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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心爱的主人在怀, 对克纳什绝对信赖,可以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这一切都让他无比心软。
  睡着时的柔软和拿鞭子的狠厉是致命的反差, 克纳什紧抱着赫越, 在阵阵迷人的花香和身体里“信息素”的发酵中逐渐意识恍惚,陷入了美好的梦境。
  ——
  楼下的狐狸和维恩在一堆文件中翻找,散页的纸张在桌子上堆积成了小山。
  “这个场地在市中心,人流量也大,很适合租下来办个人画展。”克纳什将其中一份文件好,叠在一起交给维恩。
  维恩用红笔在场地介绍上标注, 开口道:“租金很高,而且申办的程序太复杂了。层层上报,任何一个环节没有批下来都不行。”积攒多年的钱财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但也经不起如此挥霍。
  克纳什瞄了一眼方案上不小的数字,“门票总能收回来一些吧?”
  “贷款的风险很大,不能降低主人的生活质量。”
  维恩将另外一份抽出来,递给克纳什,“你看看这个,我一开始选的。租金适中,审批只有一环。”
  克纳什搜索了光端上对这个场地办展览的评价。
  “可是,光端上的虫们都说,审批这个场地官员超级难搞。”
  维恩想了想,“我听研究所的同事说,我们研究所有个研究员是他的雌虫之一,现在正受宠,我改天去求求他。”
  “怎么求?”
  “送他个项目就好了,改个负责者名字的事,研究所的研究员没有能够拒绝这个筹码的虫。”
  项目从申报到最终出成功需要耗费多少精力,维恩没有提及。他轻描淡写得好像这就是一件非常寻常的小事,至于默默付出所有,需要熬多少个大夜,坐多久的冷板凳,都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维恩满脑子想的只有把主人的画展办好。
  克纳什将自己的尾巴垫着下巴,枕在桌子上。他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是一块特别死板的木头。”
  “该死板的时候死板,该犟的时候犟……”维恩在最终确定的方案上画了几笔,“你不也是吗?死守着主人穿刺的软针,跟个傻子一样。”
  有了共同的目标,他们俩罕见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我还以为狐狸能有多聪明呢,结果还是傻子一个。”
  克纳什没有反驳,反倒说道:“你这傻瓜狗也不赖。”
  “狐狸!”
  在画室里忙了好一阵的赫越趴在楼梯上,左侧的眼睛前绑着应对精密手作的放大镜,机械感十足。
  他向克纳什招招手,“忙完了吗?忙完就到画室来。”
  赫越新画好的油画涂上了光油,放在微开的床边阴干。他的工作台上台灯很亮,照得那些定制的手工扣反着光。
  那些是赫越给狐狸穿刺之后,画好设计图,拿给那位神秘的雌虫手作师定制的环扣。
  克纳什的目光扫过反光的金属环扣,垂落下狐狸耳朵和尾巴。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针孔,那些制作精美的装饰品,都没有办法安在他的身上。
  “主人……”
  他的主人如此精心设计了一份礼物,最终只能束之高阁,饱饱眼福。
  克纳什既觉愧疚,又心疼得难受。
  “衣服脱掉,过来这边。”赫越拍拍自己的膝盖。
  狐狸听话地切换了状态,屈膝挪到了他的脚边。
  “主人对不起……辜负了您的期待……”狐狸瞄了一眼台子上的装饰品。
  精巧的设计独一无二,边缘的小装饰品有的用上了镂空掐丝的工艺,每一处细节都精细得是一个艺术品,足以看出主人的巧思。
  内疚的心情涌上来,狐狸的耳朵都贴到了两边。
  “要不然,主人再用穿针枪试试吧,狐狸这次一定……”
  “闭嘴。”赫越的眸光微沉,显然是不高兴的意思。
  克纳什立刻止住了嘴,夹着尾巴跪在地上,“主人对不起。”
  赫越不喜欢这段回忆。纵使他明白狐狸的心意,也为此感到动容,但如此热烈到惨痛的经历,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他从首饰堆中出了一对重工流苏耳夹,将改造好的耳夹掰开。
  “耳朵伸过来。”
  耳夹卡在了狐狸耳朵尖上。
  重工的流苏有纯银的链条装饰,还有编制的流苏,相当有重量。赫越将它夹在狐狸耳朵尖上,那对耳朵就不堪重负地垂下来。
  “嗯?”
  赫越疑惑地将狐狸耳朵拎起来竖着,刚一松手,流苏耳夹就把耳朵压下去。
  “它……它太重了。”狐狸很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耳朵竖起来,都迫于耳夹的压力折下去。他几次自己用手把耳朵立起,都会因为耳夹的重量重新让肉肉的狐狸耳贴下去。
  赫越被他逗笑,问道:“这个世界上有垂耳狐这种品种吗?”
  “主人,现在有了……”
  赫越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那对耳朵被他折腾得很红很烫了,他才把耳夹拿下来,夹在了狐狸耳的末端。
  流苏很长,从狐狸的头顶一直到了肩膀的地方。
  “不用觉得惋惜,其他几个,我也改造好了。”
  赫越定制的每一个都很重工,颇具重量,也都从穿针的款式改成了夹子的形状。
  “穿针养好了的话,会形成耳洞,但是耳夹可不一样,”赫越说着,把装饰品夹到了他的面前,“夹子夹久了会疼,每次都会。”
  “嗬呜……”胸口重工的银饰不同于耳夹,除了会晃动的流苏,还有银质的响铃。它会响,只要狐狸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相当清脆的响声。
  重量能够让耳朵尖垂落,自然也可以让夹住的.头扯出一段距离。夹子所在的地方迅速变红变烫,往外拉扯。
  狐狸开始升温,高昂的情愫一点逃不过赫越的眼睛。
  “果然,狐狸特别适合我设计的作品,没有浪费我的创意。”
  狐狸前后晃动了一下。清脆的铃声拨动了他的心弦,在心里回荡出长久的回音。
  他一直感觉抱歉,也一直放不下赫越的期待。他不想让主人悉心设计的作品束之高阁,也因此无比愧疚自己没有抵抗住本能的技能,让主人失望。
  “主人……”闪动的湛蓝色眼睛痴迷地望着赫越,已然蒙上点点泪花。即是因为胸口的刺痛和动情,也是因为主人的苦心和肯定。
  “狐狸觉得如何?”
  赫越的手紧捏着夹子的两端,让中间的.变得失血发白。
  “啊!主……主人……”狐狸动情地轻唤,往前倾身时靠上了赫越的肩膀,“喜欢……喜欢主人的作品,喜欢主人……喜欢您。”
  赫越施了狠劲,满意地听见狐狸复杂的痛呼。狐狸也只是沉浸于疼痛和兴奋的双重交织中,没有出声求饶,反倒是动情地一次又一次表白。
  “很喜欢……喜欢主人……”
  或许是狐狸逐渐变得不太清醒,又或许是因为他的私心,一开始说表白装饰品的声音,后来就变成了“喜欢主人”。
  “我还有一个。”
  银质的扣灵活地在赫越的食指上转圈,上面挂着的铃铛跟随着发出声响,银质光滑的表面不断折射出好看的反光。
  “可惜不能穿孔,不能穿上。”赫越将银扣从连接处掰开,用尖端轻划过它本来该去的地方,明知故问道,“狐狸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狐狸早已被胸口渗血的伤口折腾得头晕,意识也不太精神。高昂的情绪轻抖,被赫越用掰开的尖轻轻划过,更加止不住抖,全靠他的意志力克制着清醒。
  “可以……直接扣上……”狐狸的声音跟着轻划在他身上的尖抖,“主人……设计的作品……不能浪费。”
  对一切都无比熟练的赫越佯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抿着笑意,“不错的主意。”他将手中的银扣在狐狸.上扣好,慢慢地将它往后推。
  这如同将已经飘到天空上的气球往地下拽,将已经高昂的情绪往回塞。狐狸在他的手下抖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主……主人……”
  还没等狐狸求饶,赫越就坏心眼地停了手。臣服值不高的时候,他会选择用强迫的方式强行把它推到底。但是现在,赫越有了新的主意。
  他歪头打量着银扣上抖得厉害的.,笑着问道:“不是你的主意吗?不愿意的话,我就收走了。”
  “不!我愿意!”
  狐狸紧张地拽住赫越的手腕,疼得愈加兴奋,也导致扣的地方更肿更疼。即便如此,他也害怕赫越当真将手挪开,将设计好的扣带走。
  “我愿意……我愿意的,主人……不要拿走。”
  赫越的手指还捏着银.的边缘,笑意更深,语气也是逗狐狸的轻快样,“可是狐狸,你太兴奋了,我推不动,怎么办?”
  “我……”
  狐狸噙着泪,双手拽着赫越的手腕,奋力拽着往自己的方向带。他流出眼泪,.表面被收紧的圈硌出血,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拽着赫越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挪。
  他的手和主人的手握在一起,共同将主人设计的作品安装在他的身上。他因此更加兴奋,又得承受起更大的疼痛。
  如此恶性循环。
  狐狸终于下足了狠劲将银.推到了最后,整个松了力气往赫越的身上扑。还好银扣非常有用地抑制住他的情绪,他就算放松了一点也不会因此泄劲,不然,他又得因此被赫越责罚。
  每一处异常的拉扯存在感都很强,狐狸却因为这些疼痛不可言喻地变得更加兴奋。他半搂着赫越,发烫的狐狸耳朵轻蹭着赫越的脸。
  “喜欢主人的作品……”
  “是吗?”赫越轻拨他胸口的铃铛,意料之中听见几声好听的狐狸叫。
  他将克纳什轻轻推开,起身站立,“手拽着脚踝,让我好好欣赏我设计的作品。”
  双手抓着脚踝时,狐狸的整个身体都会轻轻往后仰。面前每一处银饰都非常完整地呈现在赫越的面前,搭配着已经被它们折腾得很红的皮肤表面。
  “总觉得哪里缺点颜色呢?”
  赫越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根柔韧的软鞭,挥手时便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
  “那就给画面上空白的地方,增添一点颜色吧?”
  狐狸的耳朵兴奋地抖了一下,垂落的耳夹流苏前后晃动,在地面投射出晃荡的深影。他微仰着下巴,痴恋地看着他的主人。
  “请主人鞭挞。”
  那根软鞭毫不留情地甩过空白的画卷,在微颤的皮肤表面留下渗血后深红色的伤痕。交错的深痕落在肋骨上,快速愈合时又挨了一下,也因此形成了深浅不一的伤。
  主人扬手挥落的长鞭划破空气,清脆的铃铛声悦耳,有节奏地在画室里回荡。
  伤痕总会好的,疼感总会淡的。
  动情上涌的情绪让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切,克纳什注视着主人手中运用娴熟的软鞭,燃烧的真情愈演愈烈。
  赫越高高扬起手,落手时扫过的鞭身将狐狸胸口的铃铛都打掉。铃铛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伴随着狐狸的痛声.吟滚动了几圈,便没有了声音。
  他们的目光共同停留在滚落到很远的铃铛处,注视了许久,这才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克纳什耗费了太多力气,声音也变得很轻,难掩沮丧。
  “夹子还是没有针牢固啊。”
  赫越揉着他的耳朵,手中软鞭放在一边。
  “怎么会?就算是针,我也能打掉的,”他的话赶走了狐狸绝大部分的不安,毫不吝啬在此时施舍安全感,“只要我想,都能打掉的。”
  胸口拔掉.夹的瞬时疼痛转瞬即逝,和先前穿过的伤口一样渐渐消失。胸口真实的痛感渐渐消失,阴.的胀痛更加明显。
  赫越的指尖轻触过被勒得红紫的.,缩紧他怀里的狐狸也跟着痛呼。
  “今天表现不错,要取掉吗?”赫越说着,缓缓挪动银.。
  “……不,不取。”
  克纳什没敢推赫越的手,只敢小声反对。
  赫越疑惑挑眉,“忍着不.,不难受吗?”
  “不要拿走……难受也,也很好。”
  赫越的手背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什么胡话,又生病发烧了?”
  “没有……只是觉得,取掉就没有了。”
  忍耐的痛苦自然是存在的,但克纳什宁可一直揣着这份痛苦,也不想瞬时的舒服后承受涌上来的不安全感。
  他太想多抓住一点关于主人的什么了。
  【克纳什,68%。】
  赫越没再纠结那个现在死死卡住的银.。
  “等你冷静下去,它自然就会掉的。”
  “……如果,一直保持.起呢?”
  赫越揪着他的下巴,审视地瞧着那双躲闪的眼睛。
  “我养的狐狸彻底疯掉了?”
  “是的……”狐狸的眼睛瞥向别处,“现在待在您面前的,是一只疯狐狸。”
  一只快要被流失的不安全感折磨疯掉的狐狸。
  ——
  于是,在维恩面前晃荡的狐狸耳朵,从软针变成了精致重工的耳夹。大重量的耳夹带久了会扯得狐狸耳朵很疼,耳朵的末端也总是呈现出些微红肿的迹象。
  “你再在我面前晃,我就把你的耳朵毛剃掉。”
  “你,你敢!”
  维恩说罢就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眼神阴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没有狐狸毛的秃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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