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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谈不上,我随便写的。”裴宥山把自己出的会计科目表和注释交给陈月升。陈月升看过一遍,问:“只有这些吗?”
  “这些已经很多了,不要贪多嚼不烂。”裴宥山一脸不赞同地说,“能把这些背下来,就要很久了。”
  还要背下来,他又不是真的来学记账的。陈月升勾起一抹熟悉的假笑,可惜裴宥山没发觉他的心口不一,拿出一些酥饼摆在桌上。
  这是徐奉的娘托他带回来感谢世子爷的。她们家中没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世子爷,只能托他带些饼回来。
  他一遍吃饼子,一遍讲回滦州的事,主要是讲卖酥糖的老板。滦州作为他的家乡,有富庶如容城的小镇,也有贫苦的徐家村。如果在现代,徐家村的百姓们一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陈月升听完说:“你见过真正的穷人吗?别说是酥饼和酥糖,树皮、草根,甚至是老鼠,他们看见的,都可以吃。军营行军的将士,没有粮草的时候,甚至连地上的土也是吃的。”
  裴宥山睨他一眼:“你见过?”
  陈月升摆出一个高深的微笑:“见过很多。”
 
 
第8章 (8)想推广保险
  裴宥山总觉得陈月升是故意吓唬他,一个从小在容城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哪见过军营将士们的生活。礼亲王又是个闲散王爷,父子俩一脉相承的富贵闲人罢了。回到房间,他把徐奉叫来,端来一盘王妃赏给他的白糖巧果让徐奉吃。
  “谢谢哥!”徐奉看见巧果就两眼放光,裴宥山心里笑他真是个小孩,问他:“小奉,你喜欢吃酥糖吗?”
  “还好吧。我来王府后也只吃过一次,还是小山哥你给我的。”徐奉挠挠头,“我都说不好糖是什么味,平日里都吃不到,舌头也记不住。但吃了就开心。”
  裴宥山都不记得他还给过徐奉糖吃,他印象里自己从前和徐奉都没什么交流。徐奉还在回忆酥糖的味道:“当时我刚来王府,世子爷说我还干不了什么活,就让我先来照顾小山哥。当时我以为再也回不了家了一直哭,哥你就把你的酥糖分给我了,让我别哭了。”
  裴宥山是徐奉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给他糖吃的人,当时徐奉和裴宥山都还小,但裴宥山已是雁雪阁有头有脸的侍从,即使为人冷淡疏离些,徐奉也本能地想亲近他。而且,而且小山哥给他糖吃,怎么会是坏人呢?冷漠就冷漠吧,漂亮的人总是有脾气的。
  裴宥山是一点也不记得了,他会给徐奉糖吃,估计就是嫌他太烦人了,没想到会让小孩惦记这么久。裴宥山怜爱地看着他,把一整盘巧果都给他吃了。
  裴总管再次出府时,带回了赵掌柜拜托他送给裴宥山的信。这回他是当着陈淮疆的面读信的。陈淮疆看着信上的内容若有所思:“之前听说赵氏银号另辟蹊径,给存款的百姓送粮,不但没亏还开得更红火。我也想见见这位掌柜。”
  “不行。”裴宥山直接否决,“你身体刚好。最近天儿冷,再出去怕王妃要恼了。”
  “我母妃哪有那般可怕?”陈淮疆被他逗笑了,“我又不是瓷人,风一吹就磕了碰了。再说,我可以将赵掌柜请过来。近来母妃身体不如从前,她想将名下的一些铺子先交给我打,我觉得赵掌柜是个人才,可以将他招入王府麾下。”
  穆王府的铺子都是官家产业,除王府的商铺外,穆王妃名下还有一些陪嫁带来的铺子和地,可以交给陈淮疆。如果不是身体问题,这些铺子本该在陈淮疆娶妻后,交给世子妃掌管的。
  穆王妃出身南部,是南方藩王之女,她身体本就孱弱,主持王府事宜又耗费太多心力。正巧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她身边的静善说,自己的儿子也有些本事。
  赵掌柜收到陈淮疆的邀约甚是激动,当即回信说自己随时可以见面。陈淮疆想了想,把人请来王府总归不妥,最终还是将见面地点定在了穆王府名下的一家酒楼。
  之前他就听裴宥山说过,赵氏商行在容城主营的是布料和成衣的生计。大宁国如今还以小农经济为主,饶是北部最富裕的容城,也有很多节俭的人家日常穿着自家织的粗布衣。王府上又养着绣娘,赵氏商行的客户,便是中间层的富裕人家和逢年节购置新衣、棉衣的普通百姓。
  穆王妃交给陈淮疆的铺子里有几间成衣店,如今有下人在管,目标客户是容城的官员,部分产品会销售给其他封地的诸侯。陈淮疆见赵氏银号的红火景象时就动了心思——按裴宥山的话说就是,中低端消费市场也有很多探索空间。
  现在的商行大多把目光放在富户身上,银号放款也是针对商户。只要抢先别人一步,还有巨大的下沉市场在等待他们。
  穆王府的收入大多来源于各种苛捐杂税,但北部产能低下,如果能发掘附近的市场,说不定能给容城增加点收入。
  成衣店现下有一笔订单来自穆王妃母家的藩国。赵氏商行的业务主要在容城和齐州展开,他想借此送一批赵氏商行的货物去南部地区贩售,效果好的话,再进行长期合作。临近年关,生意说好做也好做,说不好做,也是艰难的。赵掌柜听了当即应下,说不定还能借着穆王府的力,把赵氏商行的生意拓宽到南方去。
  回去的路上,陈淮疆试探着问:“伢伢想不想接管王府的铺子?”
  裴宥山在现代动过做生意的心思。他都没见过学财务的人赚大钱,大二的时候他和班上同学开玩笑,以后一起进券商赚大钱。同学还跟他说,那怕是要转行。他当时很不信邪地说,怎么就没有学财务赚大钱的呢?
  几个人凑在一起想了半天,好像还真没有。打开招聘软件翻到最后一页,开出的工资都是月薪两千。回去跟他父亲说完,父亲骂他别学别人做生意,最后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赔进去了。
  “我?”裴宥山仔细思考他爹的话,觉得他爹说得对,自己没什么本事。他没做过生意,现阶段还是纸上谈兵呢,怕自己把陈淮疆的产业搞砸,辜负他信任。
  “我相信你。”陈淮疆的眸中满是信任,“而且多赚点银子,你的学堂就能快点开起来了。这可是我们两个一起办的学堂。”
  要不是现在是在大宁国,任谁听了陈淮疆这段话,都要给他做一面大锦旗,再印上烫金的“容城合伙人”五个大字。
  回到府上才知道陈月升又来了,他们之前约好,每隔两日,陈月升就来穆王府上,如今人已经在书房待了一会了。裴宥山和陈淮疆回书房,发现不只是陈月升,陈正钧居然也在,摆着个臭脸坐在窗户旁边看裴宥山写的东西。
  “抱歉小山,路上遇到正钧兄,就一起过来了。”陈月升带着微微歉意对裴宥山说。裴宥山去看陈正钧,只见对方把手上的册子重重扔在桌子上:“这就是你写的东西?听说勾得月升天天来穆王府找你?写的是什么,分明一窍不通!”
  裴宥山也没指望陈正钧解他。陈正钧就是个老古板,还看不起商户,一点也不如陈淮疆想的明白。
  裴宥山把小册子拿回来。那是他写的一些保险分类。自从上次回滦州,他就想到推广保险了,也与陈淮疆和陈月升讲了他的构想。虽说很多人并不信任商业保险,但真遇上事故,赔偿的保险金也足够挽回大部分损失了。
  在现代时,裴宥山的父亲自他出生就给他买了好几份保险,还给自己买了终身寿险,把他写成了受益人。只是刚买保险没两年自己就猝死了,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现如今购买保险的人比从前少了很多,但人类自古以来居安思危的思想一直是存在的。在面对意外风险、医疗风险时,保险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容城气候恶劣,人们的体质也不好,年轻时看着身强力壮,到老落下一身病。若能把保险推行出去,让人们为自己买上一份应对突发状况也是可行的。
  由于大宁国医疗水平还很不完善,裴宥山没有列举出医疗险。他的构想是推行意外险和终身寿险。
  “倒是可行。”陈月升说,“我会找几位朋友来试验一下,如果可行,再和父王母妃说。只是我有几个问题,若有人故意自残,或是受益子女谋害老人家骗取保险金怎么办?”
  陈月升想的还挺细致,都想到骗保的可能性了。裴宥山说:“在评估标准里多加几条,比如断胳膊断腿才能赔付。没了手脚做不了活,应该没人会冒着变成废人的风险骗钱吧?老人家一般都会选寿险。”
  “小山想的真周到,那就交给你了。”陈月升笑眯眯的说。
  裴宥山没回答,陈正钧倒是先一步站起来,重重地拍着桌子说:“你们近来一直在研究经商?无稽之谈!月升,淮疆,你们两个的身份,也跟他一起谈这些不入流的事?”
  裴宥山难得地没反驳他,对于岱王世子来说,经商可不就是不入流的事。陈淮疆这时温声说:“我也支持伢伢。伢伢想将你的保险推行下去的话,我来帮你。”
  陈正钧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陈月升先他一步笑呵呵地道:“反正我父王前些日子交给我一些私产由我打,就是亏了本,也算在我头上,我父王不会怪罪我的。”
  连陈月升都这么说,裴宥山有点感动了。前段时间陈月升还去穆王妃面前打他的小报告,现在就愿真金白银地投钱来帮他。看来是不计前嫌了。
  陈正钧不愿掺和他们的事,黑着脸一甩袖子就要离开:“我可不与你们一起!他不过异想天开,你们两个竟陪着胡闹!淮疆,你太过信任他了!”
  “我只是觉得伢伢说的有几分道。”陈淮疆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陈正钧要走,他派人去送陈正钧出府。
  时间也到了他午休的时候,还没开口,陈月升就主动道:“那我也走了。淮疆,你休息吧,让小山来送我好了。”
  陈淮疆听到他要裴宥山送,顿时有点不高兴,他还想让裴宥山陪他午睡。他面上不显,和和气气地说:“伢伢,你去送送月升吧。”
  看不到的角落,陈月升对陈淮疆笑了笑。陈淮疆觉得那个笑怎么看怎么刺眼,但又想他多心了,陈月升一向笑得渗人。他摆摆手,让裴宥山快去快回。
  裴宥山和陈月升出了房间,陈月升却没有向外走,而是往花园去。裴宥山叫住他:“世子殿下,大门不在那边。”
 
 
第9章 (9)被神经病盯上了
  “我知道,想与你说说话。”陈月升笑得很是温和,任谁看都以为他对裴宥山很是喜欢,“小山带我转转吧。”
  “殿下不是来过很多次吗?”裴宥山说。陈月升额角的青筋重重一跳,“我想去你的住处,带我去看看好吗?”
  陈月升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裴宥山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有脾气的时候脸更冷,弯月一般的长眉蹙着,“殿下想和我说什么?”
  他大眼睛微微扑闪,也不知道是真心实意还是在阴阳怪气,反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气人的样子。陈月升一时又拿不准了,他慢悠悠向湖边走去,裴宥山就跟在他身边说:“这日子湖边光秃秃的,湖水又冻得结冰,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陈月升手下抚摸着干枯的树丛,“这样的天掉到湖底下,不知道会不会冻死人。”
  裴宥山疑惑地看他:“什么?”
  陈月升又大步走到他面前,裴宥山背对着湖面,心里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只听陈月升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你不是裴宥山。”
  裴宥山只觉得他可笑:“殿下为何无端怀疑我?”
  陈月升冷冷望着他,一副完全不信任他的模样:“裴宥山自小愚笨,目不识丁,怎会如你一般整日将荒诞之言挂在嘴边。如果你是精怪假扮成裴宥山,意图对淮疆不利,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嘴角不再噙着熟悉的笑意,看得裴宥山发冷。他还未再替自己说话,陈月升便伸出手,将裴宥山向后一推。他对陈月升根本没有防备,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砸在冰面上,又落入湖水中。
  不知是不是磕到骨头了,身上好痛。如今已是十一月,冰面冻得厚厚的,水下又寒冷刺骨。他这才想明白陈月升说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该死的陈月升!
  裴宥山再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徐奉坐在他床边,一边擦眼泪一边扇火。炉子上还温着药,散发着苦味,大难不死,一场病是躲不过的。徐奉见他醒了,大哭一声出去喊人。
  不一会陈淮疆就裹着厚实的氅衣冲进来:“伢伢醒了?你怎么样?”
  “小山哥,你都昏迷好几日了!”徐奉抹抹眼泪,也挤到裴宥山身边。裴宥山被吵得头疼,想让他别哭了,张嘴说话声音却嘶哑得吓人。
  陈淮疆让徐奉先出去,自己端了药坐在他旁边,温声问:“能坐起来吗?我喂你喝药。”
  “我自己来。”裴宥山说完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陈淮疆更听不清了,又凑近他,持着勺子喂他。
  不知这药怎么出奇的苦,裴宥山受不了陈淮疆一口一口的喂他,夺过碗一口气喝了。热乎乎的汤药进到胃里,裴宥山身上舒服不少,声音也恢复些,张口道:“是礼亲王世子推我入水,还骂我。”
  “啊?”听到他的话,陈淮疆却愣了,“伢伢,是月升救你上来的啊。月升救你上来后也染了风寒,正在礼亲王府养病呢。”
  这下裴宥山也愣了。陈月升有什么毛病,推他落水,又救他?裴宥山咳嗽不停,又怕陈淮疆不信他,白玉般的面容急的浮起一抹红:“世子,我没有说谎,你相信我!”
  陈淮疆连忙替他拍拍后背,柔声安抚道:“我当然信你。但是伢伢,月升为什么骂你?”
  裴宥山落水时都没来得及细想陈月升的话。陈淮疆问起,他才细细回忆自己和陈月升的对话。
  这一回忆就更生气了,陈月升骂他笨,还说他说的都是荒唐话。谁说他大字不识了?精怪还不如他读的书多呢!陈月升表现得对财务学多感兴趣似的,还总来穆王府旁听,他以为自己和陈月升终于有共同语言了。
  果然他最讨厌陈月升了!
  是他太不警惕了,陈淮疆对他突然的转变没有怀疑,就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但陈月升本来就不喜欢他,没错都要揪他的错去打小报告,更别提他露了个这么大的破绽。
  也就是陈淮疆人好,他们两个又从小就在一起,才这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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