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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裴宥山头一次穆王妃夸奖,一时红了脸:“只求王妃别责怪我爹。我爹性子直了点,但断不会贪府中的银子的。”
  穆王妃笑出了声:“我自然相信。那几个人我会处的,也多亏你,平日照顾淮儿。”
  裴宥山受宠若惊,拿着穆王妃赏赐的银子回去了。路上,他自言自语:“上了那么久金蝶实操课和财务模拟,终于让我有用武之地了。”
  陈淮疆不明所以地笑笑:“嗯?”
  “你不知道,干财务工资可低了,天天做牛做马做不完的活。”裴宥山笑出了声,“但是刚才王妃夸我呢。”
  陈淮疆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他很少见裴宥山笑。王府里的人,不管是喜欢裴宥山的,还是讨厌、嫉妒裴宥山的,总归都关注他。
  喜欢的,称赞他好容貌,不喜欢的,不外乎说他孤僻冷傲,但也是得承认裴宥山长得漂亮的。
  但裴宥山只是天生不爱笑罢了。
  陈淮疆只觉得面前寒梅花绽,暗香动人。他失神一瞬,捏了捏裴宥山的脸:“开心就好,你应该多笑笑。”
  “我笑了?”裴宥山疑惑地捏捏自己的脸。像所有天生臭脸的人一样,他都意识不到自己笑了,平时更意识不到自己没笑。
  回去之后,他把银子装进自己的小盒子,在现代没靠干财务赚到钱,这还是他靠专业知识收获的第一桶金,又开始写自己的教学大纲。
  陈淮疆早注意到他存钱的匣子:“伢伢很缺钱?”
  “不缺。”裴宥山抠门是天生的。有时他觉得他生下来就是干财务的命了,这辈子都要打工当财务的。他从小就抠门,上辈子抠,这辈子也抠,“我要攒钱开一所培养财务人员的学校,还要开一家会计师事务所。”
  陈淮疆不知道事务所是什么,但他知道学校约等于书塾:“我觉得这想法很好,你这书塾也有我一份了,我也出些钱,咱们开一间大书塾。”
  “真的?”裴宥山惊喜地抱住他,想到陈淮疆刚才说他应该多笑,就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陈淮疆真是太有觉悟了!
  要是他离开王府时能把陈淮疆也带上就好了,不过这不太可能,陈淮疆以后可要继承穆王府……也没关系,等他继承王府了,两个人还能合伙开个更大的事务所!
  陈淮疆被抱得浑身僵硬,裴宥山温暖的气息萦绕在他身边,他还没抱回去,裴宥山就松开手:“正好有时间,把这个给小奉,让他也看看。”
  提起旁人,陈淮疆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是那个叫徐奉的小厮?”
  “是他。”裴宥山说。
  陈淮疆记得裴宥山从前不喜欢徐奉,下人们之间的事,没闹出风波,他没有必要去管。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伢伢转了性子,突然对那个小厮好得吓人,竟比对他还好。
  不知道那个小厮是比他还虚弱,还是比他还好看。一个黄毛小儿罢了,居然讨了伢伢的欢心。
  裴宥山见陈淮疆笑容僵在嘴边,想起刚才他在账房说的话,又轻声说:“刚才在账房,你说要处置我爹手底下的人,要怎么罚他们?”
  “伢伢觉得呢?”陈淮疆问完,裴宥山的声音带上几分哀求:“他们罪不至死,浅浅处罚一下算了?”
  “谁说杀他们了,只是把他们赶出去。”陈淮疆有些头痛,不知道伢伢心里怎么想他的,罪不至死都说出来了,他又不是那草菅人命的人啊。
  裴宥山才松了口气,他就说,陈淮疆能认同他平等的念,肯定不是打打杀杀之人。
  真是他的知己。
  徐奉还处在学珠算的阶段,现代人用算盘已经很少了,若不是他专业学了财务,只怕也摸不到算盘。大宁国的算盘和现代已经很像了,又是账房必备之物,裴宥山就找他爹要了个算盘,让徐奉天天学着打。
  “世子会打算盘吗?”裴宥山问完,又觉得自己问岔了。陈淮疆自小学习君子六艺,怎么不会打算盘?
  陈淮疆诚恳道:“你没来我身边时学过,只是很久没接触了。”
  “珠心算吗?”裴宥山问,“还有什么?”
  陈淮疆找出自己曾学过的书,裴宥山拿过来一看,竟是线性方程组。
  “世子爷比我博学。”裴宥山把书还回去。他把借贷记账法和五大类会计科目及科目的白话注解都写下,陈淮疆提出帮他装订,再多印刷一些。
  陈淮疆将手稿拿去印刷后几日,诗会也开始举办了。陈淮疆跟他解释后,裴宥山才知道那日陈正钧和陈月升来穆王府就是讨论诗会一事。各府的少爷小姐们都会来参加,届时三位世子就等着替他们的父王筛选有才之人。
  况且作为世子,这也是他们展示自己的机会,因此三位王爷很是重视此次诗会,嘱咐自家世子在诗会上拔得头筹。
  陈淮疆这些年一直病着,外界对他的质疑也越来越多。他小时候曾被称为神童,所以在他病后,很多人都说陈淮疆怕是要成为第二个方仲永了。
  裴宥山却是知道,陈淮疆即使病重也没有荒废武艺,卯时不到就起床练习骑射。放在现代,卯时,早上五点,有时他甚至熬大夜五点还没入睡呢,陈淮疆都起床学习了。
  裴宥山跟着陈淮疆去了书塾,陈正钧和陈月升早都到了,正在说话,陈淮疆也去跟他们打招呼。从前他们三个说话,裴宥山肯定也要贴上去听一耳朵。但现在他根本不想掺和到三人中间,就站在一旁。
  和他站在一起提书篮子的人凑上来:“你平日不是很喜欢和世子爷他们说话吗,怎么今天不去了?”
  裴宥山往身边看去,是陈月升的贴身小厮芙蕖。芙蕖算是少数的和他关系好的人之一,至于为什么,实在是芙蕖长得太漂亮了。
  他从前就觉得芙蕖和陈月升都挺像的,漂亮得跟小姑娘一样。芙蕖长得漂亮,他就总对芙蕖笑。
  其实陈月升长得也很好看,最开始他对陈月升态度也是不错的,只是陈月升外表笑眯眯的,背后总去穆王妃面前打他小报告,当人一套背人一套,他最不喜欢陈月升这种人。
  “我不去。今天不想听他们说话。”裴宥山说完,感觉陈月升好像瞧了他们一眼。
  又过了半个时辰,书塾的人都来齐了,诗会正式开始。这诗会不是第一次搞了,裴宥山从前没读过书,听不懂他们在写什么讲什么,就躲在陈淮疆身后偷偷打盹。现在他有点学问了,就偷偷听别人做的诗。
  正是冬天,学子们出题大多为以雪、梅等素材作诗。裴宥山作为一个文科不好的文科生,该有的鉴赏力还是有的,倒真听出几个作的不错的。
  不过还是他家世子作的好,这不,刚写了两句,那些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就都移走了。每年都会有人说陈淮疆要伤仲永啦,神童要命不久矣啦,陈淮疆如此努力,也是为了打消外界那些怀疑。
  陈淮疆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为何要因为别人的猜疑吃苦?
  陈淮疆看到题目,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裴宥山的笑脸来。他不受控制地回首,看向坐在身后躲懒的人。
  裴宥山歪着头,模样有几分可爱。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宣纸上,浅棕凤眸比日光还要绚丽。
  众芳落尽,独占嫣红。
  坐在一旁的陈月升一直盯着他,见陈淮疆看着身后出神,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目光定在身后的人,突然说:“小山也作两句诗吧。”
  裴宥山顿时不瞌睡了,陈淮疆也放下笔,两人齐齐看向陈月升。陈月升仍然笑眯眯地,不像是开玩笑,裴宥山便指着自己,“我?”
  陈月升微微一笑,不说话。
  裴宥山眼睛闭上,像是又瞌睡了,又像是归西了。想不明白陈月升怎么突然点到他,该不会故意给他难堪吧。
  陈淮疆替他开口:“月升,你也知道伢伢不会这些。”
  “我想小山在你身边,耳濡目染也该会些。”陈月升半点不给陈淮疆面子,“况且这诗只我们几人看看,又不外传,我知道小山最好面子,不会让旁人看去的。”
  说他坏话还直气壮,裴宥山知道陈月升是故意的,但他声音小,别人还真没注意到他们仨。陈月升继续说:“小山天性聪颖,只要有感而发便可。你大可说与我们听,我为你记下。若你有天赋,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学习。”
  他不但能作,还能写下来呢,只是写的好不好就难说了。作诗要求合辙押韵,比如他天天早上起床服侍陈淮疆早膳都想着,早起早起精神归西;比如生活枯燥无味,陈月升评价人类。
  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就像社畜对着老板也都敢怒不敢言,心里骂老板,微信还在回收到一样。裴宥山抢过来陈月升手上的宣纸,在他错愕的神情中抬手就默写。
  陈淮疆低头,看他又在写那什么熟悉的句子了。什么借增贷减是资产,权益和它正相反。这不是那个借贷记账法吗。还有这个,财产清查对账实,编制报表工作齐,整得跟律诗似的。
  “这写的什么,都是从未听过的词语。”陈月升试着念出来,还挺顺口,就是内容实在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乱写的。
  裴宥山只管写,写完了也不说话。陈淮疆道:“这是我之前与伢伢闲暇时聊过的。”这是裴宥山之前给他爹的做会计分录的口诀,还是大学时他们老师教的。
  “又是你写的。”陈月升顿觉无聊。他本就是为了试探裴宥山,之前在穆王府书房见裴宥山盯着他们搜集来的诗看他就察觉了——裴宥山一个不爱学习的小傻子,怎么突然露出那样的眼神。
  裴宥山性子变了很多,从前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那双琉璃般的凤眸总是挑着,明明很美的一双眼睛,却包着几分市侩。他从前见了只觉得烦,最近却不一样了。
  依然是冷。陈月升回想起裴宥山掏出枣花酥时那个如云雾一般干净的眼神。
  怎么形容呢。好像鱼目突然活了过来,变成了珍珠。
  “这是什么字?”陈月升指着那个营业的业。
  裴宥山终于开口解释了,又说:“我不识字嘛。”写错了正常,他本就不怎么会写繁体字。让他真作诗,写的难看肯定贻笑大方。他就知道陈月升看不懂他的会计分录口诀,瞎写一些,配上他冷然的表情,倒让陈月升看不透。
  陈月升试探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让他写了,笑眯眯地问他愿不愿意跟着一起来书塾学习。裴宥山直接拒绝了,他对古代学的这些也不感兴趣。陈月升还想讨他默写的口诀,被陈淮疆挡回去了。
  陈月升不死心:“你们到底研究的什么?”他也不是傻子,大致能看懂是和算账有关。裴宥山那个爹又是管账房的,他会写这些不奇怪。
  但很多词汇他闻所未闻,怕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淮疆高深莫测地看他一眼,把纸放进自己的书篮子:“月升,你我兄弟,我自然不会有隐瞒你的。”
  后面又作了几首其他主题的诗,陈淮疆做的诗也被拿去传阅了几次。诗会结束后,裴宥山提起书篮子想跟着陈淮疆快点回去,走到一半突然想去如厕——定是刚才喝茶太多了。
  “你去吧。”陈淮疆接过书篮子,“我在这等你。”
  裴宥山羞得脸红,赶快回书塾去找茅厕了。从厕所出来,他快步回去找陈淮疆汇合,芙蕖不知打哪走出来的,拦住他:“我们世子爷请你去一趟。”
 
 
第6章 (6)回家乡
  “找我?”裴宥山不解。陈月升平时躲他还来不及呢。
  “跟我来就知道了。”芙蕖拉着他就要走,裴宥山说陈淮疆还在书塾门口等他呢,芙蕖却道陈月升已经去通知陈淮疆了。
  “一会我们世子爷会送你回穆王府的。”芙蕖说。
  裴宥山也不敢真的不去,莫名其妙地跟着芙蕖登上礼亲王府的马车上。陈月升正坐在车里,捧着一本卷轴看,面前的小茶几上还摆着点心和茶水。见到裴宥山,他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对面:“坐。”
  裴宥山也不推诿,大大方方坐下了。陈月升这人大脑跟大肠一样九曲十八弯,藏着一堆花花心思,也不说正题,把桌上的点心推过去,笑得像一只狐狸看着自己的口粮:“小山,吃些点心吧。”
  “不了,刚从茅房回来。”裴宥山道,偏生面上还淡淡的。陈月升没料到他这么说,一愣,又笑着把自己手里正看的卷轴递给他:“小山,请你过来也不为旁的,你替我看看,这书上作的诗如何?”
  裴宥山也不看,坐到马车角落:“世子殿下抬举,只是我不识几个字……”
  “别装了。”陈月升端起面前的茶润喉,“那日在书房你一直盯着这诗集看,分明是看懂了。今日诗会上,你对学子们所作的诗也颇有品鉴,只是从前你对学习一向不上心,淮疆让你一起读书你也回绝了,是他在府上偷偷教你吗?”
  原来自己偷偷听别人的诗被发现了。裴宥山没想到陈月升一直盯着他看呢,就说:“我随便听听。”
  “其实,我不信今日你所写出自淮疆之手。”陈月升又语出惊人,“他从前对这些不感兴趣,你爹又是账房的,定是出自你之手。我很想知道,你写的具体是什么。”
  他以为裴宥山被拆穿会生气,不想对方的手诡异地一颤,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他:“真的吗?”
  “当然。”陈月升从没见过裴宥山露出这样的眼神,一时嘴快应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太好了,我讲给你听。此乃借贷记账法,我最近正和穆王府的下人们传授,他们却都不感兴趣。你还是除了世子爷和我爹外,第一个主动想学的。”提到他的会计学,裴宥山罕见地滔滔不绝起来。
  这才是有品的人,是天生当会计的料啊!通过徐奉和陈淮疆看他手稿时表现出的,他就发现了,徐奉从前没经过系统的学习,虽然聪明,底子不好,解能力也就差些。陈淮疆聪明不说,看什么都一点就透,他与陈淮疆说亚里士多德,对方也能听懂。
  果然学习还要靠学生的天赋和兴趣,陈月升也聪明,学起东西肯定也很快。
  眼看裴宥山一反常态地话多,陈月升打断他:“我会的。小山,你先等等,你看看这本诗集。”
  见陈月升对算账感兴趣,裴宥山表情都温和了不少。也愿意看他递过来的诗集。翻看几下,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还回去:“感觉是普通的山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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