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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咔哒——
  齐铭煊手往后伸,放到自己后脑勺上,“他这几天都忙到临晚上两三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能早点睡。”
  “你怎么知道。”刑向寒扭头。
  “他那些视频都是我剪的,每次他拍完都会发过来,我当然知道。”齐铭煊自然一接。
  又道:“所以我才说刑教授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刑向寒拇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片刻,沉声说:“就算是有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这回直接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空气里的压迫感铺天而来。
  齐铭煊倒是没所谓。
  下车以后。
  双手插兜,往地铁站里边走去。
  刑向寒的车没等他进去就直接走了。
  原本已经准备继续往前开,临了快到交汇处,前方路口掉了个头,顺着来地铁站的方向转回去。
  齐铭煊没回自己的出租房。
  直接回了学校。
  宿舍楼已经关了,他喊了里边栋长下楼帮他开门。
  他们这栋的栋长刚好是他室友,打着赤膊下来,苦着张脸冲人抱怨说,“哎哟我说煊哥,你干嘛挑今天回来啊,明儿上午的课你又不来......”
  “你不是栋长吗,怕什么。”齐铭煊说。
  “不是怕,就是我正跟对象视频呢,晚点我老板找过来又得忙活了。”
  读了研的私底下喜欢喊导师老板。
  齐铭煊想起今晚上见着的人,开口道:“你老板暂时不会管你。”
  “你怎么知道?”来人问。
  齐铭煊没应他这个,两人一块往楼上走。
  回到宿舍,除了他俩另外两个都在底下戴着耳机厮杀,听到动静后抬手打了个招呼,接着就继续投入战斗。
  “他手机号你知道吗?”齐铭煊问。
  “谁?我老板啊。”
  对方觉得奇怪,但心里惦记女友,没多墨迹,随手截了张图给他发过去。
  齐铭煊坐在自己位置上,拿手里比着看。
  电话号码对不上......
  但学校老师有的会有两个手机号。
  齐铭煊思索片刻。
  伸出手,把已经转过去的室友耳机线扯住给拽回来,没去管人眼里的反抗,低声冲他:
  “你帮你老板报过账吧?”
  “他银行卡号多少。”
 
 
第34章 
  岑帆等两人走以后原是想熄灯睡觉。
  问题是他想睡有猫不想睡。
  小花原本在底下还困得不行,结果到了楼上又跟打了“鸡血”一样,上蹿下跳的闹腾,后来直接从上边天窗爬出去!
  “小花!”
  岑帆喊了声。
  心里一急,从床上下来后先是半个头探到窗外。
  又立刻冲下楼。
  把门打开以后往屋顶上面看。
  “小花!”岑帆又喊一声。
  回应他的除了空气里的风声,还有——
  砰!
  身后的门被风吹的关上,直接给从外面上了锁!
  岑帆:“......”
  他进不去了。
  这里的钥匙除了他自己和这儿房东,木雕室其他人手里也一人一把。
  但问题就是他现在手机也锁在房间里,整个人除了全身上下宽大的短裤短袖,其他什么也没带出来!
  想联系谁都联系不上,只能原地在这等明早陈开他们过来。
  岑帆深吸口气。
  绕着房子从前转到后,又转回来。
  突然想起小花爬出去的天窗,从外面伸手进去,能把锁扣开开,可以拿到贴着墙面那把备用钥匙!
  说干就干。
  岑帆把旁边的梯子搬过来,从底下架好以后,确定两边全都稳定,顺着往上面爬。
  但人在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就塞牙。
  岑帆身高还差点,不停地踮脚往上面一够!
  钥匙是拿到了,结果脚用力一蹬,梯子倒了,只剩下他半个身子卡在房廊!
  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只能一脚两边尽量维持平衡,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嘶——
  岑帆深吸口气,正在想要不要喊一嗓子,看有没有人路过。
  “你在做什么。”
  底下突然传出人声。
  距离隔得远,岑帆一开始没听清楚,但现在好容易来个人,也不管对方是谁了。
  立刻说,“那个......不好意思,我这边出了点状况,能麻烦您把旁边的梯子递到我这边么。”
  对方沉默片刻。
  先从旁边把扶梯立起来,立起来以后也没立刻走,就在底下把两边扶着,保证不会它左右晃动。
  岑帆顺着梯子往下爬。
  还差几步到底,却被人从后面揽住腰,一提,整个把他从上面抱下来!
  他下意识开口,“啊那个......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您不用帮我,就几步台阶了。”
  站定之后又冲对方,“真的麻烦你了,谢——”
  一个谢谢卡在嗓眼。
  看清楚后面的人后,岑帆眼睛瞪大了一圈,像是碰到什么洪水猛兽,立刻从对方怀里出来。
  往后连退几步:“怎么是你。”
  刑向寒见人原本从笑着道谢,到看清楚是他以后却满脸戒备。
  原本担心的表情淡了些,把扶梯折起来放旁边,语气也不算好:“你希望是谁?”
  岑帆没了声音。
  他刚才脑子里确实没多想,觉得只要是个人就行。
  隔着月色去看对方的脸,岑帆只一瞬就偏开视线,“谢谢。”
  说完以后转身,径直走到自己屋门口。
  把门开开,进去以后反手就要把门关上。
  被人一胳膊从外面抵回去!
  “刚才是我帮的你。”刑向寒从上面俯视看,深沉的语气给人极强的压迫感,看向他的目光是不可置信:
  “你就是这么回应我的?”
  岑帆回身看他,“手表我会给你找到,你还有什么事情。”
  刑向寒深吸口气,直直地看着他,问出先前就想问的,“刚才那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岑帆:“他是这儿的员工,在这里难道不正常么?”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刑向寒皱眉,“你平常都让员工待到这么晚么。”
  “所以呢,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和他搞在一起?”岑帆看着他说。
  眼底是死一般的平静。
  刑向寒没说话。
  岑帆:“不过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有些东西说了太多遍也没用,何况他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向谁解释什么。
  岑帆以为这句话过后刑向寒就会走。
  没想到对方深吸口气,手撑在门框上没动,“我没带钥匙,今天需要在这里留宿一晚。”
  原本最讨厌的木屑的人却说要在木雕室留宿。
  岑帆眉头微拧:“你不是不会带家门钥匙的人。”
  刑向寒开口:“唯一的那把刚才给你了。”
  岑帆:“......”
  这就更不可能是对方的作风。
  他走进去,从桌上拿起刑向寒给他的钥匙。
  看着他说,“你自己回去,或者去附近的酒店,我出钱。”
  “但是你要想住在这里,不可能。”
  被他扔出去的那把钥匙刑向寒没接,直接掉到地上。
  岑帆这幅淡漠的样子从未有过。
  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不过因为他太喜欢这个人,一直把对方捧着放在心里的最高处,所以才处处忍让。
  现在——
  都无所谓了。
  刑向寒看着他,感觉左胸口猛地一抽,“我帮了你,即便你现在是对一个陌生人,也不该用这样的态度。”
  岑帆扭头回视:“去年圣诞节,你忘带家里钥匙让我提前回家。”
  “可我人已经到楼下了,你却只让我把钥匙给你,不让我进去,还说在隔壁宾馆给我开了房间。”
  刑向寒噤了声。
  岑帆语气平静,像只在说平常的一件小事,“既然你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
  刑向寒先是没说话,后来才开口,“那天是因为——”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也走吧。”
  岑帆双手撑在桌面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等你的手表找到了我就给你放桌上,我今天累了一天,实在不想再为这个跟你争执。”
  他是真的累了。
  白天看展做创作,晚上又被迫“上房”,等人走了以后还得继续找小花,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
  刑向寒先是看着他,原本还有话要说,注意到人眼睛底下的乌青,后来想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临走时才道:“你的车不用开过来。”
  “你平时也尽量少开车。”
  听到后边门被关上的声音。
  岑帆心里依旧酸涩,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上面踏过,又痒又刺挠,怎么赶也赶不走。
  却也是真的松了口气。
  他身上的背心短裤都被露水打湿了。
  换了一身,又坐在原地发了会呆。
  走上房间二楼。
  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自己爬回来,正缩在他被子里睡得酣甜。
  岑帆垂眼看了他会。
  伸出食指在他头顶轻弹两下,也跟着趟进被窝,把猫咪往自己怀里轻轻搂了搂,一块儿睡过去。
  白天发生太多事。
  今天晚上岑帆睡得不完全踏实。
  前半夜梦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半夜惊醒之后浑身都是汗,坐起来好几次。
  到后面连小花都“嫌弃”他,眨巴眨巴眼,顺着本能爬到被子外面,钻到角落里岑帆给做的木头猫窝里去。
  后半夜岑帆完全是用念力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昨晚下了会雨。
  附近卖豆腐脑的小摊要晚点才出摊。
  岑帆这些天起来以后都会过去,顺手买早餐回来,顺便遛“小花”。
  他今天没带小花,揉着脖子自己往那边去。
  结果刚出门,远远看到停在拐角处的一辆商务轿车。
  那辆车岑帆实在是太熟悉,瞬间愣在原地。
  现在还不到上午六点。
  是早上临时过来的......
  还是在这等了一整个晚上......
  从提出分手以后,这个人的行为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已经分手了,还要不断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往常岑帆看到那辆车停在工作室门口会眼睛带光,兴奋地跑过去。
  这回他却只一眼就回了木雕室,不带有丝毫停留。
  空荡的四周。
  偶有几个附近的居民,穿着人字拖从路的这头走到另一边。
  刑向寒平常都会设闹钟,但今天是被车里的手机吵醒。
  昨晚蜷缩在车里。
  他直起来的时候脖子有点疼,手臂也没办法完全伸直。
  但还是拉了下领口,把手机里的免提打开。
  “院长。”嗓子有点哑。
  冯院长不再像之前那样随和,严肃道:“向寒,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天去研发基地,校长副校长,还有其他名校研究院领导都在场,连教育局那边都来人了。”
  “我们学院代表就派了你一个,结果你说走就走!”
  刑向寒沉默片刻,道:“我当时已经跟您打过招呼。”
  “你那叫打招呼吗?你那就是中途通知我一声,连个提前准备都没有!”冯院长在那边吹胡子瞪眼。
  他带了对方这么多年,从本科都研究生,再到推荐人去海外留学,就从没见刑向寒这么失去理智过。
  连下午的汇报都没参加,害他临时找了院里其他老师过来救急。
  “今天上午一品轩喝早茶,你必须过来。”冯院长说。
  刑向寒手握紧方向盘,“我今天可能也过不去。”
  冯院长在那边沉默片刻,后来厉声道:“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能让你弃自己的前途于不顾!”
  他身边似乎有人说了句什么。
  对方收了口。
  顿几秒又道:“总之,今天上午的早会你必须过来,还得好好给其他几个学者领导道歉!”
  刑向寒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以后,刑向寒往后靠靠,看向不远处那栋两层楼的房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没钥匙是假的。
  真的想要住在木雕室也是假的。
  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跟这个人怎么样。
  但只要一想到回去了,那间屋子里面只有他自己,刑向寒就宁愿在车里待一个晚上。
  临走之前刑向寒先下了车,往前边那栋两层小楼走。
  昨晚他在车上几乎一晚上没睡,身上的衣服沾满露水也没法换,走在路上脸色不算好,双脚却是稳的。
  在外边敲门。
  没人应。
  他眉头微拧,又敲了几次,这回直接把旁边的门铃也摁响了,声音越来越大。
  “小帆!”
  刑向寒喊了一声。
  屋里传来两声猫叫,多的动静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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