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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明徽瞪大眼睛惊惧着的往后躲,一个踉跄跌进满是腥臭的土坑中,他想站起来,拼了命般攀住一切能撑起他的物件。可零零碎碎的东西到了手间便化为淤泥碎瓦,明徽不信邪的回头去看,身后皆是人血和尸骨腐烂后的沁于泥土的碎块……
  泥土如沼泽般开始塌陷,明徽越想挣扎着逃脱,尸坑越发缠绕的紧迫。
  窒息的滋味很快蔓延至胸口,污泥灌满鼻腔,堵塞一切呼吸的可能性。明徽绝望的闭上双眼,等来的却不是死亡的真切,他越陷越深,渐渐坠入如海般的深渊处。
  有光亮透过眼帘的缝隙传至大脑神经,宣誓着生命的存在。明徽充满求生欲的往上游,上岸后只见熟悉的金色琉璃瓦片刺的眼痛,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壁为灯,地铺白玉,上覆雪白的狐裘,何等奢靡辉煌。
  不等明徽开口说话,身侧立马便有面孔模糊的宫娥围绕,同声称呼着,陛下。
  明徽长呼一口气,心道终于不是噩梦了。
  他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两侧内监过来侍候,将他方才被血污渗透的脏衣褪下,转而换上华贵丝绸和金线密织制成的柔软长衫。
  再往前走去,踏进金丝楠木打造的厚重大门,虞明瑞再次出现。
  双凤翊龙冠附以翠博山,二珠翠凤皆口衔珠滴。牡丹花鬓二朵,珠翠云二十片。三博鬓饰以鸾凤,金宝钿二十四,边垂珠滴。深青色大衫绘有金色的云龙,与大衫配套的鞠衣上面用金丝绣成祥云,并用珍珠做饰,端的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典雅。
  “你和你哥,真的很像。”明徽望着明瑞柔美温润却清雅的面容,突然没头脑的笑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我的大舅子?”
  虞明瑞不经有些糊涂,岔了话题问道,“陛下出了趟宫,可见了人间?”
  “人间?”明徽不解的蹙紧眉心。
  虞明瑞将明徽诧异的神色看在眼里,笑的越发勉强起来,“外头起了战乱,陛下久居深宫从未见过,便偷偷跑出去见了一场,可看到什么了吗?”
  “看到了……”
  胸口处传来阵阵闷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血肉,要将心肺揉在手心中碾碎成渣。耳侧两旁嗡嗡作响,周遭一切变得如倒塌的废墟般,“我看到了易子而食,满是血污,满是残骸……”
  “是我,是我害了他们。”明徽茫然无措的跪在地上,双手捧住脸颊痛哭流涕。
  作者有话说:
  重新写了一下,看不懂没关系,作者写的也很糊涂!但感觉这样写才对!!跟着感觉来
 
 
第149章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火光猝不及防的从袖上燃起一道金光艳色,丝织的长衫快速被吞噬,露出一圈圈焦黑带火星的边缘。明徽来不及反应,大火已经窜到胸前,化为一柄细长的箭贯穿而过。
  鲜血淋漓,从肉身涌出。
  “嗯……”明徽疼的惊呼出声,迷糊中挣扎的睁开眼睛,看到一旁胡子拉碴的段鸿亦守在自己身边,还以为是梦。他使足了力气去触碰对方脸颊,却发觉手掌丝毫用不上力气。
  段鸿亦听到动静警觉的睁开眼睛,见明徽只嘴角轻轻勾着,面色依旧苍白憔悴,眼里却有了鲜活模样。他顿时红了眼眶,高兴的忙起身要去寻叔父。
  “别……别走……”明徽颤动双唇极力挽留。
  他昏睡太久,有些分不清如今处于梦中,还是现实,只打心底的觉得害怕,畏惧独自一人又会落于哪道噩梦中。
  “好好,我不走。”段鸿亦心里如碎了般,又酸又涩,坐在明徽跟前几乎要落下泪来。
  “别,哭啊……”明徽眨了眨眼睛,真切看到段鸿亦的眼中滚出一滴泪来。那泪水带着潮湿的咸涩,低落在自己脸颊上清晰深刻,如烙上印记,方才惊觉自己这次不是在梦中。
  “好。”无论现在明徽说什么,段鸿亦大抵都会答允下来。他强忍住眼泪,胡乱一抹缭乱的脸颊,又是当初那个潇洒倜傥,天生招人稀罕的痞帅浪荡子。
  明徽浅浅呼吸着,鼻腔一酸,无声无息的淌下一行清泪。
  胸口又开始阵阵钻心的刺痛,明徽不知想到了什么,连自己都糊涂的厉害,不住颤抖起来。
  段鸿亦见状,刚安放下的心脏又狂跳起来,连忙起身冲了出去叫宫人去请院判过来。一番诊脉后,明徽再次动弹不得,只晕乎乎的听到什么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奉承话。
  另加一条——虽没伤到心,但伤到了肺腑,半年内都别想好好用正常人的声音说话喽。
  吃过药后,嘴里又被塞了片参。不知到底睡了多久,睡得人身上都酸胀起来,明徽隔了两三日再次醒来后,恢复了些体力,便用简单手语表达了自己想坐着的意愿,院判大人又是一通精细的检查和诊脉,方才同意伤患意见。
  到了吃药的时候,明徽靠在段鸿亦怀中,一勺接着一勺喝着对方喂过来的苦药。
  等到碗里见底,明徽说不出话来,伸手指了指自己嘴角暗示。
  “?”段鸿亦仔细观察一番,发觉不是嘴角污渍没擦干净,瞬间便懂了明徽的暗示,轻轻低头将一吻印上。
  虽然这种嘴唇贴嘴唇的小把戏有几分无趣,但被亲后的明徽还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睛又恢复原来的狡黠模样,亮晶晶的特别勾人。
  段鸿亦低头将高挺的鼻梁轻蹭在明徽脖颈处,有些小小的不甘心,“哎,你说现在亲你,会不会喘不过气晕过去。”
  明徽想了想,打了个试一试的手势。
  段鸿亦瞪大了眼睛,试探性的凑过来再次贴上,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舔舐明徽唇角,明徽会意,微启一条缝隙容对方侵入。两人动作出奇的缓慢轻柔,仿佛彼此都将对方视为易碎品,到最后舌尖勾缠在一起都觉得惊异。
  药的苦涩,老参的醇厚,血的腥甜,与纯粹男性的荷尔蒙结合在一起。到最后明徽实在被段鸿亦的胡茬磨的难受,将人轻轻推开后自己闭上眼睛回味这份感情上的安逸,突然便觉胸口的箭上不在那么尖锐的疼痛。
  明徽的伤势眼看着往恢复的方向发展,院判大人实在忍受不了侄子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模样,一声令下收了对方的腰牌和太医院官服,将人赶出皇宫回自己府内休息。
  几日里十几副浓药入腹,大脑思路开始变得清晰。明徽空闲下来时细细思虑回顾那日宫变,长均一开始便存了私心,故意将自己哄到室外,然后一把将他推出去给赵晖挡箭。
  可他和长均又没仇没恨,何必这么琐碎的磋磨。难道背后主使是蓝玉,蓝玉要他死?
  明徽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觉得头疼,脸上又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疲惫的闭上双眼,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次昏睡到没了那些毫无边界的噩梦,再次清醒时耳侧响起阵阵木鱼的敲击声,竟是有僧人在一侧念经。
  赵晖慢条斯理的从外间走近,见明徽睁着眼睛四处打量,连忙加快了脚步。
  “可觉得好些了?”赵晖低沉的嗓音响起,神情不似从前那般森冷中带着深邃威严,这次见面明显变得柔和几分,眼里甚至带了几分欣慰的笑意。
  想来能让赵晖头痛的问题都解决了,方才如此这般的来看自己。明徽被宫人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坐起,用力点了点头。
  赵晖嘴角微不可查地勾出一抹弧度,侧身坐于明徽塌前,垂眸将人盯在眼里,“听太医说你一直睡不安稳,便求了宫里师父每日到你跟前念些经文,这两日可觉得安稳了。”
  明徽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现在竟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享受特权,他有些心虚的用嘴型轻轻道,“劳殿下费心了,还是不必这般麻烦……”
  乍瞧见明徽嘴唇上下一启一动又念出殿下两字,赵晖一愣,转而散了方才柔和轻松的神色,眉心轻蹙间内里森冷的凌厉的又浮现在瞳孔中,似乎是漫不经意的问道,“既然都心甘情愿的挨了一箭,还唤我殿下?”
  明徽继续眨了眨眼睛,瑟缩的想往被窝里躲。赵晖偏不让,将人摁住后想了想道,“寻常人家哥哥称呼弟弟叫什么,晖哥儿?”
  没想到赵晖今天竟然这么轻闲,还跟自己开起玩笑来了。明徽完全无法接受突然间和自己亲近异常的赵晖,这种态度上的转变只会让他更加心虚——毕竟在赵晖的视角下,自己是可以豁出性命保护他的血亲。可事实是明徽自己都不清楚谁这么吃饱了撑得来这么一出。拜托他很珍爱身体健康的好嘛,谁的命有自己的珍贵!
  好罢,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他轻咳一声,示意赵晖离自己近些。
  赵晖微微垂肩,明徽用气声凑到对方耳畔道,“按照世俗人家,我该叫你一声二郎。”
  “那我该称呼你什么?”赵晖听的欣慰,凑的越发近了些。
  明徽思索一番,知道今日赵晖心情好,便继续哄道,“当然要叫一声大哥来听听。”
  赵晖眼皮跳了跳,神色晦涩不明,一时间还真叫不出口这么亲近的称呼。
  明徽见赵晖吃瘪,心里莫名觉得快活。想来当惯了上位者,控制欲和侵略感那么强的人,怎么会轻易示弱。本想就这么算了,哪知赵晖双手探进被褥,轻轻覆盖在明徽手背处,两人十只指节缓慢扣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大哥是我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你记住,以后不会有人再伤你。”
  话说至此,明徽不经蹙紧眉心,一时间不知心里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情愫。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二郎可帮我向蓝玉将军送副拜帖,劳烦他有空来看我一场,我有话想问他。”
  “好。”赵晖应下,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狐疑,“听说大哥从前在虞府时和蓝将军表兄弟间十分亲密。”
  明徽听的老脸一红,赵晖却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
  总归骗人没什么意思,尤其对赵晖隐瞒更无意义。明徽目光漂移,还是有些心虚的用口型说道,“那会儿年幼懵懂,彼此间相互喜欢过罢了。”
  赵晖见明徽这幅心虚又羞赧的模样便觉得好笑,加重语气逼问道,“只是喜欢,没做过什么越举的事?”
  “……”
  明徽尴尬的愣了愣,见赵晖依旧改不了追根究底的脾性,羞的耳根都发烫起来,连忙招道,“都……都做过了。”
  十指相扣处骤然发狠的一紧,明徽抽痛一声,连忙抬眼去看赵晖。对方面不改色,脸上甚至瞧不出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但他明白,赵晖是生气了。
  难不成气自己作风不够正派,太风流浪荡了?
  作者有话说:
  困在机场,打开大纲怒更三千字!!(四舍五入)
 
 
第150章 欲念横生
  伤口处细碎的疼痛再次袭来,渐渐蔓延而开。明徽明显察觉出身体状态再持续变差,但想到赵晖心存芥蒂带来的后果,他还是要付出所有精力去安抚对方一切负面情绪。
  明徽喉结上下滑动,轻声唤道,“二郎……”
  “之后不许了。”赵晖神情没有半丝松动,开口时目光中不自觉又携带那种几乎与生俱来的森冷威势,晦涩不明的强势压迫。
  不许什么?明徽手指不自觉开始颤抖,思绪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变得纷乱模糊,他强撑着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只有极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赵晖似是一早明白他想问什么,紧接着冷声道,“我可以许你荣华,许你富贵,但从此以后要洁身自好,不要什么人都……”
  他顿了顿,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都贴身亲近!”
  啊?这都要管?
  明徽清奇的脑回路在这一瞬间抢过快支离破碎的身体控制权,几乎没有气力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相熟的人便可以了?”
  手心处骤然又是一紧,明徽倒抽一口冷气,这次连呼痛的力气都没了,连忙示弱道,“好好好,我都听二郎的!”
  两人本就靠的极近,几乎呼吸可闻。明徽渐渐吃不住这般高度紧张的心理状态。终于,胸口处受伤的位置从隐隐作痛到渐渐尖锐沉重,他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猝不及防的往后倒下,赵晖下意识的将另一只手扶在腰侧。
  明徽眼前又如起了雾般,隐约可见赵晖那张熟悉的面容。他无法大口大口的喘息,只能一点点的让氧气进入受伤的肺腔,深刻的痛感袭来时,他实在忍不住,整个人像抓救命稻草般攀附在赵晖身上。
  “太医……快去寻太医来!”赵晖眼波飞快转动,马上召来宫中掌事去寻段院判。
  明徽无力动弹,迷糊间将脸颊埋于赵晖颈侧。嘴唇碰在血亲弟弟的皮肤上,奇异的触感让人想要躲避,现下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
  他愈想躲开,却愈发贴近。
  柔软的嘴唇摩挲在皮肤上,和极浅急促的呼吸相互映衬,是赵晖无法忽视的痒。
  明徽因为生理性的疼痛不受控的从喉管涌出一声呻吟,浑身抖得厉害。赵晖犹豫间顺着对方半束着的长发轻轻抚慰,用尽了几乎理性中所有柔情的一面。
  渐渐的,一抹潮湿温热的触感落于颈侧。
  明徽不知是疼的,还是突然意识到赵晖是真的关心于他,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纯致感情,发自肺腑的亲情。
  不论之前种种,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想要更多的关怀,更多的爱来填补身体带来的不适。明徽在潜意识中想到赵晖对自己的感情,然后便开始觉得委屈。这种委屈甚至说不出任何缘由来,只是觉得委屈。
  他将脸颊埋在赵晖颈侧,从微弱的抽噎,到最后疼痛难忍时真的哭了出来,一切都没有道理可言。
  直至段院判匆匆赶到时,兄弟二人还处于相互紧紧依偎的状态。明徽被宫人们搀扶着靠躺于枕时,豆大的眼泪还不住的往下滚落,紧紧抓住赵晖的手臂不肯松开。
  赵晖微启双唇,下意识的瞪向一旁站立的宫人和院判,极强的威视和压迫感下,他们不住轻颤,连忙要跪。可赵晖想要的却是让他们通通消失离开,唯留下这方寸间融合在一起的血缘交接。
  可到底理性尚存,赵晖再次松开明徽紧握的双手交于院判,让其诊脉。
  段院判心中长长一叹,将手指搭在明徽腕处。半盏茶的功夫后,他却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只委婉道,“大病初愈之人不可太过劳心费神,过于起伏,损耗精神的交谈也会导致病情突然加重,不过殿下放心,我一会儿亲去熬一碗安神的汤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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