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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大不了我乔庄打扮一下,不让人认出来。”
  “这……”刘管家还想阻止,一旁的周远洄却打断了他。
  “我有相熟的姑娘。”周远洄看向喻君酌:“我带王妃去。”
  刘管家:……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王爷要带着王妃去逛花楼,说出去谁信呐?
  当晚,喻君酌便乔装一番,跟着周远洄去了京城最大的花楼——寻欢楼。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认识这里头的姑娘。”喻君酌看向周远洄的目光带着点揶揄。
  “我也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竟喜欢来这种地方长见识。”周远洄道。
  喻君酌也不与他争辩,跟在他身后进了寻欢楼。
  “这么热闹?咳咳……咳咳!”喻君酌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刚踏进门就被香粉味儿熏得直咳嗽。
  “这小公子长得好俊呀,就是看着面生。”一个穿着纱衣的女子迎上前,伸手就想去捏喻君酌的脸,被他闪身躲开了。
  “小公子这么腼腆,不会是第一次来吧?”那女子问。
  “呃……那个,我是想……”
  一旁的周远洄不等他开口,便朝那女子道:“三楼,上房一间。”
  “哎呦,贵客快里边请。”那女子一听周远洄要的是三楼的上房,半点不敢怠慢,亲自将人迎了上去。
  “三楼上房什么意思?”喻君酌小声问周远洄。
  “一宿一千两。”周远洄道。
  “你……那可是我和王爷的银子,你花之前都不知道问问我?”喻君酌瞥了他一眼,又道:“还有,你这么懂里头的门道,没少偷偷来吧?”
  周远洄一脸无奈,他素来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淮王府在京城各处都有安插的眼线。
  “你不也来了吗?”他反问。
  “我可没自己偷偷来……”
  说话间两人被带到了三楼的一间上房,那女子进了门便要去拉喻君酌的手,吓得喻君酌慌忙躲到了周远洄身后。
  “你躲什么呀,怕我吃了你?”女子笑道。
  “你,你先出去吧,我俩要单独待一会儿。”喻君酌道。
  女子闻言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似是明白了什么,笑着退了出去。
  “呼。”喻君酌长出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有点太莽撞了,不该冲动之下想来看看。
  他记得武训营里那几个少年,上一世很热衷来花楼里消遣,便想着知己知彼,来看看这地方究竟有何吸引人的,好找个突破口对那三个少年下手。
  现在可好,自己连门都不敢出了。
  “要回去吗?”周远洄问他。
  “走吧,这地方脂粉味太浓了,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起身推开门出去,谁知刚走到回廊拐角,便拉着周远洄快步退回了房中。
  “怎么了?”
  “我二哥!”
  两人躲在门内,不多时便听到隔壁的房门被人推开,并隐约听到了喻君齐和一个女子的调笑声。
  喻君酌:……
  这不巧了吗?
  “不回去了?”周远洄问他。
  “别急,听听我二哥要干嘛?”
  少年说着凑到了墙边,好奇地将耳朵贴了上去。
  周远洄立在一旁神情复杂。
  堂堂淮王殿下带着自己的王妃逛花楼,遇到了二舅子狎.妓。
  而他的王妃,正在听喻老二的墙角……
  说出去谁信啊?
 
 
第18章 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这花楼的上房虽然贵,隔音却并不怎么好。
  喻君酌将耳朵贴在墙上,便能依稀听到隔壁传来的调笑声。初时那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似是两人一边在做着什么一边说话,断断续续的,到了后来就清楚多了。
  “二郎,你可真心急,这上好的梨花白我是白准备了。”女子嗔怪道。
  “好不容易见着你,我能不急吗?”喻君齐的声音传来。
  随后,女子应是倒了酒,因为喻君酌听到自家二哥央求那女子喂他喝,还说要用嘴喂。
  “啧!”喻君酌听得目瞪口呆。
  从前,他竟不知自家二哥还有这样的一面。
  看来今日花楼这一遭,他收获不小。喻君酌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隔壁的喻君齐话中似是提到了自己,便又将耳朵贴了上去。
  “早两日我便想来看你,都怪我家那个好弟弟。”
  “二郎说的可是淮王妃?”女子问。
  “是啊,我好心请他赏花,他倒好……带着个疯狗一般的小厮,竟是把刘四的胳膊掰折了。”他口中这刘四乃是刘侍郎的小儿子,在家中排行老四。那日在兰苑,喻君酌想走时刘四伸手拦了一下,被周远洄咔嚓折断了手臂。
  “他说你是疯狗。”喻君酌朝周远洄小声告状。
  周远洄耳力好,虽立在几步之外,却也听清了隔壁的交谈。
  “那后来呢?”女子又问。
  “后来我又是送东西,又是赔礼道歉,此事才算是压下了。”
  “这么大的事情,怎得不叫侯爷给你做主?”
  “不想惊动我爹。”
  喻君齐有些心虚,那日毕竟是他让人折辱喻君酌在先。虽说他笃定父亲肯定会向着自己,但喻君酌毕竟在淮王府,父亲总不可能找上门去。
  “不说他了,晦气。”
  喻君齐轻笑一声,也不知做了什么,惹得女子惊呼出声。喻君酌有些疑惑,将耳朵又贴近了些,随即听到了女子断断续续求饶的声音。
  “怎么回事?”喻君酌不解地看向周远洄。
  男人听着隔壁的动静,尴尬又别扭,却见少年眸光清澈,竟是没搞清状况。
  “走了!”周远洄一把拎住喻君酌的手臂,拖着人就要往外走。
  “等会儿,我还没听完呢。”喻君酌小声道:“怎么好好的,突然打起来了?”
  周远洄一脸无奈,没想到喻君酌竟是半点不通人事。此事倒也怪不得喻君酌,他上一世满打满算也只活了十七年,虽然懵懵懂懂知道一些自己身体的变化,对男女之事却是从未体会过,也从没人教过他。
  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他去书肆时在图册上偶然看过一眼,但因为不好意思仔细看,便只看了前两页。所以他对于这种事最丰富的想象,也就是两个人凑在一起亲嘴。
  “好像没动静了。”喻君酌竖着耳朵道。
  他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似是在安慰人。
  “我这几日太累了。”喻君齐说:“也是你这地方没什么意思,下回我带你出去吧?”
  “二郎想带我去哪儿呀?”女子娇声问。
  “快到我生辰了,届时带你去我家的别苑,玩点花样……”
  “讨厌,又要欺负人家了。”
  喻君酌听得一头雾水,小声问周远洄:“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继续打架吧。”周远洄面无表情道。
  不等喻君酌琢磨,他家二哥又道:“回头你多带几个姐妹一起。”
  “好哇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呢?”女子佯装不悦。
  “我只要你一个,但我生辰还有旁人在呢。兰苑那日让那扫把星扰了雅兴,我总得朝刘四他们赔个不是吧。”喻君齐道:“你替我找几个能歌善舞的,到时候助助.兴。”
  说罢,他似是又来了兴致。
  隔壁很快又响起了“打架”的声音。
  这次周远洄没再犹豫,拉着喻君酌便离开了。
  此时楼下的高台上正有姑娘在跳舞,喻君酌下楼时拉着周远洄想看看热闹,却被男人沉着脸拖走了。
  “你着什么急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喻君酌抱怨道。
  “喜欢看,要不你住一宿?”周远洄问他。
  “那还是算了。”喻君酌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他来这一遭只是想了解了解,好在没白跑一趟,“你说怎么这么巧,就让我遇到我二哥了呢!”
  周远洄没做声,只眸光闪过一丝了然。他并未提醒喻君酌,这寻欢楼是自己挑的地方,而且这几日他着人调查过喻家老二的行踪。
  回到王府后,喻君酌琢磨了半宿,心底渐渐萌生了一个计划。
  他决定趁着这段时日,给他那位好二哥准备一份特别的生辰礼,顺便也给对方那三位好兄弟一个惊喜。
  次日一早,他便了一份单子交给了刘管家。
  “这……王妃是想做什么?”刘管家看着那份单子很是迷惑。
  “你找人帮我置办这些东西,记住不要声张。”
  刘管家点头应下,转头就把单子交给了周远洄。没想到自家王爷看过单子后,只说了三个字:“给他买。”
  行吧。
  王爷都说了买,那就买!
  与此同时,喻君酌也没闲着。
  他先是去了趟归月阁,给母亲和淮王都上了香。
  彼时周远洄在忙着处文书,并未跟着,但暗卫还是把少年在他“牌位”前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他现在做什么呢?”周远洄问。
  “王妃把王府的人都叫到了一起,从里头挑了五个人。”
  “五个人?”
  “对,五个小厮。”
  五个小厮?
  喻君酌又在打什么主意?
  周远洄将文书一扔,走到阁楼的窗边朝外看,就见少年正围着刚挑好的人看。准确的说,是绕着看,还时不时捏捏小厮的胳膊什么的,那挑挑拣拣的架势看着很不正常。
  这五个人,都是小厮,他为何不挑护卫?
  这五个人,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仔细看就会发现,都比较白净,身形也不似护卫那般健壮。
  随后的小半日,喻君酌一直在训练那几个小厮,一会儿教他们走路,一会儿教他们扭腰,看上去十分怪异。后来不止是周远洄,府里的护卫们都躲在暗处,想看看王妃究竟要干嘛。
  “原州呢?你,去把原州找来。”喻君酌朝一个护卫喊道。
  阁楼上的周远洄远远听到少年在找自己,认命般地下了楼。
  “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寻欢楼有相熟的姑娘吗?可不可靠?”喻君酌一见他便问。
  周远洄眸光扫过那几个正卖力扭腰的小厮,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请个人过来,训练他们。”
  “训练他们给你扭腰?”
  “不是,我觉得只扭腰不够,最好是能教他们跳一点简单的舞。”喻君酌一笑,“这不是快到我二哥生辰了吗?我打算给他准备点好东西。”
  周远洄想起那张单子上列的东西,总算明白这人要干什么。
  “你确定让他们去?”周远洄一脸怀疑地看向那几个小厮。
  “找外头的人我不放心,找姑娘的话,那不太便宜我二哥了?”喻君酌道:“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他们最合适。”
  喻君酌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次日刘管家便领着一个女子来了淮王府。那女子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打扮得十分得体,举止也与喻君酌在花楼里见过的人不同。
  后来他才得知,这姑娘是教坊司的舞姬,名叫柳絮。
  柳絮姑娘询问了喻君酌的想法,又考察了一下五位小厮的情况,很快就给他们编排了一支简单易学的舞。喻君酌十分钦佩,连带着看原州时的目光都带着赞许。
  “你这五个人,缺了点什么。”柳絮忽然道。
  “那我再找一个?”喻君酌问。
  “不是人的问题,你这光让他们跳舞不成,得有丝竹伴着才有味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喻君酌问他们:“你们谁会丝竹?”
  小厮们纷纷摇头,他们别说会,大部分连摸都没摸过。
  “要不我去教坊司找个乐姬来?”柳絮问。
  “算了,别麻烦了,我来试试。”
  喻君酌让人找了把琴,盘膝坐在廊下,抬手在弦上拨了一下。只这一下,柳絮眼睛便亮了,知道眼前这少年应是个行家。
  王府里这琴太久没用过,喻君酌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调好。随后便见他双手在琴弦上一勾,一抹,琴音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叮叮咚咚倾泻而出。
  少年手指白皙修长,拨弹之间从容不迫,很是悦目。
  周远洄立在阁楼上远远看着,显然未料到喻君酌竟会奏琴。
  “王爷?”谭砚邦唤了他一声。
  “说。”男人并未收回视线,依旧看着亭中奏琴的少年。
  “上次您让查的三个人,都有眉目了。被您拧断手的那个是工部刘侍郎家的小儿子,另外两个,一个是文昌伯次子,一个是巡防营统领的独子。”谭砚邦道:“这三位在朝中还算低调,但身上都能查出点什么来,不算清白。”
  周远洄许久没做声,直到远处琴声停了,才收回视线。
  “王爷,咱们要做点什么吗?”谭砚邦问。
  “暂时不必。”周远洄略一沉吟,又道:“喻君酌进王府前是你着人去查的他,当时怎么没说他还会奏琴?”
  “京中不少勋贵子弟都会奏琴,这不稀奇吧?”
  “他和旁人一样吗?”周远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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