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喻君泓摇了摇头,显然不敢随便揣测圣意。
  “陛下进去了这么久,不会真把三弟发落了吧?”喻君齐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暗自猜测,若喻君酌当真被皇帝迁怒,不知会被如何处置?
  淮王都没了,这淮王妃肯定当不成了吧?那赤金令应该也会收回去,还有少师之职……说不定喻君酌会被撵回永兴侯府。
  念及此,喻君齐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与此同时,淮王府饭厅。
  喻君酌牵着小周榕,一脸拘束地站在饭桌前。
  “坐下,吃饭。”皇帝道。
  “这……不合规矩吧?”喻君酌小声道。
  “这是君命。”
  “可是吊唁的人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朕让人拦下了,等你们吃完再让人进来。”皇帝不由分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们不吃,外头的人就得一直候着。”
  喻君酌闻言忙把小周榕抱到了椅子上,自己也跟着坐下了。
  “今日是朕不会挑时候,忘了你们守灵守了一夜还饿着肚子呢。”皇帝一脸温和地道:“趁热吃吧,朕答应了淮王会好好照顾你们,若是让你们饿了肚子,他该找朕算账了。”
  喻君酌:……
  陛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第14章 怕弄疼了他
  喻君酌这会儿也顾不上揣摩皇帝的心思,他在灵堂跪了一夜,都快饿晕了。既然对方发了话让他吃饭,他也没必要矜持,谢了恩埋头便吃。
  皇帝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直等到两人嘴里动作慢下来,看着像是吃饱了。
  “喝口汤。”皇帝开口。
  “是。”喻君酌接过一旁的家仆递来的汤,喝了两口。
  皇帝随即递了张帕子给他,让他擦嘴。
  “多谢陛下。”喻君酌赶忙谢恩。
  “你与淮王本是天赐良缘,可惜造化弄人,竟是没能见上一面,就连他的尸骨也……”皇帝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伤怀。
  “嗝!”喻君酌方才吃得太快,没忍住打了个嗝。
  皇帝一怔,险些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把笑意憋回去。
  “臣……”喻君酌偷偷看了一眼周榕,似乎在判断是否该当着小家伙的面谈论这个话题。见周榕在认真喝汤,并未留意两人说什么,他才继续道:“臣从前在书上看到过,说南绍有一种医术,用药草把人包住,能让……身体长时间不腐坏。”
  “你是想让朕命人,把淮王运回来?”皇帝问。
  “臣倒是没什么,就是想着榕儿……”
  喻君酌看了一眼小周榕,心道这孩子至今都没哭过,八成是不明白人死了是什么意思。若是见不到淮王最后一面,只怕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容朕考虑一下吧。”皇帝道。
  “多谢陛下。”喻君酌起身又朝皇帝行了个礼。
  用过饭后,他不敢多耽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周榕匆匆回了灵堂。
  皇帝并未在淮王府多逗留,待喻君酌和周榕用过饭便带着羽林卫回宫了。
  “段卿,你觉得淮王妃如何?”回宫后,皇帝朝随驾的羽林卫统领段深问道。
  “敢问陛下问的是哪一方面?”段深问。
  “废话,朕总不至于问你他长得如何吧?”
  “陛下方才是在有意试探王妃?”
  “淮郡之事,朕还指着淮王去办呢。此事事关重大,朕免不了要谨慎一些。”
  “陛下是担心淮王殿下朝王妃说了不该说的?”
  皇帝淡淡一笑:“远洄是朕的亲弟弟,朕自然是信任的。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这东西一旦动了情就容易做蠢事。”
  “在灵堂里时,王妃坚持要为淮王守寡,那时末将也有所怀疑,担心他是不是因为知道淮王殿下没死,才会坚持留在王府?”段深道:“但用饭时,末将见他看向小公子的眸光满是疼惜,不像是作伪。”
  皇帝点了点头,彼时他看到喻君酌的神情时,怀疑也打消了大半。幸好是这个结果,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任由喻君酌这个变数存在。
  “陛下,王妃那边,要末将派人盯着吗?”段深问。
  “没必要,淮王有分寸。朕不想寒了他的心。”皇帝随手捻起御案上的一本文书,突然想起了喻君酌吃饱时打嗝那一幕,笑道:“何况朕看这喻少师还挺有趣的,只要远洄有分寸不把人扯进来,朕乐得看他们琴瑟和鸣。”
  段深顺着皇帝的话想了想,淮王与喻少师虽然都是男子,但一个高大英武,一个清隽出尘,若是站在一起看着还是挺般配的。
  正好淮王还有个孩子,俩人连子嗣也不用愁了。
  当日,直到皇帝起驾回宫后,候在外头的百官才得以进入淮王府吊唁。
  因为来吊唁的人太多,是以礼官并未安排人单独进灵堂,而是让数人凑到一起分批进去吊唁。这样一来节省了时间,也不至于耽误仪程。
  吊唁的人进了灵堂先是行礼上香,继而随着礼官的唱词齐声哀哭,待哭上那么片刻,再随着礼官的指挥收声。喻君酌和周榕不仅要随着吊唁的人一起哭,还要作为亲属答礼,反复叩拜。
  整个过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到了后来喻君酌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幸亏早晨好好吃了那么一顿,不然他非当场累晕了不可。
  折腾了足足一整日,吊唁的宾客才走完。
  当晚,又要继续守灵。小周榕都没挣扎,跪在蒲团上直接睡了过去,跟着守灵的成郡王和四殿下很快也睡着了。
  喻君酌早已熬得睁不开眼,但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头,见为淮王守灵的亲随和护卫,各个都跪得板板正正,便也不好意思睡了。
  他强撑着眼皮,后来实在撑不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许是太累了,喻君酌这一觉睡得很沉,他梦到自己被人抱到榻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甚至还有人帮他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和后腰。
  不过他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灵堂里。
  大渝朝丧仪不繁琐,依着规矩亲王停灵三日便可入葬。淮王情况特殊,死后消息从南境传来耽误了一些时日,所以礼部与司天监商议后定了今日便可出殡。
  这样一来,喻君酌便能少守一夜。
  “王妃,去皇陵的路挺远的,在城中时您和小公子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起走,待到了城外,老奴让人安排好马车,您带着小公子一起坐马车过去。”刘管家朝喻君酌道。
  “那怎么行?”
  他累是真的累,但这也太不尊重死去的淮王了。
  “您此前生了两场病都没好透,这两日又一直熬着……”
  “无妨,我没那么弱不禁风。您安排两个护卫路上抱着榕儿走一段便是。”
  刘管家听他这么说,便没再坚持。
  依着大渝的规矩,出殡时由长子和次子分别执引魂幡和灵牌,但周榕太小了执不了幡,便由成郡王执幡,喻君酌执灵牌,淮王亲随并王府护卫抬棺。
  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穿过京城的长街,百官和百姓俱守在路旁拜别。
  当然,他们此举并非出于对淮王的爱戴,只是遵守本朝的规矩罢了。淮王虽是殉国,但他在百姓中素来只有凶名,真心为他而伤怀的百姓并不多。
  甚至有百姓在丧仪经过时,还在议论淮王的未亡人。
  “哪个是淮王妃啊?”
  “执幡的是成郡王,抱着灵牌那个应该是淮王妃。”
  “淮王妃抱灵牌?多新鲜啊。”
  “反正是男妃,这有何不可?”
  “别说,这淮王妃长得还挺俊,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守寡。”
  “要我说守寡也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淮王,那位修罗若真活着回来,王妃才有罪受呢。”
  众人说着又渲染了一番淮王的凶名,说他如何嗜血、凶残还喜欢吃人,不仅吃人还爱吃活人,就喜欢一边吃人一边听着被吃的人痛苦求饶。
  “那位小公子是淮王的儿子吗?”
  “不是说淮王的儿子是和巫女生的怪物吗?”
  “真的怪物肯定不能放出来啊,万一乱咬人咋办?”
  “也对,这八成是在外头找了个孩子冒充的,你看他都不哭。”
  人群中,永兴侯府的二公子喻君齐听着耳边的议论,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但他看到抱着淮王灵牌的喻君酌时,神情不禁又有些愤愤。昨日本以为皇帝会将淮王的死迁怒与喻君酌,废了对方这淮王妃的身份,谁知竟是无事发生。
  不过淮王已死,淮王府很快就会没落。
  届时他这位好弟弟再无依靠,空有王妃的身份又有何用?
  念及此,喻君齐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送葬的队伍走了近小半日才到皇陵。
  幸好先帝在世时着人重新修了皇陵,否则淮王一死再修陵都来不及。
  待司天监拟定的时辰一到,入葬仪程便开始了。喻君酌第一次经历这些什么都不懂,从头到尾礼官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倒是没出错。
  前头的仪程走完,便由淮王亲随抬着棺木送入了墓穴。
  喻君酌从未见过淮王,对男人的印象一半靠着想象,一半靠着外界那些传闻。但这几日看到规整肃穆的淮王亲随时,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夫君忽然有了点实际的认识。
  能亲手培养出这般儿郎的人,定然是值得景仰的。
  只可惜,他无缘得见了。
  从皇陵返回王府的路上,喻君酌险些没撑住。
  若非念着自己顶着个王妃的名头不想给淮王丢人,他说不定半路就晕过去了。
  刘管家的担心没错,旧病未愈的人确实经不起折腾。
  回到寝殿的那一刻,喻君酌恨不得直接扑到榻上,刘管家好说歹说,才让他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他想起来这几日守灵都没顾上沐浴,又让人准备了热水。
  浴房中水汽氤氲。
  喻君酌身体浸入热水中后,意识也跟着有些飘忽。
  连日的疲惫蜂拥而至,令他很想立刻睡去。但他怕睡着了会在浴池里淹死,所以只倚着池壁养了会儿神,待泡得身上松快了些便起身打算出来。
  谁知他这么一放松,身上半点力气都无,双腿一软险些在池边跌倒。好在有人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将人一把捞在了怀里。
  “原州?”喻君酌吓了一跳,“你何时来的,我怎么没听到?”
  “你进去之前,我就在。”周远洄道。
  进去之前就在,那岂不是把他都看光了?
  不对,自己现在也没穿衣服啊?
  若是换了从前,喻君酌多半要矜持一下,但这会儿他实在没力气了。反正原州都净身了,也不必在乎什么男男大防,念及此他便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把自己抱到了屏风后的矮榻上。
  “这两日你跑哪儿去了?”
  “暗处。”周远洄拿着布巾帮他擦身体,少年有些别扭,抢过布巾胡乱擦了擦而后盖在了腿间。
  “躺下。”周远洄说。
  “为什么?”喻君酌不解。
  男人并未解释,而是拿着帕子去浸了热水,拧干盖在了喻君酌眼睛上。喻君酌这两日哭了太多,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浸了热水的帕子敷在眼睛上,很舒服。
  喻君酌就势躺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时,他忽然感觉盖在腿上的布巾被人掀起了一块。不等他开口询问,膝盖上传来了一点微热的触感,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沾了药膏,在他膝盖上轻轻揉开,动作温柔又耐心。
  膝盖上初时有些酸痛,渐渐便舒服了。
  “哎……”喻君酌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开眼睛上的布巾瞥了一眼原州的手,发觉对方一只手脱去了手套,但另一只手上还戴着。
  他心中好奇,便问:“你那只手怎么了?”
  “有暗卫专属的刺字,不能叫旁人看到。”周远洄道。
  “看到了会怎么样?”
  “看到了,咱们两个就必须死一个。”
  喻君酌不知这话真假,却也没再问,将布巾盖到眼睛上复又躺下:“能不能顺便帮我捏捏别的地方?今日腿都快走断了。”
  停留在他膝盖上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开始揉捏他的小腿,紧接着是大腿……
  或许是怕弄疼了他,或许是一只手不好发力,周远洄手上动作很轻,那架势不像是在揉捏,倒像是在挠痒痒。挠着挠着,喻君酌竟真觉出痒来了,准确的说是麻痒……
  那感觉像是长了脚似的,沿着他腿一路向上,最后在某个点交汇了。
  “唔!”喻君酌身体忽然一僵,弓着腰翻了个身。
  “怎么了?”周远洄问。
  “唔,没,没事……”喻君酌扯过布巾胡乱盖住自己,将脑袋埋在了榻上。
  “头疼?”
  “别,别问了。”喻君酌闷声道:“你净身了,说了你也不懂。”
  周远洄:……
 
 
第15章 不愧是淮王
  少年人的身体,就像春日的土壤。
  一丁点风吹草动,就容易萌生点什么出来。
  但那仅仅是身体上的反应,喻君酌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波动。许是真的太累了,他将脑袋埋在枕头上等着身体平息,等着等着竟是睡了过去。
  后来他是怎么穿上的寝衣,又是怎么回到的寝殿,统统不记得。等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过午了,他睡了整整一夜加半日。
  “哥哥!”小周榕见他醒了,哒哒跑过来,手里拈着一块桃花酥,“你要吃吗?刚出锅,好甜的。”
  “你怎么还能跑起来,不累吗?”喻君酌撑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洗漱,感觉两条腿走起路时都在打飘。这小家伙倒好,竟然还活蹦乱跳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