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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刑:你们到了么?]
  [刑:今天在镇上住一个晚上再回来,晚点江城有暴雨。]
  [刑:你现在在哪里?]
  [刑:小帆,你在鹦鹉大桥上对么?]
  [刑:不要这个时候还躲着我。]
  [刑:我很担心你。]
  ......
  这些几乎都是同一个时间发过来的,接着是隔了十几分钟的:
  [刑:你看看你周围有没有建筑物,先躲进去。]
  [刑:你手机带充电宝了么。]
  [刑;要是快没电了就给我打电话。]
  把所有情况都考虑到了,还有里面二十几通的未接来电和语音。
  嗡嗡——
  又收到两条。
  [刑:如果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什么都可以。]
  [刑:我不会去打扰你,只要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安全的。]
  岑帆眸光微动,盯着手机屏幕有片刻的失神。
  对面齐铭煊切了块羊排,状似随意地放在他手机前边点的餐盘上:“尝尝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好......”岑帆思绪一下被打散。
  齐铭煊边吃边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我找了些咱们一块儿去露营的几个地方。”
  “你看看,是想去山上,还是湖边,上山可以看日出,要是湖边,烧烤什么的就很方便,我听说有个新地方还有马场。”
  手机里的照片是人实地拍的,都很好看。
  上次跟着一块儿去露营岑帆就玩得挺开心,这次熟人局估计更是,而且全都是些之前没去过的地方。
  但眼下岑帆是真的没多少心思在这上面。
  只说,“时间你和陈开定吧,我这边应该都可以,就看他们那边的时间。”
  聊到这会已经下午三点多。
  齐铭煊自从把人接回来以后一直没工作,这会还有代码要跑。
  但还是开车把人送到小区楼下。
  冲他的时候眼睛亮亮的:“那就说好了啊,咱们下个月十八号就去。”
  “行。”岑帆点点头,“一块儿去。”
  得到应允,齐铭煊冲他笑了一下才离开。
  岑帆坐电梯上楼。
  钥匙刚插进去,对面屋子的门忽然被从里边打开。
  刑向寒从一大步从里边迈出来,因为太快衣服还被门把手刮了一下。
  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身上的衬衣因为刚淋过雨,上面全是水地贴在身上,从后背到肩膀都是一大片深渍。
  岑帆因为他这幅模样先是愣了瞬,后来才开口:“没事。”
  “噢......”刑向寒撑在门板上的手收回来,像是彻底放了心。、
  眼睛盯着他不挪开分毫。
  顿了瞬又道:“那你快进去休息吧,这雨目前还不确定下到什么时候,你今天最好都别再出门。”
  其他什么也没问。
  岑帆先是回看着他。
  十几年了,他从来没见过刑向寒这么狼狈过。
  想到人刚才给他发的那些消息,手伸进兜里,下意识握紧里边的手机,神色复杂地朝他看过来:
  “你上午去鹦鹉大桥了?”
 
 
第67章 
  刑向寒先是看着他,内里涌起无数情绪,连带闪过岑帆这些天对他的控诉,没正面答对那个,只说:
  “我给你发了消息。”
  “我看到了。”岑帆手撑在门板上,停顿几秒后道:“但以后还是别发了。”
  “我不会回应你。”
  刑向寒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刚才的鹦鹉大桥上。
  冰凉的雨水钻进身体里,黏在皮肤上像是成片的倒刺,扎的人又冷又疼,低头去找又什么都没找到。
  其实他刚才在阳台上都看见了,是那个人送的岑帆回家。
  即便他觉得他们不会分开,也一直这样告诉对方,告诉自己。
  但不代表看见了不会难过。
  身体的冷意让他心口的地方也结成块,但嘴角还是艰难地往上扯了扯:“你赶紧回去吧,洗个澡好好睡一下。”
  “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岑帆觉得现在最需要休息的应该是眼前这个人。
  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滞了片刻后开门进屋。
  原本蹲守在阳台上的大花只一瞬就跑过来,被他拦腰抱起后一块儿往屋里边走。
  刑向寒靠在门边上。
  直到耳边完全听不见对方的脚步声,才慢慢回到自己家。
  开门进去。
  岑帆进家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收拾完以后坐在电脑前,准备今明两天画出那副双龙戏珠的概念稿。
  虽说现在这种大多都是酒桌上定,但真要去了,手里有点东西更能事半功倍。
  岑帆今天在家忙了快一整天。
  外面雨从他到家以后又大了起来,说是晚上七点会停,现在快八点了却还没有半点要止住的意思。
  噼里啪啦打在地上听得人心烦。
  岑帆以前做事情不会受周围环境影响,但可能是年纪长了几岁,做作品又需要对周边事物有一定的敏感。
  最后逐渐就变成这样。
  到了十点才把今天的稿子画完,费力地抻抻脖子。
  打印出来以后放进文件袋里,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
  “咪......”大花挪到他脚边。
  大尾巴扫荡了一下又自己跳窗台上去了。
  岑帆给大花倒了点水,又把冰箱里几个馄饨煮出来自己吃了。
  正在用手机去看论坛里其他人画的草图。
  手机屏幕忽然一闪。
  他顿了瞬后接起来,“冯老师?”
  “嗳小岑,能帮个忙不?”
  冯小垒在那边语气听着挺着急,“我手里这个建模参数临时要改,得刑教授那边来弄。”
  “我跟他打了一天电话都没人应,你能帮去他家看看么?我知道你俩现在住隔壁。”
  岑帆先是一愣,很快又道:“可我现在不方便过去。”
  “我知道,这不是没办法嘛,不用你做什么,你就敲个门,跟他说一声,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成。”
  “就当帮冯老师个忙行么。”冯小垒在那边继续道。
  这要换个人岑帆肯定会一口拒绝。
  但当年他俩的事,冯小垒前前后后被折腾得过来帮过不少忙。
  岑帆到现在都对对方有些不好意思。
  只好道:“我现在过去,你等一下。”
  “好!”冯小垒在那边道。
  岑帆刚把门开开。
  却看见正要去找的人,此刻正站在他房门口,正在把一个三层保温饭盒,连着保温袋一起挂在他家门上。
  突然开门对方可能也没反应过来,愣了瞬,收回视线后又重新抬头看他:
  “我做了夜宵,用香蕉和牛奶蒸的一些小点心,你吃了以后晚上更容易睡好。”
  门开都开了。
  岑帆举着手机的手还停在那,头微微往旁边偏,先把手机递过去,“冯老师找你。”
  刑向寒看着他接过来。
  掌心大小的屏幕,两人的指尖一触即分。
  走廊很快响起刑向寒公事公办的声音:“对,我知道。”
  “直接替换掉就可以。”
  “不难做,我明天上午再过来。”
  ......
  后面冯小垒还说了句什么,刑向寒目光飘忽一瞬,最后划过门边上这个人,只说了句:“会的。”
  刑向寒说完以后把手机还给他。
  岑帆先接过来,后来又对着屋门口:“东西你拿走吧,你现在给我我也不会吃,一直放着就浪费了。”
  刑向寒手搭在他门上,“只是一些小糕点,都是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的。”
  “这没有区别,我之前能接受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对方是你。”
  岑帆抬头去看他,“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住在我隔壁,我也许不会那么快把东西都搬进来。”
  可能是上午刚淋过雨。
  刑向寒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强势十足,一错不错地去睨他的眼睛,里边除了坚定还多了抹受伤:
  “你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么。”
  岑帆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现在心里也疼,又或者说这种疼是两年前的延续,却又不得不狠下心:
  “不是厌恶,是觉得没必要再去想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同样的话我已经跟你讲过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相信,做什么都一意孤行。”
  刑向寒隔着段距离去看。
  他自己脸色其实不算好,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身形微动。
  他其实回到家就有点低烧。
  睡了一整个下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冻好的牛奶蒸上。
  但这回刑向寒没再勉强他,把已经挂在门把手上的保温饭盒取下来,拎在自己手里。
  “我不逼你。”
  他深吸口气,太阳穴往里拧了两下,说出和之前同样的话,“但不管你怎么想,愿不愿意去想,我都不会放弃。”
  他深深地看向他。
  岑帆没法承受这样的眼神,什么都没说地要回自己屋子。
  却在开门的一瞬间。
  大花忽然从屋里跑出来,矫健的四肢,瞬间蹿进对面刑向寒的屋子里!
  岑帆一愣,脚没刹住就要追过去。
  被旁边刑向寒一把扯住手腕,用力拽回来,速度快到像是不能让人再往屋里一步:
  “我帮你抱出来。”
  他说完这句就走进去。
  现在猫狗都不好抓,尤其是天天被好吃好喝供着的,早就恃宠生娇。
  可不到五分钟大花就被人托着带出来。
  小爪子蜷缩着搭在人胸口,看起来乖得不行。
  岑帆接过来以后还觉得奇怪,但也没就着这个说什么,只道:“谢谢。”
  抱着大花往自己屋里走。
  走的时候能感觉刑向寒一直站在身后看他。
  岑帆当做没注意,只是回到屋里见刚下地的大花又跑到门边,忍不住把他拉回来,低声数落:
  “你还是我的猫么?”
  大花抬起脸,无辜地“咪”了声。
  岑帆只当他是昨天出过门今天就又想出去,揉揉他小脑袋就站起来。
  和北盛集团约的是在下午。
  负责来沟通的是王总的秘书,不喝酒,就坐在茶室里聊设计创作,原本这个双龙戏珠就是要做在这间茶室上面。
  对方看了岑帆带过来的手稿非常满意,拿着反反复复地捏手里欣赏,赞叹出声,“画得真不错。”
  又说,“也是没想到岑老师今天会亲自上门,还带着设计稿,我还以为您只会派一个助理过来呢。”
  岑帆:“您过奖了,我这次也是受工作室陈总委托,想跟您这边合作。”
  “哎呀,其实我们当时的首选也是你们陈总的工作室,但您当时......网上有些不太好的言论。”
  对方说到这个面露难色,“后来华源又主动找过来,也是像这样,带着设计稿登门,画得虽不及您这个,但也算是有诚意。”
  岑帆心往下沉了点,又问:“那您这边是已经定下来了?”
  “还没有。”对方道:“王总那边还在考虑,毕竟这间茶室是用来送给他刚刚大病初愈的妻子,需要更慎重点。”
  岑帆考虑片刻。
  忽然说:“如果是这样,双龙戏珠可能不太合适,选用的木材也不应该是我现在跟您展示的胡桃木。”
  “可以再给我点时间么,我回去画一副别的设计稿,到时候可以两幅图一起给您老板看看。”
  “可以啊。”对面立刻应道,停几秒后又说:“不过时间最好是这周五上午之前,因为下午两点我就要去和王总汇报了。”
  “没问题。”岑帆说。
  两人达成一致。
  临走之前岑帆对着整间茶室拍了几张照片。
  出去以后先给陈开打电话。
  那边听了他说的有些犹疑,“周五?这来得及么。”
  “没关系,我赶一赶就行。”岑帆说。
  那边默了片刻,很快道,“岑帆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之前网上的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别拿这个捆着你自己。”
  “咱工作室现在业务挺好的,上半年积累下的活早够我们干这一年的了。”
  陈开说是这么说,但岑帆清楚对方是在安慰自己。
  他看过浩子的朋友圈,人上周还在那儿抱怨客户钱少还难搞。
  “真没事儿,刚好我也挺久没画图了,现在也该练练手,不然手一生,再想重新捡起来也很难回去。”
  回家以后。
  岑帆熬了几个大夜,不出门也不下厨,吃饭头先几天还会叫外卖,到后来全部都靠泡面来解决。
  大花倒是每天都有加餐。
  但天天被人关在房间外边,不让进屋门一步,只能委屈地蹲在门口喵喵叫。
  岑帆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儿 ,集中全部精力都在这张画稿上。
  中途有次他实在没忍住家里的餐盒味。
  把茶几上这些全部用垃圾袋一包,准备快速丢到一楼的垃圾桶再回来。
  站起来的时候却有些头重脚轻,闭着眼睛,先去洗手间凉水呼了把脸。
  却在开门的时候被走廊外的阳光晃了下。
  差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被人从前边一把扶住肩膀,手里的垃圾袋直接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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