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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别乱捡(玄幻灵异)——方浅

时间:2025-01-07 09:36:42  作者:方浅
  桌上的背包内闪着幽绿的光芒,若隐若现。
  过了三天安静日子,纪春朝彻底放下心,看来玉璜还了鬼也就送走了。
  周五,出门没看黄历,一早出门高空迎头坠下一把菜刀,纪春朝察觉抬头时,菜刀直直对他落下,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菜刀朝着眼睛劈过来,惊异的是,菜刀在他上方凭空停滞几秒,而后拐了个弯落在前方一米处的地主。
  纪春朝吓的头脑发胀,缓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打了报警电话,跟警察讲述当时的情形,讲到菜刀凭空拐弯,警察看他的目光像看个智障,做好笔录安慰他:“我们会在这栋楼排查,小兄弟,学习压力别那么大,晚上不要熬夜。”
  骑共享单车时,前面十字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三轮车,好在一个穿着白色卫衣的小伙从后面出现位了纪春朝的车一把,纪春朝转头道谢,小伙蹬上车一溜烟不见了。
  恍恍惚惚到学校,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可眼睛不会欺骗他,那把坠落的刀真的拐了个弯落到前方,骑车的小伙儿更是像从天而降。
  下午,纪春朝刚从学校离开,在门口碰到何畅跟他的舍友,何畅拦住纪春朝,吐了口唾沫:“纪春朝,是你在教授面前告的状吧,害我失去学习机会,你个走后门的小垃圾,今天不揍你一顿,我咽不下这口气。”
  “让开,我没那么无聊。”
  “不是你还有谁?”
  纪春朝绕过他们继续前行,何畅抓住他的背包带子:“你急什么,今天不给我个交待你别想走。”
  纪春朝正想着反抗,何畅平地腾飞,飞起好几米在空中呈现出完美抛物线优雅落地,好巧不巧,脸落在一滩融化的冰淇淋上,好不狼狈。
  变故来的太快,何畅趴在地上没点声音,他的舍友处于石化状态,一动不动,只有纪春朝慌乱不已,他看得清清楚楚,何畅是被凭空拎起,再被扔出去的,跟早上刀的走向几乎一致。
  纪春朝一口气跑很远,一直到一条无人小路,四下环顾,小声:“赵元鹿,是你吗?”
  夏天的白天长,这会儿还有太阳,纪春朝清清楚楚看到墙边的“倏”地出现一道人影,赵元鹿站在残阳下对着他浅笑:“是我,我一直在,老公,你能认出我了。”
  纪春朝默默后退半步,小声:“我不是已经扔了玉璜吗?”
  悄悄摸背包,那枚玉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包里。
  此时此刻,他无暇去探索玉璜是怎么回到他包里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颠覆他这个唯物主义的基本认知,从前他只是胆小,或许电影看多了,也许是故事听多了,他主观臆测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类不曾涉及的领域,或是鬼神之说,或是山怪之谈;但自小接受过的教育,客观事实的告诉他,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
  然而,现在,他迷茫了,疑惑了。
  赵元鹿跟着向前一步:“扔不掉的,老公,你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咦?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顺?”
  “我看完了你藏书阁里所有书籍,知道你们说话的顺序与音调,学会了拼音,组词,造句,你想听什么,我可以说什么。”
  纪春朝不敢相信:“那些书,你全看完了?你怎么做到的?”
  赵元鹿一只手背在身后,“很简单,以后我会教你。”
  “不不不,谢谢,我不用学,那个,你这几天,一直待在我身边?”
  “倒也没有,前两日我留在家里看书,今日才跟着你。”
  纪春朝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怕太阳?”
  “我为什么要怕太阳?”
  纪春朝没敢说,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当着鬼的面不能提鬼字,他连太阳都不怕,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鬼,赶紧岔开话题:“那你什么时候能去投胎?”
  赵元鹿逼近:“我原本有投胎的机会,你将我带回家,令我误了投胎时辰。”
  “那现在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吗?”
  “只能等下次通道开放时间,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我只能跟着你,离开你我会魂飞魄散。”
 
第4章 借阳气
  事到如今纪春朝也想不到其他办法,扔不掉,赶不走,只能先将他带回家从长计议,误了他投胎是件大事:“那只能这样了,走吧。”
  赵元鹿躬身,拱手:“多谢老公。”
  纪春朝一个趔趄:“别这么叫我,老公不是能随便叫的,夫妻之间才能叫。”
  “在我们那里的规矩,你捡了我,就是我老公。”
  算了,跟个鬼扯讲什么道,随他叫吧,反正自己三十岁也要死,届时到了阴曹地府也有个照应,就当哄着他。
  刚抬步,纪春朝惊愕的发现赵元鹿的手肉眼可见的逐渐透明,“你的手!”
  赵元鹿拉过纪春朝,对着他吻下去。
  纪春朝懵了,傻了。
  他在干什么?他一个男鬼,居然在吻我!虽然他长的好看,那也是鬼啊,人鬼殊途。
  心跳快到震耳膜,脸急速发热,这可是他的初吻,初吻!
  不对,他怎么有温度,鬼不应该是冷的吗?他打算吻多久?救心丹,我的救心丹呢。
  好在赵元鹿吻够放开他,他倒是一脸笑意:“抱歉,借口阳气。”
  纪春朝瞥到他扶着自己手,刚才透明的手已然恢复,“借、借阳气?”
  “对,借阳气,我初来贵地,灵气不足,用你们这里的话说就是能量不足,需要借你阳气,对你没有危害。”
  纪春朝擦着嘴:“可你也不能当街吻……借阳气,在我们这里,当街借阳气属于非常私密的事,让人看到不好。”
  赵元鹿一脸淡然:“他们看不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既然不能当街,那不当街便可?”
  “谁让你这么扣字眼的?意思就是,不能随便借。”
  “那什么情况能借?”
  “你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可以勉强借。”
  “好的,老公,我记下了。”
  纪春朝叹气,只怪自己不该捡他回来,破了他的投胎缘,看在他好看的份上,忍一忍。
  走了两步,纪春朝回头打量赵元鹿,他这身仙气飘飘的衣服走在路人太过惹人眼,好吧,惹自己眼,看多了总感觉在看电视剧里的人,“要不,我带你去买套衣服吧,你这样太招摇了。”
  “不用。”
  赵元鹿一挥手,眨眼间换了一身行头,衬衫,牛仔裤,长长的头发半束在脑后,纪春朝瞪眼:“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是你的,借用。”
  又走几步,身侧的赵元鹿突然顿住,挽着纪春朝胳膊,指着前方树上垂下的“吊死鬼”,脸埋在纪春朝颈部:“我不敢走,我脚无力气,太吓人了。”
  纪春朝看过去:“是尺蠖,无脊椎动物,我们叫吊丝鬼或吊死鬼,不咬人,没毒的,不用怕,不会掉身上。”
  赵元鹿虚弱地依在纪春朝身上:“我天生怕这类小虫子。”
  能解,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鬼也不例外,其实纪春朝也怕啊,怕虫子掉落在身上,但还是壮起胆子,一手捂着赵元鹿眼睛,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你闭上眼,我带你过去,别害怕,我在,我看着。”
  半抱半搂着经过那边吊丝鬼,赵元鹿一脸崇拜:“有你真好,我快坚持不住了,要回去了。”
  他这崇拜的眼神,纪春朝挺起胸膛,被人依靠的感觉,挺好。
  看着他回到玉璜内,纪春朝好一阵愣神:那他刚刚直接回玉里不就行了?白折腾这一回。
  本想将玉璜放在抽屉,手一顿,又收回来,就他这孱弱样,没有阳气不知道会不会魂飞魄散,纪春朝找来红绳,将玉璜挂在手腕,这样离自己近,吸阳气方便。
  夜里,纪春朝明显感觉赵元鹿现身了,床又变的很挤,赵元鹿躺在他身边,不知道在对他说些什么,声音似乎很遥远,听不真切。
  新的一天,纪春朝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洗完照镜子:“还好,没有黑眼圈。”
  没有传说中的被鬼吸阳气变得惨白恐怖的样子。
  镜子里突兀出现赵元鹿的脸时还是吓了他一跳,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赵元鹿的存,但他不能接受洗澡时赵元鹿的突然出现。
  赵元鹿闭着眼,像没事人一样问他:“我昨晚看书学会认时钟了,现在是早上七点。”
  纪春朝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大哥,你下次出现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还有,我在洗澡,你不能突然出现,你们大晋朝民风有这么开放吗?洗澡时能随便进去。”
  “非礼勿视,我已经闭眼了。”
  “我怎么知道你之前有没有偷看。”
  “没有,我不会骗你,你不相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赵元鹿睁眼,视线落在纪春朝挂着水珠的上半身,三秒后,他的脸通红,两条鲜红的鼻血缓缓淌下,优雅抬手抹了把鼻血,赵元鹿说:“这样能证明了吗?”
  纪春朝处于震惊中暂未回神,鬼居然会脸红会流鼻血。
  “下次我出现之前,先摸下你的头,这样可好?”
  纪春朝回过神,抽出纸巾给他擦鼻子:“那样别人看到会不会很奇怪,头发突然服帖下去,要不,你弹我耳朵吧,我就知道你要出现了。”
  赵元鹿轻轻捏了下他耳朵:“弹耳朵会痛,这样可以吗?”
  纪春朝总觉得怪怪的,他摸耳朵的动作过度温柔,稍稍往后退了退,“可以可以,那我要是要找你呢,用不用定个暗号?”
  “可,便以老公二字为暗号,你想见我,叫我老公我会立刻出现。”
  纪春朝生气地拉开门:“不行。”
  独自生了会闷气,回头正好看到赵元鹿慢慢变透明,直至如轻烟钻回玉璜,纪春朝心又软了,暗暗检讨:我刚刚是不是语气太重了?
  带上玉璜乘车去学校,纪春朝一路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喊老公很奇怪的,我在人多的时候喊老公,别人听到会以为我是神经病,要不这样,我想见你时对着玉璜吹气,可以吗?可以的话,你摸下我耳朵。”
  等了好久,下车走了一段路,耳朵触及一阵温柔,赵元鹿好听的声音轻轻的:“好。”
  树荫下,纪春朝扭头,看到漾着笑意的赵元鹿,斑斑点点的阳光穿过树稍落在他身上,纪春朝替他担心:“有阳光,没事吗?”
  “晨光柔和,不怕,真有事也没关系,我想陪你走一走。”
  拐过第一个路口,旁边垃圾箱内蹿出两只打闹的猫,纪春朝吓一跳,他身旁的赵元鹿被吓得更夸张,躲在他身后:“老公,救我!”
  纪春朝瞬间高大,护着他:“不怕不怕,猫而已,我保护你。”
  “老公,我走不动了,腿软。”
  纪春朝半抱着他,边安慰边忍不住吐槽:怕猫,怕虫,怕阳光,想不到你个鬼比我还胆小,货真价实的胆小鬼。
  今天天气预报有暴雨,昨晚在群内通知所有人不用去马家村墓地,纪春朝看有时间,去食堂吃早餐。
  半路遇到林鸿,“林鸿哥,早啊。”
  “早啊,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大清早捡钱了?”
  纪春朝用手压了压扬起的嘴角:“捡到别的宝了,钱倒是没捡着。”
  两人边走边聊,何畅从另一边跑过来,一过来塞给纪春朝和林鸿各一瓶牛奶:“早啊林兄师,早啊春朝同学。”
  纪春朝满脸问号,昨天他不还是嚷着要揍自己吗?难不成被赵元鹿摔坏脑子了?
  林鸿接过,“谢谢,你腿伤好了吗?”
  何畅抬起右腿踢了两下,抬起双手将头发全部往后撸,露出光亮的额头,笑道:“很好啊,谢谢师兄关心,林师兄你人真的很好,难怪大家都喜欢你。”
  说完转头夸纪春朝:“春朝同学你也是,大家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真的很厉害,下次有机会教我鉴宝啊,我家还有几样古董呢,改天我偷出来你看看。”
  纪春朝反应迟钝:“啊,好啊。”
  何畅笑眯眯的,满脸阳光:“你们慢慢聊啊,我去三食堂,去找柯尧,牛奶记得喝哦。”
  纪春朝握着牛奶,用力揉眼,他刚看到何畅的脸怪怪的,像一枚椭圆形的鸡蛋。
  林鸿看着何畅的背影:“奇怪,那天我送他去医院,他伤的明明是左腿,而且伤的不轻,他刚给我看的是右腿。”
  “林鸿哥,你有没有觉得何畅今天怪怪的,跟他平时不太一样。”
  “是有点,平时像个随时爆炸的气球,今天倒是个标准阳光少年,满脸朝气,温和有礼。”
  “先去吃早餐吧,晚了没得吃。”
  上了一上午文化课,纪春朝头脑发胀,在走廊时意外的又碰到何畅,纪春朝先跟他打招呼:“何畅,谢谢你的牛奶,早上忘记跟你道谢了。”
  何畅皱眉,满脸嫌弃:“纪春朝你脑子有病吧?谁他妈给你牛奶,喂狗都不会给你,他妈有毛病吧,让开。”
  林鸿跟另一位同学走过来,林鸿叫住何畅:“何畅,有话好好说,不要总带着刺,都是同学,有什么不能说开的。”
  “谁他妈有空跟你们好好说,说个屁啊,看你就烦,害我名额丢失,少他妈来套近乎,等我腿好了揍不死你丫的。”
  纪春朝上前一步:“何畅,你的名额丢失是因为你做事毛躁,你在现场脏话连天,影响他人工作,教授这才让你休息,跟我没关系。”
  何畅猛回头,纪春朝心中一赫,他的脸……变成倒三角形了,像毒蛇,狰狞恐怖。
  何畅挥起拳头对着纪春朝砸下过,赵元鹿在他的拳头落在纪春朝身上前一秒出现,稳稳接住何畅拳头,轻轻一甩,何畅撞向墙面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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