。
  只见白锦棠眸光低垂,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片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道:“他对我有用,把他留下,剩下的人你看着处理吧。”
  “是!”
  有些事情不是杜允成能问的,但是杜允成忍不住,于是多嘴道:“就是……那个……王爷,方才连云寨的时候,下官看见了一个人,长得很像一个人……”
  白锦棠目光坦然平淡,静静地看着杜允成,道:“如果你说的是谢灼的话,那么恭喜,你猜中了。”
  竟然真是谢灼!
  靠靠靠!
  静王和安王翻遍了整个青州,要找的人,竟然在他家王爷身边。
  杜允成心里咯噔一下,猛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后悔自己刚刚嘴贱。
  可都问到这里了,也不差再多问点。
  杜允成:“王爷是打算?”
  白锦棠直言:“我打算用他和静王做一笔交易,剩下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这交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允成连忙点头,承诺道:“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你不守口如瓶也没关系,因为你马上回到青州城,见到的云屏商会的会长张玉屏和会长夫人,是谢灼的姐姐姐夫,你若是透露半点风声,想必……”白锦棠温柔地说道。
  这波操作,杜允成属实震惊了。
  不是王爷,你这是怎么敢的啊!
  先不说谢灼落在静王手里是什么下场,就说被谢灼姐姐姐夫知道了,这不得背后捅你刀子啊。
  杜允成:“所以王爷的意思是……”
  “一旦失去谢灼这个纽带,我无法相信他们忠心于我,所以就要靠你盯着点了。”
  怪不得白锦棠让他入股呢,合着没事的时候,就让张玉屏他们管理商会,必要的时候,就由自己接手,将张玉屏夫妻两个直接踢出局。
  从此,杜允成会是云屏商会的靠山,也是白锦棠埋在商会的一个钉子。
  这简直太黑了。
  杜允成:“下官定然不辱使命,不负所托。”
  白锦棠点头:“走吧,本王还要在青云山主上一段时间。”
  “下官告退。”杜允成说完就带着人走了,如今便只剩下白锦棠和秋风落雨,还有一些护在他们身边的银月卫了。
  白锦棠唤来了秋风,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一切按照计划来。”
  秋风:“是。”
  等着秋风带着银月卫离开了,山路上就只剩下白锦棠和落雨了。
  虽然白锦棠和秋风故意瞒着他,但是刚刚的谈话却没有避着自己,如今落雨隐隐约约大概也知道了白锦棠想要做什么。
  白锦棠也察觉到了落雨的心思,却没主动说话,而是等着落雨主动问起来。
  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落雨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落雨一脸认真道:“主子,落雨知道您有自己的打算,但是落雨还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
  白锦棠:“你问吧。”
  落雨:“你对谢灼真的只有利用吗?”
  白锦棠袖子底下的手,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旋即就松开了,然后“嗯”了一声。
  落雨点头:“您舍得吗?”
  白锦棠道:“舍得。”
  落雨道:“那我希望您利用完他以后,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他,不要让他活着离开青州,因为经此一遭,你们之间必定势如水火,不死不休。如果他不死,那会很麻烦。”
  落雨这话说的是事实,是肺腑之言,也是白锦棠一直都明白的事情。
  “所以王爷,落雨还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白锦棠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点头:“你问吧。”
  落雨认真地看着白锦棠,一字一句地问:“您若是真的杀了他,会后悔吗?”
  此话一出,白锦棠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眼眸中也开始闪过迷茫,像是一个找不到路的迷路人。
  扪心自问,白锦棠,你舍得吗?
  摩挲着檀木珠串的指尖忍不住用力,以至于泛起了白色,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些和谢灼相处的细节,犹如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迅速过了一边。
  然后白锦棠忽然就笑了出来。
  从初见就是带着怨恨,从遇见都是带着目的,自始至终也都是利用,现如今谈感情,着实荒谬了。
  白锦棠松开了手腕上的珠串,任由珠串垂落雪白的衣袖间。
  “我现在可以从新回答这些问题。”眸中波涛汹涌的情绪被白锦棠压在了眼底的最深处,以至于看起来平淡无痕,是一片漆黑。
  “做都做了,还说什么舍得不舍得,这很可笑。”
  那就是舍得的意思。
  “至于他的性命,非必要的情况我不会主动杀他。”
  必要的情况,那就是不会留情的意思了。
  “至于你问我会不会后悔。”白锦棠扑哧笑了出来,“干完才知道,落雨,你可以等我干完以后再问我,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
  白锦棠:“有句话怎么说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他又不会回头。
  那就是铁了心地干了。
  落雨干巴巴道:“不愧是王爷,想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如此的清丽脱俗。”
  白锦棠:“……”别以为他没听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两个人回到山上,天已经黑了,白锦棠瞧着自己房间还亮着灯,挑了挑眉头。
  谢灼在他房间里?
  落雨十分识相地离开了。
  白锦棠脑海里浮现出谢灼和他生气的模样,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到底是叹了一口气,推门进去了。
  可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谢灼,而是怀空。
  只见身着袈裟的佛陀正安静地站在烛火下,低垂着眉眼,手里正捻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一看是怀空,白锦棠立马变了脸色,态度疏离,语气冷淡:“你怎么在这里?”
  怀空眼中闪过难过,苦涩道:“我担心你,想来看看。”
  白锦棠抬了抬手臂:“本王无碍,既然看完了,就赶紧走吧。”
  说完,白锦棠就要往内室走去,却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被怀空抓住了手臂,怀空声音悲伤:“哥。”
  白锦棠都快被这个称呼气笑了,扭头看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我把你当亲弟弟疼,结果你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在了听身边念了这么久的经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怀空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锦棠直接将袖子扯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淡淡地看着他道:“你今日来,最好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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