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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祭品今天和恶鬼贴贴了吗(穿越重生)——鱼跃龙门

时间:2025-01-07 09:53:46  作者:鱼跃龙门
  “不过还是不如雪茶末有味道。”
  魏明就是喜欢他们北国本地的雪茶,取自高山之上的特有茶树,北国老百姓都爱喝这个,只不过他唯独只喝茶叶末而已。
  池天镜勾了勾唇角,格外矜持。
  “你小子别装。”
  魏明上来就哥俩好似的钩住了池天镜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跟挤眉弄眼:“你是什么身份,快快如实道来。”
  池天镜不恼,他反钩住魏明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
  "上天庭。"
  三个字一出,魏明反倒不出声了,他收敛了神色,有些拿不准是真是假。对方这般有本事的有为少年,说说大话开个玩笑也无伤大雅,可事关上天庭,怎么能让他不慎重。
  “这话可不能说。”
  魏明犹豫片刻,不再过问。
  上天庭的玩笑都敢开?要知道,北国现在的皇帝就是因为和上天庭沾亲带故,才从皇室十六个孩子中脱颖而出,顺利登基,因此对天帝一派格外敬重。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话,弄不好可是要被皇帝砍头的。
  魏明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又聊回到正题上来。
  “池天镜。”
  他观察着魏明的反应,失笑地摇摇头。
  上天庭,有这么厉害吗?
  “天镜兄弟,关于秘境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魏明抱臂岔腿,神色凛然郑重至极。
  “尸山幽浮,怨气冲天。铲除,是唯一的根治办法,否则一旦幻境崩解,怨气就会肆无忌惮地流动,吞噬人魂壮大魔气,届时整个北国至少要削去一半人口。”
  池天镜闭了闭眼,面色无奈。
  哐——
  魏明一拳砸在木桌上,茶碗里激荡的茶水都撒了不少。
  “太放肆了!”
  他突然站起,眉目间积蓄着满满的怒火。
  “守军怎么由得魔族如此猖狂?都把十几万具死尸藏在了王都之内,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神力加持,发生什么都很正常。”
  池天镜神色淡淡。
  魏明抿紧了嘴唇,缓了口气,转头看向池天镜。
  “兄弟,能不能帮北国一把?”
  他见过池天镜轻松一脚就蹬碎了秘境屏障,相信他不会看错人的。这个年轻人,一定有着未展现的特殊才能。如果他亲自下场帮忙,他们这边的胜算会很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这般信服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可他的能力、才华再加上那身出尘的气质,都足以让对方从人堆里脱颖而出。
  池天镜就等着这句话呢。
  他知道北国一定解决不了高阶神明之间的恩怨,所以一定会向他求助。而他现在不便向北国暴露身份,若是能通过魏明引荐,行事会方便不少。
  “魏兄太客气了。”
  池天镜心里打着小算盘,面上故作谦虚地拱了拱手。
  “若是能帮上忙,我自然愿意助魏兄一臂之力,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魏兄何不考虑再请高人呢?”
  池天镜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可算是一流,完全忘记刚刚说‘上天庭’三个字时的狂妄。
  “兄弟莫要谦虚,若是你不出手相助,这可怎么办才好?”
  魏明挠挠头,懊恼不已。
  “听说北国国师是个通晓古今、神秘莫测的奇才,不如上禀皇室,将他请来可好?”
  魏明拱了拱手,犹豫之色更浓。
  “天镜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国师不知怎么得罪了当今的皇上,已经被下了诏狱,不日便要斩首,这铲除秘境的差事可能……”
  池天镜看出了对方的一言难尽,长叹一声。
  “我愿意帮忙,只是这件事情危及江山社稷,还请巡防营能上书告知一二。”
  “那就先多谢兄弟了。”
  魏明摩挲着满是胡茬的糙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下月初一,家弟松阳定亲,如果兄弟愿意来,我随时欢迎。”
  “魏兄盛情相邀,我一定过府凑个热闹。”
  茶碗相磕,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魏明出自松河魏氏,那是个顶级门阀世家,皇帝和地方豪族都意图拉拢。虽然他只在京城当了个小官,可他这个弟弟却是个极富盛名的,在中秋诗会击败一众才子夺得头筹,被当今皇帝亲封为松阳县主,赐下良田千亩。可他家世出众、才能卓绝,却只是个哥儿,还是逃不出世家贵子的最终宿命。
  下月初一,就是他和二皇子的定亲宴了。
  雪夜里,强风掠过,单薄的纸张发出猎猎声响。池天镜就坐在窗前,像是对冷没有一点感知,反而看着窗外银装素裹出神。
  “哥哥!”
  云生没睡着,他抱着软枕,光着脚软绵绵地朝池天镜走来。
  他最近很黏池天镜,这是个好现象。
  池天镜向前走了几步,一手抱起他,顺势把窗拍上。
  冷风的呼号戛然而止,可室内的寒凉仍然久久不散。
  云生这几天吃什么吐什么,夜夜被梦魇困扰,瘦了一整圈。
  池天镜心疼不已,每晚都为他引燃神力助他安眠,才能让他过一个平常的夜晚。
  所以每天和小朋友一起睡好像变成了一件常事。
  “明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池天镜戳了戳云生的脸蛋,原本肥实的肉肉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硬骨头都有些突出,惹得他心疼不已。
  如果当时没有带他去那个秘境就好了。
  “哥哥做决定就好。”
  云生非常自然地攀上池天镜肩膀,把小脸埋在了对方的胸前。
  “哥哥,我好累啊。”
  云生软软地靠在池天镜怀里,半撒娇地摇了摇他的衣袖。最近他做什么都使不上力气,头脑总是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一天都不想动。人在特别难受的时候总是想和最亲密的人窝在一起,因为情愫和亲近中总可以生出一种力量,打散一切负面阴云。
  “乖,马上就睡了啊。”
  池天镜熟练地把小朋友塞进被子里,熄灭了烛火。
  丝丝缕缕的神力温着不太稳固的神魂,叫它安分了不少。
  “难受?”
  池天镜皱皱眉头,没觉得神魂有什么问题,但看小朋友昏昏沉沉睡不着觉的样子,他实在是很担心。
  “嗯。”
  云生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半睁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瘦削的小身板藏在被子里捂着,有气无力地冒了一声气音。
  “哥哥,我难受。”
  池天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不烫,没发热。
  他也曾请府里的神医小孩来看,除了得了一顿没事找事的骂声之外,也不曾有提什么问题。
  他要尽快找到九脉神医才行。
  ……
  “只有一个时辰。”
  白花花的银子塞进了狱卒的衣袖里,那人颠了颠,还算是够分量。
  鼻孔朝头顶发霉的石壁扬了扬,狱卒冷哼出气,摇头晃脑地把银子收起来,悠悠拽走了唯一的一盏灯。
  一抹残烛是这牢房里唯一一点光,草席上满是霉点,被老鼠啃噬得破破烂烂。年轻男子闭目养神,安安静静席地而坐,完全不管他周围吱吱乱叫的老鼠。粗制白衣裹了薄薄一层,完全抵御不了北国的寒凉,可就算是眼睫挂霜,那男子也丝毫不动,就像是没了声息。
  “他在哪?”
  年轻男子突然恢复了呼吸,径直问道。
  “没死,在我手上。”
  池天镜在他身后站定,隔着铁栅栏说。
  那人长呼一口气,一瞬间压抑住了喷薄而出的情绪,用变得和缓的语气和他交涉。
  “你有什么病?”
  “我很好。”
  池天镜也不急,靠着栅栏门缓缓回答。
  那人没想到他这般回答,明显地被噎了一下。
  “都说掌管神威镜的天界太子手眼通天无所不能,开始那句话总不能是骗我的吧。”
  “你被关在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学乖?你们泽都白氏都像你这么说话吗?”
  池天镜玩味地看着他,末了低头呵呵一笑。
  “白泽,骗不骗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这个条件很心动。我有意救你出来,想不想活由你自己决定。”
  白泽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扶着墙壁从地上起来。
  墙壁湿寒,一摸就是一手烂泥,可他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如今竟也不在意了。
  “给你。”
  粘稠的鲜红血液冲掉了腐臭的泥土,白泽在刻满梵文的契约上按了个手印。
  “若是骗我,这张契约足以要了你的命。”
  琥珀色的眼睛泛着刻骨铭心的寒意,白泽定定看着池天镜,等着他的答复。
  池天镜往前走了几步,正面迎上那抹瘆人的寒凉。
  “九脉,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他们都死了,只有我还好好活着。我想你应该愿意活着,并时刻渴望见到你弟弟。”
  “你也不想白氏的医术失传于世吧。”
  他单手伸进牢房,拽住白泽的衣领,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温柔的话语中却藏着最锋锐的薄刃,不得不说,池天镜完全拿捏了白泽所有的软肋,只要他不愿意按照吩咐行事,他所期待的,他想要的,他的未来一切都会被无由的摧毁。
  这才是真正的皇太子。
  声音不大不小,却如同惊雷一般在白泽耳边炸响。
  “能救你出去的只有我,至少和你睡觉的那个人肯定不想这么做。”
  池天镜松开手,故意扯了扯白泽那件单薄的外衣,好遮盖住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
  “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他伸手挥散那团已经摁上手印的契约文书,又重新拟定了一个出来。谁居高位,显而易见。
  “我能找到你弟弟,我能让九脉一派重扬威名,我能满足你的愿望……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签吧。”
  池天镜勾起一抹笑,现在换他来审视这位被打入诏狱的北国国师了。
  他的温柔只限于云生一个。
 
第29章 老师(副CP微墙纸)
  白泽苦涩地咧开了嘴,露出了森森白白的牙齿。
  “我认了。”
  他有什么办法?池天镜毕竟是皇太子,几乎无所不能。他抬手摁下掌印,从此把性命交给对方,为他卖命至死。
  “留着你的命,可别死了。”
  池天镜扭过头,露出了一个相当森寒的笑容。
  他一步一步踩过诏狱中潮湿的水渍,身影在无数个拐角之中渐渐缩小,直到诏狱的边缘再也束缚不住这个人,连人带影子都一同湮灭在层层重围的缺口之外。
  “父皇身体抱恙,九弟应该劝着点。”
  二皇子明昭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颇为稳重老成,把当哥哥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
  可惜老九是个沉默寡言的,根本就不吭声,小圆脸方正无害,微微低下的显得乖顺不已。
  皇子之中难得出了个老实人。
  老九在父皇身边待这么久,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唉,”
  二皇子装模做样地摇摇头,言语间也未见有多惋惜。
  等这个大哥走后,九皇子才缓缓抬起头,木讷的脸闪过一丝阴鸷,肌肉起起伏伏,给人的感觉立刻就变了。
  九皇子抬腿转身,他走得很急,像是一刻也不想等。
  老皇帝沉迷丹道,根本无暇政务,为着安全起见,才把身为北国第一高手的九皇子带在身边,给他拨下一间暖阁居住,紧靠着自己的寝宫。
  这九皇子原来也是个不受待见的,他的父亲是个不入流的庶子,去得早,自己一个人在冷宫里长大,不知怎的得了本秘籍,成了武功高手,才得了皇帝青眼。
  他按规矩恭恭敬敬到他父皇寝宫里拜了一拜,之后紧紧把暖阁的宫门从里锁好。
  暖阁年久失修,从外面看倒是破破烂烂的,可一进屋子,倒是别有洞天。红绸纱幔从房梁坠下,金珠银片不要钱似的贴满了窗框,龙凤烛散发着悠悠香气,倒是令人迷醉。皇宫里的所有好东西,竟然都被搜刮到这里来了。
  “唔呜呜……”
  房顶上坠下的红绸虽然轻薄,可却坚韧至极。清瘦的人影怎么拽也拽不动,垂下头微微喘息。
  涎水从口中的手绢里流淌至下巴颏,美人微闭着眼,红绸把他吊起,他只能足尖点地,煎熬地受这份酷刑。
  “你国师府里没有的奇珍异宝,我都给你,只要你爱上我。”
  大手掀开那腰间一层轻薄的布料,腰肢细腻的皮肤在粗糙的手下微微颤抖。红绸轻甩晃动,体内的一股热意窜上心头,逐渐侵占了他的思想。
  这样下去不行。
  红绸流光溢彩,竟是吸收了白泽的法力,以至于他根本无力抵抗九皇子的动作。
  他高高扬起头,舌尖粗糙的磨砺感在他的脖颈处滑动。
  口中的手绢终于被他拿开,白泽刚想破口大骂,可还没来得及接触空气,就被再一次堵住。
  “你也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宝贝。”
  习武之人的力量本就不小,这么一拽,竟是把白泽架了起来。
  “说你喜欢我。”
  九皇子轻咬白泽喉结,他就喜欢看这朵高岭之花满面窘迫羞意,绽放在他面前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只有他能和他在一起。
  “老皇帝见过你这样子吗?”
  九皇子颠了颠,亲吻对方皱起来的眉头。
  白泽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这个畜生竟敢如此羞辱他。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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