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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他迫切地想要抱住面前的棉花团子,又觉得如果提出请求,赫越未必会答应。他看了看赫越因为光手玩雪而冻得通红的手,借此上去将那双手捂住。
  “好冰……”
  科维勒趁机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紧贴着坐在他的身边,将冰凉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处。他被冻得整个人一抖索,却反倒将和赫越的手贴得更紧。
  “现在能跟我说说你在向我隐瞒什么事吗?”赫越问道。
  那双清澈的眼眸到底有审视人心的能力,一眼就能将纠结的人心看得清清楚楚。
  科维勒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这几乎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不管是在画室,还是在外面,他只要待在赫越身边,就一直一直在犯错和道歉。
  挫败感无法避免地油然而生。
  “还是那句话,是我不能知道的,基地的秘密吗?”熟悉的问话却收敛了先前的压迫感,如细水长流般一点点疏通引导,勾/人上钩,“如果是的话,我就不问了。”
  “不是,”科维勒马上接茬,“不是雄主不能知道的秘密,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显得有些别扭,长久以来独自面对所有困境和不安而竖起的高墙,逐渐为面前的赫越打开。他说着一些看似不着调的废话,像是咒语一般,缓慢催眠自己,“是我自己的事,我已经将自己卖给您了,我的全部,我对于您没有秘密。”
  赫越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鼓励般点点头,“继续。”
  “这个核洞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失联的侦察队一批又一批,我们还是对它一无所知。也许是压力吧,我不知道,我的模拟测试总是遇上问题,最麻烦的是,注意力总是不太集中,专注力和精神力测评一次比一次糟糕……”
  科维勒意识到自己只是在毫无意义地输出牢骚,立刻止住倾倒负面情绪,“我不想打扰您的好心情。今天是初雪,您看起来,挺开心的。我没事,核洞一开始总是很难办的,一段时间就好了……”
  试图藏起来的疲惫在他终于打算诉说时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格外消沉。
  “抱歉,雄主,我不应该说这些,”科维勒见赫越的表情不对劲,立刻找补,“对不起,不该惹您不开心。我应该让您高兴一些的……”
  他很认真在道歉。
  从始至终,他都将自己照顾并令赫越舒服开心,当做自己的任务。
  赫越沉思了一下,他好像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么多天,科维勒的数值都没有一点变化。
  “怪不得,这两天你和我待在画室,也老是走神。”
  科维勒愣了一下,脸明显比之前更红一些。他在画室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高度专注的,甚至比面对核洞模拟测试还要专注,偶尔走神的原因……
  都是因为盯着赫越盯走神了。
  他没好意思说这句话,只得点头承认。
  “你需要休息,科维勒上校。”赫越故作严肃。
  他当然知道各种压力正压得这位上校喘不过气,让上校的心防线比平日里要脆弱……
  所以,正是攻略和驯服的绝佳时机。
  “后天,我一个展会的朋友说,他那里有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我想去看看,”赫越倾身靠前,原本贴在他脖子上的手更像是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后天有什么安排?”
  “就是,例行个人的核洞模拟训练,要处的事务可以明天提前完成。”
  赫越歪头靠近,双眸映上院落的橙黄/色路灯,“按照基地的规矩,上校可以请一天假吗?”
  “可以。”
  既然客观可行,那么主观上……
  赫越狡黠一笑,故作可惜地抽回手,颦眉说道:“我不想一个人去。如果上校不愿意请假的话,我就只能找维恩……”
  “我陪您去!”
  科维勒像是被“维恩”这两个字触动了应激开关,抢先说道。
  “好。”赫越答应下来,脸上挂着的却是得逞的笑。他知道科维勒防着维恩,当真就像防情敌一样拼命。
  科维勒在他的目光中顿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赫越的小把戏,趁此机会扑上去抱住他,“雄主故意的。”
  “没有故意,我可以现在给维恩发讯息。”
  科维勒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蓬松的棉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压出一些凹痕,然后感觉到抱住棉服下的实体。拥抱住赫越的感觉让他很充实,抱在怀里的棉花更像是堵满了他的内心。
  “别发,让我陪您去,好不好?”他趁此蹭了蹭舒适的棉服表面,诚恳地说着,讨好般哄着。
  赫越拍拍他的头,笑着点头答应。
  得到肯定回复的科维勒也不松手,就这么贪恋地抱着,下巴枕在棉服上。
  他得以更近的距离观察此刻浸满温柔神情的赫越。
  同在画室的人不同,那种绝对掌控得令人忍不住叫“主人”的压迫感收得很干净,也因此显得人畜无害。仰视的角度上看,他感觉赫越本是清瘦的脸颊应是比刚破膜时鼓出一点点,大概是长了点肉。
  这种强烈的成就感,比在画室突破极限来获得赫越的欢心还要令他满足。
  他自认为,他将赫越养得很好。用美食,用上校这个地位能够给予的安全和富足。
  这是他独一无二的价值,只有他是上校,维恩不是,其他的雌虫也不是。
  科维勒总算可以为自己屈膝臣服找到一个疏解的突破口,一个说服自己的由——
  赫越是需要他悉心保护的雄虫,不管赫越想要他做什么寻找乐子,都是他应该做的。
  这是雌虫的义务,只要赫越开心就好。
  ——
  白天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停下了。无论是地面还是树枝,都被雪覆盖上一层白色,目之所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赫越热了杯酒,半躺在新买没多久的躺椅上,盖了床毯子,欣赏外面的雪景。
  微醺的时刻令他的思考速度有点慢,但舒适惬意。
  在古堡里阅人无数的驯兽师,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眼神,也明白他们的想法,但向科维勒这样的,的确少见。
  【宿主,攻略对象的数值已经很久没动过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因为数值没有变化,系统好像也已经很久没有吭声了。
  (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赫越看得懂科维勒的眼神,也知道这条看似走偏的路,其实完全还在正常的路径上。
  也许是虫族特殊的社会性质,身为雄虫的他不得已在身体素质上处于弱势,不如穿越前身强力壮,再怎么锻炼也很难堆起雄壮的肌肉。在科维勒那样久经锻炼的军官面前,他天然地被赋予了一层柔弱的滤镜。
  虽然只是滤镜而已。
  (你知道上校现在把我当做什么吗?)赫越突然问道。
  【……主人?】
  赫越摇摇头,抿了一口热酒。
  (一只需要他保护和宠爱的,柔弱的小动物。)
  【……?】
  那条显得有些走歪了的路就是,科维勒将自己的所有行为都视为照顾。如果按照赫越的命令照做,可以哄得这位雄主高兴,他就会安心地听从。
  赫越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求什么就去做什么,甚至逐渐变成事无巨细的照顾,带着几百层滤镜将他视为瓷娃娃一样小心保护着。
  (就算他跪在我的脚边,他依旧将此视为,上位者的包容。)
  洞察人心的能力在古堡一点一点锤炼,赫越丝毫不缺驯服人心的手段。
  (如果说维恩是一只脑子里除了“忠心”什么都不剩的金毛,科维勒上校倒是更像一只自作聪明的边牧。总有小狗觉得是自己在驯服人类,科维勒上校就是其中之一。)
  赫越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仰躺在椅子上,由着微醺的粉色爬上脸颊,醉意的朦胧侵扰他的意识。
  但是,破碎掉上位者的幻梦,虽然更有难度,但往往比其他情况更加有趣。
  赫越可以瓦解掉这份上位者的骄傲,磨灭他对于破除基因刻印寻求自由的目标,让赫越自己成为他迷茫世界里唯一的,真正的,指向标。
  疯狗怎么可能驯服人类?
  ——
  卡诺一瞧见赫越,就兴奋地将人领进门。
  店内门口的那副画依旧没变,几乎成了这家拍卖行的标志。门外排队的雌虫站了长队,大多是奉自己雄虫的命令,为下午的拍卖会排个好位置。
  特别受邀的雄虫当然不用排队,这些应该是没有收到特别邀请函的雄虫。
  好在今天是个不错的晴天,他们站在雪地里干等着,也不算吃苦。
  “你真的好难约啊,最近在忙什么?”卡诺招呼着其他工作的雌虫,给两人倒了热茶。
  赫越随口答道:“天冷,不想出门。”
  “知道知道,”卡诺将他领进展厅后面,“要是没点好东西,怎么能把你这大人物请出门?”
  他打开里面的灯,扯掉搭在玻璃展柜上的黑布。
  站在赫越身后的科维勒看着眼前的物件,屏住了呼吸。
  玻璃展柜里是一根长达两米的骨鞭,一节一节白骨由中间的软组织窜连起来,骨骼表面的纹路还能清晰看见。上面的血肉已经被剔除得干干净净,像是一个树脂作品一样精美。
  这是卡诺把照片发给赫越,就让他有兴趣出一趟远门的物品。
  “你那个匿名的手作师出新作品了?”赫越被这件作品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
  卡诺故作神秘地摆手指,“这可不是雕琢件,它是从星际怪物身上整根扒出的脊椎。只是每根骨节上的尖刺,是那位手作师磨出来的。”
  每根骨节的两侧都有两根尖刺,密密麻麻地从第一根一直到最后一根,凑成了整整两米长。它们相当锋利,可以轻松刺破血肉,在身上划出一道血痕。但是连接处的软组织却韧性十足,每一个骨节都可以弯折到180度,赋予了骨鞭十足的灵活性。
  不像是玩具,反倒像夺人性命的武器。
  “这能拿来玩吗?”赫越若有所思,调笑道,“核洞危机让你们这个拍卖玩具的店,改行卖武器了?”他点了点玻璃罩,令其发出有节奏的沉闷敲击声,“这一鞭下去,再一拉扯起手,半条命都没了。”
  两米长的软皮鞭都是古堡里难度系数和危险指数相当高的工具,更别说这种极具杀伤力的骨鞭。
  卡诺意味深长地点头,看了一眼站在赫越身后,身穿常服的科维勒。经历过训练和磨练的身板自带一种不同于平常雌虫的气息,气质中那种沉稳和庄重,以及看向一般雄虫时不卑不亢的冷冽眼神,普通的雌虫连模仿都不太可能。
  他一眼就能看出科维勒的不普通。
  他看着科维勒的眼神变了变,笑道:“只要精神力够用,雌虫只要留有一口气就能活,就算是断胳膊断腿都没有关系。有的时候,雌虫还会断肢求生呢。”
  卡诺摁了一下电子玻璃罩的开关,让他们直接观察到它的真容。
  “这骨鞭长度不短,控制不好路径的话,会不小心甩到自己身上,”卡诺说笑道,“我见过不少雄虫自己把软鞭甩到自己身上,在床上躺了好久……”
  赫越嗤笑出声:“有点脑子的雄虫都做不出这种事。”
  “所以,就我认识的雄虫来看,就算真的对它感兴趣,也不会想着竞价买回家使用。实在喜欢的人,可能也只会买回去当个收藏品。”
  商人精明的目光在眼底闪了闪,“上次,你的表演实在是令我影响深刻。想来,能够驾驭它的,除了你以外,这里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你要是喜欢的话,不如我按照先拍价卖给你吧?”
  赫越白了他一眼,“你搁这儿等我呢?”
  “哪里,你要是不喜欢,那就不会来看了,”精明的商人洞察商机,他的目光移到了科维勒身上,上下打量了这个身形挺拔,气质冷冽的雌虫,笑着说道,“你身边的这些雌虫也都是数一数二,就算今天这位承不住,上次那个更魁梧健壮的雌虫,也一定可以……”
  这虫没说完,就被一道眼刀甩过来而生生住了嘴。
  卡诺的话跟触发关键词一样,令本来在无所事事神游着听他俩谈话的科维勒立刻来了精神。他看向卡诺的眼神从一开始礼貌客气,变成了不顾后果的明晃晃的威胁。
  赫越瞥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这位上校,可是连自己的伴生雄虫都敢动手的人。他可从来都把自己当做上位者,甚至对于赫越的那40%的臣服,都没有改变他作为上位者的态度。
  但与赫越的想法不同,科维勒并未失态,也没有大声争论,而是淡定地从自己的大衣里拿出之前赫越还给他的黑金卡。
  “雄主喜欢它吗?”那副冰冷的样子被融化殆尽,科维勒耐心询问,模样像极了给小孩买玩具的大人,“不用考虑我,只要雄主想玩,我就可以陪雄主玩到尽兴。他说得没错,只要留一口气,在精神力足够的情况下,我都能适应。”
  科维勒将卡塞进赫越的手里,眼底的寒霜早就消失得干净,和刚刚的样子判若两人,“我缺胳膊少腿地从核洞或者征战上下来的情况不计其数,这玩意儿玩不死我。”
  他向来疯得极端又彻底,哪怕是面对自设的“雌虫义务”上。
  赫越被他的话逗笑,手指拎着卡片,用它拍了拍科维勒的脸。
  “你和卡诺较劲做什么?他就是想让我买下这个滞销的东西。”
  一旁被一语戳穿心思的卡诺尴尬地咳了一声。
  “那雄主喜欢吗?”科维勒追问道。
  “还行……”
  赫越皱了皱眉。这骨鞭确实新奇,毕竟穿越前不可能遇上这种星际怪物,当真要设计完成,也不过是用树脂或甚至钢铁制作的,不会是真的骨头。
  那同样,陌生的手感下,赫越当然不能保证他的经验能够将这个新物件用到炉火纯青。
  “那就是喜欢的意思,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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