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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赫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容,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求您……您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求您不要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求您。”
  “钥匙给我。”赫越打断了他的求情。
  科维勒转身,拽着赫越走到了审讯室的器具箱面前,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军刀。
  “我没有钥匙,主人。如果想要离开的话,就把我的手砍断吧。”
  雌虫砍断了手还能长,只不过需要的精神力水平和消耗都很大,还会进入非常危险的半虫化状态。科维勒对此见怪不怪,他从A区核洞出来的时候也断了整根手臂。
  “你挨.结节,刻印点有不少信息素。你觉得你的身体还受得住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干熬半虫化吗?”
  科维勒抿了抿唇,扯出一个悲凉的笑。
  “不能的话,那就死掉好了。我是不会做出让主人离开我的事情的。”
  他摊着手,手心里安安静静地躺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军刀。它足够划破血肉,足够割断骨头。
  宁可让赫越砍断他的手,即使可能面对精神崩溃的险境,也绝对做不出让主人离开他这件事。
  “少将大人,你疯了吗?”
  “是,很彻底。”
  赫越拿起了那把锋利的军刀,将刀刃比在了科维勒的手腕。
  冰凉的刀刃贴在脆弱的手腕上,科维勒却淡淡地看着铁拷、军刀,和自己的手腕,表情没什么起伏。
  “你说,雌虫断了手腕还能长,那么……”
  那把军刀比在了赫越的手腕上。
  “雄虫能长吗?”
  科维勒惊恐抬眸,淡定和从容的模样一击即碎。
  “不能,主人!不可以……把刀放下,求您!”
  雄虫割断手腕,不仅不会长出来,还会死。
  赫越从始自终淡然得好像致命的武器不是比在自己的手上,眼看着刀尖在白净纤细的手腕上划出一小道微不足道的伤口。面前的少将控制不住眼泪,又是痛苦又是惊慌。
  “主人……不要这样,把刀放下来,求您……”
  那点细小破皮渗出的一点点红色的血迹刺痛了科维勒的眼睛,他无比后悔将这把军刀拿出来,更后悔将它交到了赫越的手上。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是赫越是他的软肋。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主人,把刀给我,好不好?”
  科维勒连哄带求,声音带着哭腔而显得更加卑微。他哀求地一遍遍说着,狼狈地向自己的主人求情。
  在赫越稍微将刀挪开手腕的那一刻,科维勒几乎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刀刃。他用力钳制住刀刃口,手掌的刀伤很深,鲜血渐渐流出,顺着的手腕滴到地上。
  赫越松了握住刀柄的手。那把刀被科维勒夺过来,扔到很远的地方。
  科维勒被吓得不轻,看到赫越手腕上刺眼的刀伤口,吓得双腿发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他的大脑“嗡嗡”作响,来不及多想是不是赫越故意吓他。他的主人用死来威胁他解开锁住的手铐,就足以让他万念俱灰。
  他的主人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开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站在上校的位置心高气傲地觉得自己的地位一定能将赫越折服。他一开始就是想要利用赫越做一个解开刻印的工具,假意臣服,欺瞒献媚,以为混过了三个月就是万事大吉。
  如果说三个月前,有虫告诉他,他会无法割舍被占用和征服的三个月记忆,祈求赫越收留他做一只跪在主人身边的小狗,他一定会将这虫骂得狗血淋头。
  他的自负和高傲,是最没用的东西。
  血还在流,更像是将他的灵魂一点点抽走。
  如果他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开始,是不是最终就不会闹到这样的结局?
  而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让他爱之深切的主人以命要挟,让他放手。
  眼泪融进了地上小小的一滩血水中,科维勒祈求的声音小心翼翼。
  “主人,我可以,最后和您.一次吗?”
  赫越的眼神微动。
  “就最后一次,求您……最后一次,”科维勒不敢去看赫越的表情,更害怕看到主人冰冷的目光,“我会从您的世界消失……我想您保证,我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直到……您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穿着少将制服的科维勒跪坐在地上,哭得全身都在抖,落魄可怜地求主人再.他一次。
  赫越巨高临下地垂眸打量他,手腕上的手铐牵扯着他的手也高高举起。
  “你想挨.就直说好了,拐弯抹角地又是拿审棍又是拿军刀的,还白白在手掌上挨这一刀。”
  他拽起科维勒的头发,用了力气往后扯,迫使科维勒抬头看他。
  小狗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脸,被牵扯头皮的时候,眉宇也往上抬起,露出痛苦的神情。
  “少将这身子骨,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贝戋到骨子里的身体,搭着一层少将的衣服也遮不了一点本性,一天天就知道想着主人的.。”
  被扯着头皮的脸依旧残留痛苦的神情,却因赫越极尽羞/辱的话艰难扯出一个被骂得无比兴奋的笑。
  “是……喜欢主人,只要挨主人.……求主人狠狠.坏您的小狗。”
  赫越笑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好心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微微倾身,几乎挡住了科维勒头顶全部的光。
  “少将大人啊,真是有够.的。”
  他往科维勒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指了指旁边用来关嫌疑犯的椅子,“过去撑着,背对我。”
  他们之间的铁拷还没有取下来,一条粗短的铁链未能让他们隔开太多距离。赫越跟在他的身后,眼看着他的一只手撑在椅子前的隔板上,另一只和他连着的手背在了身后。
  赫越的手上是刚刚捡起来军刀,上面还沾着科维勒手掌上的血。他用军刀从中间隔开了科维勒的衣服,一个银质的.卡在最中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既是惊喜也是惊讶地挑眉,声音也戴着上扬的愉悦。
  “少将怎么出远勤还带着这种东西?”
  正统的少将制服一丝不苟,金色的少将肩章象征着权力和地位。就是这样的少将大人,竟然随身携带着银质的.。
  科维勒虽也是又羞又耻的,但还是放柔了声音,小心讨好,“不仅出远勤带着,平日里也带着。主人,我很想您……特别特别想,既是您不在身边,小狗也会永远为您准备好舒适的后.……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越毫无征兆地给它摁进去惊得一阵低呼。
  银质的.不仅很好地开了口子,也让雌虫的虫液能够适当的分泌,将.滋润得恰到好处。
  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做,在赫越消失的这半个月,这个后.也时时刻刻在经受科维勒自愿的调养,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来等待自己的主人。
  银质的.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存在的必要,赫越将它拿走,随意地仍在了一旁。松紧合适的.逐渐将他容纳包裹,被军刀割开的衣服缝也在慢慢被撕开。
  赫越养好的信息素沉寂了大半个月,再一次被柔软的.涌上来的时候,滋味比上一回还要舒适享受。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一只手抓着手铐上的链子,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往科维勒的身上扇,很快就情绪上脸。
  眼前的世界也跟着他一起晃荡,审讯室头顶的白灯炙烤得他发热,也偶尔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留下满眼的白光。赫越不住发出悦耳的轻哼,抓紧科维勒手腕的手也用力到发白。
  他偶尔因为自己的动作颦眉,微张的唇轻喘时轻抖,又在发力是咬牙后放开,留下一道浅浅的齿印。
  一切都为他准备得太好了,动情也来得很快很快,几乎一开始就将他拔至了高处。
  不管是感觉还是观感,不管是真实的触感还是飘忽的地位,所有的一切都令赫越无比兴奋。
  他不断扇打的手心微微发烫发麻,轻抚过质量上层的少将制服时也会有轻微粗糙的质感。金色的亮光晃过他的眼睛,来自少将肩头的上校肩章。这时刻提醒着他,他掌控和占有的,向他臣服和仰慕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少将。
  是全虫族唯一的雌虫少将。
  这一层意义给他的从神经末梢感受到的实感,附加了心层面的意义,更加令他兴奋至极。
  赫越用更大地力气扇了下去。
  科维勒轻喊了一声,抓着隔板的手更加用力了些。少将干涸的刻印点上回便被“信息素”浇灌得足够油润,但没来得及接收后续的程序,他的主人就因为一场枪战的意外消失得毫无踪迹。
  刻印点比先前更加渴求浇灌,科维勒也比先前更像饿恨了的狗。
  手铐的细链有节奏地轻晃,敲打到隔板上的时候,能发出清脆的声响,和其他声音一起,被满墙的收音棉吸走。
  没有打开的摄像机安安静静地待在不远处,没有记录下如此荒谬的事情。科维勒的余光瞟见他的时候,竟伸手去够那个安静的摄像机。
  “……你干什么?”
  他的动作偏移的时候拉扯到了赫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扣住科维勒手腕的手指也在皮肤表面划出血色的指痕。
  科维勒捡回来一点自己的智,收回了手,没有回答赫越的话。
  赫越有些不悦他的沉默,手掌往狠了掴下去。
  “说话。”
  科维勒的嗓子喊得有点哑了,断断续续地说道:“想……开摄像机。”
  “怎么?拿出去证实我在审讯室强迫科维勒少将的罪名?”
  这话反而激起赫越一些反叛的胜负欲,撞上刻印点时候下足了狠劲儿,不仅给自己弄得一瞬间眼冒金星,意识出走,也让科维勒发出了更大声的一句哭喊。
  “不……不是……”
  科维勒的耳朵红得滴血,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都快被羞/耻从头淋到尾。
  “主人的声音……以后就听不到了……”他将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本就因为哭腔而模糊的声音更加听不清了,“记忆总会淡掉……但是,录音……”
  赫越嗤笑,又往他已经被掴得肿起来的身上狠狠一扇。
  “这种事情,也是正直的少将做得出来的?”
  “……”
  赫越转头看了一眼沉静的摄像头,笑着打趣:“我还以为,你早就对摄像头这种东西,产生了不少心阴影。”
  他们的开始有关于摄像头不好的回忆,赫越上次只是用开摄像头这件事吓了他一下,就给他拽到了失控崩溃的边缘。时隔三个月,这位被摄像头吓得不轻的少将,竟然主动向他提起这个事情。
  “主人,可以吗?”
  “……想,得,美。”
  赫越当真一字一顿,每一次停顿都能听到少将的一声哭喊。
  “主人……主人……”
  科维勒一次次重复这个称呼,虔诚地唤着,如同神明的信徒。赫越没有允许他用摄像机作弊,他只能用自己,用身体去记住赫越的一切。
  记住赫越的一切。
  那阵平日清新、此刻浓郁的阵阵花香,那个属于赫越的形状。
  所有的一切。
  情到浓时,赫越的声音也晕染了情愫,迷人而蛊惑。他也.了几回,耗了自己的绝大部分精力谋求了极致的欢乐。
  “科维勒少将……”
  他将科维勒翻过去,单手拽着手铐,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我给你解开思想刻印。”
  “……什,什么?”科维勒吓得整个绷紧,给赫越.得身体前扑。
  赫越低骂了一声:“不知好歹的家伙。”他缓了缓劲,说道:“没有思想刻印,也没有基因刻印。没有任何雄虫信息素会成为你的限制,这是你以前梦寐以求的自由。”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自由……”
  这是赫越能够刻在他身体里的印记,是赋予给他刻有赫越名字的刻印。
  “没有主人您,我就是只野犬,是无主的灵魂……拥有的不是自由,是个乱撞的孤魂野鬼。”
  他的双手捂住赫越捏着他脖子的手腕,声音几近恳求。
  “主人……求您,不要带走思想刻印。”
  赫越获得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也不再考虑其他,专注于自己的索取。他掌控着所有权,尽心享受着为他准备的一切,以及调养到极致的战利品。
  一切终了,世间万籁俱寂。
  赫越有些无力地趴在科维勒怀里,感觉到后颈有些发疼。他好像践行了自己向系统夸下的海口——
  疯一回,躺很久。
  “主人,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点点。”
  科维勒回抱住赫越,声音已经又些死缠烂打:“主人,求您……不要生小狗的气,小狗真的知道错了。”他从自己的制服口袋里捡出了那枚手铐钥匙,塞进了赫越的手里。
  “不要生气了,主人……”
  赫越解开了手铐,笑了一声:“不生气了。”他哪怕还有一点点的愤怒都已经在至高的体验中消散得无影无踪,现在也找不到一点生气的余韵。
  赫越往后起来一点,就被科维勒凑上来一把抱住。
  “主人,您还会回来吗?”
  “……”
  科维勒紧抱着赫越,紧闭着眼睛。
  “我等您,主人。只要,只要有一天,您愿意回来,小狗都会等着您。”
  “……我如果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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