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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别哭了,你不仅影响主人休息,还把被子弄脏了。”
  狐狸扑腾几下,拍打用力扯着他耳朵的阿尼斯。
  “你松手……不要捏我的耳朵!阿尼斯……呜……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欺负我……让我在主人身上待一会儿。”
  整个病房茶香味儿四溢。
  “谁欺负你了?我实话实话。”
  赫越轻拍了一下阿尼斯,笑着说道,“狐狸耳朵不是这么扯的,你别欺负他。”
  狐狸的话可以不听,但是赫越的话,阿尼斯是一定会听的。他瞪了克纳什一眼,松开了狐狸耳朵。
  他还在为99%而暗自生气。
  赫越对他的好感值都没有涨这么快过。
  病房里的赫越经历了最好的照顾,处好事情的狐狸总是待在病房里,和赫越形影不离。他知道自己能够待在主人身边的时间不多,也想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机会。
  “你最近掉毛也很严重啊,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吗?”赫越拎起被子上的白狐狸毛,捏起来给狐狸看。
  狐狸晃晃头,更多柔软的白狐狸毛从耳朵上甩下来。他将散落的狐狸毛拢在一起,神秘地说道:“不是,这是个小秘密,之后再告诉主人。”
  “你倒是学会向你的主人隐瞒了。”
  狐狸耳朵被吓得竖起来,狐狸慌忙解释:“不是的,是惊喜,惊喜!”
  “好好好,我不问了。”
  看他那个样子,赫越不用多想也知道,应该是在给自己做礼物。他从阿尼斯带来的补品盒子里翻出了鱼油之类的营养品,“吃点吧,别给自己弄秃了。”
  正在用梳子将尾巴上的浮毛梳下来的狐狸点点头,收下了补品。但是他也没舍得吃,而是悄悄地藏进自己背包里,转头就吃了一颗脱毛的药。
  他看着堆在地上的狐狸毛,总觉得不够。
  还需要更多一些,才能给主人做礼物!
  赫越的病房里来了一只狐狸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雄虫。
  他不想在赫越的病房里闹出争端,还是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雄主好”。
  “狐狸,你先出去吧。”
  “好……”
  狐狸多看了这位雄虫几眼。
  他凌厉的眼眸拥有高高在上的魄力,在看向狐狸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狐狸将此归功于一只拥有雌虫身体形态的雄虫特有的气质,包括了健壮高挺的身材和盛气临人的气场。
  狐狸总觉得和自己的主人身上的感觉有点熟悉……
  他在病房外站了很久,才终于想起,那是一种掌控和侵占的“主人”气息。
  大概是……牵狗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得,狐狸只在第一眼看到赫越时感受到那样的感觉。
  莫利飞将带来看望赫越的礼物和鲜花放在了他的床头,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好些了吗?”
  赫越点点头。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僵硬。赫越既不能安心地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当他是哥哥,又不能顺了他的意思把他当狗。
  “上次吃过饭,我让你一个人走夜路,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
  赫越垂眸,没有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他顿了很久,才轻声回了一句“没关系”。
  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哥哥破了这层坚冰。
  “抱歉,篡改系统任务的事,也是我不对。小越就把我当作任务就好了,任务完成,系统就会屏蔽我了……我不该给你添麻烦,是哥哥不对。”
  赫越卖不出那一步把哥哥当作狗,但被篡改的系统改不回去,他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禁/忌一般存在的攻略对象。
  心里最后挣/扎了一下,赫越最终点了头。
  只是当过客而已,他的生命里又不止一个作为过客的承受者。等到任务完成,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和哥哥再也不见。
  “哥哥还需要我教吗?那一套规则深谙人心,哥哥再熟悉不过,”赫越凑近了些,平静的眼眸如同无风的湖面一般毫无波澜,“古堡里的人都见过哥哥的手艺,舞台上表演挥鞭的时候,你可比寻常的施行者还要娴熟。”
  他所说的古堡,自然不是虫族这个新建的古堡。
  “不勤加练习,怎么好意思站在「幻影大人」的身边?古堡的硅胶模型,被我打坏了多少个,可都在财务上记着的。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能够成为古堡里数一数二的施行者,足以和你相提并论。”
  赫越轻笑,回忆的点滴在言语中更加清晰,“只可惜,哥哥一个作品都没有。”
  莫利飞回答道:“是啊……一只作品都没有,光有这身技巧,只能被聘为古堡的秩序维护者,按照惩罚违反古堡规则的施行者和承受者。”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哥哥根本就不是个挥鞭的……”他拖长的语调撩动人的心尖,不断地按揉对方的内心和智,蛊惑对方的意识,一点一点让人卸下厚重体面的伪装,“哥哥说自己没有倾向,那在台上惩罚违反规则的坏蛋的时候,哥哥在想什么?”
  莫利飞还能保持平静,只是被赫越钓人的语调迷得有点发晕。
  “没想什么,只是想快点结束。”
  他的淡定验证了他的说辞,从一开始,他就不是那个适合挥鞭的工具人。
  赫越偏头,食指抬起他的下巴,“那哥哥看我和我的作品表演的时候呢?”
  红晕迅速爬上莫利飞的脸颊。
  无数画面从莫利飞脑海中闪过……
  万众瞩目的聚光灯下,铺着红毯的舞台上。赫越衣着黑色束身衣,身体的每一处流畅的线条和突出的肌肉清晰可见。漆皮的皮鞋在聚光灯下发亮,手中紧实的皮鞭弯折后捏在手中。
  扬手时手臂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爆发力,划破空气的声音和稳稳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近在耳边。
  他兼具十足的暴/力美学,只是站在那里,就是视线的焦点。低睨的目光是恶劣的凝视,那种看垃圾的眼神能被古堡里的所有人津津乐道很久很久。
  莫利飞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要是跪在那里的是自己就好了。
  每次拥有这个想法,他就感觉全身都发烫起来。
  他和古堡里的绝对大多数承受者一样,怀揣着被赫越狠狠折磨的心思,祈求做他的狗。
  当然,他也和古堡里的所有承受者不一样。他一旦向赫越表露出一点端倪,就会把赫越吓走,就像在虫族的第一天正式见面一样。
  选择隐匿真实想法做一个施行者是最安全的方法,安全到他与赫越形影不离,但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表现出来。
  视线回笼,赫越的一句问题已经让他的喉咙干涩无比。
  “我……我在想,我想跪在您的脚边。”
  赫越的目光泛起些许淡淡的涟漪。
  正如系统所说,他兴奋了,从上一次莫利飞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兴奋了。
  长期的相处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紧密相贴,莫利飞的存在比赫越真正的亲哥哥还要亲密。
  他们本来不应该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但是现实时,他们必须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没有谁能够拒绝突破规则后那种极尽癫狂的爽快,这对于在古堡里向来清醒地约束自己,未曾僭越古堡规则的赫越而言,对于身为古堡规则维系者的莫利飞而言,是难以抑制的刺/激。
  低劣的目光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将面色红润的莫利飞上下扫了个遍。这个目光被莫利飞在台下看了千万遍,只有这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喉间干涩,仅仅是因为这个眼神,紧张得喉结上下滚动。
  “原来,哥哥一直想的是这个。”
  赫越侧坐在病床边,薄唇轻启:
  “.货。”
  一石激起千层浪。
  莫利飞瞬间躲过赫越的眼神,就连被赫越掐住下巴也不由得整个人软下去。要不是他现在倾身还坐在椅子上,他得在赫越的这一声中直直地跪向地面。
  他垂着头,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
  “是……”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哥哥一直都是…….货……”
  【莫利飞,???%】
  (不是,系统你……)
  赫越被这一声杂音和眼前看到的问号气得不轻,一下子没了兴致。
  他收回手,闷闷不乐地靠回病床上。
  本来他还想着像一个长跑目标一样盯着面前的数字,看着它一点点上升,然后最终解脱。现在倒好,他只能像个在迷雾中乱撞的小虫一样,根本看不到目标。
  【对不起……】
  “对不起……”
  系统的声音和莫利飞的声音重合。
  莫利飞见赫越缩了回去,心头一紧,担心自己的表现让赫越不满意。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过于生涩,不像个在古堡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人。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赫越还在生系统的气,根本没空搭他。
  见赫越不说话,莫利飞更加急切,开始自顾自地反思认错。
  “我应该表现得更成熟一点,我深谙规则,这些条条款款我背得比谁都熟。我知道应该怎样让一个施行者感受到快乐,这些是我一直在执行的规则……”
  赫越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哥哥把他生气的原因完全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但是,这确实有趣……
  赫越向莫利飞招招手,示意他靠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是啊……哥哥,你知道吗?”
  他的手搭在莫利飞的肩膀上。
  “你也是我手下的第一个施行者呢。所以,你不应该表现得与众不同一些吗?”
  “咳……是……”
  赫越靠近了他说话,像年幼时缠着哥哥说悄悄话一般。但是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确不再是年幼时那个身份。
  “你是哥哥,是年长者,你应该包容我的任性,就像……”
  他的声音宛若恶魔低语。
  “……小时候一样。”
  莫利飞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闭上了眼睛,耳朵红得出血。
  赫越是故意的。
  他在一次又一次挑明他们的双重关系,甚至不遗余力地将此刻的一切联系上遥远异世界的过去。
  他在为他们的关系,叠加沉重的负罪感。
  但这并不是一道枷锁。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份只有他们俩才能做到的,难得的催化剂。
  于是,肉眼可见的,他们俩都兴奋难捱。
  (可恶……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游戏这么爽啊。)
  【系统检测到,宿主很兴奋。】
  莫利飞紧闭着眼,尝试将腾起的.望一点点收回去。升起的情绪根本由不得他控制,几乎在赫越的几句话之下,就打湿了一点他的衣服。
  这份罪恶感和兴奋一起涌上来,他在赫越的面前,将过去遐想了无数次的幻境,变成了现实。湿润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他对自己虽无亲缘,但甚过血缘的弟弟/了。
  他对赫越的情感,从很早很早就变质了,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
  那些所谓烂熟于心的规则,形同虚设。
  【莫利飞,???%】
  (你真的很扫兴,反正都读不出来,你能不能以后就闪一下,别出声了。)
  【……是。】
  系统心虚,系统紧急检查自己的各项指标。
  这种扫兴的程度,和直接往赫越的头顶泼一盆冷水有什么区别?
  他们沉默着相处了一阵,许久没有说话。
  等到完全平静下来,赫越问道:“你在这里建虫族俱乐部,是怎么想的?”
  “想拥有一个和你建立羁绊的地点……”莫利飞冷静下来,语气平缓,拥有着年上者的温和从容,“虽然你在古堡的时候,身边换了无数个承受者也不会是我,但是我还是很喜欢那里。”
  “为什么?”
  “那里有很多很美好的回忆,你在自己的承受者面前是主人,强大的气场总是能让所有人臣服于你,但是在我面前,你又总是能脱离情景,亲和地叫我哥哥,和我吐槽古堡的烦心事,比身边的任何人都要亲近……”
  “那你现在是?”
  “贪心一点的话,我两个都想要。我想继续当你的哥哥,成为后盾和依靠,也想当你的狗,和你玩一场主人和狗的游戏。”
  赫越没有回答。
  他的哥哥和这里的雌虫也不一样。
  或者,他的每一只雌虫也都不一样。
  莫利飞轻轻牵起赫越的手,一只手贴住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捂住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臂。年上者的温柔是温暖和柔软的代名词,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护着他。
  “你真的很奇怪……”赫越靠在病床上,手臂渐渐被体温捂热。
  “哪里奇怪?”
  “哥哥就是哥哥,哥哥是不能当狗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
  莫利飞轻柔地抚着他微凉的手臂,完全包容了用语言向他扎刀子的赫越。
  “那就做虫族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
  “不仅如此,你可是雄虫啊,哥哥。”
  “半个。”莫利飞很固执地矫正了这个说法。
  赫越的手指稍微用力,反握住了莫利飞的手。
  他不想说出“如果你想认我当主,那就抛弃所有作为哥哥的记忆和身份,只想着好好做狗”,那样会失去很多游戏的乐趣。
  最恶劣的游戏玩法就是要如此,将这份罪恶刻进骨子里,让它在不断和主人的关系中磨合中,产生排斥的痛苦。而越是痛苦,越是紧紧相握,越是狂热、阴鸷、毁灭、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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