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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幸会,陈兄。”喻君酌朝他回了一礼。
  这个叫陈知晚的见喻君酌气质不凡,有心想结交,但见少年态度疏离,便没继续打扰,寒暄了几句便识趣地走开了。
  喻君酌没等太久,不多时他家那位好二哥便被几个少年簇拥着找了过来。
  三个穿着武服的少年,无一例外,俱是上一世在武训营中欺凌他的人。
  原以为隔了生死,再见到几人时他不会有太多情绪。可当他看清几人的长相时,心底还是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上一世在武训营那些被欺凌折辱的记忆,这一刻翻江倒海般朝他涌来。喻君酌不得不深吸了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表情,只攥得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绪。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事吧?”喻君齐佯装关心道。
  “方才来的路上吹了风,无妨。”喻君酌淡淡一笑。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几个朋友,他们如今都在武训营。”喻君齐一指身后的几个少年,又朝几人道:“这是我三弟,喻君酌。”
  “开什么玩笑,你三弟不是淮王妃吗?”
  “对啊,淮王妃正守寡呢,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你别认错人了吧,这人看着可不像乡下长大的土老帽。”
  三个少年一脸嬉笑,嘴里说的俱是冒犯的话。
  一旁的周远洄看了一眼喻家老二,难以相信自己的二舅子竟是这般货色。都说物以类聚,这三人能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这喻老二平时没少在几人面前诋毁弟弟。
  “你们别胡闹,这确实是我三弟。”喻君齐忙道。
  喻君酌垂眸并未做声,这样子落在旁人眼里便像是在隐忍。
  “啊,真是淮王妃啊,失敬失敬。”
  “原来是君齐的弟弟啊,那就是自家兄弟了。”
  “走,外头风大,去花厅里喝茶。”
  三人一改方才的态度,将喻君酌请到了不远处的花厅。许是他们刻意安排过,许是旁人更喜欢在院中赏花,这花厅里竟是没有外人在。
  “不叫你别进来。”进门前喻君酌低声朝周远洄道。
  周远洄在门口顿住,表情十分复杂,他不解喻君酌为什么硬要跟这几个少年进去。倘若真是想来挑人,方才那个什么晚也比这三块料强吧?
  还是说喻君酌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猛地想起了那日对方试衣服时问他的话。
  “这身穿上会显得我比较好欺负吗?”
  那日,喻君酌是这么问他的。
  周远洄攥紧拳头,指骨发出脆响,险些将手上遮盖伤口的假皮崩开。
  “三弟,先喝口茶,我去找找有没有你爱吃的点心。”喻君齐说罢出了花厅。待他一走,厅中便只剩喻君酌和另外三人。
  “王妃怎么不说话?”一人问道。
  “我……”喻君酌垂着脑袋,摆出一副拘束畏缩的样子。
  三个少年一开始还有些顾忌,但见他一副隐忍怯懦的模样,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愈发无礼。他们出身勋贵,本就跋扈惯了,行事素来无所顾忌。
  更何况如今淮王已“死”,这淮王妃早就失去了唯一的庇护。
  “哎,你跟咱们说说,冲喜是怎么冲的呗。”一人问道。
  “就……也没什么……”喻君酌小声道。
  “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扭捏的。”
  “你今年才十六吧?懂那事儿吗?”
  门外。
  耳力极佳的周远洄眼底满是冷意。
  他没想到这三个少年对喻君酌会有如此大的恶意,或者说,这恶意的根源是来自喻老二,三人不过是出面咬人的狗罢了。
  恰在此时,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靠近。
  “殿下,您这都出来了,何必还闷闷不乐?”小厮道。
  “王兄刚过了头七,本王哪有赏花的心思?非要逼着我来!”不远处那骂骂咧咧的人,正是成郡王。
  周远洄捡了一枚石子,骤然发力打在了成郡王身上,而后闪身躲到了廊柱后。
  花厅内。
  喻君酌依旧垂着脑袋,心里却在挑选着教训这三人的法子。
  装了麻袋揍一顿?
  还是打断他们的手脚?
  总不能割了舌头吧……
  “哎,我听说人死了头七会还魂,淮王头七有没有还魂来找你啊?”
  “都说鬼魂会吸人阳气,难怪王妃面色这么差呢。”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另一人说着不懂,却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谁啊?谁偷袭本王?”
  屋内几人一怔,意识到成郡王在外头,立刻收敛了几分。
  这时外头传来了喻君齐的声音:
  “王爷要不要进去喝口茶?”
  “你谁啊,本王没心情喝茶。”
  成郡王语气透着不耐烦,瞥了喻君齐一眼便走开了。
  喻君酌听着外头的声音,心底不由冷笑。原来他的好二哥一直没有离开,就守在花厅外头呢,还帮着支走了路过的成郡王。
  那一刻他无比确信,他的二哥不是帮凶,而是主谋。
  喻君酌忽然改主意了。
  把人教训一顿,怎能解了他心中郁气?
  既然要算账,就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且他不止要朝这三人讨,还有他那位好二哥,也一并不能落下。
  喻君酌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有点犯恶心。他起身朝着花厅外行去,却被一个少年抬手拦住了。
  “原州!”喻君酌唤道。
  不等厅内众人反应过来,男人闪身进来,嘎巴一声拧断了拦在喻君酌身前的那只手。
  “嗷嗷嗷!”被拧断了手的人嗷嗷叫唤。
  周远洄还欲再教训另外两人,却被喻君酌一把拦住了。
  “没事,他们跟我闹着玩呢。”喻君酌道。
  周远洄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最后却被喻君酌推着离开了花厅。
  “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周远洄解不了喻君酌为何要这般隐忍,他憋了一肚子火,连人也不等,大步朝着外院的方向行去。
  “原州……”喻君酌胃里越发难受,脑袋也有些晕:“等等我!”
  周远洄似是气急了,步子越迈越快,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哎呀!”
  直到喻君酌半真半假地跌了一跤,男人才终于停下。
  周远洄立在原地等了片刻,见少年蹲在地上并未起身,只得走回去伸手扶起人。这时他才发觉,喻君酌额头沁着冷汗,面色带着过分的苍白。
  “他们喂你吃了什么东西?”周远洄一惊。
  “没有。”喻君酌朝他一笑:“没力气了,你扶我走。”
  周远洄无奈叹了口气,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别,被人看到不好。”
  “你现在叫周酌,没人认识你。”
  喻君酌一想也是,索性不再挣扎,扯过衣袖盖在自己脸上,乖乖让周远洄抱着出了兰苑。
 
 
第17章 躲什么呀,怕我吃了你?
  回王府的马车上。
  周远洄崩着个脸不做声,喻君酌则靠在车壁上假寐。
  “还难受吗?”半晌后,周远洄终于没忍住问道。
  “好多了。”
  喻君酌嘴上这么说,另一手却按在腹部没挪开,显然还不大舒服。回到王府后,周远洄便着人请来了颜大夫。
  “我真没事,就是那一会儿有点难受。”
  喻君酌觉得自己毛病太多了,不好意思老麻烦颜大夫。
  “王妃这些日子虽说经常吃药,但每次生病都没彻底恢复好,这回可得好生养着,不能再大意了。年纪轻轻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颜大夫道。
  喻君酌闻言忙朝他道了谢,保证自己会好好喝药。
  开完方子后,周远洄亲自将颜大夫送出了门。
  “他今日为何会突然不舒服?”周远洄问。
  “老夫也觉得奇怪,今日您不是陪着王妃去赏花了吗?按说……”
  “今日,他遇到了几个出言不逊的人。”
  “这就说得通了,肠胃主情绪,有些人一旦受到强烈的刺激,便容易肠胃不舒服。”颜大夫道:“想来今日出言不逊的人,应是把王妃气着了。”
  周远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喻君酌窝在榻上休息了小半日,起来喝了点粥,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周远洄憋了半日,这会儿终于找到了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
  “不解释一下吗?”男人语气冷硬。
  “啊?”喻君酌装傻:“什么?”
  周远洄料到他不会轻易交代,拖了张椅子抱臂坐在榻边,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别这么盯着我,我又要难受了。”喻君酌道。
  “今日为何非要去赏花会?喻君齐和那三个少年为何会那般对你?你明明可以教训他们,为何隐忍不发?”周远洄眸光满是探究:“当初在宫门口,你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请嫁进淮王府,哪怕到了大殿之上也能侃侃而谈。怎得今日面对三个乳臭未干的无赖,竟是愿意吃哑巴亏?”
  周远洄连珠炮似的把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喻君酌嘿嘿一笑,有意转移话题:“你在这淮王府里,还能知道我当初的英姿呢?”
  “这有何稀奇?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周远洄不上他的当,“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那三个人,有旧怨。”喻君酌道。
  “第一天认识,何来旧怨?”周远洄刻意加重了“旧”这个字。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有旧怨。”喻君酌收敛了笑意,认真道:“我也不是吃哑巴亏,这旧怨总要算清楚,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周远洄态度缓和了些。
  “你是陛下亲封的淮王妃,又是我朝唯一的少师,拿的是一品俸禄。那三个无赖的老子见了你都得行礼问安,他们却敢那般折辱你。不止是你,他们还对已故的淮王出言不逊。”周远洄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冰冷至极:“你若不想杀人,着人挑了他们的手脚,割了他们的舌头便是。”
  喻君酌拧了拧眉:“这么血腥?”
  “你可以佯装不知,我找人替你办。”
  “不要。”喻君酌看着周远洄的眼睛,认真道:“我想自己动手,否则难消我心头郁气。”
  周远洄一挑眉,并未置喙,他倒想看看喻君酌会怎么做。
  当晚,周远洄便叫来了谭砚邦,吩咐对方着人把兰苑那三个少年的家底都查一遍。他虽然答应了喻君酌不会越俎代庖,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好奇,喻君酌和那种东西为何会有旧怨?
  京城春光正好。
  喻君酌安安稳稳将养了几日,气色恢复了不少。
  这日,他在书房里教周榕写字,周远洄则立在一旁盯着他看。谭砚邦那边已经有了眉目,那三个少年都和喻老二关系匪浅,但此前和喻君酌却没有任何瓜葛。
  兰苑那日,几人确实是初见。
  这就奇怪了,初见的人哪儿来的旧怨呢?
  周远洄眸光落在少年漂亮的脸上,心道这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原州,你从前去过武训营吗?”喻君酌突然开口问道。
  “没去过,怎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若是被武训营踢出去的人,将来还能不能去营中谋个武职?”
  “依着律例是不行的,实际上就不好说了。”
  规矩是一回事,执行又是另一回事。
  “你说,如果让他们三个离开武训营,对他们会有什么影响吗?”
  “不好说,看怎么离开。你想做什么?”周远洄问。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身体上再多的折磨都会过去,若想让他们长教训,最好是一辈子过不去的坎儿。”喻君酌道:“你想,这种人将来若是入了大营,岂不带坏营中风气?”
  周远洄想了想,开口道:“京城送去武训营的少年,有一些确实有将才,另一些则是因为读书不行,没别的路可走,想着将来去军中谋个一官半职。若他们被赶出武训营,往轻了说丢人现眼,往重了说,前途尽毁。就看你想怎么做了。”
  “那营中一般会因为何事将人撵走?”
  “违反律例的,伤风败俗的,欺压百姓的……只要闹大了或者不好收场的,应该都可以。”
  喻君酌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日傍晚。
  喻君酌特意叫来了刘管家。
  “王妃有何吩咐?”刘管家笑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回你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行吗?今晚我想去花楼看看。”
  刘管家闻言险些吓得厥过去,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周远洄。男人面上带着人.皮.面.具,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着的冷意却不容忽视。
  “王妃,使不得啊。”刘管家道:“我朝严禁官员狎.妓,这可是犯忌讳的事儿啊。”
  “我就是去看看,不干别的。要不你给我介绍一家知根知底的,最好是找个嘴巴严能保密的姑娘,相熟的更好。”喻君酌道。
  刘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天都快塌了。
  “王妃,这……万万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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