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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他拿着糖葫芦端详了一会儿,咬了一口,酸得直皱眉。
  “这么酸?”喻君酌道。
  “你没吃过?”周远洄问。
  “从前在乡下时,我身边没人给我买这些,那个时候我要强,总觉得这是小孩吃的东西,自己不好意思买。”喻君酌说着又尝了一口,慢慢适应了那味道。
  周远洄眸光落在少年沾着糖渍的唇角上,下意识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没吃过的?”他问。
  “那可多了,蜜饯我就没怎么吃过。”
  “走。”
  “去哪儿?”
  “今日便让你尝一尝。”周远洄道。
  喻君酌并未把这话当真,谁知男人竟真的走进了对街的蜜饯铺子,把铺子里的果脯蜜饯能买的东西,统统买了一份。
  “你疯了吧?”喻君酌道。
  “榕儿喜欢吃。”周远洄说。
  喻君酌闻言拈了一块塞到了周榕嘴里,周榕看了一眼一旁的周远洄,勉为其难地把那块蜜饯吃了。回到马车上之后,喻君酌把买回来的桃脯、杏脯及各种蜜饯都尝了一遍,直到嘴里甜得发麻才作罢。
  “好吃吗?”小周榕问。
  “你不是喜欢吗?还问我?”喻君酌失笑。
  小周榕笑了笑,倚在喻君酌怀里没有做声。
  马车停在了淮王府门口。
  喻君酌下了马车,忽然发现王府平日里总是关着的门,今日是开着的。
  “怎么提前把门打开了?”喻君酌有些不解。
  周远洄并未答话,只错后一步跟在这一大一小身后。
  喻君酌踏进王府后,便发觉府中今日的情形不大对劲,直到他看见门房红着眼睛迎了上来。
  “出什么事了?”喻君酌问。
  “王妃,王爷他……”
  喻君酌脑袋嗡得一声,尽管早已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有些震惊。他大步朝着院中行去,便见素来冷清的王府中,立着许多穿着武服的人。
  众人见到他,不由自主让出了一条道。
  喻君酌这才看到人群中间,一个穿着定南军制服的武将,手里捧着一顶战盔。
  “淮王殿下,殉国了。”
  “南境距京城路途遥远,依着王爷临终吩咐,棺椁不必运回京城……”
  所以,他们只带回了淮王一顶战盔?
  喻君酌走上前看着对方手里那顶战盔,一时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如今的身份是淮王的未亡人,而眼前这些俱是对方的亲信。
  所以他现在,应该哭丧?
  对,他应该抱着淮王的战盔痛哭!
  “王爷……”喻君酌大喊一声,伸手打算去接那顶战盔。
  然而就在此时,他后颈一麻,眼前一黑,登时失去了意识。
  “王妃!”
  “快叫大夫!”
  “哥哥,呜呜呜!”
  王府顿时乱做一团,只有喻君酌被迫置身事外。
  等他在寝殿醒过来时,后颈那处还带着点酸麻。
  “我刚才怎么了?”他伸手摸了摸后颈。
  “晕了。”周远洄取了一叠素服递给他,“换上吧。”
  “我怎么晕的?”喻君酌不解。
  “一枚杏核。”周远洄指了指桌上的蜜饯。
  喻君酌算是听明白了,自己刚才是被原州一枚杏核打晕的?
  “你为何要偷袭我?”
  “怕你哭不出来闹笑话。”
  喻君酌:……
  想起来了,他当时正打算给王爷哭丧来着。
  “我当时,能哭出来的。”喻君酌说。
  “放心,外人面前有你哭的时候,现在倒不如省省力气。”
  喻君酌并未经历过皇族的葬礼,但他想也知道过程应该挺繁琐的,说不定又要守灵又要哭丧,也不知得折腾多久呢。
  “你……”周远洄刚把桌上的食盒打开,转头看到一身素服的少年时,不由一怔。喻君酌这些日子整日穿着一身红,今日换了素白麻衣,衬得人多了两分病态,很是惹人怜惜。
  “怎么,我穿错了?”喻君酌问。
  “没,没有。”周远洄指了指桌上的点心:“都吃了。”
  “这么多,都吃了 ?”
  “一会儿你要去守灵,一夜不能吃东西。”
  周远洄走到外厅交代了几句,转身回来时,就看到少年一边拼命往嘴里塞点心,一边往怀里揣。
  周远洄:……
 
 
第13章 不怕我克死你?
  喻君酌觉察到男人的视线后有些尴尬,往怀里塞点心的手讪讪收了回来。
  “多吃几块吧,今晚你带了也没机会偷吃。”周远洄道。
  “哦。”喻君酌只能将怀里的点心又取了出来。
  不多时便有小厮来传话,说让喻君酌过去。
  “等一下。”周远洄伸手帮喻君酌了一下衣带。
  “原州,你怎么不穿素衣啊?”喻君酌问。
  “我是暗卫,你忘了?”
  “暗卫不用穿素衣?”
  喻君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
  “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喻君酌甚少见原州这么正经,有点不习惯。
  “王爷已经薨了,未来你可有别的打算?”
  “没有。”喻君酌摇了摇头。
  “若给你机会,你也不走?”
  “离开王府我还能去哪儿啊?”
  周远洄眸光微沉,又问:“若是有更好的去处呢?”
  “我想不出比这里更好的去处,何况还有榕儿呢,我走了他怎么办?”永兴侯府他肯定是不想回去了,可他至今都不知道想取他性命的是何人,离开淮王府他又能去哪儿?在王府游手好闲,又有周榕陪着,多好啊!
  周远洄似乎对这答案很是满意,大手在他肩上轻轻按了一下,这才放开。
  喻君酌被迫晕倒的这会儿功夫,王府内已经布置好了灵堂。府中不久前挂上的红灯笼都被撤了去,如今一眼望去满目素白。
  灵堂内,摆着淮王的棺木。
  “南境的将士只送回了王爷的战盔,老奴又让人在棺木中摆了几件王爷从前穿过的衣裳。”刘管家朝喻君酌道:“王妃仔细想想,可有什么想放进去的?”
  喻君酌想了想,将在清音寺求来的平安符放了进去。只可惜,这平安符终究也没能保淮王平安。
  “今夜两位殿下或许会来替王爷守灵,王妃陪他们跪着便是,但不必哭。明日百官会前来吊唁,届时王妃再哭也不迟。”刘管家又叮嘱道。
  喻君酌点了点头,和小周榕一起跪在了灵堂里,替淮王守灵。
  小周榕身上也穿着素衣,跪在那里像个小白团子一般。也许是年纪小还不懂事,小家伙并没有哭,只挨着喻君酌乖乖跪着,一双小眼睛时不时东张西望,很是好奇。
  半晌后,小周榕在喻君酌手上挠了一下,塞了块糖给他。
  喻君酌:……
  看来知道带零嘴的,不止他一个。
  不多时,外头传来通报。
  说是成郡王和四殿下来了。
  这两人都是淮王的弟弟,成郡王年纪与喻君酌一般大,四殿下则更小一些,只有八岁,尚未封王。两人先是朝着淮王的棺木磕了头,又哭了一会儿,这才退到一旁的蒲团上跪下。
  年幼的四殿下看着没怎么哭,但成郡王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估计来之前就哭过一场了。
  喻君酌正好奇地打量成郡王,猝不及防和对方对上了视线。只这一个眼神,他便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敌意,看来这位成郡王不是很喜欢他。
  成郡王确实不太喜欢自己这位嫂嫂。
  当初喻君酌跪在宫门口自请为淮王兄冲喜时,他便觉对方别有用心,今日一见果然印证了心中猜测。王兄在南境不幸惨死,尸骨都没带回来,喻君酌倒好,连样子都不知道做,竟然不哭。
  简直薄情!
  成郡王愤愤地盯着自家嫂嫂,越看越不顺眼。这个喻君酌,薄情寡义也就罢了,还长得这么惹眼,来日当真能甘心为淮王兄守寡吗?
  定然不能!
  后半夜待周榕和四殿下都睡着后,他特意挪到了喻君酌身边跪着,想借机试探一下自家这位王嫂,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
  “嫂嫂若是累了,也可以歇息一会儿,本王守着王兄便是。”成郡王道。
  “多谢殿下,我不累。”喻君酌说。
  “嫂嫂莫要逞强,不然王兄看着该心疼了。”
  “……”喻君酌眉心微蹙,心道这人不正常。
  “嫂嫂……”
  “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本王想说,王兄过世后,你带着榕儿孤儿寡夫的无人照拂,往后本王可以常来淮王府照料你们。”成郡王道:“嫂嫂觉得可好?”
  喻君酌转头看向他,问道:
  “你常来,不怕我克死你?”
  成郡王:……
  后半夜,成郡王总算没再作妖。
  他挪回了原来的地方跪着,一会儿打个盹儿,一会儿想起自家王兄再哭一哭,倒是没闲着。
  喻君酌熬了一宿没睡,终于熬到了黎明前。
  刘管家过来叫他们过去吃点东西,说一会儿吊唁的人就要来了。
  谁知喻君酌刚起身,就听到外头来报,说陛下驾到。如此,众人只能重新跪下,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朕想着趁百官未到,先来同淮王说说话。”皇帝道。
  喻君酌肚子都饿扁了,心说你倒是会挑时候,真是一点不管别人死活啊。
  小周榕这会儿睡醒了,搓了搓眼睛又跪到了喻君酌身边。他听到喻君酌肚子叫,不知从哪儿又找了块糖出来,但当着皇帝的面,喻君酌可不敢吃。
  皇帝絮絮叨叨对着淮王棺木说了会儿话,最后走到了喻君酌面前。
  “喻少师,当初你嫁进淮王府是为了给淮王冲喜。如今……朕念你一片赤诚,特允你在淮王丧仪后恢复身份。从前的赏赐不予收回,但你可随意嫁娶。”皇帝道。
  喻君酌拧了拧眉,心道皇帝这当哥的可真行,弟弟尸骨未寒,就撺掇弟媳妇改嫁?和那个要照顾嫂嫂的成郡王真有一拼,不愧是亲兄弟。
  念及此,他甚至有点心疼淮王。
  “多谢陛下,但臣不愿离开淮王府。”
  “哦?为何?”皇帝问他。
  “臣要为淮王守寡。”
  喻君酌一脸坦然地道。
  皇帝一挑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未置可否。
  一旁的成郡王则看得目瞪口呆,心道自己先前可真是小人之心了。
  嫂嫂哪里是薄情寡义,简直就是情深义重!
  灵堂后的暗室里。
  周远洄面色微沉,不发一言。
  “听到了吧?喻少师要为你守寡。”皇帝忍着笑道。
  “很好笑吗?”周远洄瞥了他一眼。
  “朕只是没想到,他对你竟这么痴心一片。”皇帝看向周远洄,眸光带着玩味:“朕都要被王妃感动了。”
  “他的痴心是为了素未谋面的淮王,又不是为了我。”周远洄道。
  “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
  周远洄似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并未解释。
  皇帝见状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朕今日特意早早过来,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南绍求和的文书已经送到了御书房,待你丧仪结束,朕便会批复。”
  “打了这么久,早该结束了。”周远洄道。
  “这都是你的功劳。”皇帝抬手在他肩上重重拍了拍,“淮郡昨日也传来了消息,你要的所有船只,预计可提前半个月完工。你挑几个信得过的人提前过去,可以等着验收了。”
  周远洄点了点头,眸光却时不时透过暗格看向灵堂。这暗室里的暗格能看到灵堂,也能听到那边的声音,但这边的声音却传不过去。
  “看什么呢?”皇帝问。
  “有件事,想拜托陛下。”
  皇帝见了他那神情,当即一脸紧张,总感觉他要提出什么难办的事情。
  一刻钟后,淮王府门口。
  文武百官都早早来了王府准备吊唁淮王。
  毕竟淮王殿下是殉国,且生前深得皇帝宠信,任谁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怠慢。可谁知他们到了王府门口,却被皇帝带来的羽林卫拦下了,说是陛下正在灵堂里,让百官稍待。
  “连陛下都来了?”喻君齐今日也随着永兴侯和喻君泓一起来了淮王府。论永兴侯是臣子,论情永兴侯是淮王的岳父,是以今天他们一家不能缺席。
  “淮王生前就得陛下宠信,陛下亲自来一趟不奇怪。”喻君泓道。
  “没想到陛下比咱们来的还早。”喻君齐在外头等得有些急躁,一直东张西望地:“哥,你说淮王薨了,三弟会不会被问罪啊?”
  “他被问什么罪?”喻君泓不解。
  “他给淮王冲喜,却把殿下冲死了……”
  “闭嘴!”永兴侯闻言差点一巴掌甩上去,“说话也不知道看看地方。”
  “我压着声音呢。”喻君齐撇了撇嘴,看向大哥:“大哥,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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