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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喻君酌慢悠悠数完了数才过去找。
  周远洄则负手立在廊柱旁,远远地看着一大一小。
  淮王府这花园不算小,但园中一览无余藏不了人,只有花园后头的假山能遮掩住来自花园的视线。喻君酌不疾不徐地走到第一座假山后头,并没有看到小周榕的身影。
  他心中暗笑,没想到这小家伙学聪明了。
  喻君酌绕过第一座假山,刚拐过去便险些撞到了一人身上。他正纳闷原州怎么跑到自己前头来了,仔细一看却见眼前这一袭黑衣蒙着面的男人并不是原州。
  喻君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被男人一把擒住了手腕。
  “我一直在等你。”男人开口。
  “你是谁?”喻君酌颤声问:“榕儿呢?”
  “你不记得我了吗?”男人又道。
  “你……”喻君酌心念急转,骤然想到了那日被大雪覆盖的暗巷。
  这是那日朝他动手的人之一?
  喻君酌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转身便要跑。
  “你别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男人拽着他手腕不撒手。
  喻君酌这会儿满心恐惧,压根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此刻只想跑。
  “原州!”喻君酌大喊一声,继而在男人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放开了手,还欲再追,却被喻君酌一脚踹在腿间,当即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喻君酌满心都是对死亡的恐惧,不顾一切朝着背后发足狂奔,直到撞进一个结实的怀中。他吓得后退一步,以为对方又像上次一样来了两个人,这时发觉眼前之人是原州。
  “救我。”喻君酌攥着原州的衣服,眼底满是恐惧。
  “没事了。”周远洄一手将人护在怀中,见另一边赶来的护卫已经将那人生擒了,“刺客已经被抓住了。”
  喻君酌倚在周远洄怀里,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得发着抖。上一世经历这些时,他都没这么害怕,只因当时没想到来人是真想取他的性命。但是死过一次后,他是真的怕了。
  他好不容易摆脱原来的一切,嫁到了淮王府,他不想再死一次。
  “喻君酌?”周远洄觉察到了少年的异样,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喻君酌惊魂未定,甚至没有发觉对方直呼了他的名字。
  “榕儿,榕儿呢?”他忽然想起了周榕,登时又紧张起来。
  “他也没事。”周远洄见他抖得太厉害,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小周榕安然无恙,此时正被另一个护卫抱在怀里看人捉刺客。
  直至回到寝殿,喝下颜大夫开的安神汤,喻君酌才渐渐缓过来。周远洄吩咐了刘管家和颜大夫在这边守着,见喻君酌已无大碍,便抽.身去看了一眼那个刺客。
  王府刑房。
  “哎哟哟,轻点轻点。”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周远洄抬脚在门上一踹,屋里的人登时站直了身体,俱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谁知此时屋内正被几个护卫围着的人,竟是谭砚邦。
  “王爷,属下知罪。”谭砚邦一脸狼狈地跪地请罪。
  周远洄眸光一扫,见对方手上被咬伤的地方,看着血肉模糊。
  “你何罪之有?”周远洄冷声问道。
  “属下不该擅自试探王妃。”谭砚邦道:“属下是怕王爷狠不下心,况且属下并未刻意吓唬王妃,只是装作他的旧识搭话……谁知王妃竟会那般惊慌。”
  “你这意思,倒是要怪王妃胆子小喽?”
  “属下不敢。”谭砚邦苦着脸道:“属下也没讨着好,肉差点被王妃咬掉了一块,还差点被踹得断子绝孙……”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极力克制情绪。那夜谭砚邦曾朝他提过这个馊主意,想假扮喻君酌的旧识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线索,被他否决了。
  没想到谭砚邦竟敢真的动手。
  “属下知道王爷在意王妃,不想王爷心有芥蒂。”谭砚邦又道:“事实也证明,他压根没有什么旧识,否则不会是那般反应。王爷……或许咱们一开始就误会王妃了。”
  周远洄不知在想什么,并未开口。
  “王爷,依属下之见,王妃兴许只是想在王府找个人依靠……”谭砚邦见自家王爷似有动容,忙添油加醋道:“如今正好,王妃看上王爷了,方才他吓成那样时喊的还是王爷呢……”
  周远洄想到喻君酌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拧了拧眉。
  “先关着吧,今日没空处置你。”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
  周远洄丝毫不会谭砚邦的求饶,匆匆回了喻君酌的寝殿。
  尽管喝了安神汤,喻君酌依旧睡得不怎么安稳,眉头皱着,呼吸也有些乱。周远洄打发了在一旁守着的人,走到榻边伸手在少年额头上贴了一下,没想到竟是把人惊醒了。
  “是我。”周远洄忙道。
  喻君酌听到他的声音松了口气。
  “接着睡吧。”他温声道。
  “你不会走吧?”喻君酌很是紧张。
  周远洄拖了把椅子在榻边坐下,试图以行动来让喻君酌安心。
  “王府里为什么会有刺客?”
  “往后不会再有了。”周远洄稍稍靠近了些,问道:“你今日,为何那么害怕?”
  喻君酌拽了拽被子将自己裹住,像是在驱散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寒冷。
  “我被人杀过一次……”喻君酌道:“那天下着很大的雪,特别冷。他们将我堵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先是在我肚子上刺了一刀,然后抹了我的脖子。”
  周远洄拧了拧眉:“是你,做过的噩梦吗?”
  喻君酌苦笑了一声,并未解释,这种事情就算他解释了,也未必有人会信。
  这夜,喻君酌睡得极不安稳。
  几乎每隔一会儿他就会睁开眼睛,确认一下周远洄还在不在。
  后来周远洄实在看不下去,隔着被子将手搭在了他身上,这样他不必睁开眼睛,就能知道人还在不在。
  喻君酌感觉到身上那只手后,一脸震惊地看向周远洄。
  “你不是说我净身了么,有什么好避讳的?”周远洄一挑眉。
  “可我没净身啊。”喻君酌道。
  周远洄:……
 
 
第12章 有你哭的时候
  周远洄这辈子就没见过喻君酌这样的人。
  他眼睁睁看着对方找了一条发带,将一端绑在了他手腕上,又将另一端抓在了自己手里。
  “这样你一走,我就能发现了。”喻君酌一脸认真地说。
  周远洄垂眸看着手腕上的发带,莫名感觉自己和南境大营里养的那条狗有点像。
  大概是绑了条带子心里踏实了,喻君酌后头睡得安稳了不少。周远洄待他呼吸渐匀,解开了手腕上的带子,而后将其绑在了椅背上。
  次日一早醒来时,喻君酌感觉怀里热乎乎的。他低头一看,见自己怀里拱着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小周榕也不知何时钻到了他被窝里,还睡得挺香。
  “唔?”小家伙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跑来了?”喻君酌笑问。
  “嘻嘻。”周榕仰着小脸灿烂一笑,“父王说我陪着你睡觉,你就不害怕了。”
  “父王?”喻君酌疑惑道。
  “唔……父王梦里说的。”周榕找补道。
  “梦到你父王了?”喻君酌捏了捏他的小脸。
  小周榕往喻君酌怀里拱了拱,奶声奶气地道:“哥哥,我很担心你,以后都不叫你陪我捉迷藏了,你别害怕好不好。”
  “没关系的,有榕儿陪着,哥哥就不怕了。”喻君酌安慰道。
  小周榕听了这话顿时眉开眼笑,一骨碌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喻君酌见榻边摆着周榕的衣服,便取过衣服要帮他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说要自己来。
  周榕自幼在王府长大,除了读书写字学得慢了些,其他事情都学得很快。穿衣服吃饭这些,只要他自己能做的,大部分都可以在别人的辅助下完成得很好。
  “哥哥,我今天跟你一样也穿红色……”周榕穿上衣服,乖乖站着让喻君酌帮他衣带,“父王最喜欢红色了,你也喜欢红色。”
  喻君酌倒不是喜欢红色,而是如今刚大婚,总不能像过去一样穿得太素净。
  一大一小相继收拾利索洗漱完,便有小厮端来了早饭。喻君酌发现今日早饭的样式和以往有些不同,还有一份专门给他准备的汤。
  “这是依着颜大夫的方子,让厨房特意准备的药膳,具有温补之效。”小厮解释道。
  “替我谢谢颜大夫和刘管家。”喻君酌所当然认定这是刘管家吩咐的,小厮闻言应声退下,并未多做解释。
  原州今日一整天都没见人影,但喻君酌身边有别的护卫,再加上有周榕陪着,所以并不怎么害怕。直到入夜后,原州才出现在喻君酌的寝殿。
  “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喻君酌问他。
  “天亮才走,去审了一下捉到的刺客。”
  “他怎么说?”
  “不是冲着你来的,人已经处置了。”
  喻君酌有些怀疑:“那他为何要抓我?”
  “他若真想伤你,怎会任由你呼救,还被你轻易伤成那样?”
  喻君酌一想也是,昨天那个人若真想杀他,早就在他呼救之前一刀抹他脖子了。
  当时他只是被刺激到了才会那么害怕。仔细想想,上一世要害他的人,不惜特意找了个雪天在无人的暗巷里埋伏他,还是两个人一起,可见十分谨慎。
  那样的人,不敢跑到淮王府来放肆。
  这夜,小周榕正式搬到了喻君酌的寝殿。
  床上多了个小家伙,殿内不那么冷清,喻君酌睡得也踏实了不少。
  半睡半醒间,他依稀听到怀里的小家伙似是唤了一句父王,可他早晨追问周榕时,对方却连连否认,说自己没有唤过父王。
  “他可以作证,榕儿没叫过父王。”小家伙指了指一旁的周远洄。
  “榕儿没叫,是哥哥听错了。”喻君酌猜测,周榕肯定是想淮王了,所以做梦都在唤“父王”,只是醒了以后不记得了,这才不承认。
  这孩子也挺可怜的,自幼在淮王府长大,娘亲不知去向,父亲也常年不在身边。念及此,喻君酌又忍不住想起了淮王,怎么对方的死讯还没传到京城?
  这一次,淮王不会没死吧?
  “南境还没有消息传来吗?”他问原州。
  “没有。”周远洄道。
  “今日你陪我和榕儿出去一趟吧,我想带他去寺庙里给王爷祈福。”既然周榕那么惦念淮王,带他去给淮王祈福也算是个安慰吧。
  周远洄并未多言,当即去吩咐人备了马车。
  大婚后,喻君酌还是第一次离开淮王府,明明相隔不久,他却觉得京城与从前不一样了。街边的树已经裹上了新绿,就连来往行人身上衣服的颜色,也比刚开春时鲜艳了不少。
  马车一路驶过京城热闹的街道,去了城外的清音寺。
  “这清音寺建在山上,你是故意找了这么个地方吗?”喻君酌看着崎岖的山路,表情十分复杂。
  “颜大夫说你可以适当活动活动。”周远洄道。
  “你管这叫适当?”
  “累了我可以背着你。”
  喻君酌懒得与他争辩,提步朝着山道上走去。
  周远洄从马车上取了一根绑带,直接把小周榕绑在了胸前。随后他又走到喻君酌身前,拉住对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不由分说将人背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喻君酌道。
  “等你爬上去,天都要黑了。”
  喻君酌想过这人力气大,却没想过竟这么大。男人胸前绑着一个小的,身后背着一个大的,轻轻松松就上了山。
  这寺庙高是高了点,但胜在人少清净,这一路上都看不到几个香客,寺庙里更是没什么人。喻君酌带着周榕去上了香,替淮王祈了福,又去捐了些香火钱。
  三人在寺庙里一道吃了斋饭,这才下山。
  “求了什么?”回去的路上,周远洄问道。
  “自然是求南境早日太平,王爷平安归来。”
  “求得诚心吗?”
  “那还用问?这辈子都没这么诚心过。”
  喻君酌这话也不假,他是真挺盼着淮王能平安回来的。若是淮王不死,周榕就有人照顾了,将来他有了自立的能力,求个和离书离开淮王府,说不定还能去看看京城以外的天地。
  “你既诚心,今日所求当能如愿。”周远洄说。
  “那就借你吉言吧。”喻君酌说罢看向怀里的小周榕,问道:“榕儿求的什么呀?”
  周榕看了一眼周远洄,又看了看喻君酌,认真道:“榕儿求菩萨保佑,父王和哥哥还有榕儿,能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喻君酌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一时有些心酸。
  因为他觉得,这小家伙的心愿九成是实现不了的。
  马车进城时天色尚早,但不知为何街上却比上午冷清,不少临街的店铺甚至都关门了。
  “哥哥,我想吃糖葫芦?”小周榕忽然开口道。
  喻君酌挑开车帘往外一看,果然看到街角有个卖糖葫芦的。
  他抱着周榕下了马车,本想买一串给对方,没想到原州却付了两串的钱。就这样,喻君酌莫名其妙也得到了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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