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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祭品今天和恶鬼贴贴了吗(穿越重生)——鱼跃龙门

时间:2025-01-07 09:53:46  作者:鱼跃龙门
  淡淡的声音却含了无数的哀愁和悲怨,小朋友缩进宽大的衣袍里不肯出来,双手抓住衣袍角,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感知到这个人的存在,是真实的,是鲜活,不是时不时就会连招呼都不打就玩消失的人。
  池天镜抿起了嘴,把劳什子的天诏塞进衣袖,托住他的臀,小心把人抱起。
  “我什么都不会,哥哥是不是嫌弃我?”
  云生突然捧住池天镜脸颊,眼眶夹着几分欲坠不坠的湿意。他抽了抽鼻子,嗷呜一口就往池天镜脖子上咬去。
  温热的手掌轻拍后背,小朋友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流。过了许久,才听见年长者一声落寞的叹息:“我是怕生生嫌弃我不能给你更多的东西。”
  手在半空停下,指尖的湿意被年长者舔去,带着数不尽的勾人意味。“一个合格的夫君应该给他的结契正君最好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古书画卷,这些我有很多,但我却也只能给你这些。可除了这些物质上的给予,我还应该作为生生的老师和引导者,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前世你死在我面前,我深感我给的不够多,所以我每走一步都想为你垫一块基石。”
  池天镜长出一口气,伸手把眼眶红红的小云生摁在自己肩头,喉结滚动,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上辈子我不在意天道认可,没有索要这道天诏,你死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是不是有了这道旨意就能挡住天帝对你下的毒手。我每天都在愧疚,直到我找到你,把你抱在怀里,这个世界才有了那么一丝真实的触感。”
  “我害怕了,我害怕找不到你。我想给你更多的,你也值得更好的。”
  池天镜仰仰头,再次吐出一口浊气。
  小朋友没了动作,整张脸都藏在坠下的头发丝里头。
  “我很像他吗?像你的那位前世正君?你娶了我,不怕他转世回来找你麻烦吗?”
  声线剧烈颤抖,小手拧住肩角衣袍,抓紧复又松开。
  “你不是替身。”
  池天镜侧头想去蹭蹭云生的发丝,可是小朋友忽地躲开,他只好无奈地笑笑。
  池天镜很清楚,如果不剖白心迹,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记忆封印都解开了,早晚云生也会知道。
  他不想小朋友躲着他,不想小朋友误会自己是替身。这些感情上的缝隙随时可能开裂,就算是争吵,就算是被打,他也不愿意感情在沉默中磨耗殆尽。他就是想和小朋友过一辈子,哪怕是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也行啊。
  年长者艰难地解释,过去查的资料再次从深埋脑海的印象里勾出来,嘴里苦的像吃了黄连。他抿起唇,蛀虫在心尖上一口一口撕咬,扯出的血肉还滴着血,可是池天镜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
  “你前世的日子过的很艰难,这辈子我只想把你罩在我的羽翼之下护着,我会把你应得的都拿回来,我会一步步垫好台阶,无论你想怎么做,识字读书、跑马打猎或者周游四方,我都愿意给你支持。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这无关你和前世到底像不像,无关你记不记得前世。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池天镜声音难得有点堵,再次往云生头顶上靠去,这次小家伙没有躲。发丝凉冰冰贴在下巴颏上,却是冬日难得的温暖。
  前世的小朋友也因为妖族身份被轻视,被赶出族群流浪街头,寒冬腊月也跪在冰雪里讨吃的,连带着胳膊大腿都结了冰,几天下来才得了一个馒头。他和同僚谈笑风生,不经意间掀开轿帘,才发现奄奄一息的小家伙,让人抱上来喂几口水,给人找了人家寄养就算结了。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却是大祭典终日的朝贺上,他穿着低调的黑衣站在最后排,明明是那么不显眼的一个人,眼瞳却闪着灼热而异亮的光芒。里面没有对于金钱和权势狂热,也没有对于他身份的追捧,就像是冲着他本人来的。池天镜隔了很远都能注意到,只知道那是天帝嘴里时常提及的卑贱妖族。
  彼时他还是执掌神威境的实权太子,仅仅只以为小朋友是喜欢他的普通大众之一罢了,也没有功夫回应每一个人的心愿,就把他的贺礼和大家的一同塞进了库房,再没拿出来过。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他揪着幽都水患往下深查,直到查出他父皇的手笔,才发觉身边的人都变了。可他那时候犟,大张旗鼓地要昭告天下,受同僚暗算背负殒命咒,三日之内必死。将死之时却得伪装成侍从的小朋友暗中相救,原本重损的经脉骨骼皆因狐族血脉重塑。
  后来他就经常和小朋友呆在一块,他们从诗书古文谈到朝堂政局,秉烛闲聊,知音难寻。小朋友还会化成狐狸让他顺毛,手感很好。也不知怎的他就对他生了一些朦胧的感觉,拉着他共浴嬉戏、共赴正宴,天界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只是他那时没怎么在意众人都是怎么骂小朋友的。对他来说那是一段难忘的幸福时光。
  直到他在秘境中了药,浑身湿热,才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不太记得自己那晚上怎么表现的了,估计小家伙没少挨折腾,早上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去意识倒在一旁。他把人裹起,不顾天帝劝阻和众人阴谋论,执意要给人名分,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极速立了正君。先前妖族进宫连个名分都不能有,云生应该是历史上第一位妖族出身的正君。
  他想给的,就没有不能给的。因为他不愿纳新人进后院平衡势力,便彻底和天帝闹掰,就连暗戳戳想把孩子送进他府里头的老家伙也有不少转投文青派的,他只能艰难地发展派系势力。
  这并没有错,所以他不后悔。
  直到八十万大军折戟沉沙,他丧失了大部分军权,这才连带着云生也被赐死。
  他对不起小朋友,这辈子想把他养好又有什么错?
  指尖戳到池天镜眼角,思绪骤然扯到现实。怀中的小人也不藏着,手背一下一下抚过池天镜眼眶,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很难想到,池天镜这样的男人也会哭。
  “我没事。”
  池天镜沙哑着嗓音道,他想过扭头避开云生,可是小朋友早已察觉他的动作,掰着他的脸就是不让动。
  “哥哥别哭,我不走。”
  外袍擦不掉,云生干脆直接薅出里衣,贴在自家哥哥眼角蹭来蹭去。
  温热的吻落在那只小手上,带着亲昵和讨好。年长者把小家伙放下,在他面前低头蹲下,就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狗。
  云生愣了愣,顺手呼噜了一把对方的头发。
  “宝贝。”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牵住他的手,把天诏往上一放,珍而重之地再次吻上指尖。
  “封地在幽州城旁边,虽是无主之地,但足足有千万顷土地。结界只由你一人操控。有这些傍身,我也算放心。”
  云生揉揉发红的眼睛,抱住池天镜。
  年长者反搂住云生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反思,下次无论我做什么定然什么都和宝贝说明,原谅我吧。”
  小朋友哪里有不依的道,哥哥实在太让人心疼,不知道这些年自己一个人是如何走过来的,过程中的艰辛无法和旁人诉说,可云生能想象到。最后一点郁火也从嘴里散尽,他哪里会再生哥哥的气呢。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虽然有些时间节点池天镜刻意瞒着他,但是他知道了前世的大部分事情。
  ……
  撕开的包装纸散落在桌案上,云生拿起箱子里新买的几本书正准备开看,结果窗外却突然飞来一簇火苗。
  他学了很多,当然认得出传音符。只不过,怎么会有人给他发这种东西呢?
  指尖点着幽蓝色冰焰,一道密语传入脑海中。
  ‘身躯禁足于宫中,恳请太子妃见我一面
  ——司音敬上。’
  云生皱皱眉,司音是哥哥在天庭的好友,本不应该和他有联系,突然找上他又是想做什么。
  哥哥提到这个人表情凝重,像是有什么为难之色。云生犹豫着要不要去,抬首看向窗外。
  他的哥哥去边疆镇压叛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第49章 抓包
  “主君有传信回来吗?”
  他叫了一个仆从问,却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墨渍干了又湿,传音符纸画得乱七八糟,云生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索性摔下笔不写了。
  战场无儿戏,他不能这样让哥哥分神,去就去,干嘛这么纠结。
  哥哥从未拦过他的出入,他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天庭。
  谁也没发现藏在房檐上的近卫早就把云生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小亭子里头早就准备好了茶水点心,一道纤细身影亲手摆盘插花,牛乳酥饼堆满了盘子,就等客人入座。
  云生没怎么来过天界,按照传音符的指引从分界之河后面上了观星台。结界白色薄膜一戳即破,云生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挠挠头随它去了。
  西洋钟镶在天上,指针一分一秒走着,这里倒是有难得的太阳天。
  “……分界河往北就是天帝处要务的地方,听政司和明堂都在天帝殿前。”
  司音唇角微勾,动手缓缓斟茶。
  云生明显对这些都没兴趣,茶杯轻磕两下,对方就换了话题。
  “不知太子殿下有没有和您说过他诅咒的事情?”
  小脸浮上一丝愠怒,云生心下不悦。哥哥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这句话搞得好像对方比他还了解哥哥,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总感觉这位司音话里有话。
  “解除诅咒的方法是拿到天魔藏匿的天道权柄。这座天庭早已经成了魔族的地盘,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个探子进去。”司音眸光暗淡,轻轻叹气。
  “你找我做什么?” 
  云生皱皱眉,有些不解。
  “天界核心区戒严,进入其中需要有天诏的认可,否则便会触发警示,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司音摇摇头,视线却时不时瞟向云生。
  “找我做探子?”
  云生挑挑眉,心里的狐疑却无限放大。这位司音怎么这样快便知道他有天诏的事情。虽说他和哥哥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至交,可只有他夹在中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
  不是说好不会瞒他了吗?云生心头微醋,抬眼对上司音的视线。
  “这件事,我要去问问哥哥。”
  司音面色未变,点头表示解。
  本来云生都要走了,可巨力带着劲道一锤撞开结界,引得地面来回颤动。云生一个趔趄扶住桌子,司音一把扶住等他站稳。他皱紧眉头,给了云生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走,直到动静停了,他才朝结界方向去。
  来不及了。
  天兵早就围住了观星台,云生出去就会被抓现行。
  密密麻麻的冷汗浸湿了衣领,司音把人塞进杂物间,强行压住恐惧,顶着威压一步一步向前。来人当然是天帝,两道锋锐的目光从轿辇投射到发顶,司音再也顶不住威压,双腿一软磕在地上。
  “生人的气息……你把谁藏在这儿了。”
  天帝翘起脚,用鞋尖勾起司音的下巴。
  超强威压还在一步步加深,碾过肉体和灵魂。骨头和血液都叫嚣着碎裂,司音以头磕地,膝盖狠戳地板,全身承受能力都已经濒临极限。他强行忍着不痛呼出生,鼻腔哼哧哼哧进气出气,最后才从牙缝里碾出来两个字‘没有’。
  天帝当然不会信,已经有人冲进去搜查。
  “放手!”
  云生抬手便去推过来拽他的侍从。
  “啊——”
  香灰手串泛着红光,侍从撒开手,不可置信地看着皮肤飞速胀破,不到一会,就连身体都跟着以奇异的姿势扭曲,最后只能捂着火烧火燎的手在地上疯狂打滚。
  这下没人敢动他了。侍从没了辙,回头求助似的望向天帝。
  “这是谁?是你的老相好吗?”
  天帝抬了抬头,狠狠一脚蹬下司音的头。
  鼻血四溢,司音强撑着想抬头,一股大力再一次击中了后脑勺。
  他没顶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天帝没意思地‘切’了一声,呵呵笑着看向云生。
  “小美人,过来。”
  云生异常乖巧地朝他走去,直至走到天帝面门,‘当啷’便给了这位上天庭之主一拳,砸得他血水横流,捂着鼻子开始嗷嗷叫唤。
  “把他带走!”
  奇怪的是,天帝硬生生吞下了这口哑巴亏,捂着鼻子命令侍从赶紧动手。最后就演变成了侍从团成一团围着云生走,就是没人敢靠近,天帝摁着手帕止血,嘴角忍不住抽搐的诡异画面。
  刚刚来观星台的时候,云生都没有好好看看天界,如今过了分界河,建筑物也金碧辉煌起来。这位天帝还挺会享受。不过哥哥告诉他,任何擅长玩面子工程的皇帝都不是好皇帝。
  想到哥哥,云生的心情顿时低落起来,若是哥哥回来发现他不见了怎么办?上天庭的主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把他放了,说不定还要用刑。手指绞着香灰琉璃珠,他不住地走神。他怕疼,在和哥哥亲密的时候总是被照顾的那一方,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流血。
  这里的人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天帝谜一样的态度难免让他有些搞不懂。
  “孤夜观天象,辅政星集天下文采降于天宫北侧,特来助我,冒昧将先生请来,真是失礼了。”
  天帝有模有样地说了句人话,随后便开始上下打量云生。
  上首的主人捂着鼻子,血都快从帕子底下流出来了都不知道,云生看着好笑,差点没绷住,只能低下头祈祷自己待会不要笑出来。
  天帝在上面摇头晃脑地说些‘辅佐孤俸禄翻十倍’、‘赐婚给贵族解决婚嫁问题’、‘良宅八套’等洗脑名言。
  云生暗自翻了个白眼,跟着哥哥他什么东西没见过,难道天帝真的会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上了他的钩吗?不过司音之前说的权柄一事还是让他很在意。醋归醋,他也不想看到哥哥因为诅咒而疼痛,还要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就像哥哥给他提供最好的条件一样,他也希望他的哥哥平平安安。
  所以这倒是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好机会。
  香灰手串开始小幅度地震颤,云生抿抿唇,指腹剐蹭过晶亮的琉璃珠,小玩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估计哥哥快要来了,他得快一点结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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