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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林老师贴贴了吗(GL百合)——时不规

时间:2025-01-04 08:30:16  作者:时不规
  即便再适应北方的生活,南方依旧是她唯一的寓所。
  ——一如自己即便再适应没有林溪桥的日子,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还是会心动。
  糊涂一点也挺好。
  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功夫搞清楚所有的感情思绪,又不是考场上的数学题,必得按步骤一二三四五地往下写。
  手底下的人挣扎了片刻,挣脱她的手,夸张地惊叫着“谋杀啊”,窜进了码头等待的队伍中。安鱼信笑着跟了上去,蹿到一半又回过头,朝慢悠悠缀着的俩人挥挥手。
  石壁上的灯条给她半边脸染上了黄色,发丝间的缝隙被光影填满,镶上了一层暖融融的边。
  林溪桥眉眼舒展开了。
  吹面的西风中,她拨开散到脸上的几丝长发,也伸出手挥挥。
  “你很高兴。”傅深轻轻说,“我说过的,你离不开她。”
  林溪桥偏头瞅了她一眼,快走几步跟上不远处女孩的身影。
  “确实很高兴。”
  她被人流拥着往前走,转头对上了傅深的眸:
  “这样就挺好。”她顿了顿,又说。
  她们坐上了船。
  船上的座位两两连着,江晋月坐定后,招手想叫安鱼信,被傅深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箭步强了先:“我和你坐一块儿。”
  江晋月瞬间会意,朝安鱼信摊开手,说:“安安,你和林老师坐我俩后边吧?”
  面对二人促狭的目光,安鱼信无可奈何地在她俩身后坐下,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林溪桥也坐。
  ——
  船上居然还有个导游,瞬间将这次旅程拉高了一个档次。导游拿着小蜜蜂,开船后讲了许多民国时期此地的故事。
  安鱼信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余光乱飘,飘到了窗外水中破碎的灯火里,又飘到身边人身上。
  自己靠着椅背,那人却一反往日懒懒窝着的姿态,坐得板正,听得认真。
  安鱼信生起了逗乐的心思,稍稍朝那边偏了点身子,凑到那人耳边,说:“坐这么端正,不累?”
  “导游上课呢。”林溪桥眨了眨眼,“你认真听。”
  “不是特别感兴趣。”安鱼信说,“想听你讲课。”
  林溪桥向后倒去,靠上了椅背,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她。
  “你国庆放七天?”半晌,林溪桥问。
  安鱼信点点头。
  “你知道的,一中只放四天。”林溪桥笑道,“剩下三天你和我回去听我讲课?”
  林溪桥原是开玩笑,不想安鱼信竟认真思考了起来,又打开手机看了眼项目安排,说:“没问题。”
  前排坐着的江晋月:……
  说好的国庆的票难买呢???
  安鱼信问林溪桥什么时候的飞机,林溪桥笑道:“四号一早的,你真跟我回洛城?”
  “本来我的票也差不多定在了那个时候。”安鱼信直接大手一挥,当即定下了四号从S市去洛城的票,和七号从洛城回去的票。
  S市和洛城离得近,也就是高铁一个多小时功夫的距离。
  安鱼信的手机开了静音,此刻虽然没有消息提示音,但屏幕跟呼吸灯似的一闪一闪,视觉上万分聒噪。
  她按开一看,是江晋月在微信里敲她小窗,刷了个99+,发了一连串滑不到头的表情包。
  安鱼信:……
  什么毛病,就隔着一张椅背,转过头来就能聊天,非要对着冷冰冰的屏幕发疯。
  她翻了好几下,好容易找着了白色的消息框。
  江晋月:和我说国庆票难买,转头买了票跟那个女人回家是吧?!
  江晋月:重色轻友!!
  江晋月: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啊?我真的生气了!
  有内容的就这三句,剩下的全是表情包。
  安鱼信:……
  安鱼信:宝贝我错了。
  然后她听见前边坐着的人扑哧一声笑,转过头来,招手让她附上耳朵。
  “我开玩笑呢。”江晋月轻笑,用气声一字一句地说:
  “好不容易和好了,你就好好玩。”
  “争取一举把她拿下。”
  作者有话说:
  更新时间改为十点~
 
 
第62章 房间
  安鱼信丢给江晋月一个眼神, 向后靠回了椅背。
  河面的风缓缓吹,穿过窗框,揉乱了安鱼信额前的碎发。她正看着粼粼的水波荡漾出无甚规律的节奏, 忽听耳旁有人轻轻叫唤了一声“鱼信”。
  她回过头,听见林溪桥问:
  “昨天生日怎么过的?”
  “上课, 做作业。”安鱼信想了想, 笑道,“过生日挺麻烦的, 就没跟身边人讲自己的生日。”
  “没吃蛋糕?”
  “没。”安鱼信说。
  林溪桥的手交握在膝上,手指正合着船身摆动有节奏地敲击。安鱼信看着她闭上眼, 片刻又睁开了, 转过头,轻笑:
  “你们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也没什么。”安鱼信愣怔了会儿, 一五一十地回答, “不过是些有名的景点。比如恒王殿、福郡陵、大帅府什么的。”
  “去这些景点玩, 人可多了。”林溪桥笑道,“你不是不爱挤人群么, 受得了?”
  安鱼信不知道怎么回复。
  林溪桥的语气像从前一般亲昵, 好似她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不愉快, 那两年多的时间就这么凭空蒸发了。
  有些不习惯。
  她抿抿唇, 说:“其实我本来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玩。是想陪陪晋月。她平常忙, 没啥时间和我聊天, 这不刚好国庆有空,就来找她了。这些行程也都是为了她安排的。”
  前排默默吃瓜的江晋月躺枪躺得猝不及防。她猛地回头,压低声音:“我还以为你想玩呢!外头都是人, 出去玩就是看人头。你看我上午逛博物馆像是逛得开心的样子么?”
  “合着我计划白做了, 原来你也不乐意挤人堆儿啊!”安鱼信嘶了声, “要不然咱们宅两三天酒店,然后去你学校逛逛得了。”
  “我觉得可行。”江晋月想了会儿,“反正比出去看人头舒服。”
  一旁听俩活宝讲相声的林溪桥已经笑弯了腰,半天憋出一句评价:“你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住酒店的?”
  “怎么舒服怎么来嘛。”安鱼信眨眨眼。
  “行。”林溪桥说,又问,“你俩酒店定在哪?”
  “在D大学校旁边。”安鱼信说着,打开手机戳了几下,“位置发你了。”
  傅深本在前排好端端地坐着,听到这儿忽地转头,问:“是不是君仪?”
  安鱼信笑道:“这您也知道。”
  “她哥D大毕业的。”林溪桥拍拍傅深的肩,“她以前常去D大玩,那一片她蛮熟。”
  “等会去这儿的酒店退下房。”傅深戳着屏幕,对林溪桥说,“君仪还有房,我抢了。”
  林溪桥的笑容被冻住了似的凝固在了脸上。
  “住的好好的,干嘛换房?”她掰着傅深肩膀,咬牙在她耳旁问。
  “这儿离D大二十多公里。”傅深说。
  言下之意是,安鱼信和江晋月又不去景点,分开了,这次再想相遇就难了。
  林溪桥叹了口气,靠回了椅背上,对上安鱼信探究的目光,笑笑:“我们也住君仪去。”
  ——
  到酒店时已是十点,江晋月困得哈欠连天,眼皮也撑不开。
  “你平时不是挺能熬的,经常半夜三点给我发消息?”安鱼信抓住就要一头扎进浴室的人,笑着打趣。
  “您老今早六点把我拉起来的。”江晋月呵了声,“我自从上了大学就没起那么早过!”
  江晋月洗漱完,倒头就睡。安鱼信还不是很困,百无聊赖地瘫在床上刷手机,忽见界面最上方弹出一道白条。
  林溪桥:看电影,来不来,406。
  安鱼信有些心动。但她看着已然酣眠的江晋月,无声叹了口气,蔫蔫打了几个字。
  安鱼信:江晋月睡了,我没法出来。
  如果不拔房卡,到时候没人给她开门;如果拔了房卡,室内就得停电,江晋月估计睡不安生。
  “正在输入中”五个字在聊天界面最上方挂了半晌,倏地掉了,也没后话。安鱼信耸耸肩,摁灭手机,拿出平板看资料。
  建模渲染软件老师上课都不教,偏偏各种项目比赛什么的都要用到非工程类建模软件,安鱼信于是趁着国庆的空儿找视频自学。
  正看到修改器部分,忽见手机屏幕又一声不吭地亮了起来。安鱼信捞来一看,微信置顶飘着一条消息。
  林溪桥:开门。
  安鱼信不明所以,摘了耳机,轻手轻脚溜下床去开门。只见林溪桥拎着一张卡,盈盈立在门旁。
  “取电卡。”林溪桥轻轻说,“前台拿的。用这个卡替了房卡,去看电影?”
  林溪桥应当是洗过了澡,睡衣外头披了件外套,花果香更浓了,稍微动动就急不可耐地往外飘。
  安鱼信心跳漏了一拍。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状若无事地点点头,说好。
  ——
  她们的房间不在同一层。傅深订房时,实惠的房间已不剩什么,她于是订了个套房。
  套房价格本就高,恰逢国庆,更是贵得离谱。
  林溪桥查了价格,直接转钱过去。傅深一声不吭地重新转了回来,林溪桥又转回去,俩人过家家似的转了四五个来回,最终以林溪桥拉黑了傅深支付宝为结局告一段落。
  傅深:……
  套房颜色布置考究,是新中式装修风格。一进门就是一大客厅,电视镶在暗棕色的墙上,一旁的落地灯给冷淡的颜色平添了几分人情味。
  安鱼信满屋逛了一圈,嚯了声:“这和我在洛城租的房差不多大呢。”
  林溪桥跟在安鱼信后边转,恰巧撞到傅深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短发女人一抬眼:“来了?”
  “来了。”安鱼信笑眯眯,却倏然想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晋月,想把她也拉来看看。
  再转念一想,江晋月比自己见过世面,套房说不得也住过呢。
  还是让这个困得要死的小朋友好好睡觉吧。
  “之前选了部片。”林溪桥笑道,“肯定不如在家资源丰富了。反正将就着看。”
  是部文艺片,全程没什么跌宕起伏的剧情,但构图布景、氛围渲染都很到位。
  三人关了大灯,坐上了沙发,捧着小零食,开始欣赏这部每一帧都可以当作壁纸,但连在一起就有些不知所云的片子。
  傅深拧眉看了半个小时,终是哈欠连天,告乏睡觉去了。她踉跄着走向卧室,走到一半却扭头转了回来,朝安鱼信摊开手:
  “房卡给我。”
  安鱼信犹犹豫豫地掏着房卡,捉摸不透傅深的意思,便听她接着说:“我去你房间睡。另一个小孩儿一个人待底下,我不放心。”
  “那我睡哪儿?”安鱼信问。
  “这儿不是有床么?”
  傅深总爱说反问句。
  反问句表示肯定,安鱼信一瞬间呼吸停滞了。她的余光扫到了一旁坐着的长发女人身上,见她只是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面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那我还是现在回去好了。”安鱼信顿了几息,轻笑着打趣,“这儿太高级,我不花钱睡得不踏实,总觉得抢了您的位置似的。”
  傅深冷眼瞅了她片刻,忽地一倾身,趁着安鱼信片刻愣怔的空当儿,一把捞过了那张卡,丢下一句“你就睡这儿”,开门出去又把门带上,一连串动作跟事先排练过似的行云流水。
  安鱼信连人的衣角也没摸着,那人就不见了。
  安鱼信:……
  傅深一走,偌大的套房更显得空了些。林溪桥依旧是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这部文艺片似乎没有男主,讲的大概是女性意识崛起的故事。安鱼信漏了那么几分钟的空,依旧能毫无障碍地接上剧情。
  安鱼信看着看着又开始放空,盯着屏幕里的蓝天白云,想到不久前做的梦里也有蓝天白云,草场无垠。又想到梦里的林二小姐……
  只是想不起来具体梦到了什么。
  她转过头,看着女人恬静的侧颜,动动嘴,刚要开口,便见眼前人也转了过来。
  “看我做什么,嗯?”林溪桥轻声调笑,尾音上扬着拐了好几个弯,像是花月夜下的春江。
  安鱼信的话一下就卡了壳。
  半晌,她才找回了舌头:“我是想问,您还画画吗?”
  她问得隐晦,没提林二小姐,也不知林溪桥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看着眼前人即刻点了下头,说:
  “画的。”
  毫不意外的回答。
  安鱼信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林溪桥明明正开了画展,自己却问人还画不画。
  跟故意找茬似的。
  她刚想把问题再补充完整些,忽见眼前人唇角勾了勾。
  林溪桥又问:“怎么,你梦到了?”
  原来她听懂了自己想问什么。
  拨开冗长的时光,她们在两端对望。只要一人在这边挥挥胳膊,另一人总能摸过细细碎碎的丝瓜藤来到她身旁,牵起她的手,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安鱼信鼻头蓦地一酸。
  “怎么哭了?”林溪桥看着眼前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开始掉眼泪的女孩,有些手足无措,慌忙向桌上拿了纸巾,抬起手向女孩脸上轻轻揩拭。
  动作着急忙慌,落到女孩脸上的时候却很温和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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